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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提望着快要消失成黑点的两个人，心中百感交集。
牛牛不肯放弃，骑在马上，一路还在教育李濡：
“夫君，那李耀分明想你死，你干嘛还要回去啊，你这才是真的作死呢！你说你有我这么貌美如花，精明能干的老婆，你去送什么死啊！真的，我早和你说过了，早有人已经窥见历史，得知了天命，如果你执意留在西征军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死……”
怎么尹安沫这么喜欢不战而言败，还咒他死？
李濡不耐烦地打断她道：
“沫沫，一件事你没试过怎知最后结果。”
牛牛气急败坏道：
“你别傻了，试什么试，你若真试了，就真的死了，他们连甘州都私下里偷偷交换出去了，就想要你的命，而且还买通你身边的人给你吃那些让人神经错乱的药害你头疼，还偷你的军事地图。他们铁了心要害死你你还替他们卖什么命啊！话说我在多地都购了房，买了地，甚至还埋了钱，咱们不管去哪都过逍遥日子，你就听我一次，跟我离开这战场好吗？”
李濡似乎深深抽了口气道：
“我不是为谁卖命，大汤江山寸土不让，大汤百姓也不容外族奴役，即使他们放弃甘州，我也绝不能妥协。”
牛牛有气无力道：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难道少了你一个我们大汤西征军就必定会败是怎么的，你真有那么重要吗！你刚刚没听到突厥王子说吗，咱们的军事地图都从长安被盗给突厥人了，哎？不过话说回来好奇怪啊，地图究竟是谁盗走的？那突厥王子说是太子的女人？你说会是谁盗的？”
李濡听了很无所谓道：
“可能是申氏姐妹吧。”
“咦？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她们？”
李濡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