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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之王爷赖上我 第一卷盛世田园 第147章 夜闯鬼森林,荒郊野外谈情说爱

作者:风尘灵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5-21 03:37:3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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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溪一回到云家村,正好看那王伯急匆匆要来这里,问过后才知道云大牛一大早来云大树这边送节礼,大半个早上了却还没回去,担心他在这里出事,这才急着过来看看。

    听到云大牛来了云大树这边,云溪直觉肯定会出事,二话不说便直往这边赶。

    刚到门口就听到云婆子,叫云大牛去死的话。

    想到上次在扬州,云大牛差点因为他们这些人闹矛盾,投湖自尽。

    再有上次差点被杨招弟毒死的事,云溪现在很介怀,有人在云大牛面前说死这个字。

    谁知道这才刚回来,就让他听到了这话。

    关键还是出自云婆子,这个老虔婆的口。

    她真担心云大牛受不得这份刺激,回头真又寻死。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原本过节带来的好心情,就荡然无存。

    心里当下蒙上一层寒霜,浑身上下散发着,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冷然。这种冷然是从尸体中爬出来的冷,是渗着血色的冷,很容易让人害怕。

    就比如此刻,原本气焰嚣张的云婆子,以及磨刀霍霍的云大树,在听到她的声音后,都像突然被下了定一般,直接呆愣在当场,久久没有反应……

    古代看中出身,看中根,被逐出家门,从族谱上除名,可是比直接被处死更严重的惩罚。直接被处死,往生后好歹还能进家庙,有个安生之处。可被家族除名,死后没有地方去,只能变成孤魂野鬼。

    在古代人看来,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惩罚更严重的。

    尽管过去,云婆子没少对云大牛,说绝情的话。可顶多也只是让他去死而已,从来没说过要把他逐出族谱,让他成为一个没有根的人,这叫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

    他就直接这样懵着,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脸上一片死灰,一丝生气都没有。

    直到听到云溪沁着冷的声音,才总算恢复了点生气。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才转身看向正大步朝他走来的云溪。只个把月不见,他觉得这闺女的脸又圆润了几分,月白色和湘妃色的搭配,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清爽可人,让他刚被云婆子伤到的心,不由缓解了几分,“娃儿,你回来了。”

    虽然云大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但那眼睛里化不开的悲哀,还是轻易被云溪捕捉到了,足见刚刚云婆子还说了更难听的话。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云大牛跟云婆子,彻底断了母子关系,省得她隔三差五的糟蹋这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可她知道这事不可能,而对云婆子她也没办法做到像对杨招弟那般,直接把人送官府。

    她比谁都明白,云婆子虽然对云大牛绝情,但云大牛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云婆子出手,在他的观念里,他是云婆子生的,就算云婆子要他的命,也是应该的。

    眼下的情况,她想作为,却不知该如何作为。实在是上辈子,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懂亲人之间怎么相处才对。

    无奈叹了口气,她走到云大牛身边,伸手挽住他的手臂,难得对他表示出小女儿的姿态,“是啊,我回来了,咱们回家吧,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带离这老婆子的面前,不要再让她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了。

    听云溪说到家这个字眼,云大牛这才发现,一直以来他的家,都是云溪给的,自己的娘亲只会拿他奴隶一般使唤。

    这般想着,心里越发对这所谓的亲人,心灰意冷,拍了拍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好,咱们回家。”

    两父女携手就要往外走,却被一直没开口的云容挡住了,“大伯哥溪儿,既然来了就进屋坐会儿。”那熟稔平常的语气,仿佛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压根不知道一般。

    云容一袭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下面系白底绣花马面裙,很素雅的装扮,倒是跟她的年龄很搭,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赤金匾簪,别无花朵,是个会打扮的,云溪心里如是想着。

    虽然没见过她,但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又叫云大牛大伯哥,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云大树的新欢。想到当时她去牢中见杨招弟时,她脸上那种心如死灰的表情,她就对云大树和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是她圣母心发作,而是这云大树实在太凉薄了。一个跟他生活了十几年,为他生儿育女的发妻那般无情,足见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这种人她实在没法给他好脸色。

    同样的,眼前这个在人家前妻还没死,就眼巴巴委身于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也看不上眼。更别说这女人,原本还是杨招弟给云池买回来的婢女,最后做下那样的事。

    对入不了自己眼睛的人,她从来不会客气,“你又是哪只?一大早在这里做什么?”

    “呃……”云容原本以为云溪至少,会做做表面功夫,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求助地看向云大树。

    兀自想着接下来的戏该如何唱的云大树,突然接收到自己小娇妻委屈的小眼神,这才发现云容正拦在云溪两父女面前,不让他们走,抬脚朝他们走过去,“这会儿快中午了,今天又是过节,中午在这边吃饭。”

    他也没想到云婆子能把话说得那么绝,有些担心云大牛从此灰了心,真的跟他们断了关系,那云溪的东西,他们就真的再也得不到了。

    好在云溪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刚刚的事,让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

    他这段时间对云婆子百般好千般哄,便是想借她手,要得云溪手上的东西。

    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差点让她坏了大事,云大树心里有些恼。

    担心她回过神,继续刚刚的话题,赶紧给云容使了眼色,让她去安抚云婆子,他则拉住云大牛的手,直接往屋里走,“大哥,咱们兄弟许久没好好说说话了,难得今天过节,咱们都有时间,跟二弟进屋说说话。”

    云大牛却是直接抽回手,“我还要去村口监工,聊天的事改天再说。”

    看着空了的手,再看已经转身往外走的两父女,云大树脸色很不好看,走向一旁正被云容劝说着的云婆子身边,“娘,儿子不是跟你说了,想要那贱种的东西,一定要缓解跟大哥的关系,您怎么连将他从族谱上除名这话都说出来了?”

    见云大树的黑脸,云婆子哆嗦了下身子,“我这不是被他给气到了。”这二儿子的性子,远没大儿子好,对她也不如大儿子好,可这儿子有出息,懂得做面子。

    给了云大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云容柔声道,“好了老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听到云容对自己的维护,云婆子顿觉没白疼这个新儿媳,“就是。”

    云大树没继续跟云婆子计较,眼睛闪过精光,“娘,你之前不是说要给大哥,物色个新妇,现在有没有合适的人了?”

    说到这里云婆子,立马将自己的人选说出来,“李寡妇怎么样?”

    “娘,难道是真心想替大哥找媳妇?”

    “当然不是。”

    “那这李寡妇就不适合。”一个寡居的女人,能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才备受村里人赞美的女人,绝对不简单,“儿子这边倒是有个人选。”

    “谁?”

    “杨家那边说他们有门远房亲戚,有个闺女还没婚配,本来打算送给儿子做继室的,儿子给拒绝了。我觉得那人适合大哥,可以考虑说给大哥。”杨家会提出这条件,无非是看中他能挣钱,这女人真要嫁过来,肯定跟他站统一战线,届时他就能通过这女人,操纵云大牛。

    云婆子下意识看向云容,接收到她的眼光,云容笑着道,“这事大树跟儿媳说过,娘放心。”如果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将这个男人勾走,那就枉费这段时间,在他身上倾注的心思了。

    “那这两天我就找个时间,去对方家里提亲。”

    ……

    ……

    从云大树家出来后,云溪问起村口那屋子的工程进度,直接让云大牛摒弃低迷情绪,全神贯注说起房子的事。砖头已经全部砌好,这两天在整屋顶,屋顶弄好,就等着刷墙装修,以及里头一应家具的摆放。

    说到这里,云大牛提到村里盖新房子,等屋顶的横梁都放好后,需要摆上梁酒。

    云溪直接将这事,揽到自己身上,说会安排人准备,至于时间得找族长选一天。

    看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云溪,云大牛有片刻恍惚,总觉得眼下的生活,有些不真实。

    之前在扬州,他就知道这闺女跟以前很不一样了,但那时候在陌生的环境,周边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以往的生活,没多少人说什么。

    自打清明回云家村后,不仅他身边多了个伺候的人,身上穿的,嘴里吃的,都变好了。进出还有马车可以座,最关键的是,还建起了小高楼。

    这些事情都被村民,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俨然成了村里最热门的人物。

    他已经习惯了,埋在泥土里的生活,一下子被捧得那么高,总觉得不现实。

    见云大牛神情复杂,云溪多少猜得出他的心思,却没多说什么。

    他们往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云大牛也需要慢慢习惯这样的生活,现在这个过程是必须经历的。

    云月会所刚开业不久,运作模式还不是很成熟,云溪这次回来有限。

    上梁酒的日子比较赶,用过午餐后,她便拿了些扬州带回来的果子,糕点,跟云大牛一起去见了族长。

    这族长是村长的老爹,卸下村长之位后,便被抬为宗族的族长,在整个云家村德高望重,又懂看风水。村里的人,但凡家里有个红白喜事,一般都会请他帮忙看日子。

    族长一听他们要摆上梁酒,掏出老黄历就帮他们看起了日子。

    看了会儿,便将日子定在明月初四,按他的话说:这天宜搬家,宜出行,宜上房梁。

    今天初一,还有两天时间准备,也不耽误云溪回扬州的时间。

    日子就这样定下来了。

    回到家云溪当下就让王伯赶往扬州,负责采买正月初四要用的东西,顺便回云宅带几个丫鬟婆子回来。她身边素来不喜欢有人跟着,这次回来并没带伺候的人回来,另外宴席的事,也需要有人掌厨,这些人云溪都让王伯直接从扬州带回来。

    吩咐完这些,云溪和云大牛这天下午,又奔走相告,将这个消息告诉云家村上上下下的村民。第二天一大早,几乎每家都会派出至少一人来云溪家里帮忙。

    这是云家村的风俗,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左邻右舍都会帮。这种风俗很多地方都有,云溪也清楚。远亲不如近邻,在这种时候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既然是新房子的上梁酒,那自然要摆放在村口,新房子的前面。

    于是这天这些人来主要是帮忙将盖房子,那些废弃物先清理完,然后搭棚架火,把场面弄得热闹轰轰的。

    她是这么想的,既然云大树暂时,还不肯跟她去扬州,那她就帮他把在云家村的门面,彻底撑起来,让这些人看看,他们两父女已经,不是之前那任人欺凌的样子。如今的他们,有着比谁都富足的生活,而她这个从小被骂做野种贱种的人,也早已经今非昔比,无人媲美。

    她要村里这些人,往后都好好对待云大牛,让云大牛在这边的生活,安详自在。

    既然抱着这样的心思,那在宴请上云溪自然是好好操办一番。

    这点从宴请的名单,可见一斑。

    云家村总共有一百多户人,平均每个家庭有五口人左右,一个家庭来2~3个,这样也有三百号人左右,一桌八人,就有四十桌左右。

    这样的场面,可以说云家村自古以来,都没人如此大操大办过。

    当大家得知她这般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哗然了,但更多的是开心。

    在这种时候,农村人的生活还相当辛苦,就算家里条件富足一点的,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的肉。可他们从云溪让人送回来的那些吃食中,看到了堆积成山的肉,有猪肉牛肉和羊肉,看到了他们平日里舍不得吃的大米和面粉,还看到了四五十条3斤左右的鲫鱼,还有一些时令的蔬菜。

    总之,过来帮忙的人,看到这些他们或见过,或没加过的东西,心里都惊讶了一番,更是三两个人坐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这云大牛家真是变了,就这些东西估计得好几十两上百两银子吧?”

    “对啊,别的不说,单单那只猪估计得十几两两银子。我们一家子人,一年下来估计总的挣得的银子都不足五两。你说,那云溪怎么能在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变得这么有钱?”

    “她有个能干的闺女呗,我听说那溪娃儿如今在扬州,可是了不得。不仅认识了很多大官,还自己开起铺子做起了生意,每天的进项那是几百成千两。”

    “真的假的?云丫头要是这么能干?过去,他们家何至于过得如此凄惨呢?”

    “人家说是这么说,但具体的是怎么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你说呢?”

    ……

    刚走过来要叫这群女人过去帮忙的李寡妇,听到最后那个女人,那意有所指的话,“你们今天是来帮忙的,还是过来嚼舌头的?”说最后那句话的女人,李寡妇知道,那是他们村里最喜欢在背地里说人家闲话的云大嘴。

    听到李寡妇的话,一群人立马住了嘴,只有云大嘴似无所悟,继续道,“原来是李寡妇,我们只是想知道这溪娃儿有何能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变得这么富足而已,又没乱说什么。你素来跟他们两父女走得近,若是知道可否告知一二?”

    “云婶子这东西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否则会害死人的。我自问从来都守规矩,从来私底下见过那云大牛,你且别乱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别看这些人平日里对她多有称赞,但有多少人暗地里说她的坏话,还指不定,向云大嘴这样指桑骂槐的更不少。

    云大嘴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给制止了。

    示意她,他们今天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惹事的。

    李寡妇这般说,无非也是不希望,这云大嘴不分场合乱说话。

    既然云大嘴闭嘴了,她自然也不会抓着不放,“想知道溪娃儿在城里面混得如何,哪天等你们有机会进城,亲自去看看便知,何必在这里妄自猜测。今天咱们是来做事的,如果没其他事咱们一起将这些菜拿去洗吧。”

    另一边,厨房里的人正忙着各种吃食,掌勺的是云宅的厨娘。云溪则指挥着几道,她还不曾教给厨房和几个小丫头的吃食,“明月,看清楚怎么弄了没?”她正在教明月包五香条。

    “知道了。可是姑娘,这看起来软绵绵的,等会儿怎么煮?”看着一旁云溪已经包好了的四五条软趴趴的五香条,明月好奇道。

    “诺,看到那边的油锅没?包好只要将它放到里面炸,炸到成金黄色的便可以了。你们先包着,边包边炸,我去看看嫣然他们。”说着站起身,朝不远处另外一张桌子上正忙碌着的水嫣然走过去。

    看着一旁几条长长的血肠,云溪赞扬道,“做得不错,还有很多没灌吗?”

    这次宴请她想的一些菜式,都是比较平民化的。希望这次在这边尝鲜后,往后谁家想要吃,自己也能做出来的吃食。所以这五香条和大肠血就是好东西。

    “还没呢,我们几个不熟练,速度没法跟姑娘比。”水嫣然撑着大肠的口子,黄连正用勺子往大肠里面灌伴着猪血的糯米,黄苓则拿了一根绳子在一旁候着。昨天王伯回云宅,正好碰到城外看田地回来的水嫣然,一听要带人来云家村,她也跟着来了。

    “争取午餐前灌好,要不天黑后不方便。”大肠血需要煮很长时间,才能将里面的糯米煮到糯。而这边晚上都点煤油灯,不方便做事。

    接着云溪又去看了村长的妻子赵婶正在弄的烤鸭,是她想象中的味道,她很满意。

    午餐和晚餐,她准备了白米饭和卤面供那些过来帮忙的人。看着那白花花的大米饭,以及那随便就能见到肉的卤面,这些人心里再次感叹了一番,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同时,这些人都在心里想着明天上梁糕的时候,他们一定要努力争抢,期待这上梁糕能给他们带点好运来。

    晚上,跟厨娘将宴席的菜单,敲定,又将明天负责端菜上桌的相关事宜安排好,才去找这两天一直等着她,一同去鬼森林的夜傲辰。

    阔别四个多月,鬼森林还是那片鬼森林,看起来依稀阴森森的,轻易让人不敢靠近。

    两人这才靠近树林,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往前方一看,只觉眼前的一切正极速旋转着,好在两人进来前都做了准备,否则只怕当场就晕死过去。

    尽管这样,两人还是觉得头脑发昏。

    还没来得及说,接下来要怎么办,只感觉有东西朝他们飞射过来……

    唰唰唰……

    感觉声音近了,在云溪刚想做出反应时,夜傲辰已经先她一步动作,直接抱着她,扑倒在地上,将云溪紧紧护在怀里,自己则当了肉垫。

    直到耳边响起一道闷哼声,云溪才发现自己正窝在夜傲辰怀里,头被她紧紧地按在他胸口前,耳边是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虽然头上仍是让人听着发麻的声音,但此刻的云溪却异常心安。

    她知道这样的心安,是身下正护着她的男人给的,脑袋不自觉在他怀里蹭了蹭,反手抱住他的腰身,“有男人保护就是不一样。”

    上次她自己一个人进来,在听到那唰唰唰的声音后,也以为有危险逼近,自己一个纵身直接扑倒在地上,身上都被地上的碎石给弄伤了,哪像今天这般好,有个人给自己当肉垫。

    夜傲辰的后背,被地上的碎石磕得有些难受,脸上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享受怀中某个,难得露出小鸟依人样的女人,主动依偎在怀里的感觉,“躺在你男人身上,很舒服?”

    “换个环境会更舒服的。”至少脑袋上方不要那些,跟苍蝇一样的声音。

    一听这话,夜傲辰眼睛都亮了,“这个可以有,绝对可以有。”想到过去仅有的那么一次,跟云溪同榻而眠的情况,夜傲辰顿时心猿意马了起来,“晚上我来你房间?”

    微抬头,借着月亮的银光,看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嘴角扬起了大大的弧度,“又想欲火焚身,没地儿解?”

    想到上次两人同榻而眠的情况,心猿意马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以前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嗤之以鼻。碰到你才发现,对象是你,我不介意这种死法。”很多事情都得自己亲生经历了,才能明白其中的妙处,别人那边听来的都做不得准。

    “你这嘴巴现在是越能越能说了。”两人似乎完全忘了现在正在荒郊野外,而他们正身处阵法中,就这样相拥着,聊起了天。

    见身上的人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夜傲辰干脆调整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的后背不至于那么难受,“情之所至,一切水到渠成。”搁以前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这就是现实。

    “喂,你说咱们是不是很奇葩?放着好好的地方不去,偏要跑到这荒郊野外谈情说爱。”关于这九宫八卦阵,她跟夜傲辰说过,两人都知道这样子伤害不到他们,才会这般无所顾忌。

    “我倒觉得这样的地方更适合,谈情说爱。”

    “你是想着这边没人敢来,现在又是月黑风高夜,你想做点坏事,也不怕人知道吧?!”

    “知我者娃娃也。”夜傲辰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心思,“请问娃娃,我现在能做点什么不?”

    “比起被动,我更喜欢主动,亲爱的。”说完,抬头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

    自从两人互相表明了心意后,亲吻在两人间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可即便如此,云溪的吻对夜傲辰来说,永远都是不够的。

    甚至亲吻的次数,越多,他越是迷恋,想要越多。

    而对云溪来说,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认定了,要一起过一生的人。加上内心是个现代人,在亲密这方面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跟对方亲密的,她都是大大方方的。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还没成熟,其实她你不介意跟这男人,发生更亲密的事。甚至偶尔两人闹得过火的时候,她都会想着干脆就这样直接全垒算了。

    往往这种时候,都是夜傲辰最终生生忍住了。

    用他的话说,没成熟要了她,万一伤了她的身体,将来吃亏的还是他,他宁愿现在忍着点,以保自己将来的性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眼前的男人却甘愿为她,守住自己的下半身。

    云溪想,这样的男人,她没道理不喜欢。

    也没道理不爱。

    两人腻腻歪歪进行了一场,情人间亲密接触,平复完心绪,云溪煞有介事道,“嗯!在野外的确比在家里,来得刺激。”尤其头顶上,还不断有箭矢的声音,危险的环境,让人的感官更敏捷,各方面的感觉比平常更加强烈。

    伸手帮她理了理被自己弄乱的衣衫,“往后咱们可以考虑,隔三差五去野外郊游一次。”那他的福利就会比较多。

    “等咱们自己的农场弄好了,往后天天住在青山绿水间,岂不更好。”

    上一辈子闲暇时,她也去过不少风景区游玩,可惜在工业社会下,环境被污染得厉害,基本找不到纯天然的地方。可在这个架空的时代,随便一处有山水的地方,便是人间天堂。

    所以即便她的农庄,选址就在扬州城外,她也不担心存在污染的问题。

    “那我得好好监督杜仲遥和那水嫣然,让他们赶紧把田庄买下来,好早日把农场弄好。这样咱们往后要谈情说爱,就方便了。”

    “不出意外,咱们这趟回扬州,田庄的事就可以定下来了。”水嫣然昨天一到云家村,就拉着她的手,将她跟杜仲遥这段时间,看的田地的情况,都跟她说了。

    从她的言辞中,她已经选中了几个农庄,回扬州后她抽个时间去看看,如果真她想象中的无所差,那就可以定下来了。

    这是个不错的消息,“那敢情好,这趟回去咱们一起去看看情况。”心情不错的夜傲辰,这才将心思放在眼下的情况,“说说这虚箭怎么回事?”

    没错,刚刚那些唰唰唰的声音,是足以跟真实箭矢相媲美的虚拟箭矢。

    来的路上云溪只跟他说,若是这次来再碰到九宫八卦阵,估计还会碰到这种虚拟的箭矢。他一直以为这边的阵法,每天都在变幻,才会导致他的人,好几个月了,还没办法进入这片鬼森林。没想到他们这次来,竟然真的碰到相似的情况。

    说这话的时候,夜傲辰的眼睛是看着上方的,只依稀见到漫天飞舞而无影无形却又真实存在的箭。

    只见云溪随意捡了一块碎石,扔向北方位上一株古树上面。

    瞬间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包括头顶上唰唰唰的箭矢声,包括似乎旋转着的一切。与此同时,朝北的方向,还出现了一一道通道,只是此通道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一条不归路。

    云溪沉默了些时候,脸色有些沉重道,“比起我上次来,这阵明显又被修改了不少地方。”她上次能侥幸出去,是因为上辈子玩过类似的游戏,可这次显然跟上次不一样,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破阵,“上次我来的时候,咱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明显就是生门,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而现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整个阵法的中枢点。如果我们不动,就会没事,但会被困在阵里面,你看那边。”

    说着手指,指了一下前方,看起来波诡云谲,暗潮涌动的地方,“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死门,踏入者必死,咱们必须从另外七门中,找出生门,才可以走出这个地方。”

    她刚才还能跟夜傲辰在那里谈情说爱,是以为这里是生门,没多大关系。

    没想到结果这样。

    “你的奇门遁甲研究得怎么样了?八卦画得出来吗?”上辈子被养父抓着学习八卦,可惜她一看到八卦图就头晕,压根记不住八卦究竟是哪八个卦。

    “八卦图我能画,但还不懂得判断生门和死门。”要是懂得判断,他早就破了这边的阵了,哪里需要拖到现在,事情都没进展。

    “那你画给我看看吧。”上辈子的养父,是个奇门遁甲高手,虽然不想学,但多少还是受了点熏陶,还是懂得看一些。

    夜傲辰二话不说,拿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很快云溪便在地上,看到了一个简易的八卦图。

    认真盯着地上的八卦图,许久,云溪才在八卦图上说道,“这个方位是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地方,叫兑宫,主凶,应该就是死门。余下的方位中,有五个方向是死路,没路可走,生门应该不在这五个方向中,那么生门就在余下两个方位中的一个。可惜具体是哪个方向,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们只好两条头试试看了。”

    一番斟酌后,云溪最终开口,“咱们先试试坎宫。”

    夜傲辰没没意见。

    可是两人没走几步,忽然之间,丛林中一阵狂风大作,箭气如雨,两人一惊,顿时施展全身本领,往后退了回来。

    “看来这个方向是伤门,那咱们只能朝艮宫方向走了。”只是这才没走几步,云溪赶紧顿住脚步,拽住夜傲辰的手,“不对,这是惊门,也是伤门。”说话的同时,脚下一动,随即从地上飞起一块石头,直向艮宫方向而去。

    刚听到石头落下的声音,顿时风声大作,漫天的落叶如何利剑一般,一阵纵横,夜傲辰看了倒抽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及时停住了脚步,要不然这会儿指不定已经万箭穿心了。

    万幸过后,他看向云溪,“接下来怎么办?”

    “所谓阴阳,生死这些都是相对而立。没有阴哪来阳?没有生哪来死之说?也即阴阳和生死一样,都是相依相存,阴尽而阳生,阳衰而阴盛,此一时的阴不一定彼一时的阴,有阴必有阳,是以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云溪边想边将养父,经常在她耳边唠叨的这段话,给说了出来。

    夜傲辰本来就是个聪明的人,云溪这般一说,立马明白了当中的含义,“也就是说死门即是生门。”

    “没错,死门就是生门,设这阵的人,应该是为了对付那些所谓的聪明人,小心人,这其中生中有死,根据自然不变的守恒定律,那么死中必定有生。”

    好吧!其实刚刚那段话,她纯碎只是觉得应眼前的景,没想到夜傲辰一下子说到点子上,倒是让她想透了其中的奥妙。

    道理虽然是这样,听起来是没错,但两人心里都没底。

    看着眼前波诡云谲的通道,夜傲辰很认真地看着云溪道,“你在这里等着救援,我过去看看,一旦情况不对,你立马施救。”

    其实这种情况,一旦情况不对,立马就一命呜呼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援手。夜傲辰这般说,无非是不希望云溪跟着他一起冒险而已。

    云溪岂能由着他一个人冒险,夜傲辰也知道她不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大步迈进那道波诡云谲的通道。

    顿时发生了一阵天旋地转的变化,只一个闪烁之间,夜傲辰感到自己竟像穿越了千年之久一样,就在他茫茫然不知道所以的时候,只觉周边的压力都消失了,眼前的幻境也没了。

    看来这阵是破了。

    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安放了下来。

    转身看到那个不远处的身影,夜傲辰开心地朝她走了过去,“娃娃,咱们出来了。”

    云溪直接扑入他的怀抱,“阿辰……”

    上一辈子,无论什么事情,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个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这般义无反顾跑在自己跟前,替自己遮挡那些潜在的危险。

    如果穿到这个世界,是老天爷对的眷顾,那把眼前这个男人,送到自己的跟前,就是上天对她的厚爱了。

    这个看似冷情冷性的男人,自打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给以她帮助和温暖,一点点渗入她的生活,让自己慢慢的离不开他,进而依赖他,喜欢他,甚至爱上她。

    他说,她是他的毒。

    他又何尝不是她的毒,无色无味却渗入骨髓的毒。

    两人安静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岁月静好,那种遗世而独立的美好。

    两人只是这样安静地抱着,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

    直到腿都麻了,两人才放开彼此,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不得门而入的鬼森林,两人不想横生枝节,便直接回了村里。

    九宫八卦阵是所有阵法中,相对比较简单的了,可他们还差点被困在里面,那其他的阵法他们更没办法破解了。

    难道真的要向天山求助?

    夜傲辰极不愿意这般做,可如今他又盼着早点把手头上,这件棘手的事完成,好跟云溪一起归隐,过逍遥自在的田园生活。

    实在不行,最后也只能再欠天上那边,一个人情了。

    题外话:

    关于阵法,偶查了好多资料,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亲凑合着看。因为这个情节关系到后面的情节,所以得费点笔墨来写,(*^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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