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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 第九卷:尸骨掺 【10】衷寒乱色之象

作者:挥霍先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5:5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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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棍阿宏带着大诚来到李奶奶家的院外,这里是距离村口的最后一户人家,原本热闹的村口因为李奶奶家忽变古怪冷清许多,除非抄近路,否则村民都从另外两个方向出村。

    抬头看一眼天垂象,不仅有忠诚寒心之象,更有乱色之象,神棍阿宏细细揣测后方才上前敲门。院子里极其安静,虽然敲门的力道很轻,却依然清晰,很久之后才有个苍老的声音无力的问道:“是谁啊。”

    神棍阿宏自报身份与来意,老人未有片刻迟疑,请神棍阿宏赶紧离开。正如大姑父担心的那样,他们果然吃了闭门羹,大诚倍感尴尬,神棍阿宏却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的本事在天,在天垂象,你家上方的气象告诉我,你们这半年里经历了太多诡异,一道紫煞之锁又将这些诡异封锁,证明你们被阴鬼威胁,如果听之任之,将来定是家破人亡,倒不如和我说一说,寻得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诚说道:“阿宏叔本事大着呢,如果错过,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院子里没了声音,却也没有听见脚步声,老人家似乎站在原地有些许犹豫。神棍阿宏向来不愿强求,反正不处理这家的事也有办法帮助全村。正在他准备离开时,院子里先是出现开门声,而后是急促的脚步声,男人央求道:“娘啊,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昨天夜里有个男孩告诫我有高人阿宏前来,如果错过,将会万劫不复,现今敲门的正是阿宏,这不就是天意吗?”

    大诚竖着儿耳朵细听,问道:“阿宏叔,难道您为了和他们说上话,昨天晚上施法托梦了?”

    神棍阿宏捋着胡须,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这是谁在梦里指点了他呢?”

    大门缓缓打开,李奶奶和守奎站在门里,大诚定睛一瞧着实吓了一跳,这两个人面色憔悴,肤色生灰,黑眼圈严重,双眼无神。李奶奶头发凌乱,像个老无所依的乞讨老人,守奎身穿长衣长裤,虽然能够看出他的强壮,精气神上却如同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

    守奎把神棍阿宏和大诚请进院内,大门重重关闭,好像院子上方有个巨大的盖子似的,将外面的空气和阳光彻底阻拦。大诚不明白,为什么明亮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无法落入院子,瓜头凭着一双鬼眼看得真切,说道:“这家人真是遭了大罪,阴鬼纠缠,鬼气弥漫,将院子彻底封锁,唯有院门因为处于南边,才能有一些流入的余地。”

    大诚微微点头,并未搭话,以免看不见鬼的李奶奶和守奎害怕。神棍阿宏环视一圈,将问题的关键收在心中,说道:“你们被阴鬼纠缠,为什么不想办法脱身?阴鬼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你们?”

    守奎支支吾吾的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只说道:“她晚上会来,现在是早上,比较安全。”

    神棍阿宏说道:“我不惧怕任何阴鬼,更有信心帮你解决问题,但前提是你要把事情经过与我说一说。”

    众人在屋内落座,守奎笨嘴拙舌的不知从何讲起,神棍阿宏说道:“你先告诉我梦里有人让你把我请进来的那件事吧。”

    守奎解释说,就在昨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十分规矩的站在他对面,用干净清澈的声音说道:“你家的诡异只有一人能救,他叫阿宏,自称神棍,明天会来敲你家院门,如果拒绝,将会万劫不复。”

    守奎惊醒,不知梦的意思,之后他又睡着,那个男孩再一次出现,用同样的动作和声音说着同样的话。守奎又一次惊醒,觉得两个梦非同一般,便记在心中。今天早上有人敲门,守奎听见敲门的人自称神棍阿宏,当下惊得不知所措。彩荷的姐姐彩莲劝他不要声张,万一这是阴鬼的计谋,想要以此测试他家的忠诚,那可就麻烦了。思来想去,精神受到极大创伤的守奎还是不顾彩莲的阻止,跑到院子里央求丈母娘给神棍阿宏开门。

    大诚问道:“彩荷的姐姐也在家里?”

    守奎说道:“是啊,她就在别屋,因为担心你们是阴鬼的考验,还不敢过来。”

    神棍阿宏问道:“你不怕我们真的是阴鬼的考验?”

    守奎哭丧着脸站起身,将身上的长衣长裤脱个精光,可怜巴巴的站在神棍阿宏面前,说道:“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和死人还有什么区别?您要是高人,就请救救我,就是变卖家产也一定感激您。可你要是阴鬼对我的考验,那就让我死吧,落得个痛快,总比现在要好!”

    面对全身上下只穿一条黑色小裤衩的守奎,神棍阿宏和大诚全都惊讶了。一直听说守奎是个身材壮硕,满是阳刚之气的男人,眼下却已经看不出肌肉线条,只是些饱满的肉疙瘩。守奎的肤色也很糟糕,既不是黝黑,也不是白皙,而是土灰色。更加可怕的是,守奎的胸口、手肘和膝盖上全都是红肿流脓的模样,倒是没有散发怪味,却是令人不忍直视。

    昔日里吸引女人目光的壮硕大男人,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实在令人唏嘘。神棍阿宏连忙让他坐下,为其把脉。守奎低着头,抹着眼泪说道:“我真不想活了。”

    神棍阿宏一边号脉,一边注视守奎胸口上的伤口,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在老人家面前说不想活,这可没有道理。”

    李奶奶叹息一声,大诚扭过头问道:“李奶奶,您的身体不会也是这样吧?”

    李奶奶说道:“我还好,但是守奎受罪了,他最近没有和彩莲…结果就更加严重了…我劝他从了,认命吧,可是他已经不想了…”

    大诚憨憨的挠挠头,问道:“您说的这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神棍阿宏说道:“你家有乱色之象,恐怕有人和不该的人走到一起了吧?”

    守奎羞臊难当,神棍阿宏并未多问,只一心写好一张中药方子,让大诚交给王武的家人,请他们代为跑一趟,速速将药抓回来。大诚生怕耽误听故事,庞大的身躯像个发飙的大狗熊,飞快的回到王武家,讲事情交代完毕后又飞快的跑回来,气喘吁吁的模样相当滑稽。

    神棍阿宏知道大诚的性格,并没有在他离开时开口询问,现在总算回来,这才让守奎把家里的事情说一遍。

    尸体被摆在灵堂的那天,守奎忍不住心中的悲伤,一个人躲在墙角里抹眼泪,正是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让他听见有人在墙的另一面说闲话。说他家彩荷死的不明白,有可能召鬼回家种种。悲伤的守奎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大步来到院外,指着那些说闲话的女人,嘴里有些不干净。女人们认定彩荷死的邪,不愿意招惹,对于那些难听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击,转身向远处走去。

    这一夜,也就是第一夜,灵堂里特别不平静,摆放的东西会平白无故掉在地上,点燃的香无论粗细都会自己断掉,烧纸时即便只往里面放进一张,都会烧得浓烟滚滚,呛鼻难当。贡品被老鼠啃,长明灯会灭,播放大悲咒的卡带被卷,白灯笼会滚落在地。

    种种迹象显示灵堂里绝对不安宁,加上外面狂风大作,那些前来帮忙的人心生畏惧,即使是亲戚也不敢久留,各自找了借口离开。

    人走光后,家里反倒安静不少。彩荷躺在床板上,盖着白布,门未关,夜里大风不断,一次次吹掉那块白布,露出彩荷惨白的脸。人死如灯灭,一口气离了身体便有了新的意义,饶是平日里的亲姐姐彩莲,一而再的见到一张死人脸,又是半夜里大风嚎啕时,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惧怕,赶忙将娘喊来。

    李奶奶虽然仍旧伤心,但是眼前的一桩桩一件件怪事还是提醒她非比寻常。她站在灵堂外面,看着躺在床板上的女儿,哀伤着说道:“闺女啊,娘知道你死的急,有话没说,心里不痛快,可是咱们现在不一样了,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做出这些事,不吉利的啊,灵堂里的不吉利不仅对我们不好,对你更是不好,放下吧,在家里再看几眼,到了第三天就送你上路。”

    又是一阵大风吹来,将白布再次吹起,彩荷的脸和上半身露在外面,姐姐彩莲吓得后退几步,原以为背后空空,熟料却是撞在什么东西的身上。

    妙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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