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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 第九卷:尸骨掺 【4】彩荷守奎

作者:挥霍先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5:5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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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西神婆不再说话,只安静的守在里屋,始终没有亮灯的房间传来划火柴的声音,蜡烛的光点亮并不大的房间,透过门帘传递一股神秘的感觉。高人手中的蜡烛向来都有各式各样的用处和意义,绝不是普通人用来对抗停电和插在蛋糕上的基本使用,对此十分明白的大诚小声提醒神棍阿宏,被耳朵灵光的湘西神婆听见,幽幽的说道:“关公门前不耍大刀,放心好啦,这是最普通的蜡烛,是我在他家柜子上面看到的。我喜欢蜡烛,它比灯泡强百倍。”

    为了不让两位看门道的高手打起来,王武的大姑连忙说道:“神婆说的没错,前几天忽然停电,家里点了蜡烛,来电后剩下的小半支蜡烛一直摆在柜子上没有动过。神婆啊,您要是嫌蜡烛不够使,柜子左边最下面的抽屉里还有,您随便用,不必客气。”

    湘西神婆说道:“别顾虑我,你还是赶紧帮忙准备东西去吧,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如何煮糯米水啊。”

    大姑应了一声,连忙出去帮忙。不多时,王海洋带着神棍阿宏要求的东西回到房间。二花一直默不作声的守在王武身边,多年未见的儿子长大不少,可是眼下这番模样实在令人心疼。神棍阿宏请她躲开一下,就算再心疼,也还是要以救人为先。

    二花抹着眼泪躲到一旁,神棍阿宏将王武的裤子脱下来,在下面垫上一块塑料布,把消过毒的银针扎在右边大腿的每一块阴斑上。王武十分瘦弱,也许是发育缓慢,也许是被阴鬼纠缠,惨白的腿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一双筷子笔挺纤细。上面的阴斑没有想象的多,却也不少,共有五大四小整九块。阴斑随机生长,上到大腿根部,下到脚脖子。一块阴斑对应一根银针,确定稳妥后神棍阿宏又将香灰尽数洒在用糯米熬制的热水中。

    里屋的湘西神婆说道:“糯米有祛阴驱邪之效,水走阴,火为阳,以火沸水,视作以阳驱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辅以糯米,是一良方。只不过王武身上的阴气太邪,曲曲一碗糯米水不足以将其赶走。”

    神棍阿宏说道:“所以我才在屋里点燃一支驱魂香,以银针钉住将驱之阴。”

    “你说燃香,可是我没有闻到气味,原来是驱魂的香,难怪闻不到。”湘西神婆说道:“如此说来,你把香灰倒在糯米水中了?”

    “正是。”神棍阿宏自信的说道。

    驱魂是为了赶跑屋子里存留的脏东西,钉阴气是为了留下症结所在以驱之。正如跑进菜地里的野猪,如果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与其继续将它赶走,不如想办法把它留下,以绝后患。

    在神棍阿宏的要求下,大诚挽起袖子,双手浸泡在盆里,用糯米水擦拭王武的整条右腿,从脚趾到大腿根,一遍又一遍,不能错过任何一块肌肤。趁着这个时候,神棍阿宏请王海洋继续讲述之后的事情。

    王武并没有把遭遇告诉大姑,只说自己在玉米地里睡着了。当天晚上,他不断的回忆每一个细节,如果大庆没有撒谎,自己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会飘的大庆是什么东西变的?那个没有下巴,满身是血,身穿军装的男人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抱着大庆不让他过来?难道军人好心救自己?

    孩子的心思不如大人,尽管十分诡异,想着想着也还是睡着了。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大庆在玉米地里蹦来蹦去,好像踩在弹簧上,可是每一次都没有落地。月光下的玉米棵有两米多高,大庆渐渐蹦向远处,直到王武看不见他的双脚。大庆每一次蹦到最高处,都只有脑袋露在玉米棵的外面,显得特别诡异。他依然咧着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哭中有笑,笑里带哭。王武正要跟上去,却发现巨大的月亮被漫天的晚霞代替,烧火的颜色十分艳丽,在这绝佳的美景下,大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身是血的军人安安静静的站在玉米地的边缘。

    王武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喊醒,出来一瞧,原来是李奶奶的闺女,不知因为什么特别生气的和大姑说话,大姑明显理亏,一直在道歉。见王武走出来,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不依不饶的往这边走,大姑怕她打孩子,急忙挡在前面,那女人以为大姑要跟她打架,立刻摆出什么都不在乎的野蛮模样。

    大姑也不是好惹的人,只不过因为理亏,因为担心对方身体不好,以及李奶奶为人友善,不愿意撕破脸,可她有个底线,那就是不能打孩子,否则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眼看女人靠近,王武吓得直哆嗦,正是这时,院外走来一位身材壮硕的男人,此人就是李奶奶家的那个不知是姑爷还是儿子的人。这人穿着背心,露着一膀子肌肉,黝黑黝黑的像个从山里跑出来的黑熊。王武不禁感叹,难怪可以徒手对付大肥猪,难怪可以按住狂躁的黄牛,难怪往那一站驴就老老实实干活,如此壮硕的男人只是看一眼就吓人,更不要说那些牲口了。

    不过男人虽然身强力壮,性格却不野蛮,进了院子便立刻抓住女人的胳膊,说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啊,不就是一些玉米棵吗,孩子贪玩不是故意的,说两句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怎么还要打孩子啊?你身体不好,可不能激动。”

    王武闹明白两件事,魁梧的男人不是儿子是姑爷,人家找上门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玉米棵弄坏了。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像条疯狗一样不断叫嚣,虽然占理,却也完全失了风度,着实把大姑看傻眼。男人生拉硬拽的把女人拽出去,回头说道:“真不知道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不这样的…你们别往心里去啊,孩子想玩就过去玩,只要别糟践粮食就行。”

    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实则野蛮霸道,看起来魁梧粗鲁的男人实则懂礼貌。二人离开后,大姑拿着中队长的队标说道:“你和大庆昨天去的玉米地是李奶奶家的地,人家在地里找到这个队标,认定是你弄坏了他们的地,刚才过来说的就是这个事。”

    昨天从玉米地回来后,只有几个人知道王武和大庆去玉米地里玩,李奶奶家的人并不知道,后来因为在找到的中队长队标后面看见用圆珠笔写的班级和姓名后才找了过来。王武自知犯错,低着头不敢说话,大姑心疼起来,只让他以后注意点,并没有多说什么。

    王武去找大庆,问他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大庆说自己数完数字后就开始找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只能认输,大喊王武的名字让他出来,可是不管怎么喊,就是不见人影,还以为王武耍赖偷偷回家,便没有多想也回家了。

    大庆还想和王武出来玩,王武心里阴影严重,无心出去玩,就在大庆家逗狗。大庆家的土狗刚刚生了一窝小狗,抓在手里软软的,正是最可爱的时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小狗特别惊恐,全身都在颤抖,一旁的母狗急得大声的叫,无论大庆怎么呵斥就是不听。王武认为狗妈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外人抓在手里,赶忙把小狗放回去,还差一点被咬。大庆觉得没面子,抬腿就要踹过去,被王武拦住。

    王武感觉自己很倒霉,干什么都不顺,正打算回家睡觉,忽然听见村子里乱了起来,急急忙忙跑出来,听几个大人说李奶奶家的大闺女彩荷身体不舒服,被他男人送去医院了。王武刚来没几天,虽然村子不大,也不是认识所有人。听大庆说,彩荷姨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婆家不待见她,索性她的男人对她不离不弃,一起搬回李奶奶家住。正是因为没有孩子,彩荷姨对孩子特别温柔。之前也曾因身体不舒服去过几次医院,希望这一次也能平安回来。

    王武有些诧异,询问彩荷姨的额头是不是有颗痣,她的男人是不是特别魁梧的,传说可以扳倒大肥猪的那个人。大庆给出肯定的答复,说那个女人就是彩荷姨,她的男人叫守奎。

    王武连连摇头,把彩荷姨刚才凶巴巴的悍妇模样形容了一遍,这次轮到大庆连连摇头,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彩荷姨温柔得就像电视里的林志玲一样,怎么可能变成情深深雨蒙蒙里的雪姨呢?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挣得不可开交,最后达成共识,也许是因为他们在玉米地里贪玩时弄坏了玉米棵,糟践了粮食,惹得彩荷姨不高兴了。

    吃过晚饭,王武正歪着脑袋看电视,大姑父推门而入,叹息着说道:“彩荷这次没熬住,死在医院里了。”

    妙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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