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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海花苑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噩耗

作者:宵梅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7:5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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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脓冒水笑问道;“是不是使坏?只要是开心快乐,便和姐姐一起做。”

    岳灵儿雀跃道;“太好了,万没想到,这么爽快,这是山果,是姐姐赠与你的,吃些吧。”从兜中掏出些野果,朝流脓冒水手中一塞,道;“又甜又酸,可好吃了。”

    流脓冒水道;“尝尝,”挑一枚熟透的,正欲放入口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让岳灵儿先吃一个,道;“姐姐先吃,给。”递向岳灵儿嘴边,见岳灵儿张嘴便咬,忙抢回来,自个吃掉了。

    岳灵儿笑问道;“不是说给姐姐吃吗,怎么又夺回去了?”

    流脓冒水道;“冲着姐姐的吃相,想必好吃,一贪婪便夺回来了。”

    岳灵儿笑道;“借口,是戒备,还找理由,岳灵儿打小就在道上混,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和姐姐比,你还嫩着呢。”

    流脓冒水苦涩的笑了笑,很是无奈,道;“小姐姐教诲得是,弟弟的确是多了个心眼,小姐姐,能不能告诉弟弟,是谁得罪你了?”

    岳灵儿愤愤道;“是萧相子,此人喜怒无常,爱搞恶作剧,尤其是见着向我们这么大的小孩,吓唬还不算,还朝死里打。弟弟怕不怕?”

    流脓冒水笑着摇头,道;“也不掂量掂量,岳灵儿是谁,弟弟是谁,小姐姐,有毒要没有?干脆把他毒死算了。”

    岳灵儿笑道;“发狠了不是,试想一下,如果要是敌对,是瞅着他痛痛快快死去,还是一点点折磨,瞅着他痛苦的样子好呢?”

    流脓冒水不加思索,道;“当然是后者,亲眼瞅着敌对痛苦,戳在痛处,那才叫痛快。”

    岳灵儿道;“就是,弟弟,小姐姐姐心中正是抱着这个想法,这才来这儿找弟弟,等出殡发丧时,你要千方百计的诅咒咒骂萧相子,比如说,要托生王八万,挑难听的骂。”

    流脓冒水笑问道;“为何要这样骂,人都死了,有道是,人死债烂,一了百了,还骂他,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岳灵儿笑道;“这存属是需要,弟弟,这么跟你说吧,其实萧相子并没死,是让别人误以为,为了达到目的,才置办一个替身,朝棺材中一装,为的是折磨那俩个女孩子。为了不让那俩个女孩子生疑,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注意,等出殡那天,不但骂,还得痛哭流涕,要锲而不舍的骂,这样才能掩人耳目。”笑问道;“听明白了没有?”

    流脓冒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姐姐。要说别的,弟弟望尘莫及,说道漫骂,不是吹牛,方圆数百里内,弟弟当首屈一指,”

    岳灵儿笑道;“那是,正是因为这个,要不然,有怎么会来找弟弟,出殡发丧,关键是声势,要讲究排场,人越多越好,为了慎重起见,没发丧的是不行的,最好多找些人手,再找几个小伙伴,一起哭,一起闹,是遮掩,那俩个女孩才会信以为真,相信萧相子的确是真的死了。”

    流脓冒水道;“现在就去网罗些小伙伴,情趣相投的。”

    岳灵儿高兴道;“太谢谢你了,弟弟把这个带上。”把佩戴在自己脖颈上的哨哨解下来,赠送给流脓冒水。

    哨哨由骨头做成,小巧别致,哨哨的一端有孔儿,一端由红绳穿着,是哨哨不假,流脓冒水初次见到,不知是啥东西,因此便问了句,道;“是啥玩意?”

    “是哨哨,姐姐自己做的,你听,”岳灵儿把哨哨含在口中吹动起来,哨哨便响了,很是动听。

    流脓冒水站在那儿,不错眼珠瞅着,流露出羡慕的神色,道;“太美妙了,赶紧给弟弟吧。”

    岳灵儿笑道;“既然弟弟如此喜爱,拿去便是。”递给了流脓冒水。

    如获至宝,流脓冒水接到手后,小心翼翼收好,乐颠颠的去了。

    一切都在酝酿之中,准备就绪。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早晨,万茗荟坐在那儿,怔怔发呆,颓废殆惓,发髻散乱,显然是没梳理过。

    綦香云见了,凄切问道;“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负心的人儿?”脸上挂着忧伤,

    万茗荟攒着眉头道;“痴情女子负心汉,都去了这么久,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相守?”

    “原来是因为这个?别指望了,萧郎风流成性,伉俪美眷不计其数,论姿色,丝毫不逊色我俩,依姐姐看,八成早就把我们忘了,是另有新欢。''

    万茗荟,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伤道;“不可能,萧郎不是那样的人,”

    正伤情,便听见哀乐声声,不知是谁家死人,为了让万茗荟忘记痛苦,綦香云便道;“有出殡的,走,凑凑热闹去。”拉着万茗荟的手臂,两个人儿一前一后从住处走了出来,靠拢过去。

    哀声切切,听到哭诉声,方知萧相子已然死去。

    是噩耗,宛如凭空霹雳,把綦香云,万茗荟惊得一栽楞,好悬没晕倒,凭意识,不可能死,但这毕竟是事实,如何承受得了,綦香云、万茗荟失声痛哭起来。

    有一位婆婆见了忙走过来,问道;“可是綦香云,万茗荟俩姐妹?”

    綦香云垂泪道;“正是。”

    万茗荟打着哭腔,道;“敢问妈妈,怎么称呼?装在棺材中的那个人儿,果真是萧相子?”

    婆婆道;“叫平婆婆,还怀疑上了,不错,正是萧相子。”

    万茗荟垂泪问道;“是怎么死的?”

    平婆婆道;“是猝死,也不知为什么,打綦香云、万茗荟那儿回来后,竟然得了暴病,敢问姑娘,婆婆见你俩如此的悲切,哭得是那么的伤情,梨花带雨,莫非你们俩个便是萧相子的最爱?谁是姐姐?”

    “姐姐香云,”指了指綦香云,指指自己,万茗荟又道;“我是妹妹,萧郎生前,与我两亲密无间,如今得知死讯,,得尽尽情分,赶紧停下来,让万前去茗荟吊祭吊祭,婆婆可有孝布,万茗荟要为萧郎,披麻戴孝。”婆婆从怀中取出一块儿孝布扯下两条。

    綦香云,万茗荟,忙跪下接孝。

    婆婆哆哆嗦嗦正要把孝布缠在綦香云头上。

    要给万茗荟包裹之时,万茗荟悲切道;“不忙,婆婆,万茗荟有个不情之请,先见见萧郎,最后一面,算是永别吧。”

    婆婆打了个哀声,道;“好吧,人之常情,打开,让发丧的人儿把棺材天移开,”打过路祭。

    綦香云、万茗荟、两个人儿噙着眼泪,不错眼珠的盯着。

    出殡的人儿一起动手,齐心合力,把棺材天移开。

    万茗荟,走上前来,手扶着棺材情不自禁朝着棺材内望去,见果真是萧相子,万茗荟仿佛疯了一样,扑在棺材上大放悲声,痛不欲生,哭诉道;“萧郎,你好狠心,好狠心,抛下美眷全然不顾,你这个狠心短命的,让綦香云万茗荟怎么活?”

    綦香云扶着棺材瞧了瞧,见萧相子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一般,触景伤情,回想起萧相子生前,诸多恩爱之处,綦香云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哀声切切,哭得浑浑噩噩,天地都为之动容。

    风起云涌,乌云滚滚,眼瞅着就要下雨了,婆婆打了个唉声,劝道;“节哀,把萧相子葬在此处,是萧相子生前夙愿,请姑娘让开,别耽误下葬的时辰。”

    见要入土为安,綦香云万茗荟哭得更凶了,死死的抓着棺材不肯放手。

    出殡的用眼神征求婆婆意见。

    婆婆心领神会道;“别理会,赶紧入殓!”

    出殡的强行复位棺材天,

    婆婆声音拉得长长的,道了声;“起——灵。”

    一闹腾,綦香云,万茗荟哭得更凶了,见綦香云,万茗荟还不肯放手,那些出殡发丧的人儿生拉硬拽,强行把綦香云万茗荟拖开。

    綦香云、万茗荟失声痛哭起来。

    鼓乐班奏着哀乐。

    有一个小孩打着哭腔,边走边道;“萧相子,叔叔一路走好,走道要好道。”装模作样,时不时地,偷瞄着綦香云万茗荟这两个人儿,这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流脓冒水。

    察言观色,见綦香云、万茗荟是那么的悲痛,流脓冒水十分高兴,扯开嗓子,道;“黄泉路上寂寞,得走西南大路,敞亮,溜光,叔叔一辈子没儿没女,狗蛋给叔叔指条好路,”边走边喊道;“一路走好,没儿没女,”

    当没儿没女这四个字一出口,万茗荟气的狠狠的剜了流脓冒水好几眼,狠狠叨叨道;“兔崽子,那是在指路,分明是诅咒萧相子绝后,綦香云,万茗荟早已有了身孕,怎么说没儿没女呢?如果在诅咒,小心姨姨拿大耳瓜子抽你!”

    流脓冒水吐了吐舌头,心道;“不是好差事,言语不周之处,竟把这婆娘得罪了,有了身孕最好,再说些难听的,”打定主意,哭哭啼啼,道;“真是狠心,活着多好,妻妾成群,叔叔没绝后,姨姨的肚里怀有娃,孩子还没出生,爹就没了,大小没爹娘,生来命不强,叫姨姨怎么过活?守寡不易,叔叔,快睁眼瞧瞧吧,看把姨姨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好揪心。”

    哀乐相伴,听着流脓冒水这番话儿,綦香云,万茗荟更伤情了,眼泪就向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连连坠落,

    岳灵儿见了很是欢喜,心道;“果然没看错,用人得当,”用眼神示意流脓冒水在骂些难听的。

    看到岳灵儿眼神后,流脓冒水会意,又扯开嗓子大声道;“萧相子,叔叔早点托生,下辈子千万别托生人,要托生就托生鸟儿托生乌龟,拖生个大鵰载人飞,拖生个王八驮石碑,还是乌龟好,长寿,千年王八万年龟,托生什么都比托生人强,要是托生人还得暴病身亡。”

    骂到这儿,万茗荟也听不下去了,气呼呼的,迈步上前,照着流脓冒水就是一个耳光,用足了力气。

    把流脓冒水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嘴角流血不算,门牙都打掉了。

    流脓冒水敢怒不敢言。

    綦香云道;“小兔崽子,难道忘记了?姨姨说过的那些话儿。”飞奔过来,揪住流脓冒水的脖领子,也要打。

    流脓冒水吓得直往后挣脱,一个劲的央求,道;“娃儿错了,错了,姨姨饶命,小姐姐救命!”

    岳灵儿央求道;“弟弟不会说话,姨姨饶恕吧。都吓成了啥样,求姨姨了。”

    綦香云愤愤问道;“忍无可忍,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萧郎活着时,与你有深仇大恨?”

    流脓冒水摇头晃脑,道;“没有啊,叔叔活着的时候,待娃好着呢,如同亲子。”

    万茗荟不解道;“待你这么好还咒他,兔崽子,是不是昏了头?”

    流脓冒水打着哭腔道;“那是昏了头,是跟二婶婶学的,前两天,二叔赌钱赌输了,倾家荡产,回家就骂,都怪二婶那张破嘴,才导致了霉运,一气之下,便把二婶痛打一顿,后二叔服毒自尽了。二婶很是委屈,便在给二叔出殡发丧时,哭天喊地骂出那些话儿,见好听,娃儿便记下了,本想以此哀祭哀祭,万没想到竟招致来祸端。牙都掉了,”说得很是可怜。

    以为流脓冒水冤枉,万茗荟悔恨不已,心道;“年幼无知算在不对,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说打就打呢?”瞅着流脓冒水可怜巴巴的样儿,正要安慰几句,见流脓冒水眼珠乱转,万茗荟意识到,娃儿是在说谎,太可气了,正要训斥几句。

    平婆婆走上前来,和颜悦色道;“宰相肚里,就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算不对,毕竟是个孩子,别和他一般见识了,都消消气,”

    一闹腾,出殡发丧的那些人儿都情不自禁止住了脚步,丧乐队也停止了吹奏,都朝着綦香云,朝着万茗荟,朝着流脓冒水等人观望。

    綦香云追悔莫及,道;“是姨姨的不是,娃儿年幼无知,怎么能和娃儿一般见识呢?”

    万茗荟叹了口气,道;“伤情过度,正气头上,因此便下手打了,看把娃儿打得。”

    綦香云取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流脓冒水嘴角处的血渍。

    流脓冒水终于得到了宣泄,委屈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万茗荟讪笑道;“还真会演戏,姐姐,别被小兔崽子给蒙蔽了,就在刚才说谎之时,妹妹瞅娃儿眼珠乱转的样儿,一瞅就不是好东西,甭理睬。”

    綦香云安抚着,问道;“是不是疼?是姨姨不好,不该打娃儿。”

    婆婆道;“鸡肠革斗的,见着多少也没见着你们这样的。叫啥事?别愣着了,正事要紧。”

    经婆婆这么一说,发丧的忙抬动棺材,迈动了脚步,来到墓穴处,齐心合力拉扯着绋,(牵引灵柩的绳索)把棺材平放在墓穴中,覆土掩埋。

    见萧相子就要入土为安了,綦香云万茗荟大放悲声,嚎啕痛哭。

    婆婆劝导;“人死不能复生,身体要紧,”

    岳灵儿,流脓冒水扭脸偷笑起来。

    綦香云、万茗荟克制不住自己,等发丧的人儿都离去了,綦香云这才渐渐止住眼泪,见万茗荟还在哭,綦香云劝道;“萧郎命丧黄泉,不幸不假,日子总得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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