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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人既不是牌位上写着的十王爷轩辕启明，也不是青阳心里的那个大boss宋小小，反而是一个从来都没有看过的，相貌平平的女子。
她的容貌没有步摇那样艳丽，身姿也不够宋小小那样端庄，只有那双眼睛称得上是清澈无垢。
“你是谁？”青阳往离渊的身后挪了挪，但一想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胆小，便往前又挪了挪。
那女子不说话，身上的皮肤有些松弛，二十多岁的相貌，一眼望过去竟觉得有五十多岁。
“还要问么？”离渊抱着剑十分的淡定，“你难道之前没听说过十王爷的第一个女人么？”
青阳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他：“你是说那个农家女？”
这么一说倒也真是奇怪，和轩辕启明有过关系的女人大都被“京城日报”给翻了个底朝天，却唯独那个农家女仅仅以几字结尾。
“既然都说出来了，你会不认识么？”离渊慢慢的从手中的剑鞘中拔出长剑，剑刃锋利闪着银光。
“我知道了！”青阳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眸光一亮，“轩辕启明被两个妖怪看上了！”
离渊长剑指着那个女子，听到青阳这么一说不由的低下头白了她一眼：“脑子呢？”
青阳被他看低很不爽，撇了撇嘴：“那就是宋小小谋财害命，她是受害人！”
离渊摸了摸她的头，挑眉道：“你的脑子被妖精吃了！”
青阳冷冷一哼，道：“那你猜！”
那农家女从棺材里慢慢的走出来，弯着腰对着她们拜了拜：“求求你们，救救我夫君。”
青阳被她的出声吓了一跳，这声音苍老的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
“你……”青阳看着她咽了咽口水，“你再说一遍。”
她听话继续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个声音，极其突兀，却又异样的吻合。
“你和宋小小什么关系？”青阳简洁明了的问道。
可是没等到她的回答，反而听到了离渊的回答：“你没看出来么？她就是宋小小。”
“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和记忆中的宋小小完全不一样，她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一样继续问道：“那……步摇呢？”
“也是。”离渊说这话的时候特别风轻云淡，像是在和她说天气多好一样。
“不会吧…”青阳的下巴都要掉了，她也不问她了直接改问离渊：“那你怎么知道。”
离渊眼都不抬的直接说：“宋小小身上一直有股香粉的味道，这香粉的味道是为了遮盖她身上浓重的檀香味的，所以即使有那个香粉的味道遮挡，也还是能闻得到一些檀香味。其实你仔细闻下，她身上也有。至于说她是步摇，你应该没蠢到忘了宋小小也是步摇吧？”
他一口气把所有的一切都梳理得当，末了在青阳惊讶的神色中拍了拍她的头：“你说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有时候真想把它撬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青阳听完他这句话后脸色一变，拍掉了他的手，哼哼唧唧道：“其实我很聪明的，只不过我谦虚，我不说。”
“奴家，求你们救救我夫君。”她扑通一下的跪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