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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黄金面具 正文 抄家:万年不化骨木乃伊

作者:一叶仙美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06 20:00: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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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家:万年不化骨木乃伊</br>    苏里擦打开信封展开来,看见里面用中文写的简单的几句话,我们是受你们九黎上人令白狐邀请的日本友人鬼魅六妖,此次围城是令白狐授意我们,贵地有一副罕见的藏宝图《牛舌大衍神君墓葬图》,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皇得知很感兴趣,有意借阅,还望行个方便,如有不妥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鬼冢八一郎。

    话里软中带硬,果然是东洋鬼子的一贯做法。

    苏里擦确信外面的匪徒,果然是日本人,无疑。

    但是,他们提到了,是受令白狐的授意,这个可是大大的出乎老头苏里擦的意外,令白狐一直以来总是以武林正派嘴脸示人,怎么他还和日本鬼子搅合到一起了,呵呵,呵呵,好,令白狐,你的小辫子终于露出来了,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话狡辩?苏里擦当即想叫人立即扣押令白狐,其实前几天因为逃跑的曹笑曹,呼扇跶拾到令家的腰刀时候,他就想抄了令府邸,只是一犹豫,差一点还害死了自己的性命在扶乩灵魂出窍的时候,奶奶的,这笔账,爷爷还没有和你个王八羔子算呢你自己竟然自投罗网,呵呵,哈哈哈,好,好

    呼扇跶,苏里擦的心腹,在苏里擦的屁股后面,他也偷偷的看见了这一封信,他看出了苏里擦的意图,是想马上抓人,他急急忙忙偷偷滴碰了碰苏里擦拿信封的手指,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马上抓人,那样只会打草惊蛇,放跑了在令府的同党。苏里擦是老油条官场的水晶球,什么不懂,看见呼扇跶的眼神,他就明白了,嘿嘿,要是现在抓人,走漏了消息,让令府的令白狐的狐朋狗友的同党知道了,打草惊蛇的的确确是下下策。所以老头,举起的手指,又放下了手指。

    正在这时,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远就传来叫喊声:“大人,大人,大人--”七八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后面还抬着一个人,淅淅沥沥鲜血淋漓-。

    领头的一个士兵叫道:

    “大人,大人,大人啊不好了范师爷受了重伤现在命悬一线了”

    “怎么回事?范师爷不是和康管家去拿那个神马神马《老子化胡神马狗屁马屁经》了吗?怎么会受伤?何人行凶伤人?抓住人了吗?”苏里擦还没有接茬,马奋发大呼小叫的。

    领头的士兵说:“大人,不仅仅范师爷受伤了,康管家,他,他已经死了,头都丢了”

    叶秋千急急忙忙说:“啊,怎么回事?那我家丫头呢?她怎么样?她也受伤了吗?”

    那个领头的士兵说:“行凶杀人的就是你家的小姐叶仙美她,她,连杀两个人,尹府的一个丫鬟还有康管家都是你们叶家小姐手底下的冤死鬼”

    一句话,一个炸雷。

    炮楼里马上就炸锅。

    所有人都唧唧喳喳,议论纷纷。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事发了从现场看,有气愤的呼扇跶,有讶异的叶秋千,有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马奋发和苏里擦。

    更多的人是普通下级士兵,他们没有太多的是非情仇感,只是非常意外,出于好奇而议论纷纷。

    此时此刻,受伤的范师爷也被七八个士兵用软木头架子抬到了炮楼里。

    一下子,狭窄的炮楼里进来了这么多人,拥挤和局促感立即就显现出来了。

    马奋发是个不错的狗,立即明白了苏里擦的意图,没有等老头发话,他就驱赶走了大批不相干的普通士兵和下级军官。

    再看,软木头架子里的范师爷,面如死灰,只比死人多半口气而已,一条臂膀和一条左腿都断了,鲜血淋漓,血迹斑斑,范师爷也有六十岁左右了,身体远不如苏里擦,苏里擦虽然好色纵情声色犬马,但是他吃的好喝得好,房中术的术士给他的唇药也让苏里擦和娘们骑马时意气勃发,加上苏里擦是满人,满人虽然入关三百年了,仍然尚武,苏里擦的功夫虽然拿不出手,毕竟还可以强身健体,范师爷,相比就是大狗面前的小鸡子了,瘦小枯干,面容枯槁。

    “大---人---,大人----,我去--拿--图---,被人---偷袭---”范师爷强打精神。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

    “快快,说什么人干的”苏里擦,一把抓住范师爷那一只没有断的手说

    “---叶师傅的--女儿--康----康管------。”话还没有说完,一口气憋住,受不了,咔嚓,死了,范师爷的头一歪,死了。

    “范师爷,范师爷,范师爷”苏里擦叫唤了几声,死人当然没有回答。

    呼扇跶,摸摸范师爷的鼻子眼,又摸摸他的颈动脉,摇摇头说:“大人,他已经死了我们应该马上去国师府邸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里擦昏黄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说:“现在退敌是首要的事情,但是国师府邸杀人的事情也要了解清楚,给死者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也对得起死者的家属,不是吗?呼扇跶,我现在委派你作为这件杀人事件的全权负责人,你现在就动身,马上去国师府邸,看看,实地勘察,据实上报,不得有违,听清楚了吗?”

    “是,大人”呼扇跶领命带领他的虎贲军一阵旋风,走了。

    留下的叶秋千也想去看看,他的脑袋里嗡嗡嗡嗡,炸雷,刚刚他还意-淫连连,浮想联翩,想着拿到手的《老子化胡金经》,今天晚上连夜叫他的漂亮老婆背诵下来,他的漂亮老婆戴潺潺,不仅仅是个易容术的绝顶高手,而且还有一项绝活,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现在,嘿嘿,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上算,竟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叶仙美,也搭进去,奶奶的,我说,怎么我的左眼皮一直跳,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一定是老狐狸尹五常给我们家丫头叶仙美下套了,嘿嘿,这个后悔啊,丫头还是短练啊,江湖经验不足,上了当啦唉唉,我落叶秋千,天天打雁,没成想,嘿嘿,今天让雁把我的眼珠子给叼了,嘿嘿,好你个尹五常,你等着我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就在叶秋千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又出事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大作。苏里擦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没有我的命令,徐秋龄就擅自开枪了吗?

    不是,枪声不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枪声是从外面匪徒的屁股后面传出了。

    的的确确是从东洋鬼子的屁股后面传来的,起初枪声三三两两,稀稀疏疏,后来枪声渐渐密集,最后是枪声如爆豆,不绝于耳。

    混杂哭爹叫妈声,屁滚尿流声,鬼哭狼嚎声,煞是热闹。

    马奋发拿着单筒望远镜站在炮楼的瞭望台上,探头缩脑地向外面看,:“大人,大人,外面来了一大群洋鬼子,是西洋鬼子,金发碧眼,全部都荷枪实弹的,全副武装的,正在向外面的日本鬼子开火呢,-----啊,日本人顶不住了,要跑了,大人,日本人被打垮了,已经跑了”

    苏里擦急急忙忙接过单筒望远镜,亲自看看,果然如此,奶奶的,东洋鬼子,也就是在咱们爷们头上拉屎,碰上大鼻子西洋人,还不是装孙子,哼哼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古以来,都是这个理啊甭管日本人多么邪乎狠掉渣,碰上了更狠的主,还是麻爪啊

    这年头,还是枪杆子硬了才好使,甭管你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谁他妈的枪杆子硬气谁他妈的就是爷

    枪声渐渐稀疏了,最后硝烟散去,地上留下了几具匪徒的尸体,日本人怆慌逃跑了。

    苏里擦马上命令马奋发,快快,快快,抓住悍匪瞎驴。

    再找瞎驴,嘿嘿,人影都不见了,什么时候跑的,不知道,一同不见的还有瞎驴的老乡同人茶馆的掌柜的鱼贯仙。

    嘿嘿,刚刚,好抓人的时候,苏里擦,装模作样,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现在好,眨眼间,人跑的没影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跑的都没有人在意到。

    看样子,瞎驴不瞎,他是有备而来的。

    打跑了狼,又来了老虎。东洋鬼子跑了,西洋鬼子来了,而且是荷枪实弹,拿刀动枪的来了。

    大鼻子一共也就一百来人,他们来到城门底下,叫门。

    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声音传来了,苏里擦老眼昏花,看不清,但是叫门的汉语流利的声音,他熟悉,在哪里听到过。马奋发,看看,说:“大人,叫门的洋人是教堂的西撒神父”

    苏里擦看看,果然,是西撒。那个黑袍英俊的神父。

    苏里擦马上说:“去,开城门”

    说着,带领一大帮人下了炮楼,亲自迎接洋人的到来。“啊哈哈,呵呵,西撒神父,呵呵,你怎么到镇子外面溜达了呵呵,呵呵”

    “哦,我亲爱的苏里擦大人,愿主保佑您哦,我是去请我的朋友来解救青牛镇的黎明百姓的”西撒神父而后指着旁边一个独眼龙洋人说:“我的苏大人,这是我们大英帝国的东印度公司的奥古斯丁上校,我的好朋友,他刚刚好在附近的山上勘察矿藏,呵呵,呵呵,赶巧了,我知道有日本人来捣乱,出了镇子就碰到我的好朋友奥古斯丁了,呵呵,我的朋友奥古斯丁是一个热心人,他很喜欢中国,很高兴帮助中国人,呵呵,呵呵”

    “呵呵,好,好,难得西撒神父有如此侠义的朋友,呵呵,好,好”苏里擦心里说话,好你个孙子的fèng爪还不是和东洋鬼子一丘之貉,一路货色的不是个东西。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哼哼哼,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东东,我可要小心应付,绝对不可以得罪这些洋祖宗啊奥古斯丁是个独眼龙,大个子,红头发,蜷曲的头发如同盘伏的蛇,不开口说话,已经气焰嚣张了,霸气在洋人的字典里就是目中无人。

    果然,奥古斯丁,并不理会在旁边点头哈腰的苏里擦本地的最高行政长官,径直领着他的部下,一大群红毛洋人,荷枪实弹,如入无人之境。

    苏里擦,被洋人晾在一边,他的热脸贴在洋人的冷屁屁上了。

    尽管如此尴尬,苏里擦还是自我解嘲地笑笑,说:“西撒神父和您的朋友们,一路风尘仆仆,我作为本地的主人,应该尽地主之谊,来来来,进青牛镇子,在九黎楼,青牛镇的最好的酒楼,我要给神父和你远道来的朋友接风洗尘,呵呵,呵呵,应当的,应当的,呵呵,呵呵,呵呵”

    在另一边,呼扇跶带领了虎贲军的兄弟火急火燎的扑奔国师府,一同来的还有尹五常,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尹五常当然应当回家看看。在脆米湖畔的藏经楼前,家丁,护院的弟子,已经封锁了藏经楼。

    看见尹五常和呼扇跶来了,尹五常的大徒弟康家坟跑过来,说:“师傅,康管家死了,一起死了的还有看守藏经楼的丫鬟墨一箭。”

    尹五常没有说话,铁青着脸,和呼扇跶一前一后进入了崔巍嵯峨的藏经楼。黑油漆的大门上也迸溅了血迹,斑斑点点,地上还有一大滩血泊,看的人触目惊心,魂飞魄散。

    这里经历了肿么样的凶杀恶战啊进入藏经楼的大院,就是一道很大的九龙璧的影墙,绕过影墙,荷花池旁边,原本供人休息的石头桌子,石头凳子,全部都碎裂了,一块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的石头桌子,是谁有如此惊人的力道可以力劈石头桌子,石头凳子啊,奶奶的,功夫不一般啊

    在藏经楼的一楼的楼梯拐角处,一具无头男尸,一看他的衣着打扮,尹五常立即就认出来了,是自己的管家康管家,大徒弟康家坟就是康管家的侄子。楼梯的木头扶手栏杆上,到处是血迹和刀砍的新鲜印子,每一刀都是狠极了,木头扶手的黑油漆都被砍去了不少。

    看着康管家无头的空腔子,呼扇跶仔仔细细地琢磨着,说:“尹国师,你看,这里的刀茬口的印子,是不是夔龙门叶秋千家的功夫?你和叶秋千是不是很熟悉啊?”

    尹五常看看死人的空腔子口的刀茬印子,说:“我和叶秋千也就是普通朋友,他的功夫我也不是那么的了解看看,刀茬口我觉得不好说,接着进去看看吧”

    说着,他们又进入藏经楼的二楼,在二楼的密室的门口,又看见一具尸体,明显是女人的尸体,因为她穿着着女人的衣服,依然是无头女尸,头不见了康家坟马上说:“师傅,这是丫鬟墨一箭的尸体”

    墨一箭说是丫鬟,其实,国师府邸的人都知道,她是尹五常的心腹,如果说是通房丫头,更为贴切,通房丫头是没有妾的名分的妾,在这里尹五常可以有充分的性自由,比老婆比妾更贴心。

    现在墨一箭死了,尹五常,扶着密室的木头大门,一语不发。

    看见斗大的密室里面翻动的乱七八糟。原本摆放整齐的书籍和器皿都洒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看见这样的场景就知道这里被人洗劫一空了。

    尹五常扑向密室的一角的暗柜旁边,只见柜子盖子豁口了,里面的《老子化胡金经》不翼而飞。

    谁也没有打扰尹五常,他一个人,静静的站着发呆。呼扇跶知趣地没有进入密室。在密室的门口,他仔仔细细地勘察死了的丫鬟墨一箭的尸体,刀茬口和楼下的康管家的一模一样。手法,轻重,乃至刀口的角度都和康管家的如出一辙,一个磨具里翻刻的当然一样。

    突然,在尸体的衣服上,呼扇跶看见几个印子,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印子铁蒺藜扎破衣服的印子,虽然现场没有发现铁蒺藜,但是这个印子呼扇跶他太熟悉了,在青牛镇使用铁蒺藜作为暗器的只有九黎上人令白狐,令家的铁蒺藜刚刚好和这个印子一样大,恰巧呼扇跶怀里就有一枚令白狐家的铁蒺藜,那是昨天他和令府的李管家一起喝酒的时候,从李管家怀里滚落的,滚落的铁蒺藜到了呼扇跶的脚边,他随意的拾起,记得当时还问李管家,令府的铁蒺藜和别人家的暗器有什么不同,李管家说了令府的暗器的独门秘密,李管家还吹嘘令府的铁蒺藜不比蜀中唐门的暗器差

    记得当时自己还随声附和,好好拍了一桶马屁啊

    {当然呼扇跶接近李管家也是苏里擦的意思,目的是套取一些令府的秘密,苏里擦一直都不放心令白狐这个老狐狸,恰巧李管家是个色-鬼,呼扇跶就利用逛窑子的机会,接近李管家,人们说酒桌上的朋友好认识,其实窑子里的朋友更好认识,在一起逛窑子的时候,呼扇跶就和李管家成为了无话不说的铁哥们了,苏里擦的这一步棋下的精彩}

    晚上,在九黎楼,苏里擦当真宴请了神父西撒和奥古斯丁上校那个独眼龙酒席上苏里擦的看本领,喝酒和稀泥,他应用的得心应手。反正马屁不要本钱,苏里擦就死命地拍马屁,把洋人当祖宗一样吹捧天。

    半夜,苏里擦酒足饭饱,醉醺醺回来了。在他的住宅里,胆敢在他睡觉的时候,还来打搅的,除了呼扇跶,没有第二个人。

    呼扇跶当真就来了。他不是空手来的,他在苏里擦的面前摆出了两个东西。一个就是:那个女尸的衣服,衣服上面还有一排印子。另一个就是:他怀里的铁蒺藜呼扇跶把衣服和铁蒺藜放在一起。

    呼扇跶说:“大人您看看”苏里擦醉醺醺,眼睛都眯缝成一线天。

    他昏死,困死了,脑袋晕晕乎乎,眼皮根本就撩不起了,迷迷糊糊地听见呼扇跶的话。

    苏里擦含含糊糊地回答:“哦,嗯”

    呼扇跶说:“大人您看看,铁蒺藜和衣服上面的印子完完全全吻合,铁蒺藜是令白狐家的独门暗器,在国师府邸的命案现场出现,您不觉得里面有文章吗?”苏里擦的脑袋比他妈的的马桶还大,他似睡非睡,瞌睡虫都钻进鼻子眼里了。

    呼扇跶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还是含含糊糊说:“哦,嗯”

    呼扇跶看见他那个熊样,也不能笑,他决定说一句狠话,老头立马就会醒,他说:“大人,令白狐要杀你的脑袋了”

    一个雷,轰隆隆。机灵灵,苏里擦打个冷战。老头突然睁大眼睛说:“哪个要我的脑袋?谁这么大的胆子,奶奶的fèng爪,我现在就剁了他妈的fèng爪砍了他脑袋”

    呼扇跶见自己的把戏玩对了,也笑了说:“大人,您再不下令抄令白狐的家,明天,就明天,您的脑袋还在不在您的脖子上,还两说喱,现在抄家抓人,刻不容缓,不要想了,再犹犹豫豫,像抓土匪瞎驴一样,等他跑了,一切可就完了,晚了”

    苏里擦的眼珠子红红的,他喝口茶,醒醒酒。啪,茶杯摔破,在地上碎裂八瓣。

    苏里擦一拍桌子说:“集合虎贲军,现在,就现在,连夜抄家,抄家,抄了令白狐的家。叫上马奋发,带绿营六十一标的全体人马,立即跑步赶来,火速把九黎上人府邸彻底包围,令家的人鸡犬不留,所有人都集合到他们家的大院里,我要挨个审查,那个跑了的革命党,还有这一次的国师府邸杀人,新帐老账咱们一起和令白狐算一算,我倒要看看,是他令白狐厉害,还是我苏里擦厉害立即传达,马上出发”

    呼扇跶火速出去传达命令。虎贲军和六十一标的绿营士兵,加到一起,两千人,连夜火速包围了九黎上人府邸。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当差的士兵,如狼似虎大声砸门。士兵们还有好话?一通臭骂,卖娘贼令白狐出来,快快出来受死,大人有令,不出来,我们可要破门而入喽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又是砸门,又是狗吠,又是奴仆下人的尖叫,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一时间,令白狐家啊乱七八糟。乱窜一片

    白天一天累的像死狗,令白狐还没有睡,他在早逝的亡妻的院子里,看着他救回来的军官,他已经在自己家五六天了,还是不见起色,虽然听小帽子说,小姐令楚楚已经请神父西撒来给这个陌生人做了手术,自己知道后,大吃一惊,这个胆大的丫头,简直无法无天,要是西撒神父去苏里擦那里报告,自己窝藏朝廷钦犯是死罪,不仅仅是死罪,甚至祖坟也要刨了,株连九族,满门抄斩所以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好,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点点动静也没有,苏里擦忙着抓曹笑曹的四十七条人命案子,西撒神父也没有什么异常,谢谢祖师保佑啊

    今天在炮楼里,本来自己是不想出头说话的,该死的叶秋千,跑到我的府上说什么有土匪围城,非要拉自己去看看,唉,叶秋千也不是什么好鸟,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跳梁小丑,本来自己打定主意远离这个小人,不想惹事,架不住叶秋千是狗皮膏药,粘人。

    就在自己要出门时候,儿子,令重瞳来了,说:外面的匪徒不是瞎驴,而是日本人。

    当时自己就是大惊失色,马上责问儿子令重瞳;你怎么知道的?

    儿子说:日本人的领头的就是前几天来咱们家的鬼冢八一郎,鬼魅六妖。

    我说:你没有出门,你怎么知道是鬼冢八一郎,鬼魅六妖的?

    儿子说:我发报机,刚刚他们行动的时候,就已经给我发电报了,电报上面说的清清楚楚啊

    说着儿子拿出来一个鉄匣子,四四方方的,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自己说:就这么个铁盒子就会说话,告诉你是日本人干的啊?你小子骗人前先打个草稿,谁信啊?

    儿子一赌气说:这是最新科技,你老了你不懂

    我真的老了吗?儿子还说:日本人只要《牛舌大衍神君墓葬图》,答应了立马撤兵走人

    日本人的话,你也信啊?从甲午海战到庚子国变,日本人步步紧逼,那一句话是算数的话?真的,国弱被人骑,家破被人欺啊看见眼前的军官,虽然不会死,但是始终如同死人。

    只会睁开眼睛,嘴巴根本说不了话,更不要说他可以起来走两步像正常人一样了。也不知道,西撒神父会不会保守自己家的这个天大的秘密,今天看见西撒神父和一个独眼龙洋鬼子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特别揪心,没有想到,往日斯斯文文的西撒神父竟然也和侵略中国的刽子手混迹在一起。自己的丫头太不让人省心了,这件事不是小事,弄不好全家一百五十口人的性命都会弃市腰斩甚至活剐,一刀一刀地剐啊----,我的祖宗啊,这个丫头片子也太邪性了--。

    “老--爷-老爷,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帽子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卡擦一声撞开大门,小帽子,人整个摔倒在地上。

    “老爷,老---爷,官府人来了,把咱们家包围了,正在死命地砸门呢,老爷,你,你----。你看看,怎么办啊他,还在这里啊”小帽子指着大床上的受伤的军官说。

    一句话,五雷轰顶。

    令白狐第一个反应:完了洋鬼子果然靠不住,西撒神父去苏里擦的巡检司衙门告密了现在衙门里的人来包围令府,这是要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抓活的啊这要是被搜查出来我令白狐窝藏朝廷钦犯,刺杀端亲王的刺客就在我令府,杀头的不止我们姓令的了,府邸里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口,全部都要死令白狐原来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遇事不慌,沉稳干练,颇有大将风度。想不到今天真的遇事了,竟然也麻爪了唉怎么办呢?

    “快快,老爷,没有功夫发呆啦”小帽子都快要急哭了。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是啊,哪里有时间耽搁啊可是怎么办啊?????“老爷,快快啊,李管家在大门口应付着,也对付不了多少时间,一会儿再不开门,人家说了,要破门而入啊马上就到咱们这里啦,没有时间啦”

    小帽子坐倒地上真的激动的涕泪痕流。

    “小帽子你把这个人藏到地窖去,咱们家的地窖,你去过啊?马上,快快,包括他的所有的东西,一件不留,全部烧毁,还有那把步枪,千千万万不可以让人发现,记住,我到前面看看,你要快,我尽量拖延时间啊,快快去吧”

    令白狐终于恢复了一代宗师的气魄,一口气吩咐小帽子做所有的事情,他也不管小帽子是不是听清楚了,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再说两遍,叮咛嘱咐更是不可能了,一切看造化了,造化大,今天或许还可以躲过一劫,造化----嘿嘿,今天一大家子一百五十口人,就一勺烩,都得玩完啊

    令白狐,急急忙忙,兴冲冲来到前院的大门口,在来到路上,边走边想,他在想着应付的对策,盘算着怎么样和稀泥,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估计难啊,,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今天这么大的阵势,,苏里擦和马奋发是有备而来的,轻易他们是不敢包围九黎上人府邸,搜查我令白狐的家的,看样子他们有足够的线报情报,作为支撑的。

    不是拍脑门子拍巴掌零时做的决定的。

    夜猫子进宅,他妈的无事不来啊奶奶的今天就是今天喽,这一关,恐怕邪性,够呛啊,弄不好,够我喝一壶的喽唉,妈的,到了这个时候了,怕也没用

    横竖是个死呗,只是可怜自己的丫头和儿子喽,怎么样,拼了命,也要把两个孩子送走,令家一脉相承,两千年了,不能在我的手里绝后啊自己死了怎么见列祖列宗啊

    对,决定了,送两个孩子出去

    李管家在大门口隔着木头大门和外面当兵的穷对付呢,眼看李管家急的抓耳挠腮,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呢。

    令白狐来了,令白狐马上对李管家说:“你马上把小姐和少爷带到后院,从后院的井口下去,想办法把我的两个孩子带走,以后两个孩子就全靠你了,我平生对你不薄,视如亲生兄弟,你要好生照顾两个孩子啊”

    “老爷,我在这里盯住,您带着小姐和少爷跑吧”李管家哭了。

    “混账东西,现在什么时候了,快快去,这是老爷的命令”令白狐虎威怒目。

    “老爷----。我----”李管家还想说什么。

    李管家,他被令白狐的虎目吓回去了,李管家哭着跑了

    令白狐看见李管家跑了,马上吩咐家奴:“开门”

    吱呀啊,枝桠吱呀,咣咣咣噹。

    九黎上人府邸的红油漆铜铆钉的大门,打开了

    官兵立即如决堤洪水,洪拥而入。

    令白狐冷着铁青的脸,站在大门口,钉子步,钉在地上。马步扎在大门口。

    没有人可以移动他半步。

    他一截铁塔矗立在令府的正当中。

    威风凛凛,正义凛然,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身体里有莫名的斗气,令白狐的小宇宙爆炸了,绿幽幽的九阳罡气在他的脸上慢慢弥漫,越来越浓密,杀气越来越厚重。

    一场生死抉择大战一触即发。

    第一个冲过去的人是呼扇跶,他是苏里擦的狗,心腹狗,叫他咬谁,呼扇跶就咬谁。

    进入大院的第一眼,呼扇跶就看见全身上下笼罩在骇人雾气里的令白狐,呼扇跶是练家子,功夫不错,他一眼就看出了,令白狐的九阳罡气炙热无比,不是普通等级的功夫可以企及的神级高手,看一眼,呼扇跶,倒吸一口凉气,怯意已经在心底冒出了。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过不多久,苏里擦,老头一步三摇进来了,他看见了气势如虹的令白狐。老头的心里也打鼓,但是他这里的头,他绝对不可以退却的,况且今天来了两千人,甭管你令白狐是老虎还是狮子,两千人士兵,压也把你妈的压死。

    就是两千人每人啐一口唾沫也要把你令府淹没。

    “呵呵,呵呵,令老弟,这么晚了,打搅你的好梦喽呵呵,呵呵”

    “大人,大夜里的,兴师动众,刀枪棍棒的,包围我令府所为何故啊?是不是我令白狐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又或许把大人家的孩子扔井里啦?”

    “你,令白狐,你要看清形势,没有证据,没有案由,本官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来你家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做了没有说出来的,现在说,大人我还算你自首坦白,看在多少年来相处的情分上,我可以向巡抚大人求情,从轻发落你,听到了吗?”

    苏里擦也真的知道,他拍老腔吓唬平民百姓,贩夫走卒还行,对付令白狐,这样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一点点作用也没有,根本吓唬不了他,但是,程序还是要走的。

    尽管有些说屁话,甚至是狗屁话。该说的一句话也不可以省略半个字。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令白狐疯了?他止不住狂笑,笑声里能量充沛,底气十足,颤抖人的耳膜和心脏。

    令白狐笑过后,说:“大人。说我令白狐违法犯罪,您得要拿出来证据,不是您耍嘴皮子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令白狐就是朝廷的钦犯的,来抓我,您得要有证据,有证据才可以证明我令白狐的的确确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否则的话,大人您今天来我家,还虎视眈眈,千军万马的这么多人,是不是不妥?我可要向朝廷和巡抚大人讨要一个说法喽”

    妈的,令白狐果然是个刺猬头,每一句话都表示他的背后有巡抚大人和朝廷在撑腰

    苏里擦你小子要胆敢在他令某人的一亩三分地里瞎胡闹,吃不了你要兜着走

    哟呵,这是翅裸裸的威胁朝廷命官啊这还了得,反了反啦苏里擦的火气噗噜噜冒起了,他一挥手,呼扇跶拿来了,玄铁必杀令

    黑漆漆的令牌,如同一个骷髅头,高高的举在空中,呼扇跶环绕四周,走一圈,玄铁必杀令,也在他的手里环绕一圈。

    苏里擦说:“令白狐,你睁大眼睛,看看,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玄铁必杀令,当年康熙爷杀鳌拜,雍正爷杀年羹尧,嘉庆爷杀和珅,老佛爷西太后杀肃顺,用的都是这个玩意儿,他可以先斩后奏,杀无赦。斩立决,呵呵,嘿嘿,别说你只是一个土财主,就算是谭嗣同,怎么样,在玄铁必杀令下,不也掉了脑袋哈哈哈,呵呵,令白狐,本来我今天来是好好和你谈谈,有什么问题呢,咱们兄弟不外,可以关起门来好好谈谈,可你倒好,一顿雷烟火炮,是要轰跑哥哥呀,现在就是你还想谈谈,也晚了,没有机会了。万一在你家搜查出来什么可疑的物品或者是可疑的人,今天,你是不可以自己走出这道大门的,你必须打囚车,装木笼,把你押解去武汉的,甚至有可能押解进京的,呵呵,嘿嘿到时候你还可不可以回来,回老家,估计都悬?我的心是善良的,你死在押解进京的路上或者刑部大牢,又或者最后被砍了脑袋活剐了。不要怪哥哥今天没有事先提醒你一句啊话,我已经说透说通了,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是坦白从宽啊?还是顽抗到底啊?你选吧?”

    苏里擦说的嘴巴起白沫,老眼冒金星。老头希望可以用两三句话唬住令白狐,虽然希望渺茫,但是这毕竟是最省事的法子了,老头还不死心,想着试试吧苏里擦的话显然是狗皮狗屁,

    令白狐依然我行我素,半点没有被老头吓住的意思。

    令白狐说:“呵呵,哼哼哼,大人,说一千道一万,没有证据就来我家抄家搜查,呵呵,哼哼哼,没有那么容易,你们门也没有”苏里擦看看,呵呵,小子,真他妈的横啊,是个硬茬子啊,看样子,不拿一点点硬通货,你老小子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啊老头苏里擦的眉毛挑一挑,说:“拿来”

    呼扇跶会意地拿来了一把腰刀,苏里擦举着腰刀说:“令白狐,你仔细看看,这一把腰刀,你可认识?”

    令白狐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府邸的腰刀,自己的徒弟和会功夫的家奴都是佩戴这样的腰刀的。

    令白狐说:“大人,这是我府邸的腰刀,不知大人从何得到我们府邸的东西?”

    苏里擦说:“你先不要问我是从哪里来的,你说,腰刀是不是你们家的?”

    令白狐说:“不错,是我们家的腰刀,肿么啦?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啊?”

    苏里擦冷笑不止:“哼哼哼,呵呵,是你们家的就好,这一把腰刀,是前几天呼扇跶追捕越狱的曹笑曹的路上拾到的,嘿嘿,位置嘛,就在玄武山的蛇山的半山腰,这么巧,顺着曹笑曹的逃跑路线上,竟然可以拾到你们令府邸的东西,而且是一把凶器,嘿嘿,令白狐,这个你怎么解释,你不觉得巧的让人怀疑吗?天底下还有这样巧的事情吗?这里面的文章还请你老弟说清楚哦?”

    令白狐一点点也没有慌乱冷笑道:“哼哼哼,大人说什么啊?一把我府邸普普通通的腰刀算个毛啊,这哟哟说明什么问题啊,我家不多人,一百五十口左右,还不包括我的买卖里的伙计,和我九黎会的门徒,他们都有可能接触到我们家的腰刀,况且这一把腰刀是两年前的老款式喽,现在我们令府的新款式的腰刀是这样的,大人请过目”

    说着,令白狐从一个家奴的手里拿过来一把腰刀,叫家奴呈现过去。苏里擦拿起了,两把腰刀仔细地一对比,看看,果然,有所不同,递过来的腰刀,明显比另一把腰刀狭长,刀口的刀刃也狭窄不少,刀头尖锐,锋利无比,就是刀背的令字记号的位置也不在一起。但是苏里擦的鬼点子多,他的昏黄的眼珠子转动,心里想:哼哼哼,老子好不容易,抓住你的狐狸尾巴,哪有那么容易叫你轻而易举地跑了,呵呵,你妹的吃粽子掉到茅坑里不是屎,老子也说你这个是屎喽反正刀背上刻有令字,你自己也说这把刀是你们家的,好,好,承认了就好啊,抓住这一点,你妹的就跑不了呵呵,哼哼哼

    苏里擦说:“我不懂,你的腰刀什么新款老款,反正这一把腰刀是你们家的,而且是在追捕越狱逃犯曹笑曹的路上,取到的证物,肯定没有错,所以,现在我怀疑你,令白狐私通杀害四十七条人命大案的越狱逃犯,说不定,你们令家现在就私藏了那个曹笑曹,所以,我们必须进去搜查,听见了吗?违抗命令,就是私通匪徒的死罪杀无赦,斩立决”

    苏里擦,老头说话雄赳赳气昂昂,说话就等于杀人

    看样子,拦是拦不住了,苏里擦是铁了心今天要进来搜查了。

    令白狐想想不如以退为进,引蛇入瓮。

    卡擦咔嚓,卡擦咔嚓,卡擦卡擦。

    大批的士兵进入令府。

    灯笼火把在黑夜里,如龙游动。

    苏里擦要求呼扇跶:要亲自挨门挨户搜查。

    令府也是太大了,光是房间就有一千多间,还有星罗棋布的花园假山池塘,黑夜里,一个个小小的角落里就可以藏人,虽然苏里擦打着抓捕杀人逃犯曹笑曹的旗号,其实他知道曹笑曹根本就不会在令府的。

    苏里擦暗自吩咐马奋发,要他带人重点给我搜查刺杀端亲王的刺客赋庆声,和最近发生在国师府邸杀人案跑了的叶仙美。

    赋庆声中了枪伤,伤势一定非常严重,虽然过了这么多日子,只要他没有死现在肯定还是养伤的。

    所以重点排查身体有枪伤的人,这个特征非常明显,估计只要他一露面立即就可以分辨出来

    苏里擦提着佩刀,装模作样地站在令府的大院的天井当中,虎目怒视。

    不远的地方,令白狐自己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冷眼旁观。不断有士兵回来汇报搜查的情况:“报告大人,前院搜查完毕,没有任何发现”

    “报告大人,后院搜查完毕,没有任何发现”

    “报告大人,东花园搜查完毕,没有任何发现”

    “报告大人,西花园搜查完毕,没有任何发现”

    苏里擦听到士兵的报告,脸色越来越凝重,其实他心里也没有把握一定可以在令府搜查到什么,否则他也不会一直犹犹豫豫,甚至要去国师府邸扶乩问卜了,还差一点丢了性命,实在是令白狐不是普通的土财主,令白狐的九黎会的人脉势力直达北京城的紫禁城,不到万不得已,苏里擦本不愿意得罪令白狐,冤家宜解不宜结,和令白狐结下了梁子,除非你一下子可以整死他,等他缓过这一口气来,就是冬眠后苏醒的毒蛇,随随便便咬你一口,都是要命的。

    苏里擦砸牙花啊,奶奶的,要是今天没有搜查出点东西,特别是抓不到一个令白狐窝藏的罪犯,自己的狠话已经放出去了,怎么收场啊这----,这---。老头的心里打鼓咚咚咚。

    现在骑虎难下,请神容易送神难喽。怎么办呀?

    呼扇跶看出来主子苏里擦的尴尬,他悄悄地低声耳语:“大人,不必捉急,还有时间,天亮之前,我们还有机会,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何不学一学张督监诬陷武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苏里擦看看,呼扇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子现在有出息啦知道陷害人啦呵呵,好,好主意

    搜查的士兵还是骂骂咧咧,忙忙碌碌地来来回回穿梭在令家大宅子里。

    苏里擦得到的汇报还是没有发现。

    不行,该自己亲自出马了,即使没有发现,也要像刚刚呼扇跶说的,不是屎,我给你抹一点点屎,呵呵,令白狐,栽赃陷害,我苏里擦还是行家里手啊老头动手了,呼扇跶亲自举着大灯笼,陪同他一起走向了令府邸的后院,苏里擦想如果我是令白狐,我要藏一个逃犯,我会把他藏在什么地方,一定是普通家丁进不了的后院,肯定是这样的。所以苏里擦大踏步地走向后院,在后花园的假山旁边,苏里擦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对呼扇跶说:“对面的小楼是谁住的房子,搜查了吗?”

    呼扇跶说:“这里是令白狐的女儿的闺房,令白狐不让搜查,所以还没有搜查”

    “哦,那不行,不管哪里,必须一查到底,阻挡者杀无赦,斩立决,就说是我的命令,现在就搜查。马上搜查”

    呼扇跶说:“是”呼扇跶,领命带人去搜查令楚楚的闺房。苏里擦昏黄的眼珠子又看见令楚楚的死去的娘住的院子,破烂不堪的院子在光鲜亮丽的令府,非常不协调,老头看见这里第一眼就感觉有问题。

    他叫过来马奋发,说:“去,把那个院子的大门打开,咱们进去看看”

    看见苏里擦要进入受伤的军官刚刚住是院子,令白狐的心里头还是紧张不已,他不知道小帽子藏起受伤的军官没有?里面还有没有血迹血衣甚至步枪,

    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进去会发生什么?现在已经失控了。

    大门被士兵打开,苏里擦第一个进去,火把舔开黑暗,一点点地向院子的里面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打鼓。

    令白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他害怕,进去第一眼就看见还在大床上血肉模糊的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纱布的军官,那就铁证如山,被人家堵在里面,有一千张嘴巴,如何辩解都是枉然。

    火把火把,渐渐舔开黑暗。渐渐,渐渐,渐渐地靠近堂屋,靠近卧室,一转身,火把的火光噗噜噜,噗噜,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曳不止。

    火光的照耀下,卧室里空空荡荡,杂物随意堆放,空无一人。

    破败的院子里一共有四间卧室,全部挨个看了,没有人。还是没有人。怎么会这样?苏里擦有些泄气喽。

    “大--人,大---人,那里--那里--发--发现一个--个窖”呼扇跶是被派去搜查令楚楚的闺房的,现在他兴冲冲地跑来汇报,好像发现了金元宝。

    苏里擦倒是镇定,慢条斯理地说:“慢慢说,在那里发现了神马东西?”呼扇跶气喘吁吁,他好不容易气息喘匀了,说:“大人,发现一个大地窖,非常深,里面黑黢黢的,士兵不敢下去,请大人去看看”

    一句话,在令白狐听起来,不亚于一个霹雳

    苏里擦呵呵一笑说:“老上人,老上人,令白狐,来来,来来,怎么在后面不说话啊,有一个大地窖,呵呵,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啊?”

    苏里擦皮笑肉不笑。他不怀好意地伸手拉扯住令白狐的手腕,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故意携手揽腕装出来和令白狐很是亲密的举动。

    其实,这是老头苏里擦在故意滴演戏,目的就是逼令白狐的心里防线自己崩溃。

    另一层意思是故意等着看令白狐的哈哈笑,等一下抓住了逃犯,就可以奚落这个往日在青牛镇强悍的能人喱,呵呵,呵呵,哈哈哈

    令白狐的脸色的确难看,借着夜色,黑暗掩盖了一切的不自然。

    令白狐说:“大人,地窖有什么稀奇,大户人家,谁家没有一个储藏东西的地窖啊,那个地窖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八口大缸而已。”

    一大群人,西里呼噜来到在后花园的假山后面的地窖旁边,早有一个士兵打开了地窖的大盖子,好大的地窖啊,令家财大气粗,就连地窖也和普通老百姓家的不一样。

    普通人家的地窖不过是深五米左右的一个地洞,令家的地窖不是一层的,上下三层,每一层高五米,三层总共高十五米。

    灯笼火把全部都拿来了,挨个在地窖的墙壁上插满火把,把地窖里面照射的通透明亮,而后,一个士兵架起一架大梯子说:“搞好了,大人,可以下去啦,您小心一些,您请”

    呼扇跶和马奋发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保护好老头,三个人一起下到地窖里,令白狐随后也进入地窖,跟随进来的还有一些军籍比较高的军官头头脑脑。

    进入眼帘的是地窖里的空旷。

    地窖大极了。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

    只是每一层摆放着三口大缸,只是最后一层少一口,总共是八口大缸。

    大缸,大的邪乎,比一个人还高,估计有两米高,有两个人抱不过来的大大的缸肚子,大缸通体是豆青色,上面彩绘了很多五彩的花纹。

    大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大缸在地窖里呢?大缸里是不是藏着今天要抓的逃犯啊?苏里擦的大脑袋里满是狐疑

    此时此刻,天色渐渐发白,天亮了,但是地窖里面没有火把的照射,还是一团漆黑。忙乎了一夜,折腾的所有人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老头苏里擦破例这一晚没有骑马,他也眼皮打架,困死了,但是既然来了,就要有个结果啊,否则骑虎难下,下不来台啊

    好不容易,终于有些眉目了,这个地窖里藏人的希望很大啊,呵呵,忙了一个晚上,看样子,终于有收获喽。

    老头苏里擦强打起精神,他掏出来鼻烟壶吸了两口。

    “呼扇跶,去,你亲自将那个大缸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注意安全”

    苏里擦终于下命令了。

    呼扇跶披着猩红色的斗篷,大踏步地走向第一口大缸,他的心里也紧张,他也不知道大缸里面是不是有要抓的逃犯,反正里面有未知的风险。

    呼扇跶来到第一口大缸的旁边,他先试探着,用手掌拍拍大缸的大肚子,嗡嗡的低沉的声音,证明大缸里面有点东西,它不是空大缸。

    呼扇跶的个子很大,有一米八五左右,但是他仍然看不见大缸的缸口沿,大缸足足有两米高,他可以伸手摸到口沿,踮起脚尖也看不见口沿里面是不是有人,他不敢贸然跳起来,蹦进大缸里,那样他危险,里面如果有人藏在大缸里,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毙贸然蹦进来的呼扇跶。

    呼扇跶想想片刻,他把猩红色的斗篷一甩,噗噜噜,一只火狮子,摇头摆尾地钻进大缸里,呼扇跶想用火先试试看,探探路,万一有人,在他的火攻下,必定哇哇大叫,这样藏在里面的人就暴露了,抓人也就简单方便一点点。

    噗噜噜,火狮子钻进去,如同泥牛入海无消息,什么反应也没有,呵呵,怎么回事?

    呼扇跶不放心,一甩猩红色的斗篷,噗噜噜,又是一条活蛇钻进去,在大缸里面盘旋良久,火蛇的火攻的光芒才渐渐熄灭。还是死寂,没有任何回音。

    呼扇跶说:“大人,省事一点点,咱们把大缸打碎吧,这样简单又方便”

    苏里擦想了想,说:“这得问问令上人的意思啦,令白狐,你看,把大缸敲碎怎么样,又简单又方便,怎么样啊?”

    令白狐说:“大人,我们家的大缸是不是合法的财产?”

    苏里擦说:“那是自然合法的财产。”

    “好,既然大人也说他是我家合法的财产,无缘无故,大人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敲碎我们家的大缸啊?就好比可以随意烧毁合法良民家的房子吗?”

    “这个-,令白狐,话不是这样讲的,这也是办案的需要,你是合法的良民,就应该配合官府办案,不是吗?”

    “办案就必须敲碎我们家的大缸吗?天底下有这样的王法吗?”

    “这个---,这个-----,这个----。”

    苏里擦知道理亏,所以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理屈词穷,结结巴巴,答不上来喽。于是乎,老头索性耍赖皮说:“令白狐,玄铁必杀令在此,你必须服从”

    衙门的嘴大,老百姓的嘴小,衙门耍赖皮就是一句话: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执行你妹的fèng爪,这他妈的明显就是不讲理啊就是不讲理,你妹的你还想怎么样啊?

    呼扇跶得到了苏里擦的许可,立即从一个军官的手里拿了一把大刀,又厚又重的大刀,呼扇跶抡圆了,死命地砍向大缸是大肚子。

    所有人都会以为听到是必定是咔嚓。大缸会应声碎裂崩开。

    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连续三刀,刀刀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刀口和大缸的撞击碰擦来四处飞溅的火花,声音也是巨响咣咣咣。

    所有人再看大缸纹丝没动,看看呼扇跶的手里的大刀刀口豁口了,三个卷曲的豁口格外刺眼。而呼扇跶的虎口处已经破裂三个大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哎呦呵,这个大缸不是瓷器的,而是铁打的吗?

    呼扇跶,恼羞成怒,一只手拿过来一只狼牙棒,硕大的狼牙棒,硕大的狼牙,看见的人,都汗毛倒竖。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呼扇跶比疯狗还凶悍,连续九下,狼牙棒的狼牙,一颗一颗,掉落在地上,狼牙棒变成了秃头棒。再看看大缸,还是依然如故,纹丝没动。

    呵呵,呼扇跶用出来了武松打虎的力气,打击了半天,老虎没有事,他这个武松却是双手鲜血淋漓,震得臂膀发麻,心口发热,一口热血在胸口憋闷。

    苏里擦急忙叫住呼扇跶的以卵击石的傻事。

    苏里擦亲自来到大缸的旁边。他围绕着大缸左右转圈。

    老狐狸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他说:“去,去拿一个梯子来。”

    不久,木头梯子拿来了。

    老头,亲自爬上梯子,一步一步接近大缸的口沿。

    老头的头慢慢地,慢慢地伸进大缸--。

    “啊呀呀”老头突然一声惨叫,狜通,苏里擦从高高的梯子上掉下来。

    呼扇跶和马奋发吓死了,急急忙忙把苏里擦扶起来,捶打胸口,掐人中,好半天,老头还是昏昏沉沉,哎呦呦,哎呦呦,哎呦呦,叫唤不停。

    苏里擦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看,旁边的呼扇跶和马奋发,他说:“吓死人啊吓死人啊”

    呼扇跶说:“大人,大人你没有事吧,怎么回事?”

    苏里擦说:“吓死人啊里面里面有-----鬼”

    马奋发说:“大人,已经天亮了,哪里来的鬼啊?到底怎么回啊?”

    苏里擦说:“里面有僵尸绿毛僵尸吓死人呀哎呦呦,哎呦呦”

    呼扇跶听到了这句话,急急忙忙爬上梯子,他的大脑袋探进去,虽然有些心理准备,还是噗噜噜地掉落下梯子,连滚带爬,接着,呼扇跶趴在地上哇哇,哇哇,狂吐不止,绿水苦胆都险些吐出来

    马奋发说:“你怎么啦?看见僵尸吗?”

    呼扇跶说:“恶心死啦,一大群绿毛僵尸,横七竖八,叠加在一起,都长出了一寸长的绿毛啦看见一眼,今天我苦胆肯定要吐出来,饭,不要吃一口了太恶心啦”

    马奋发马上对令白狐说:“你怎么不说里面是僵尸啊?为什么要在地窖里放这么多的僵尸?死人是哪里来的?令白狐,不会是你杀的吧?那样,你可要涉嫌杀人罪啦你可要说实话哦”

    面对如此多的僵尸在大缸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令白狐,都是惊愕不已,奶奶的这里比坟地还恐怖啊这么多的僵尸还长了绿毛,你妹的这是豆瓣酱啊,还长毛啊恶心死啦想不到令府里还有这样恶心龌龊的东西啊看不出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令白狐还有如此重口味的嗜好啊所有人都看着令白狐,令白狐现在欠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令白狐倒是平静如水,他慢条斯理说:“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令府和国师府都是道家修仙世家,两千年来,我们两家都在修仙,这是公开的秘密对不对?”

    苏里擦已经缓过受惊的心悸,他点点头说:“不错大家都知道,你妹的你们修仙就好好修仙嘛。为什么整一些歪门邪道的僵尸在家里啊?这个你必须回答”

    令白狐哼哼哼一笑,说:“其实,不仅仅我府里有僵尸,国师府里,有更多的僵尸,《老子化胡金经》,大人昨天已经听说了吧,我不用看他的书,书的第一页,必定写着如何用僵尸修炼,最后羽化升天达到修仙的最高境界吧,说白了,这些僵尸是用来炼制修仙金丹的必须用品,我这里有一个东西这个大人想必认识吧?”

    说着,令白狐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金色的腰牌,玲珑剔透,金光闪闪,一看就是王公贵族才有的东西,苏里擦在北京城多少年了,他又是满人,和王爷贝勒打交道多了去,对于王爷府和大内紫禁城的东西,他太熟悉了。

    苏里擦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啊呀呀,倒吸一口凉气。禁云牌。

    竟然是大内禁云牌。

    禁云牌,腰牌下面还有一个人名:张云祥。

    张云祥是谁?小德张。

    西太后身边仅次于李莲英的天字第二号红人。

    令白狐竟然又有小德张的禁云牌。

    这是苏里擦万万没有想到的。

    禁云牌是什么?就是西太后的养生宫通行的腰牌,西太后所有养生滋补事务全部交由小德张在禁云宫操持,一切外藩进贡和朝臣进贡的养生滋补用品一律进入禁云宫,而可以出入禁云宫的腰牌就是禁云牌。小德张是禁云宫的总管大太监。

    令白狐有小德张的禁云牌,说明什么?说明他令白狐是给朝廷修炼滋补丹药的道人,更加确切地说是给慈禧老佛爷修炼长生不老金丹的御用道士。

    看见禁云牌后,苏里擦就有些后悔了,不应该冒失鬼一样来令府,这里的水很深,自己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是,竟然比海还深。令白狐竟然手眼通天,和小德张勾搭连环,也就是和老佛爷有莫大的关系了,他苏里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巡检司衙门的通判,即使他的后台是巡抚荫常和端亲王载泪,那和极权慈禧老佛爷相比,谁也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就是当年的顾命八大臣肃顺怎么样,东太后慈安怎么样,和慈禧一交手,哪一个不是死于非命。

    苏里擦感觉脖子上冒凉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快要搬家了。

    苏里擦毕竟老谋深算,他眼珠子转动,而后说:“哈哈哈,呵呵,令上人,修仙的事情吗?呵呵,大家都知道的,你用这些---,啊,----来修炼金丹啊,我也真的知道一些的,啊,但是今天,我们不是干涉上人你修炼金丹的事情,啊,---我们今天只是来搜查一个杀了四十七条人命的逃犯曹笑曹,别的事情我们不加干涉,也没有兴趣干涉,如果有得罪老上人的修炼的地方,呵呵,还请老上人海量汪涵,哈哈哈,呵呵”

    苏里擦不愧是老狐狸,看见禁云牌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的口气明显软了,客气了不少,没有刚刚那样强硬嚣张不可一世的飞扬跋扈劲,语气里多了一些推卸责任意思是自己也是执行公务,上支下派,自己是对事不对人的无奈之举罢了

    令白狐不是傻子,他看出了苏里擦的软化,他也不想把矛盾激化,绷得太紧把弓弦绷折了,对自己也没有一点点的好处,况且,受伤的军官的的确确就藏在令府里,万一把矛盾激化了,苏里擦一不小心把人给搜查出来了,那更是要命,现在,最好的策略就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苏里擦足够的面子,给他一个台阶下,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一次的风波有可能就混过去了对,这样才是上策

    打定主意后,令白狐主动说:“大人,抓捕逃犯当然是应该的,应该的,草民我啊,应该配合官兵搜查逃犯,我啊,主动配合大家好不好?既然大家来到地窖里,搜查大缸不方便,我想介绍清楚这里的东西,可以方便官兵们来搜查,不必走一些冤枉路,耽搁大人宝贵的时间不是吗?呵呵,呵呵。”

    令白狐也是老狐狸,他并不傻,他可以强硬的比榆木疙瘩还硬气,但是现在是需要他比柳条枝桠还灵活的时候,他确实充分彰显了他灵活多变的另一面。

    苏里擦生怕令白狐得了禁云牌后,狗仗人势,得理不饶人,和他继续强硬到底,那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应付了,那时候就真的是骑虎难下,下不来台了,尤其这里都是他的部下,如果过分地表现害怕令白狐手里的禁云牌,那样他在部下眼里的一点点威信也会马上丧失殆尽,所以老头,举棋不定,正在左右为难呢,呵呵,令白狐主动说要配合官兵搜查地窖,这一点是老头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瞌睡碰到枕头了,奶奶的终于可以顺利下台阶了,所以老头立马接住了。

    苏里擦,他说:“呵呵,好好,难得老上人通情达理,深明大义啊,呵呵,好,好”

    令白狐说:“我们家地窖里总共有八口大缸,都是修炼僵尸用的,僵尸在八个大缸里,不是胡乱堆放的,僵尸分为八个等级:绿僵尸,紫僵尸,白僵尸,黑僵尸,毛僵尸,游行僵尸,飞天僵尸,万年不化僵尸。八个等级依次递高,修炼到万年不化僵尸就等于修炼出来万年不化骨,也就是俗话说的金刚不坏之身,你只要把活人的灵魂引渡到万年不化僵尸的躯体里,就可以长生不老,所以万年不化僵尸实际就是长生不老药,当年秦始皇派出徐福带领三千童男三千童女出海,寻找的就是长生不老仙药,我这里就是正在修炼这样的仙药,只不过不是你们凡夫俗子眼里的修炼场景罢了,这些东西都是朝廷要的东西,苏大人在北京城里多少年了,你懂得”

    一席话,听的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奶奶的,原来这世界上还他妈的真有长生不老仙药啊,谁他妈的不想长生不老啊,俗话说:当官不为别的,就为了两个银子,银子捞饱了,就想住当他妈的朝廷一品大员,当上了说一不二的一品大员还不满足,就是谋朝篡位当皇帝老子啦,当上皇帝老子还他妈的不满足,还想长生不老,羽化升天,当神仙。

    两千年来,从秦始皇到乾隆,那个皇帝不是天天想着长生不老啊,呵呵,嘿嘿,原来长生不老的秘密令白狐他妈的他会啊所有人又对令白狐,另眼相看了,谁他妈的不想沾一点光,想着靠近令白狐,自己可以长生不老啊

    苏里擦自从上一次在国师府邸的扶乩事件里差一点死了,他就格外地怕死了,总想着有个不死的秘诀,嘿嘿,今天还真的撞到了,令白狐他有,自己可要弄些仙药服用,引渡自己的凡胎,最好真的长生不老,与天地齐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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