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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隐 第三卷 第一章 亲人

作者:天外云飞扬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7-03 07:37:0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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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乌雀集之后陆天岳自然先去取了大司护的珍藏,那里的法阵陷阱以及一些阴毒的防护之物在剑曜之下同纸做泥捏也没什么不同。

    净魂沙与千钧铁的成品可是罕见的炼器材料,陆天岳当然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至于如何利用,他心底已有了初步的想法,还有许多细节没有推敲完善,也只能让它们先在储物袋中坐一坐冷板凳了。

    天风珮既以入手,这样可遇不可求的机缘肯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消化掉。在他炼化的时候对大司护那份无奈方有了深刻的体会。这件灵宝不单只是可以浮空,而且还可以侦测修士的品阶,并按阶抽取八成的灵力,当然是天风珮规定的八成灵力。陆天岳五品的先天修为,灵力之强与普通修士相比当在六品之上七品之下,即便如此纯正浑厚的灵力,紫府中的五瓣元华直接蔫了四瓣,没个几天根本不可能恢复原状。

    想来三阴宗不知从何处得到这枚天风珮,自己用不了拿来给南疆做顺水人情,最后却便宜了他。

    北宫风行的储物袋则是让他忧喜参半,喜的是里面果然有祭道荒兵的炼制玉简。祭道荒兵本身炼制并不甚难,难的只是材料珍稀同祭炼手法罕见,忧的是祭炼手法对他而言不存在什么障碍,所需的材料让他直接傻了眼。传下这枚玉简的人当初必是读书不求甚解,什么叫珍稀,无非是珍贵稀少,可看其中罗列,这哪里是珍稀,简直是闻所未闻。

    在喜忧之外,那一份贪心未能得到满足。储物袋被他翻来覆去查看了几遍,就差不能像普通口袋那样倒过来抖上几抖了,最后只能放弃了寻找炼制符兵玉简的想法。

    “那个……前面可是陆天岳陆兄弟?”

    从客栈离开之后,想到不系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以及商行云几人的去向如何安排,陆天岳正在边走边想,忽听到后面有人喊他,他这名字现在也就相熟的几个兄弟知晓,旁人如何得知?

    “是你们兄弟,还真是他乡遇故人啊,你们不觉得这次走得远些了吗?”

    陆天岳回头一看,还真是几位故人,却是当初冰炎殿的贺兰雄三兄弟,人生无处不相逢这话果然不假,可你们冰炎殿跑到大周南疆来,是嫌死的不够远还是怎样,他口中出言不知不觉便严厉起来。

    贺兰雄三人连忙站住,离他几丈远便不再前行,当年这少年的不平刀就让三人为之胆寒,现在根本就看不出人家深浅,差距之大已不敢想。

    “陆兄弟千万莫动手,请听我解释。”贺兰雄礼数足够,抱拳深深一礼,唯恐怒了对方。

    ”冰炎殿律下极严,又没什人情味,我兄弟三人任务失败,回去难免受罪,索性便散了大部分身家,托得熟人报了个阵前身亡,从此后便入了大周。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厌了,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赚些修行的资源,为家中后辈子弟铺路。”

    初见贺兰兄弟之时这三人还堪为他的对手。如今再看,同他们动手就等于欺负人一般,陆天岳实在提不起兴致,只是本着天刑司的职责随口一问而已。

    “可有凭证在身?”

    大周海纳百川来者不拒是不假,可也不能傻傻的不分何人都让其可以随意乱窜,何况还是曾经的对手冰炎殿的人。

    “有、有,陆兄弟且看,我们的凭证还是燕七大人亲自签发的呢。”

    接过贺兰雄递过来的路引凭证,陆天岳扫了一眼,还真是燕七亲自签发的,东宁郡天刑司与这三人没少打过交道,可那是公恨,说起来并无私仇,这三人即入了大周,以前种种也不必再提。

    天刑司的独门印记可造不得假,见到陆天岳神色终于缓和下来,贺兰雄这才把来意说出。

    临江仙与北钰阁一南一北,把持着各种修行资源的经营,这三人在北地免不了同北钰阁打交道,也是得了对方的指引,这才寻到乌雀集来。

    “如此说来,你们对南疆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

    “正是、正是,刚刚见到陆兄弟在前面独行,我们几人还不敢相信,如果……”

    贺兰雄忽的住了口,自己一把年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初次见面时还是生死之敌,第二次见面就想开口求人,这脸皮得多厚,对方没把他们赶走就已是侥幸,哪敢再求其它,可是自己两个兄弟都已成家生子,他们初到大周白手立业,千难万难也只有自家清楚。思前想后竟是憋得满脸通红,也没能说出那个求字。

    见到三个大男人一脸窘态,陆天岳忽的想起儿时在小青山的时光,那时也是家中极贫,幸好林老叔公一众村民出手相助才渡过难关,修士也要生活,如果一个修士因生活陷入困境,那此人的心地断然不会坏了。又想到父母现在可是经营着一个小型的门派,虽有灵脉支撑,也是竭泽而渔,如无活水注入,如何能长久。而且临江仙与北钰阁遥相呼应,想要自强自立还得有自己的商路才是,这三人也算来得恰到好处。

    “第一次相见是恶缘,这一次便是善缘了。其实能在南疆得遇三位贺兰昆仲,也足以说明我们的缘分不浅,我在乌雀集有处商铺,名为不系舟……”

    贺兰雄兄弟三人简直有些不太相信,这可是喜从天降了。现成的商铺,各种生活、防护的法阵齐全,运转的灵石都足够三年之用,这也未免太奢侈了吧。重要的是,乌雀集这边还有众多的人脉,全部白送给他们,而且对方唯一的要求就是所有物资都交与陆家专营。

    那还有什么说的,同谁做生意不是做,至于价钱,有钱的陆大爷把赫赫有名的不系舟都送了他们,别的地方还会亏待了他们不成。

    贺兰雄心头一热就要再次施礼,当家方知柴米贵,何况陆大爷的这次雪中送炭送的足够多,足够暖。

    “停,你我日后免不了常打交道,贺兰兄再这样多礼我可消受不了了。我们边走边说,今天就把事情办妥。”

    胡一声几人打定了主意要随着兄弟去北方闯荡。有了陆天岳的引荐,加入东宁郡天刑司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燕七从传讯法阵得知此事之后大喜过望,虽然陆大爷留不住,不过陆大爷这几个兄弟能留在天刑司同本人也没什么区别,真若有事陆天岳还能看着不成。何况这四人的实力莫说在东宁郡,便是燕海洲也是首屈一指,那个修有防护灵诀的没试过不清楚,可那个修有刀煞的家伙也肯来东宁郡天刑司,燕七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某些传奇故事中的天命主角,虎躯一震天下豪杰便不远千里来投。

    同贺兰兄弟把一切俗事交代过后,陆天岳兄弟五人一同踏上了北归之路。

    他于大周景元六年二月初二离家赴南疆,原打算在那边混日子混满三年拿到太清宗的入门名额,哪知道风云变换,发生了这么多事,入门名额也不再需要,他现在已经是太清宗弟子了,现今方是景元八年七月,原计划要住满三年的时间也缩短为一半。锦海城那边任务不急,宗门给他的期限颇具人情味,来年三月之后从家中出发即可。

    修士修行时间稍纵即逝,各大宗门也都理解,门下弟子归乡探亲一般都会留出比较宽裕的时间来与家人团聚,至于传说中那些修行修到六亲不认,亲人离散的修士,都明告诉你了是传说,傻到无可救药才会相信。

    金筑州天刑司为几人准备了丰厚的程仪,韦南风可比燕七大方多了,就差用灵石把各位的储物袋装满了,他也知道这点灵石同所欠的人情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说人家舍命出手相助,单只那一套寒髓青蓝针的价值就远非这几袋灵石可比。这套灵宝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制胜杀敌的利器,但对金筑州这样缺乏高端战力的地方来说那就等于可以少死许多兄弟,用好了零伤亡也是正常,这东西对于先天修士委实过于逆天。当然,更逆天的还是那位陆大爷,可惜被燕七那个小兔崽子抢走了。

    来时走的水路,又要修行又要思虑南疆之事,陆天岳也未能好好看一看这一路景观,不过看与不看都没甚区别,海天一色听起来有诗意有情怀,可若是看得几日保管谁再与你提这个词你都会让他滚他娘的蛋。

    回时理当要见识一番大周的秀美山川。一行五人穿州过府,也不急着赶路,只图游玩个痛快。

    终于,在九月中旬金秋节前夕几人赶回了东宁郡,把胡一声等人送去天刑司报名之后,陆天岳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之路。

    “什么人?站住接受检查!”把守积翠山那处谷口的东宁郡天刑司守卫声音并不严厉,但很严肃。

    陆天岳倒没有某些少年胸无自信靠装逼打脸来挣面子的不良嗜好,那些人哪怕在自家地头同下属仆人也要装上一装,不过你这么说那种人也决计不会承认就是,可明明几句话或是姿态低上一些就能解决的问题也上升到触犯他尊严者死的地步,不是为了装而装还是什么。

    依言将天刑司的腰牌双手递了过去,这是对守卫这份职责及其认真负责态度的尊重,陆天岳温言解释道:”我是这里主人陆鸣周的不肖之子陆天岳,同时也在天刑司挂了个不称职的小小职位。二位大哥尽管盘问就是。”

    “什么?!你就是独下南疆大破长春峒的陆天岳?燕大人常说你才是他带出来的唯一一个勉强让他满意的兄弟,看上去也就比我们清秀了些,还没有我们身体壮实,那个,你现在应该是先天了吧?”

    其中一人还伸出手臂在他面前比了一比,神色中略带向往,不过更多的还是怀疑。

    果然是燕七带出来的人,本事不知学了几成,可那份不着调却得了神髓。

    “燕七是我的领路人。你说得不错,陆天岳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左右就是有一点点运气罢了,比起两位大哥当然远远不如,先天嘛,勉勉强强算是吧。”

    “实力就是实力,什么叫比我们远远不如,东宁郡天刑司中我二人最是无能,不然把守谷口这种职可也轮不到我们。”

    那人思路实在转折太大,陆天岳一时也不知怎样接口,尚在犹疑之时,那人已将他的腰牌还回。两位守卫同时施礼。

    “恭迎陆统领回家!”天刑司众人平时并无上下之分,但谈到公事时却有职务之别,腰牌验看无误,那就要行礼以示尊重了。

    “辛苦二位兄弟了,小弟久行方归,急于见到双亲请安,日后再给二位兄弟赔礼。”

    陆天岳向二人道了一声失礼,身形在半空中急掠而过。有父母在,便有家。能够回家,实是最最平凡无奇又最神圣无比的一件事,少年或许不知,青年忙于闯荡四方无暇想起,及至中年,也懂了,想了,可很多时候却晚了。俗世有语说得很好,成名须赶快,一定要快过父母老去的速度,只有父母俱在,这一切才意义非凡。

    是夜,赤枫岭陆宅灯火长明。

    积翠山同赤枫岭建有传送法阵。儿子回来了,一家人团聚当然要在自己家里才是。

    为防有人打扰,阵道修炼有成的李若兰甚至在家门口布下了防护法阵,这让陆鸣周很是无语,不过无语之余也觉得妻子这件事做得甚合他的心意。陆天岳是他的儿子,出门一去近两载,而且会有性命之忧,做父亲的不像母亲那样情感外露,心底的担忧可并未少了半分。儿子如今总算平安回来,他也有一肚子话想问,这时候着实不愿有人打扰,谁也不成!

    小青山脚下的村民如今都搬迁到了赤枫岭,有着积翠山灵脉的支撑,陆鸣周夫妇一是感恩,二则两人也都不是悭吝之人,大笔灵石花了下去,赤枫岭原本就如世外桃源一般,现在更是变得宛若人间福地洞天。家家户户的独门庭院,红砖黄瓦的宽敞房屋,大周可没有皇家禁忌这一套说法,只要不碍到他人,何事尽可做得,何物尽可用得。修士世界的一些其本方便生活的法阵也都推行开来,原先的村民因财力不足而只能眼热的那些世家大户使用的器具也都入到了赤枫岭的寻常百姓家,照明、取暖、防湿、淋浴、恒鲜、加固、生火等等各种方便生活的法阵每家都有一套,最奢侈的当属出行,有事急或远行的干脆直接走传送阵。也有一些来访的修士见了大呼浪费,陆鸣周宽厚只是含笑不语,李若兰却不客气顶了回去,一句修士掠尽天地资源供已长生而不济世,那种独夫的长生要来何用。

    陆家自然也不例外,即不多一分奢华以显其位,也不添几分俭朴以彰其名,该有的一样都有,不该有的也绝不会有。

    李若兰十分做菜的本事使出十二分来,只要家中有的全部搬上了饭桌,陆天岳只要吃得一口,她那边立刻就如倒酒似的给儿子的饭碗重新添满菜肴。莫说陆鸣周,就连天波也只能空口吃尽几碗米饭,哪怕是一条青菜也不准这父子二人动上一动。

    儿子走时面上还带有几分少年的稚气,回来时身形比着鸣周还高了二分,脸上稚气全无,英秀挺拔犹胜他父当年,他这个年纪每多一分老成那都是用十分艰辛所换。燕七许下的承诺固然诱人,可天下哪个母亲不希望子女平平安安,什么功名富贵修为道行都不及儿女能在身边平安过活重要。

    千言万语都忘到了一边,全化做暖暖目光的中一桌家宴,母亲的心情陆天岳当然明白,于是修至七离陌的妖族功法成了他大口吃饭的动力,食物入腹在肠胃中转了几转便被消化,不然这满桌的饭菜还真消灭不掉,儿时惹得母亲发怒的事情他没少做,可让母亲伤心的事情那是绝不敢为。有家在,有父母在,幸何如之。

    “天岳,修行切记冒进,你五品的修为可要把根基打好,下一次的三九天劫可不像第一次小三九天劫那样简单,我也是……”

    ”你你你,你就知道修行修行,孩子刚刚到家也不问问吃了哪些苦,受了哪些罪,尽是唠叨些没用的,你过了三九天劫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别说五品,我看你六品时的修为也不如儿子现在深厚,我的儿子,将来什么样的天劫都不在话下!”

    每一个母亲的心中,孩子都是千好万好,李若兰见陆鸣周又要说教,眼睛一瞪就把他的话语斩做两断。

    “你也不是不知道天岳的性子,向来报喜不报忧,你问他受苦受罪他如何会说……”

    “所以你就不问,你还当不当天岳是你的儿子?他为什么报喜不报忧,还不是学了你的秉性,你说说你,十几年前那次……”

    天下的女子都是如此,不论多大的一件事都能在几年几十年前找到缘由,然后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更有甚者,从祖上八代开始说起,以时间为经,空间为纬,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都会被翻出来论证,还好陆鸣周洁身自好,像那些有过旧错在身的男人,保管又是一顿没完没了的忏悔。

    “娘,我从南疆给你带来了一些礼物,你先看看喜不喜欢,爹的事不急,你有的是时间引导他。”

    他本想说教训来着,可一想到实在对老父不敬,立刻用上了引导一词,听起来未免不伦不类,幸好李若兰被一堆闪着光芒的物饰吸引了过去没有注意倒这一点错处。

    东宁郡位于大周东北角,赤枫岭更在其北,这边的器物风格大多粗犷,哪有南边来的粗美细致,南疆的异族特色,还有大康的他国风情,以及这一路所经州府的各种不同风格,李若兰立时住口,儿子送的,又是这么多闪闪发光的漂亮物饰,马上把教训陆鸣周的事情忘在了一边。

    陆鸣周心中得意,关键时刻儿子还是站在他这边。做父母的许多时候也如顽童,子女对他们爱的多寡总喜欢在一些小事上比个高下。

    趁着李若兰忙于挑拣饰物的时候,父子二人才得暇谈及别后的各自情况。

    两年的时光,陆鸣周一家有了足够的修炼资源支撑,深厚的积累终于一朝勃发,陆鸣周修为精进势如破竹,现在已是实实在在的先天七品,而且先后修得刀意、刀煞,土元术法更是另有心得。天波虽幼,亦展现出不凡的一面,就在陆天岳回来前夕,顺顺利利地跨入了先天,李若兰初期不显,只在先天一品徘徊,在其悟通法阵的某个关口之后,开始精研天岳临行时留下的那张得自青木第五的弓,在动用了大量资源之后,成功破解出来。自此修为一路高歌猛进,直追陆鸣周,夫妻二人几乎同时入的先天七品。

    天刑司同李家那边见陆鸣周夫妇尽皆入了七品,干脆也不想再搞什么三年后的比斗夺宗主之事,原先这两方就有意让陆鸣周建立宗门担当宗主一位,如今更是顺理成章,陆鸣周也就不再推辞,他原先也是考虑宗主之责甚大,怕护不了众人的周全才推脱不接,而今再无当日之忧,该担当的自要担当。

    “宗门可有名字?”

    还没等陆鸣周说话,李若兰在那边接了过去。“想了几个并不满意,陆家能有今天同儿子你有莫大关系,所以我和你父亲就偷懒一回,等你回来再定,现在你即然回来那就赶快取一个吧。不过天岳这次你的东西买多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娘一人能用多少,明天我拿出去给大家分分。”

    李若兰平时勤俭惯了,儿子送的她当然喜欢,可又觉得自己拿一两个便已足够,那么多饰物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送出去让乡邻们也跟着欢喜一场。母子连心,她自不必考虑天岳会不会愿意,老娘就做主了,你当儿字的听不听都得表示赞成。

    陆鸣周心中暗笑,妻子拿东西送人怕是只有一半是真心实意,那一半当然是等着听别人夸自家孩子出息懂事。

    话题可不能让老娘引走,陆天岳连忙回了一声娘你高兴就好,转头对父亲说道:”那些传送回来的功法实非寻常之物,当时时间紧迫我未及多说,乃是昔年一巨型宗门万象宗之物,凭此法修行建一宗门绰绰有余,即承先人遗泽,又要有别于它,干脆就叫一元宗好了。取其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之意,不知父亲你的意下如何?”

    “好!”李若兰同陆鸣周同时称好,别看李若兰平时在家里常吼得陆鸣周闭口无语,实则夫妻极有默契,孩子们也许不知,陆鸣周却知道妻子唠叨时并不是在责怪于他,而只是想发泄一下,这发泄自当有人旁听,除了他陆鸣周还有那个合适。

    陆家的庭院布局仍与在小青山那时相似,只不过多加了一间天波的房屋,一家人聊到深夜仍然没半点睡意,最后还是天波嚷着要同哥哥一同休息才将陆天岳拉回了房间,陆鸣周夫妇这才依依不舍回房休息。

    陆天岳只道兄弟孩童心性,一时开心只想玩闹不愿休息,哪知天波突然低低的声音对他说:“哥,我发现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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