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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I的，谁被踹了？”
“对，都没开始，哪来的踹。”
“林双双，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是不是，这话很戳心窝子？”林双双看着小翩傻笑，那笑却比黄连还苦，“我现在心窝子也痛，就跟你当初看着顾小冉蹦出来的时候一样。”
小翩扒开林双双的手，“神精病。”
“真的，我以前觉得你蠢，干嘛这么死吊我哥，天下哪里没有男人。但现在我懂了，守了那么多年男人，突然成了别人的。他还跟你说，他从来没喜欢过你，对你好，只是把你当妹妹……真他I妈I的见鬼了，去他I妈的妹！”
小翩倒酒的手停住，“卓然和俞菲一块了？”
“你知道？”林双双愕然。
“算不上知道，只是猜到。”
“都能猜到了，还说不知道？”
“出来混的人，睡个女人，谁会当回事？我哪想到，卓然真就把那女人放心上了。”
“他们睡过？卓然和你说的？”
“他没和我说过，不过兄弟们都知道，他们几年前就睡过。”
“几年前？”
“嗯，墨家出事不久，他在美国追踪人口贩卖集团，在人贩子手上救了俞菲，那时兄弟们把俞菲送到他床上……”
林双双炸了，“感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什么不知道。”
“他不是不碰女人，怎么就把她睡了？”
“这话，你得去问卓然。”
“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当初你想睡他，都睡不上。”林双双看着小翩一脸嫌弃，“不过也是，你喜欢的是我哥，却去睡卓然，恶心得也没谁了，他让你睡才怪。”
“林双双，你够了，要发酒疯，回去发。”
“你敢做，还怕人说？”
“对，我就这么恶心，你不恶心，你清高，不是也白等十几年吗？”
林双双怔住，呆呆地看着小翩，眼圈一红，眼泪涌了出来。
“行了，喝酒吧。”小翩倒了两杯酒，拿起自己的酒杯，在林双双的杯子上碰了下，自喝自的。
林双双拿起酒杯，一口灌下，“你当时就那样忍了？”
“不忍，能怎么样？去宰了她？然后等着墨卿来杀我？”
“就算那样，也得个痛快，是不？”
“如果你会觉得痛快，说明你并没有多爱他。”
“不懂。”
“那就不要懂。”
二人不再说话，闷头各喝各的酒，一直喝到天黑尽了，林双双才摇摇晃晃地起身，“我走了。”
“你开车了吗？”
“开了。”
“我帮你叫个代驾。”
“嗯。”
林双双抓起包，摇摇晃晃地往停车场走。
小翩拿出手机，打了个代驾电话，报了地址和林双双的手机号码和车牌号，挂了电话。
看着坐在角落的那个男人尾随着林双双出了酒吧，给墨卿和卓然同时发了条短信，“蛇出洞了。”
对方很快回信。
“收到！”
“知道了！”
小翩删了短信，拿着酒杯，看着杯里澄黄的酒液，小声嘀咕，“心里不痛快，就往别人心窝上捅刀子，真是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