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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贤后千千岁 正文卷 向梁【6】

作者:黎萨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4:3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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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胧昏沉着,就被梁渭摇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梁渭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就等着雪胧起来了。不明所以的她,就被梁渭拉着催着,从山洞中出来,再看山洞中的天,不过才微微泛着鱼肚白。

    “这么早吗?”雪胧觉得自己快要困死了。

    “现在就已经迟了。”梁渭把一只手搭在雪胧的肩膀上,这样他才能站得稳,把另一只手的火把交给雪胧后,伸手吹响哨声,不过片刻,一匹黑色的马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河滩上,马儿通体乌黑,站立在那里,流畅的如同一条直线。

    “你这个马,这匹马就算是拼了命也追不上。”不站在一起比不出来,雪胧抢来的这匹马,实在不是跟梁渭的这匹血统高贵的黑羽马能披靡的。

    “我们共乘一匹,我现在没有办法骑马,你来控马。”

    雪胧四下查看了这匹马,发现这匹马一直高昂着头。看都不屑看她一眼,雪胧摇摇头“不行,它肯定会把我甩下来的。”这些血统高贵的马,都好似自己生而不凡,可以踏破凌霄,所以个个骄傲的不行,雪胧跟这匹黑羽马对上眼,就觉得这匹马,不怎么喜欢自己。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来,先上去适应一番。”说着,扶着雪胧,想让他上马。

    雪胧看梁渭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口,想来控马肯定会让他的伤口受到牵制,进而崩开,疼痛非凡,所以雪胧不再犹豫,拉着缰绳,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眼前的这匹马后,屏气翻身上马后,黑羽马感觉背上重量,自然不愿意承受,两番碎步后退,让雪胧坐不稳。雪胧加紧双腿,给黑羽马施加压力,缰绳却一直松弛,马鞭一直在手边,没有伸出。

    “金珠,安静,安静。”

    “你说你的马叫金珠?”雪胧看这么一大匹马,有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这是我的小女儿,给它取的,说它的眼睛好似有金色的珠子。”这几日雪胧一直见梁渭笑,但是那笑容,实在是虚假到雪胧觉得他在浪费表情,但此时,他的笑容中带着冰雪初融时的和煦,真是一点都不像他。

    “那她现在在何处?”

    “她身体不好,一直在别,别院里养着,不过她应该会很喜欢你的。别分心,金珠会感觉到你的不专心的。”果然,梁渭话音刚落,金珠就原地抬起前蹄,雪胧拿胳膊去压,却因为起势太晚,压不住,伏低身子,任由它落下。

    “好架势。”梁渭以为雪胧回掉下来,可是雪胧双腿如钩,紧紧的钩在金珠的腹上,腰身放低,可以保持平衡,金珠落下,雪胧依然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你还真是砍柴前先磨刀,上来吧。”雪胧已经感觉到金珠有些平静了,也可能识趣的不在抵抗了,伸着手想要拉梁渭上来。

    但是梁渭摇摇头“别放松。”

    “啊…”雪胧若不是另一只手还抓着缰绳,必定会被金珠这突然的一冲给甩下去,她只觉自己失去了平衡,半个身子已经甩在马外,但好在下盘极稳,雪胧用尽全力,拉回缰绳,这次她不在仁慈,狠狠地拉紧了缰绳,那马儿撕扯出声,梁渭挑眉,这女人,训马实在是狠了点。

    “走吧”雪胧觉得自己的胳膊也犹如撕裂般疼痛,但是眼见着天越来越来亮,确实该启程了。

    “走”梁渭拉着缰绳,翻身上马坐在雪胧身后。

    雪胧回头,看着梁渭的脸色“没事吗?伤口怎么样?”

    “我没事。”说着。梁渭接过缰绳,金珠感受到主人的气息,立刻乖乖得跟着梁渭的指挥走,只见梁渭骑马走到洞口,把手里一直拿着的火把,猛地丢进了洞中。

    “你做什么?”雪胧没想到梁渭会这么做。

    “不能留下我们的痕迹跟敌人。给你缰绳,往东走两个时辰后叫我。”说完,梁渭把缰绳递到了雪胧的手上,然后手非常自然的绕住雪胧的腰肢,头也搁在雪胧的颈窝处,雪胧微微回头,这厮如此登徒子,居然想在她肩膀上休息。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走开。”雪胧抗拒的挣扎起来。

    “别闹,我,很累了。”他的声音低弱,雪胧看他脸色,想是这一夜也没怎么睡着,叹了口气,不在与他计较,拉紧缰绳,金珠开始行动。

    果然是匹千里良驹,马儿不过刚刚起步,雪胧就觉得它十分在状态了,飞跃起来。

    雪胧尽量避开石头和颠簸的路段的走,背上的梁渭,始终没有动静,到也难得他能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睡得着。

    身后火光一片,不知要燃烧多久。

    薛之遥到山洞的时候,山洞冒着烟,却已经不怎么浓了,薛之遥不知是不是乱了风采,扑身就往山洞里去,黄氏父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赶紧拉住薛之遥“韶主,您不能进去啊。”

    “那不正是雪胧的衣服”薛之遥可没有冲进刚刚燃烧殆尽的火中,而是在山洞边看到了雪胧刚才晾晒着,没来得及带走的一件单衣。

    黄群爬上一侧的山坡,把衣服够了下来,薛之遥一看果然是雪胧的衣服,是穿在单衣外的里衣,上面沾血,但并没有破损,薛之遥反反复复的看,确定没有受伤的地方,可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而跟他来的侍卫,已经清理扑灭了山洞中的火,薛之遥用湿巾敷面,然后走进山洞,山洞中燃过烈火,大火烧光了洞中所有人为的痕迹,一只铁皮壶也被烧得通红,一侧原本高出来一些的台子上,本来应该有些稻草等物,却已经化为的灰烬。

    “韶主,这是侯小姐从我们家买去的东西。”说着,黄群从一片土坯下面,找出了一只熬药的瓷壶,黄群的父亲黄材用衣服抱着,抱起药罐,闻了闻药罐中的味道“没错,是老朽配制的伤药,喝了有补血助伤口愈合的功效。”

    “她到底,又没有受伤?”

    “韶主,洞中应该还有一人,你们碗是两个人用的。”侍卫指着掉落在地上,并没有被摔坏的两个瓷碗,已经被烧得乌黑,黄材捡起来,仔细的闻了闻“一个有药味,正是用这个壶熬制的,另一个是干净无味的,应该是吃过东西后刷洗干净的。”

    黄群也打开铁皮壶,壶身虽然黝黑,但是壶中的东西却看得一清二楚,是一壶被烧干净水分,焦糊的鸡汤。

    “内子曾为侯小姐准备过补身的鸡肉。看来另一位在的公子,伤势很重。”

    “从这衣服上的血迹来看,雪胧应该脱下这个衣服用来给那人止血,这么一大片,可不是很重的伤。”

    “那他们怎么离开了?”

    “侯小姐那日骑的马她并未带着,系在前面的坝上。”

    “什么?”薛之遥跟着黄群,看到了雪胧昨日骑的马。

    “她哪里来的马。”薛之遥百思不得其解,上前查看那匹品种只能算中下的马,马鞍和缰绳都是极为普通,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在铁扣上,一边一个“因”字。

    “这是皮毛商贩因民的马。”

    “是,是他的马,看来真的是他的人绑了雪胧,雪胧夺了他们的马跑了出来,只是那个重伤的哥哥,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韶主,这里又发现。”薛之遥从到了这边湖谷,就命众人四散查看,一个侍卫有发现。

    薛之遥跑到近前,那侍卫指着东侧一方水摊上的一串马蹄印说“韶主请看,这是一匹马的脚印,脚印要比平常的马儿印下的脚印要深,应该是二人共乘一骑,才会留下。这马蹄印一直往东。”

    “东面是去什么地方的路?”

    “是旗港的方向。”

    “这里离旗港有一日左右的路程,若是早上启程,现下应该离旗港不远了。发信号,让旗港的兄弟们注意一些侯小姐。”

    “是”属下立刻打开腰间的盒子,盒子里是各色的信号弹,他拿出一只,拉开弦,竹管立刻就弹上天空,炸开后,是粉色的,这颜色,所有人都知道,代表着侯小姐。

    “走”薛之遥走到自己的马前,交代手下在这里等太子的人,自己带着剩下的侍卫,往东面去。

    “坏了”一直安静的梁渭,突然支起了身子,雪胧正在专心的骑马,风灌进5她的耳朵里,听不见梁渭说什么“怎么了?你说什么?”

    “我说坏了,刚才我们是从湖边上的官道的吧?”

    “是啊,你这马儿,实在是厉害,经过水摊,一点都不惧怕的踏步而…坏了…”

    “是,是会留下痕迹。走,我们不去旗港了,连夜往盈都走。”梁渭决定改变路线。

    “究竟是何人会追你,让你这般惧怕。”

    “我不是惧怕,而是…”梁渭沉默,是,他发现自己是有些惧怕了,那般的高手,力士,自己拼尽了全力,不过才能够逃出命来,还是托了自己走错路的缘故,错开了在主道上埋伏的那些人,若是正面去,他现在,就应该死在路边了。

    “我知道了,你说吧,我们往何处去?要掉头吗?”

    “不用掉头,从前面的岔路拐进去,就可以错开旗港,那是去盈都最近的路。”

    “好,只是身体还受得了吗?”说着,雪胧从腰间拿出一只水壶,里面是给梁渭的药,他一直推脱说不喝。

    “我没事,继续走。”梁渭已经觉得自己浑身已经被寒风吹透了,唯独借着抱紧雪胧开获取更多的温暖。

    “梁渭,你把药喝了再睡。”

    “我…”梁渭自己不能在逞强,冷了的药更苦,他忍着恶心,好容易把药喝完。

    雪胧腾出手来,轻轻的拍着梁渭的膝头“真乖,真乖。”

    “你,这是在做什么?”梁渭觉得别扭,自己又不是个小孩子,被人这么对待,还真是有些别扭。

    “小时我弟弟身体不好,有段时间在换牙的时候生病,我娘是大夫,换牙的时候,是绝对不给我们吃甜的,我就这么哄我不肯吃药的弟弟,每次都有用,他都能乖下来。虽然不知道你吃不吃这套,但是如果我吃药的时候,有人这么对我,我也会觉得的好一些的。”

    “什么跟什么啊。”梁渭觉得雪胧的逻辑有些不对,但是嘴角却忍不住的带着笑意。

    “没什么,吃了药就休息一下吧,一会我叫你。”

    “好。”梁渭又俯下身子,困意不知是不是在汲取到了雪胧身上的温度,而一下子袭来,他渐渐的真的睡着了。

    梁渭觉得自己做梦了,做了个异常温暖,又十分不真实的梦。

    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他从午觉中醒来,这场午觉他睡得真是舒服,觉得身上暖暖的,无论手脚还是胸口,都满是暖意。屋中染着炭火,熏着香。

    他睁开眼睛,看见身侧,躺着一个美人,美人穿着雪白的纱衣,半露香肩,她好似热坏了,背对着自己,这是门开了,他探出目光,自己的女儿跑了进来。

    “父王,和娘太阳都要落山了,你们还在睡觉。”小女孩的声音清脆,一股脑的爬上了二人的床榻,女子也被叫醒,伸着手抱住了爱女。

    这女子,难道是绪菲的娘亲,自己的侧妃蒋氏?

    梁渭对自己的侧妃蒋氏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觉她因难产而去世。

    那女子抱着绪菲转过身来,容貌岂不就是雪胧。

    她的长发散落着,什么花饰都没有,之间那女子耍赖似的,抱着女儿钻进了他的怀中“殿下,让妾身跟绪菲再睡一会。”

    “娘,我不要睡,你们快起来,陪绪菲去看祖母,祖母说晚上要留绪菲吃饭呢,祖母做的丸子,最好吃了。”

    “娘…”梁渭低声唤着。

    “殿下今日好奇怪,平时不都叫母妃的吗?”

    “娘,她在何处?”

    “母妃自然是在宫里啊。”

    画面一转,自己又好似回到了少年似得的样子,他跑着,飞快的跑着,经过庭院,绕过回廊,跑进了屋子,自己的娘,正坐在桌子前,看见他进来,甚是欣喜,一把抱住了自己“看你跑的,满身都是汗,来,快喝点温茶,别渴到了。”

    “娘,你还在?”

    “娘不在能去何处呢?快,多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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