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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曲 叶子黄时雨 第十四章 有少年别时断山

作者:潼关吏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6-30 06:29:2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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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谷被押解着走向戒律堂,脸上却没有一丝不安和惊恐,戒律堂的侍者也一向寡言,一行人就这么默默地往天尺峰走去。

    从翠云峰到天尺峰,必须得经过雷宗的紫雷峰和风宗的风月峰。

    两宗完全是两派不同的景象,雷宗上下一片戚戚然,看向南宫谷的眼神好似杀父仇人一般,家主在哪一宗决定了一个宗族数十年的兴盛,南宫谷等于是断了雷宗这一辈人竞争主宗族的一大半希望。

    而风宗则不同,上下一片祥和皆对南宫谷报以笑容,更有甚者破天荒地跟南宫谷打着招呼寒暄,不过讥讽的程度更多便是。

    到达天尺峰顶,在戒律殿云宗戒律堂内等着他的是宗族的三大戒律长老之一,南宫云夜。

    自家的事件由本宗族的戒律长老审判,这是南宫建族以来的规矩,而且对于两人以上的勾结事件,向来是分开审讯,事后对上口供后再一同复审,南宫谷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要把南宫雷贺毁得一干二净,从名声到前途。

    “南宫谷。”

    “弟子在。”

    南宫谷抬头对上了南宫云夜那极为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显得极有洞察力,让人仿佛感觉自己每一寸的秘密都正在被那目光搜刮出来,这是一双不容许人说谎的眼睛。

    南宫云夜翻开了手上的卷宗,沉声道:“本月初三,申时,有风宗弟子见你将一份药囊交付于南宫雷贺,本座问你,此项可属实?!”

    “属实。”

    “本座且再问你,药囊中所装是何物?”

    南宫谷看了看左右制住自己的侍者,略显犹疑道:“回禀长老,此时涉及雷贺少爷私事……”

    南宫云夜哼了一声道:“此间屋子所言之事,不传外耳,此乃戒律堂的侍者规矩,你且不用顾忌,如实说来。”

    南宫谷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地上石板间的缝隙,呼了口浊气才道:“回禀长老,药囊中所装药物有二,第一种是补阳丹,乃是用于补阳以及延时房事所用,雷贺少爷似乎一直困于此节,所以……托弟子炼制此药。”

    南宫云夜目光闪烁了一下,身为云宗的长老,他当然也希望打击雷宗的势力,这一件事可以说是意外之喜,若是雷贺再延续血脉上面有所问题,势必也会影响到他在族内的风评,对于打击他竞争家主这件事又是一柄利剑。但这显然不是南宫云夜最想要的答案:“还有一种药物呢。”

    南宫谷咽了口口水,才嗫嚅地回道:“是合欢散,是雷贺少爷,托弟子炼制的媚药,至于所用,弟子着实不知!”

    南宫云夜怒拍了一下桌子极为愤怒。

    愤怒的原因,一则,是因为骤然听闻南宫雷贺居然想用此等药物。结合先前的补阳丹,其猥琐目的呼之欲出,想必是想以外物夺取某个女子的贞洁,实在令人发指。

    二则,则是因为南宫谷居然闭口不谈筑基丹,显然是不把自己戒律长老的威严放在眼里。

    其实南宫谷当然知道南宫雷贺炼制这两件药物是想做什么,他现在还记得南宫雷贺当时把他按在地上盛气凌人的那句话:“呵呵,到时候被我夺了贞操,我再告诉她炼制这些媚药和帮着下药的就是她一直最疼爱的南宫谷,你说南宫云夏那贱人会是什么表情?你可别妄想着偷偷报信,到时候若是媚药她没吃着,你就等着本少爷好好修理你。”

    那时南宫谷心中就有了定计,别说南宫云夏不可能服用媚药,就连他南宫雷贺后半辈子全都要毁在这。

    “你居然帮着拿南宫雷贺做此等下作的勾当?!”

    南宫谷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南宫云夜愤怒的眼神,有些颤颤巍巍道:“弟子实在是被那南宫雷贺威逼,无奈弟子武功低微,不过弟子所炼并非媚药,交付于雷贺少爷的合欢散中,减去了罂粟草、曼陀罗花、地黄、龙精四味主药,已经没有媚药的功效,只有补气固元的功效,若是长老能取得雷贺少爷的药囊让药房长老一看便知。”

    南宫云夜听罢,平复了情绪,如此算来,这又算是一桩南宫雷贺的把柄,可如此对供,那南宫雷贺那边一定也是如此证词,那最关键能定罪的筑基丹在何处?仅仅凭那两种药材,定多说那南宫雷贺欲行苟且之事未遂,雷宗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开脱,唯有那筑基丹只要发现就是无法逃避的铁证。

    族规明确写着:私炼私用筑基丹者,外物蒙心,不堪大用,贬为外围子弟,终身不得以宗族子弟自居。

    这补阳丹,和合欢散能锦上添花,却不能雪中送炭啊。

    “那药囊中再无他物?”

    “回禀长老,弟子所炼只有此二件,至于囊中还有何物,弟子着实不知。”

    南宫云夜沉吟了一下,在卷宗中记录了几笔,交予侍者道:“你且拿去与雷宗戒律长老对一番口供。”

    侍者应了一声出门,过了盏茶时间,便回来道:“回禀长老,南宫谷口供与南宫雷贺一致,雷宗长老和风宗长老说可带南宫谷去堂审。”

    南宫云夜应了一声,亲自从戒律侍者手中接过南宫谷,押解他向戒律正堂走去,看着神情惊慌但是眼睛却格外坚定的南宫谷,南宫云夜低声道:“若是此番扳倒南宫雷贺,云宗和风宗都会念你一份恩情,即便将你逐出南宫家门也不会亏待于你,你且安心。”

    说完这句话,南宫云夜神色如常,大步向前走去。

    南宫谷则微微一笑,南宫雷贺,既然两宗态度已定,那今日你注定要被逐出雷宗,我南宫谷不过顺便离开而已,敢对南宫云夏动心思?让你死太便宜你了,让你知道在南宫家底层还要被人唾弃捉弄为采花贼是个什么滋味,雷贺大少爷!

    堂中,南宫雷贺已然跪在地上,眼中满是屈辱、怨恨和惊恐,他还不知道所谓筑基丹的传闻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仅仅被逼问出补阳丹和合欢散的事情已经够他屈辱了。现在且狡辩是为了研究药理,等到这阵风波过去,他要南宫谷这臭小子好看。

    看到南宫雷贺那怨恨多余恐惧的眼神,南宫谷就知道这家伙还被蒙在鼓里,跪在南宫雷贺身边后,风宗长老南宫风扬首先开口道:“你二人都说,当日交付的药物仅有补阳丹和合欢散两种可对?”

    “是,长老。”

    二人同时回应。

    南宫风扬眯了眯眼睛道:“可我手中却有一件事物,是我那两名弟子从你们交换丹药的树林里捡到的。”

    “若这物件确实你二人所有,那囊中之物,也许还有其他的,那补阳丹和合欢散只是障眼法而已。”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抽出了一张残纸挥动了两下,暧昧道:“你二人可知这是何物?”

    比起南宫云夜的深邃睿智,南宫风杨更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享受着折磨猎物的过程。

    南宫雷贺首先摇了摇头道:“弟子不知。”

    然后南宫谷有些断断续续道:“弟……弟子,也不知。”

    南宫风扬的嘴角挑了一下道:“哦?真的不知么?你们二人至少该有一人知道吧,这可是……半页筑基丹的残方!”

    南宫雷贺突然身子一软,他终于知道筑基丹的传言出自何处了,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南宫谷,你坑害我!我根本就没有拿到过什么筑基丹!你只是借了我让你送丹之事用这半页残方坑害于我!”

    南宫谷咽了咽口水道:“雷贺少爷,在下也不知道这什么半页残方,而且也从未炼过筑基丹,何来坑害一说!明明是雷贺少爷你威逼我炼丹,如何将这脏水泼到我头上。”

    南宫雷贺不再管南宫谷,他知道事情接下去只能越描越黑,磕头道:“三位长老,雷贺对天发誓,绝未私自服用过筑基丹,只凭这一页残方定罪,实在太过武断,而且以南宫谷的水平,如何能炼出这历代药房长老才能炼出的筑基丹,这分明就是坑害于我的阴谋啊!”

    南宫谷看着南宫雷贺,心道,没错,我炼不出来,但我能让人以为我炼出来了。

    雷宗的长老南宫雷鸣听到此处终于开口道:“如此确实太过武断了一些。”

    南宫风扬歪了下头,看着南宫云夜道:“小夜啊,你怎么说?”

    南宫云夜不理会南宫风扬那轻佻的称呼,点了点头道:“如此便要定罪确实太武断了一些,还缺少一些证据。”

    南宫风扬道:“那不如让药方长老前来验药吧,此前我已经派侍者去取来了南宫雷贺的药囊。”

    一边说着一边南宫风扬摸出了一个药囊,在手中晃荡,一边的南宫雷鸣虽然表面淡然,但是心下却已经怒不可遏,这南宫风扬,显然是一定要将雷宗逼上绝路。

    戒律正堂一阵无言,焦躁地等待着药房长老的到来。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药房长老终于出现在了戒律堂,年已过百的他内力浑厚,丝毫不显老态,辅以丹药,甚至有些鹤发童颜的意味。

    南宫风雀,这一代的药房掌药人,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唯有每年三次的筑基丹修炼大会他才会负责出面主持,给所有根骨好的潜力弟子分派筑基丹,并监督使用,所以筑基丹是绝不可能私有的。

    刚到戒律堂,南宫风扬就献宝似得将药囊递了过去,南宫风雀应该已经听闻过了大概经过,直接取出一颗药丸,闻了闻,摇了摇头道:“补阳丹,配比烂的一塌糊涂,能延盏茶功夫时间就不错了,糟践药材,说完就扔到了一边。”

    然后取出药囊里的一包药粉,闻了闻又摇了摇头道:“不是说合欢散?罂粟、曼陀罗花、地黄、龙精都没加,这顶多算个固气散,连只母耗子吃了都生不出媚意来,真糟践玩意。”

    听到这南宫雷鸣点了点头道:“看来确实是补阳丹和合欢散,这二人并未说谎。”

    南宫风扬却及时打岔道:“别急,说不得这是这二人的障眼法呢,等雀老闻完再说。”

    南宫雷鸣看南宫风扬意思已决,怒哼了一声,看着南宫风雀一颗一颗地将丹药从药囊扔出来。

    “欸?”

    南宫风雀突然停下了扔药丸的动作,戒律堂所有人的呼吸都不明显地微微一滞。

    “这颗补阳丹有些意思了,配的不错,可以留下。”

    “噗。“

    几乎所有人都吐了一口血。

    然后接着看着鹤发童颜的老家伙狂丢丹药。

    终于又过了一会,南宫风雀动作再次一顿。

    “这颗。”

    南宫风雀将手中的丹药放回了药囊,扫了一眼跪着的二人道:“确实是筑基丹,而且配的还很准,得有个很好的方子啊,手法还得炼过无数次,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糟践了不少好药材吧?不过能配出来,倒是有些天份,炼药的那个,留下,可以来我的药房做药童,剩下那个,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说完南宫风雀将手中的药囊丢给了南宫风扬,不理会满堂凝重的气氛,大步走出了戒律正堂。

    南宫雷鸣和南宫雷贺面如死灰,南宫风扬一脸讳莫如深的笑容,南宫云夜则微微叹了口气,对着堂下道:“如今物证坐实,你二人休得再抵赖,南宫雷贺私用筑基丹,逐出雷宗宗室,发配为外围子弟,终身不得返籍。南宫谷,私炼丹药,本该依规,废除气海,终身囚于南宫地牢不得与人有所交集,不过念其天资过人,废其气海,软禁于药房,终身不得出,即刻执行。”

    南宫雷贺趴在地上,手心渗满了冷汗,一开始在自己私语,随后声音慢慢变大道:“不对,我没有用筑基丹,这是阴谋!这是这个野种害我!就因为我意图对南宫云夏不轨!所以他想害我!他跟南宫云夏向来一个鼻孔出气!”

    “够了!”

    说话的是南宫雷鸣,原本南宫雷贺只有一个罪名,结果他崩溃之下居然不打自招了意欲对族内女子不轨,这等于罪加一等,如此下来,雷宗这一代真的是完了。

    南宫谷极为收敛地冷笑了一下,筑基丹,没错,他也炼不出来,但是以他的轻功和设套的本事,只是去药房偷一颗筑基丹来布局,实在是太过轻松了,现在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离开南宫家,做出畏罪潜逃的假象,那南宫雷贺即便有再多本事,舌灿莲花,都只能算是狡辩,而且何况,三位戒律长老怎么会傻到相信有人为了害别人搭上自己一辈子的自由和一身武功呢。

    南宫雷贺,这辈子已经完了!

    “长老!南宫谷他!逃了!”

    两位被震开的侍者喊话之时,三位长老已经追了出去,同时三支颜色不同的穿云箭射上高空,南宫云夜以内力吼声震出数里:“所有南宫家子弟,拿下罪人南宫谷!”

    南宫谷看着穿云箭不断射上高空忙得鸡飞狗跳的南宫五峰,开心地大笑了起来,憋了十几年,总算是能看着这南宫家这幅不像样子的光景了!

    南宫雷贺在戒律堂疯魔般地哭笑,而南宫谷在戒律堂外,畅快的大笑。

    但是他的脚又开始发软了,不断变得密集的剑光让他内力变得紊乱了起来。

    糟了,这个念头还没转完,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身后追上他,然后带着他向前奔去,但这一次他却没有以往的激动,反而是有些愤怒道:“蠢货!你来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现在是南宫家的罪人!”

    南宫云夏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是南宫家的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包庇罪人,一罪同罚啊!”

    南宫云夏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道:“那又怎么样,没有我你这奇葩的晕兵器的毛病,还想逃出去么?千算万算,你总漏算这件事。”

    南宫谷脸一红道:“什么漏算!这都是小毛病,怎么会影响我完美的计划,你快放开我,现在没人看到还来得及!”

    “你求我。”

    “我求你了!”

    “求我我也不答应你~”

    “……无赖!”

    这时一个人拦在了两人身前生生用气势挡住了两人前进的步伐,在南宫家能用内力做到这个程度的,唯有一人,南宫家主,南宫云墨!

    穿着一身白底墨竹图书生袍的南宫云墨,就像是画里走出的人一般,气质绝尘,五官细腻地让女人都要惊叹三分。

    “云夏,你在做什么?”

    书生开口,语气极为冷漠,带着一分质问。

    “家主……”

    南宫云夏显得有些慌乱,来的人即便是长老,她都有信心带着南宫谷离开,但是偏偏是她最不想遇到的人,南宫云墨,全南宫家,她唯一一个即便拼命都不觉得能战胜的人。

    “放下他,自己回翠云峰。”

    这句话已经是法外开恩,只要求留下南宫谷,不计较南宫云夏的包庇行径。

    但是南宫云夏并没有动,只是握紧了抓着南宫谷的手,低声道:“对不起,小谷。”

    “你快走!”

    说罢,南宫云夏放开南宫谷的手,并没有拔腰间的短剑,而是抽出了背后的长剑,向南宫云墨挥剑而去。

    南宫云墨冷笑了一下,单手御气,甚至没有动用兵器的念头一掌迎向了南宫云夏的剑。

    他是南宫家的家主,在南宫家,自然不该有人违背他。

    所以他很生气。

    即便这个人是云宗最有前途的年轻人。

    他还是很生气。

    所以这一招,没有任何留手,饱含着他的愤怒拍向了那柄剑。

    于是,剑弯了。

    于是,剑断了。

    于是,美人落血。

    但是,美人却没有落地。

    一位少年轻轻地抱住了她,然后皱眉对着她说:“早就说了,你来做什么。”

    美人笑了笑,摸着他的脸道:“总担心你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真蠢。”

    南宫云墨冷冷地看着这在演着一出闹剧的少年少女,冷漠道:“南宫谷,自己废了自己,我不想动手。南宫云夏,伤好之后,也自废气海,永禁南宫地牢。”

    少年的手缓缓地摸到了少女的手。

    然后摸到了少女手中的剑柄,他的气血与内力再次翻腾起来。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压抑着自己的气血,直到昏厥,但是这一次,他不再压抑。他也很生气,他看着少女嘴角的血,就像那时她被南宫雷贺偷袭时一样生气,就像那时南宫雷贺威胁他时一样生气。

    于是,他怀抱少女出了一剑。

    这一剑,饱含着少年的愤怒,砍向了南宫家最不可违背的存在。

    于是,断剑斩出了剑芒。

    于是,愤怒的南宫家主迎向了少年愤怒的剑芒。

    于是,白袍碎了,家主落血。

    然后,家主跪于地。

    南宫谷用断剑指着他的脖子道:“杀了你事情太麻烦,所以我不杀你,但是我也带不走云夏,要带着她把南宫家上千子弟一茬茬砍过来,也是件麻烦事,你给我好好照看着云夏,若是我在南宫家外听到有一点南宫云夏不好的消息,或者我回来没见云夏好好的,我便屠了你们南宫家满门!我一个人把南宫家上千子弟一茬茬砍过来,还是简单的!听懂的话给我应一声!”

    南宫云墨抬头看着南宫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含混道:“没想到,我们都看走了眼,这才是云池带你回南宫家的真正原因,他拼了命抢了一个镇家符,结果所有人都不懂啊。”

    “废话真多,我就问你懂不懂!再废话我削你啊!”

    南宫云墨自嘲一笑道:“你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体质才不带走南宫云夏的吧,一辈子都受着诅咒的先天器魂,有你罩着云夏,便是这天下人,都没几个人敢动她,你快走吧,已经压抑杀意到极限了吧,等等别忍不住把你心上人也给砍了。”

    南宫谷脸色突然潮红,分不清是羞涩还是血气上涌,啐了一口道:“都说了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说的话绝对算数,照顾好云夏,算我欠你们南宫家一份恩情。”

    南宫谷说完看向南宫云夏,举起断剑微微一笑道:“我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这把剑再还你。”

    “还有啊,他们都说分离的时候要割袍断衫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啥意思,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做,那我也来一次吧。”

    话音刚落,南宫谷手中断剑再次挥出一道剑芒,如同一道大河横挂天空,直奔南宫家主峰,玉枢峰。

    玉枢峰顶被剑芒所斩从七分之一处滑落开来,坠下山去,留下了一个平滑的断面。

    山谷里回响着一句话:“今日南宫谷,与南宫家,恩断义绝!”

    随后只见一道黑芒绝尘而去。

    南宫云夏看着黑芒默默无语道:“骗子,根本就没想要回来,为什么总要骗我。”

    另一边南宫云墨也默默无语道:“骗子,不是说割袍断衫么,你这特么,是断了一座山啊!我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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