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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黄金面具 正文 第19季 天国旧梦

作者:一叶仙美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06 19:59:4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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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季 天国旧梦</br>    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喜庆日子,天地之间,万物复苏,树木郁郁葱葱,飘飘洒洒的雨丝夹杂着微微的凉气,玄武山的龟山顶峰不死峰的断桥崖,鹿太医站在雨里。

    在他的脚下是万丈深渊,如果没有一点点的胆量,普通人是宁愿窝在小酒馆了听曲子狎-妓密西密西小酒的,因此,更显得鹿太医的英雄气概,他的脚下的石子偶尔会跌落到悬崖下面,下面是大片的绿油油的庄稼地,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农民正在辛勤劳作。

    偶尔会走过来一个军人,头裹黄巾,散发披肩,雨水滴答滴答滴在锋利的长矛枪尖,杏花春雨早已经不再,这时是秋后的初次秋雨。

    并不见孩子和女人,是啊,这里是劳动人民的地方,有人会觉得诗意山水,天上人间,天下秀美第一,却是看不见这里的另一面。

    只有在断桥崖的西北角凌空崖,有女人咿咿呀呀的歌声。

    说是崖壁,其实原本是一个土坝一样的高坡,后来的这里的主人把土坝人为地削断,凭空就出现了一个低于断桥崖而又高于下面万亩桃花田园的凌空崖。

    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是一个天然的好囚牢,偌大的凌空崖被修建了十二间大院,只在第二道大院里有女人的歌声。在大院的墙根旁边,一个女人挥剑起舞,另一个女人击掌而歌。

    翩翩起舞的剑影,人随剑走,剑随人飞,人转剑转,剑刺人刺,十步横剑歌,百步饮血舞,剑魅翩翩起,舞魅天下醉,易水击掌歌,秦王宫前催,图穷匕首见,横死谢离歌。

    一曲生查子,两行丽人泪!

    “墨一箭,你的剑法的确有些进步了,但是还只是些花架子,好看却是不中用!”一个年轻的女人说,她边说边示范了几招。

    墨一箭低头称:“圣姑教导的是!”

    叫圣姑的女人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标准的瓜子脸,端庄而不妖娆,美丽而不妩媚,洁净素雅而不邋遢随意,楚楚动人,处处示人于她的高贵和高雅。

    从第三道院子里又走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子,她手里牵着一个脚上带着脚镣的女孩子走来,丫鬟女孩子说:“姐姐,银月来了。”

    圣姑说:“哦,拾月,银月你们来的正好,我在教墨一箭这一套梨花剑法,你们也学一学,哦,那个叫叶仙美的女孩子怎么样啦?还是不吃不喝吗?”

    丫鬟拾月说,:“姐姐,她来这里好几天了,不吃不喝,她会死的。”

    圣姑说:“好吧,你们在这里自己练习梨花剑法,我亲自去看看那个丫头!”

    “姐姐,姐姐,我赔你去!”银月说。

    “好吧,拾月,墨一箭,你们自己练习,我去去就回来!”圣姑说着,带着银月进入第三道院子。

    银月的脚被陆灵童的斗气击碎,现在还打着石膏,但是她的脚上还是拖着铁链,走路,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在东跨院的厢房,一个女孩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坐在大床的旁边,静默发呆。

    从衣着上看这个女孩子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锦衣华服,原本也梳洗整洁,只是这两天时常发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圣姑没有进屋子,她叫银月先进去看看。

    银月,哗楞楞,哗楞楞,哗楞楞,拖着脚镣进来。

    坐在大床旁边的女孩子被惊动,腾空飞起,看也不看来人,就是一道劈空掌。

    银月似乎早有准备,她拧腰甩头,扭胯撤步,一连环动作,一气呵成。

    即使她的脚上带着脚镣,她脚上打着石膏,稍稍影响了她的动作的优美。

    圣姑看着她们你来我往的过招,不声不响地渐渐观察。

    突然,圣姑念念有词,密室传音对银月说:“点她的齿冠穴。”

    银月依言,手指挥动,金风一点,齿冠穴,啪,点住了。

    女孩子顿时不动了,穴道被点,人立即老实了,不说不笑不打不叫。

    圣姑说:“你就是落叶秋千叶秋千的女儿啊,你叫叶仙美吗?好美的名字啊!你怒焰不要这么大,饭还是要吃的,不够,我这里管饱。去,银月,打一盆净水来,我给她擦擦脸,梳洗一番,三天没有洗脸梳头,脏死了!”

    银月把水打来了。

    圣姑亲自为叶仙美梳洗。

    由于穴道被点,叶仙美两个骨碌碌的眼珠子成了唯一会动的身体器官组织。

    梳洗完毕,梳理了一个美人鬏。

    立即刚刚判若两人,一个标致,风华绝代的绝世美女出现了。

    “好妹妹,不要使小性子了,吃饭吧,我叫风语飞,她们都叫我姐姐,你也可以叫我姐姐,饭菜放在桌子上,一刻钟后,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你吃完了,就安心休息一下,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吧?!”

    圣姑,风语飞微微一笑,百媚生,她带着银月静静地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叶仙美了。

    她是三天前,白马围城的时候,她父亲叫她和尹五常的康管家,还有衙门里的师爷一起去尹五常家的藏经楼取《老子化胡金经》的。

    这本书,她父亲早就垂涎三尺了,借着瞎驴的白马围城的天赐良机,她父亲叫她去尹五常家,这个用意,不要说傻子也猜得出,叶秋千的用意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把金经宝贝据为己有。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藏经楼里,叶仙美突然遭到了藏经楼的看守丫鬟墨一箭的突然袭击。

    全身上下七处大穴道被点。

    她眼睁睁看见墨一箭和自己换了衣服,而后她戴上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假扮自己到藏经楼里杀了康管家,而后又打伤了师爷还故意放跑师爷,使得师爷在回答苏里擦的问题时,可以诬陷叶仙美成了杀人妖姬,她被耍了还背黑锅。

    不贪就不会中人家的圈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下共此一理。

    墨一箭后来夹住被点穴的叶仙美,一路狂奔,一路向西,最后来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山峰,当时接近凌晨,一轮绝美的日出,红彤彤的太阳从云海缓缓升起。

    叶仙美第一次在这里看日出,没有想到比自己家啊,夔龙山的日出有意思多了,这里的日出分外妖娆,妩媚极了。

    但是她千千万万个要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有闲情逸致看仔细什么狗屁不通的日出啊!她被关押在凌空崖,三天。

    中秋节后的第二天,节令已经到了秋季,山林里的早晨还是如同初春的清凉,山林里的毛毛细雨,迎接来新的一天,只是四周只有鲜花和鸟鸣,缺少些许人气。

    一直到毛毛细雨稍稍停歇,天色才渐渐地放亮,但是,山林的野风还是很大,杉树,樟树,松树,在山风的吹拂下,枝叶摇摆,翩翩起舞,有教养的人会在早晨的微微晨露下舒展筋骨,打一套太极拳,打坐一刻钟,吐出体内的浊气,纳入天地万物滋养的清气,这所谓,吐故纳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自然,天下归一。

    在毛毛细雨还没有停歇的时候,山林里的一块巨石上蛤蟆精垂手侍立,他站在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头旁边,老头太老啦,而且精神头也不好,颤颤巍巍,昏黄的眼珠子像黄豆,眯缝的眼睛睁不开,他们在巨石旁边静默的站着,任凭毛毛细雨打湿两个人的衣襟,早晨的雨水还是微微有些许凉意的,面容枯槁的老头,似乎在努力挺着,看得出,他的脚有些轻微的颤抖。他们是在等什么人?

    蛤蟆精的日子过得比前些日子滋润些,他的蛤蟆精大肚子更加大了,以前像孕妇,现在看起来比得上河马,尤其是他的又粗又大的脖子,脑袋后的肉褶子,一圈一圈,大环套小环。

    毛毛细雨停歇,一个红色的大轿沿着盘山小路疾飞过来。抬轿子的八个精壮汉子都是红衣红裤,早墨绿的山林里,非常扎眼。

    好不容易,大轿子在巨石旁边停下来。蛤蟆精和面容枯槁的老头一起跪倒在地上,大呼:“圣母娘娘在上,叩见圣母娘娘,万福千岁,千千岁。”

    红色的大轿子帘子挑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出来,她手指上戴满了珠宝玉石,说不出的雍容华贵,盛气凌人。

    她说:“忠王偌大的年纪了,就不必多礼了,起来吧!”

    面容枯槁的老头就是忠王,蛤蟆精搀扶忠王起来,掸掸衣服上的泥巴,两个人依然毕恭毕敬地垂手侍立。

    圣母娘娘说:“鹿太医和风语飞抓的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的?”忠王回话:“回圣母娘娘的话,叫七步飘雪。”圣母娘娘说:“他们有什么图谋?”

    蛤蟆精说:“不知道,好像是因为《推背图》和黄金面具,前天我的癞蛤蟆本来已经吞噬了七步飘雪,后来圣姑,哦不,是风语飞来了,她把人救走了。”

    圣母娘娘的笑声阴深深,看上去根本不会想象到,是这个半老徐娘的鬼哭狼嚎的笑声,邪恶里面带着淫-荡,还有极度膨胀的**。

    蛤蟆精听到这个女人的笑声,不寒而栗。

    圣母娘娘接着说:“东西确定在凌空崖吗?”

    忠王回答:“据送饭的厨子说,在凌空崖,关着七步飘雪,《老子化胡金经》估计在鹿太医的家里,他们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尤其是鹿太医,虽然是个驼背老头,其实他是风语飞和老太君的军师,风语飞是个孩子,老太君也老了都不足惧怕,最可怕的对手就是驼背鹿太医,我们必须设法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圣母娘娘说:“这个我自然有办法,你们打探好消息就可以了,我会安排人除掉他的,哼哼哼,哼哼哼!”

    圣母娘娘的阴风一样的鼻音,有一种天然的恐怖。

    忠王说:“上一次,有人说,老太君在鹿太医的府邸里养一个哑巴,而且还教诲哑巴一些我们天国的仙术,还在抢夺《推背图》和黄金面具时,杀了我的外门弟子杀人更夫、毒菩萨、还有白衣秀士和白衣三圣子。我怀疑其中必有玄机,只是一直没有猜透其中的奥秘,请圣母娘娘多加小心才是。不要上了老太君他们的当才是!”

    圣母娘娘鼻音难听,她还偏偏喜欢鼻音,“哼哼哼,哼哼哼,量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花肠子,在这里,我祖母一句话还是有威力的,老太君也的让三分,哼哼哼,哼哼哼!”

    圣母娘娘看看毛毛细雨完全停歇了,她说:“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给祖母老圣母请安去了,你们也回去吧,准备好,等我的消息,老圣母的寿礼就是那个摩罗衍那法老的遗体啦,一定要拿到手!”

    忠王和尹结巴低头称:是!

    圣母娘娘进入大红的大轿子,一路疾飞,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山林。

    忠王看见这个女人走远了,才低声说:“蛤蟆精,你认为,圣母娘娘胆敢抢劫风语飞和鹿太医吗?她说要拿摩罗衍那法老遗体做寿礼,是真的吗?那样俩家人会不会打起来啊?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会不会赢啊?”

    蛤蟆精说::“王---王爷,吉人自---自有天相,他们都是----都是修仙的神仙,怎么打我们----我们不必操心,反正我们骑---骑墙草,风吹那一边-----那一边我们往那一边倒----倒就是了,这么多----多年啦,都是这么---这么混过了,还怕这一次----这一次啊,王爷,多---多虑啦!”

    忠王说:“蛤蟆精,我看啊,这一次没有那么简单啊,一定会出大事啊,你等着吧,你等着看吧!我说的一定会应验的!非要出人命不可,否则,他们争夺争斗了五十来年啦!几度闹得鸡飞狗跳,不可开交啊!”

    此时此刻,七步飘雪被风语飞从蛤蟆精的癞蛤蟆肚子里救出来,但是他依然不自由,他又被关在了凌空崖的第十二道院子底下的地宫里。

    一个很狭窄的气孔才看的见鸡蛋大的天空。

    夜,阴沉似水的黑夜,天空,没有月亮,星星稀少。

    在凌空崖的第十二道院子的地宫里,一盏孤灯。

    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空旷的地宫里,他,七步飘雪,躺在一块巨大的铁板上,铁板一直铺满了巨大的地宫的地上。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会土遁术,专门做的防护措施。}七步飘雪的眼珠子一动不动,他连眼前是黑黢黢的地宫墙壁也视而不见,他站起来,猛地撞击墙壁,他被严严实实的墙壁弹回来,跌倒在铁板上,这是他今天第三十九次撞击墙壁了,他太渴望出去了,但是这里出口没有,地上是铁板,四周是崖壁开凿的墙壁,头顶是高高的如同井口,一个巨大的盖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个鸡蛋大的出气孔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外面是晚上了,夜,黑夜,夜黑极了。

    从北方大片湿地湖泊刮来的湿冷的空气,从透气孔里慢慢地渗透进来,七步飘雪歇息了片刻,他的脸色还是菜色,蜡白的刀条子小脸儿,说不出的英俊,高高挺拔的鼻梁骨,和眉宇间的英气说明他还是那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只是现在他是风语飞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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