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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森林
一道流光从空中划过,迅速落于地面,是不去森林尽头魔狱的方向。
空地上,一绿衣男子负手而立,早已等候多时。
不由得深了眼眸,“尤非。”
“七百年前本以为你也消逝了,没想到还有再见的一天。”
“尤非,我不想与你动手,你知我目的,让开。”
听他这样说,微微一叹,“你知她在哪个空间吗,这样子不管不顾,只会适得其反。”
“我有感应。”
飞扬的确不知空瓷在哪个空间,但是有一件事他是知晓的,他的主人现在很痛苦,连带着,他也感受到心脏处传来的阵阵疼痛。
尤非深深凝了他一眼,微微侧身。
见状,飞扬毫不犹豫地上前,走过他旁边的时候,“多谢。”
后者只是眺望远处,不看他。
待到男子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森林深处,百岁拖着庞大的身躯慢吞吞的上前,“主人,何以就这样轻易地让他进去了?”
“他主人在里面,即使打上一场他还是要进的,何必呢。”
就是没有想到,冰秦她的前身居然是那个人。
……
一棵花树下,女子在地上睡着,额头上还留着刚刚发作过去的细汗,若是凉渊此时在的话肯定会又一番惊奇,因为此时——女子眉间的火焰形印记完全的隐去不见了。
不知怎么地,她竟感觉到一阵温暖,来自心中的滚烫的温热。
这种感觉,距离上次感受到,间隔了好久好久。
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再颤抖,像是被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那样的熟悉。
“唔——”一声呓语,紧阖的眼眸缓缓睁开。
不期然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削骨的白衣少年。
晶黑的眸子只是一瞬的讶异,随后有些欣慰地笑了,像是本来就没有丝毫意外。
“飞扬。”
“是,主人,我来了。”
那时破开了不知道多少个空间,可是仍旧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可循着感应,他还是继续寻着。
在缝隙中,触到一个空间的开口,心口处突然闪过一丝异动:主人——
当下不做犹豫,撕开空间便向里飞去。
走近,看那女子发丝有些乱,眉头紧紧地锁着,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只听一声声地呢喃,睡得极不安稳。
飞扬见到这一幕,只觉心都颤了。
有些哽咽,他何曾落下过七尺男儿泪?
可此时……
他的主人啊,高高在上的欲望女神,何时见她如此狼狈过?被打入牢狱,忍受疼痛,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颤抖着昏睡!
心里泛着苦涩,却也没有将女子叫醒,只是用着她不抵触的力量,将灵力输送以安抚她全身的躁动。
冰秦看懂了男子眼里的哀戚,心下微叹,倚着花树坐起身,伸出手轻抚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是”
见她扶着树要站起来,双手接过,“我扶你。”
“主人你的修为都回来了!”
与她待的这一会儿,飞扬只觉自己这七百年消逝的灵力正一点一点慢慢地补回来,灵蕴也是无比充沛,除了主人修为恢复带动它的灵力,不做他想。
点了点头,“差不多,小火已经跟我融合了,不过其余还没有恢复完全而已。”
小火融合后属于欲望女神的记忆与技能都回来了,它也不仅仅是一个火焰,而是本命神器——睛火眼。
欲望女神没有实体,自然没有本命技能,但是她有睛火眼,这股力量是几乎所有的本命技能所不能相比的。
记忆复苏,那么她的身份也彻底暴露了,她不是冰秦,而是——空瓷。
“这些年,委屈你了。”心意相通,她自然知道飞扬变成一尊石头鸟的事。
“怎么会,飞扬遗憾的是不能陪在主人身边一起应对。”
看着女子此刻在花树下站立着,举手投足间无不泛着高贵的威仪,虽是衣襟凌乱也不掩风华。
有些眷恋。
别开眼,撇去心中的感伤。
“我来为主人梳发吧。”
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想起来打量了一下周身,是有些狼狈呢,当下也不扭捏,“好。”
她也不是很喜欢自己现在这样乱糟糟的样子。
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中间空瓷不在的七百年,飞扬与她还是那样的熟稔。
花树下,时不时飘落些许花瓣,缓缓地。
空瓷恬静坐着,任身后飞扬动作,即便面容平静如水,侧眼望去,二人却是说不出的温馨。
“往生神殿可还好?”梳理完,侧头问旁边的少年。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待主人归来。”
晶黑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诧异,仿佛一切理当如此:飞扬走了,那么梵天……也该发现了。
……
“飞扬已经闯入魔域了,向着不去森林的方向。”
男子没有答话,望着前方的眸子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接下来您要怎么做?白日在神魔井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魔域,冰秦欲望女神的身份只怕是已经暴露了。”魔域的人又不是傻子,况且能从仙界进入魔界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脑袋稍微拐一下弯就知道冰秦是谁了。
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低沉的声音响起,混着沙哑,好看的紫罗兰中闪过一抹坚定,“静观其变。”
每到这个时候,七佤才觉得自己是最难办也是最好办的,难的地方在于凉渊的心思自己完全猜不透,可容易的一方面,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将事情全都交给凉渊伤脑筋就好。
转换了话题,“过些日子太子昀轻大婚,看样子冰秦是不能出席了,您打算如何?”
犹疑片刻,“通知璇舞,让她随我同去。”
“这……”七佤有些咋舌,“君皇,这样好吗?”
本应该是冰秦一起的,突然换成璇舞……
“两千万年,璇舞也应该出去向世人昭告她回来了。”
此时面前的玄衣男子静立于窗前,凝着眼前的泻下鎏金光辉的月轮,一头银发映着熠熠的光,似是透过它在看些什么。
她今日脸色那样苍白,头痛发作,是恢复记忆了么?
那个小人儿,现在,又在做什么。
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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