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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进阶？！”莫问惊呼道。
也就是说，这衍灵诀虽只位列黄阶低级，但却可以不断地演变、进阶，别说是媲美仙阶功法，即便是超越仙阶功法，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这功法也太变态、太凶残了点吧？
“傻子，你也别高兴地太早。”镜凝重地说道：“我也说过，这衍灵诀可能也会垃圾到极点，那是因为，它的进阶需要非常严苛的条件。”
听到镜如此说，莫问倒是很平静，其实他心里早就想到了，如此变态、逆天的功法，修炼的条件不苛刻才怪呢？
只不过，镜的语气有些严肃，恐怕这严苛的修炼条件不简单啊。
“条件？什么严苛的条件？”莫问眉头微皱，问道。
“我且问你，你可听说过祖兽之名吗？”镜反问道。
怎么还涉及祖兽如此恐怖的存在啊？莫问心里有着一丝不安，定了定心神，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个自然。传说，祖兽乃是天地诞生之初，无尽灵气凝结、幻化而生的远古凶兽，法力滔天、道则天成，实力远超仙尊。然而，在无尽岁月之前，似乎就早已尽皆陨落了。”
“没错，祖兽早已尽皆陨落，只留下了龙、凤凰、玄武等这般凶兽后裔。”镜赞同地说道。
“不过，衍灵诀和这祖兽有什么关系啊？”莫问不解地道。
“准确的说，是和祖兽魂血有关。”镜郑重地道：“衍灵诀需要吞噬祖兽魂血来不断进阶，这也就是我说的严苛条件。”
“我说，天镜大人，你这不是在逗我吗？这祖兽都陨落了，我到哪里去找祖兽魂血啊？”莫问无语道：“不过，龙、凤等凶兽体内倒是可能存在着部分魂血，可天镜大人，我打不过它们，更别说吞噬它们的魂血了！”
真是欲哭无泪，这、、、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啊！
“傻子，大呼小叫什么？你听我说完啊。”镜没好气地道：“据我所知，除了传承在其后裔血脉之中的祖兽魂血外，其尚有部分魂血散落在了祖兽陨身之地。”
“祖兽陨落之地？”莫问谄媚地问道：“那是何处啊，天镜大人？”
“就在这里—玄黄界！”镜肯定地说道。
“什么？怎么又是玄黄界？”莫问默默地说道：“它不是废界吗？对了，老碑那家伙好像说过，玄黄界好像是什么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莫问越发地觉得这玄黄修界不一般了。
“哼，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玄黄界是何等重要的存在的！”镜继而说道：“现在你知道，这玄黄界就有祖兽魂血的存在，不过要如何弄到手，可是件麻烦事！”
“哦，听天镜大人这话的意思，您知道祖兽魂血具体在玄黄界哪里了？”听话听音，莫问瞬间就明白了镜话中的意思了。
“嗯，没错！我倒是知道一处祖兽魂血的所在，应该是在北原的修仙大宗—天火宗。但不清楚是哪一种祖兽魂血？而且，时隔万载，不知天火宗是否还存在啊？。”略微顿了顿，镜认真地问道：“我说傻子，修习衍灵诀之路如此艰难，你确定要它吗？”
“镜，我只问一句，这衍灵诀有人修炼成功过吗？”莫问反问道。
“嗯，衍灵诀的确修炼成功过的。”镜肯定地回到道，“虽然不是人修炼成功的。”不过这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莫问紧紧地握了握手里的拳头，眼眸微微发亮，微笑道：“镜，我确定，就要这衍灵诀了。”
“那好，如你所愿。”
神念接触到那团微微泛着黑芒的玉简，衍灵诀隐没在莫问识海之中，所有地信息都已然全部传递给了莫问。
“对了，傻子，这衍灵诀非常霸道，在初次修炼的时候不能被打扰，且冲击穴道、经脉会痛苦非常，极可能会造成一些损伤。所以，我建议最好准备一些疗伤的丹药，需找一僻静之地修炼才好。”
看了看依然枕着自己大腿、是不是还说两句梦话、脑袋蹭来蹭去，好像一只幼兽、沉睡中的慕容笑雪，“唉，的确没什么修炼的环境。”莫问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嗯，我记下了。”
“如此便好。唉，天镜大人我伤势颇为严重，要沉浸到天镜中疗伤了。”镜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傻子，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小姑娘虽说是夕月仙子的残魂转世，但她已然是慕容笑雪，即便你找到了九转金丹，使得夕月仙子的灵魂印记复苏，觉醒前世记忆，那她还是她吗？”
“我不知道，真的。也许到时候，我会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抉择。”莫问黯然道。
“哼，但愿你到时候真的明白吧。对了，傻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别打扰我。”镜的神念波动悄然不见了。
“也许吧……”天边的明月已然褪去了血色，依旧是那般的皎洁，莫问凝望着无垠的星空，悠悠地叹息着。
篝火上，熟透了的山鸡香味四溢，那渗出的油脂，滴到火堆上，噼里啪啦地作响，“唉，想那么多也无用，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冰原雪夜，熟鸡美人，虽无美酒，但也不算枉费了这等美景！”莫问撕下了一只烤的金黄鸡腿，颇有诗意地感叹道，说罢就要将肥鸡往嘴里送。
“哦，你这淫贼倒是挺会享受的啊！我顶！”
迷迷糊糊中慕容笑雪听到了什么“熟鸡美人”之类云云的，美人不就是在说我吗？小美女自恋地想到，可是怎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啊？
睁开美眸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似妖的脸庞，猥琐地笑着，手里还抓着一只香味扑鼻的鸡腿，哦！这不是那个叫什么莫问的淫贼吗？怎么自己还枕在他的腿上？
啊，抓狂，慕容笑雪猛然径直坐起，额头重重地顶在了莫问的下巴上，顺手来牵走了香喷喷的鸡腿。
“啊，好疼啊！”莫问捂着下巴，瞪着得意洋洋的慕容笑雪，她竟然还挑衅地一口咬在了自己那可爱的鸡腿上，不由地叫苦不迭道：“我说夕月、哦不，笑雪小美女，我看你清秀可人，怎么这么暴力啊？我又没惹你。”
“我就暴力了，怎么了？还说你没惹到我，死淫贼，那我为什么枕在你腿上啊？”慕容笑雪恶狠狠地要了一口香嫩嫩的肥鸡，嗯，味道不错，这淫贼还挺有一手的嘛，质问道：“哦！淫贼，你说是不是又对本小姐做什么了？”
“我去！天地良心啊，我可是个有节操的人。之所以让你枕在我腿上，那是因为之前你在魔冢仙陵中昏迷不醒，这天寒地冻的，怕你冷了，所以我才这样做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一把从篝火上抓过剩余地大半只烤鸡，莫问无比委屈地咬了一口。
“哼！什么有节操的人？淫贼会有节操吗？之前你不还、不还对我那样了吗？”想到之前那一吻，慕容笑雪耳根发红，在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周身，发现并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悻悻地说道：“好吧，本小姐姑且相信你一次。”
“喂，你别吃完啊！给我留一点啊！”眼见到淫贼把剩余的烤鸡给拿走了，慕容笑雪可不乐意了，还有没有绅士风度啊？不知道，本小姐现在饿的很啊。于是，就好不客气地、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传统美德，亲自从淫贼手里撕下了剩余的那只鸡腿。
“哈哈，还是本姑娘厉害。”夺鸡腿成功的笑雪，洋溢着得意地笑容，事实上，她是真的饿了，就好像好几天没吃饭的那种感觉一样。
算一算，从自己在禁魔山脚下失去意识，再到被淫贼强吻，之后再次昏迷，直到现在，恐怕过了不止一天了吧。
“对了，淫贼，鬼爷爷呢？怎么不见了？我们这是在哪里？不会死了吧？我们是在地府吗？”想起了之前禁魔山中发生的事情，慕容笑雪怯生生地问道。
“地府你个大头鬼！”敲了一下小美女脑门，莫问不由地佩服她的脑洞真大啊，怎么会有如此无稽的想法。
“好疼啊，死淫贼，你又欺负本小姐，说好做一个有节操的人呢？！”单手捂着额头，慕容笑雪大眼睛恨恨地盯着莫问，而另外一只手拿着鸡腿，大快朵颐着，小声嘀咕着：“也对，地府怎么会有这么香的肥鸡呢？太好了，本小姐如此绝世无双，怎会红颜薄命？呵呵呵。”
也太自恋了点吧，叹了一口气，莫问回答道：“你口中的鬼爷爷已经走了，可以放心了。”也懒得和小美女解释，老碑并不是鬼什么的，太费口水了。
“哦，这就好，鬼爷爷实在是太吓人了。”慕容笑雪长长舒了一口气。
“喂，笑雪小美女，没想到你这么彪悍的人竟然还怕鬼？！”莫问调侃道。
“哼，谁规定绝世美女就不能怕鬼的！死淫贼。”慕容笑雪反驳的道。
我去！我什么时候说你是绝世美女了？我明明说的是“你这么彪悍的人”，难道你可以把一切形容词过滤成绝世美女吗？
这也太厉害了，莫问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