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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戳穿了的小菡，也只能拍了一下护栏，转向了我。
她看了我好一会，才说出来自己真正的意思。
「我只是想，这次的事件该不会和你有关系吧？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计划什么。」
明锐的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和我有关吗？
但学校内的空气可不是我造成的，但和我的计划又有关系。
解释起来也比较麻烦，否认吗？不行，即便我否认小菡也能看出来。
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了吧。
「和我有一点关系，但这并不是我期望的场景。」
「果然，你之前一直没问你，你到底是在谋划些什么？」
「我只是想了个办法，彻底驱逐掉这个学校的欺凌事件，现在和未来。」
「为什么要用驱逐，这里用结束不是更好吗？」
驱逐代表武力，而结束，更多代表和谈。
小菡没有自己理解，我也就不多说了。
「差不多吧。」
「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具体的做法吗？我有我的计划，这份计划我已经进行到第三步了，顺利的话，这礼拜就能进入第四步。」
「你的这份计划真的能够结束这所学校现在和未来的所有欺凌？」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欺凌，我没有办法改变人的本质，但我能够改变学校，我能够让学校今后对欺凌感到畏惧。」
「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所以你就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这么问我，我也挺难回答的。
我的计划可不简单，一步扣一步，棋子落下的时间掌控，棋子的目的，怎么舍弃，都是要根据我自己的判断来进行改变。
这种变化极大的计划，要和人解释，还真的挺困难的。
「大概就是引发一个大事件，然后让学校不得不重视欺凌事件。」
我用一句话概括了我所有的计划。
小菡听到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只是大事件的话，就随便你吧，别弄得没法收场就行。」
这么说了的她对我摆了摆手。
我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听到这话就突然不当回事了。
嘛——也是好事，真要我一本正经的解释，反倒是个麻烦事。
——
我端着咖啡杯，坐在了杨泳信的面前。
第三步计划。
进行的非常顺利。
临时抱团的废渣们，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他们现在已经处于了内讧中。
内讧的原因也非常的简单，因为他们抱团了，被欺凌的更惨了。
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到现在才发现。
这些人的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学校内的气氛却越来越诡异。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对，我只是让欺凌者变本加厉，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群人，一个个都这么的奇怪。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不相干的人，乃至整个学校都这么诡异。
「大叔，你说为什么一群人对另一群人施暴，会导致不相干的一群人变得暴躁起来？」
「很简单的问题，施暴事件发生过转移吗？」
「发生过，但这没关系吧？」
我也一开始被欺负过，但后来那群人感觉没意思，就去欺凌了其他人。
但这也不应该是变暴躁的原因吧？
就算是畏惧转移到自己的头上，也绝对不应该是这种状态。。
「就算害怕被欺凌，这也不应该是暴躁吧？」
「因为暴力事件...小哥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指学校的欺凌事件吧？这种事件其实比较好理解，学校内的气氛发生大的变化也不奇怪，学生这种单纯的生物，会提高声音，让动作幅度变大，来显示自己的力量避免受到欺凌。」
「这和学校气氛发生变化也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小哥，你说这样的伪装会不会引发冲突？」
「当然会——伴随着示威，必然会带来矛盾。」
「这里就不对了，我他们为了避免欺凌绝对不会发生任何的冲突，被人冲撞和顶撞，你说积攒的怨气会不会显现出来？」
如果这么想的话，学校内的气氛我倒也是能够理解了。
我让伊凡娜去调查了欺凌学生的名单，之后公布说有学生会检举了很多人，这也是很自然的，只要是一般人都会想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害怕自己被针对，这种感情，我倒也是能够理解一点了。
但也只是理解，我并不认同这些人的做事方法。
「想到的是逃避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可不是习惯，而是本能，」
「要这么说也没错。」
「而且小哥，学校内气氛变诡异，对你来说不是很好的情况吗？
「我一开始也认为不错，但怎么说呢，这种局势很容易失控，陷入混乱之后，那些人就会脱离我的掌控，到时候会发生成什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混乱不是最好吗？失去理智的人，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都是一个死人，你根本不许用在意他们，而且如果不感觉到疼痛要怎么长记性。」
「也是，大叔，这次我还有一个问题——」
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的我，直接转换话题。
——
大叔的能力可真是相当的厉害。
我参考了很多大叔举出来的例子。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非常实用的话术。
比如出现在快要崩离解析的队伍中，我现在要做的，是更进一步的压榨。
他们没有停下来休息的资格。
今天我来见的，是一个六人的小团队。
忘记说了，现在的集团已经四分五裂了。
一群废渣聚集在一起，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当然也有不这么想的人，但我眼前的这群人，是认同我想法的家伙。
「其实我来找你们也是为了帮助你们解决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
没有人会不害怕痛，没有人会愿意被欺负。
只要有的救，就不会有人放弃。
「我想比起那种大团结，你们这样的小团结才是最正常的。」
这些人，虽然个个都带有明显的怀疑，但依旧是好好的听着我的话。
弱者是弱者，废渣是废渣，但有的时候，弱者也能杀死强者，废渣也能重构成钢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