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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另类战争的开始</br> “羊毛衫，好名字啊！不知道小侯爷对此有何看法？”长孙笑嘻嘻道。
“母后的意思是在那里见作坊生产这羊毛衫、羽绒服、被。那，”没敢继续说下去。长孙笑着道：“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草原就是这不值钱的羊毛最多。而通商外域却是我大唐最近的地方，而这羽绒服、被和羊毛衫除了夏季，春、秋、冬季都能使用。不过春、秋时节薄些罢了。”连这点都能想到，这长孙也有点妖孽啊。
“看什么看，本宫对农活和手工活计也是精通的。这点还能想不到吗？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母后和父皇英明神武，自然考虑的周到，文武没什么好补充的。只是这羊毛的收存要注重防潮防虫防火，至少要建个水泥场若是附近有铁矿石再建个铁厂至少加上一家琉璃场。这样可以做起楼房对原材料的收存和成品的保管都方便许多。只是如此一来，人手不说，有经验的工匠也需要许多。还有塞北苦寒，中原的女子在那里生活是否习惯？还有，既然母后和父皇对这早有考虑好像就没小婿什么事情了吧？”
“哼，”长孙哼道：“纵然是皇家可以因罪抄家灭门，却没厚颜无耻谋夺别家秘法的理。虽然这羊毛衫是独孤家的小姑娘母女和本宫大力支持下才弄成的，说起来根子还在你那里。何况羽绒服和羽绒被也是你的发明，至少目前大唐没有人家敢借你这法子生钱。何况最关键的羊毛、羽绒的清洗只有你才做得到。因此陛下和本宫决定安北都护府那里新建一座小城好安排作坊工人居住和生产房间。陛下和本宫出人、独孤家的出钱，你出本事就可以了。获利嘛，陛下和本宫占一半。独孤家的和你共分一半，你看如何？”
“一切都听母后的，”面对长孙总是心里有些发虚。“这么乖巧，你所说的黄河泻砂闸的建设工部和兵部’户部均已经通过了。过了十五就有五千府兵去工部选择黄河两岸各一处建设，两边也各自设一座水泥作坊。你所说的职业病，太医当场见识水泥的灰尘后也认同。棉布本来极少的几匹也全都做了布片包裹口鼻也能减轻些危害，并且生产三个月后以后就不再接触。这些事情本来需要你也亲自过问的，只是考虑你太年少节后诸多事宜也分不开身就算了。还是交由工部负责，至于你这马蹄铁嘛，应该是很好的。又有大功与我大唐，你说该如何封赏你才是？”
“母后能把大唐最可爱的兕子公主下嫁给文武已经是最大的封赏，不必再有其它封赏。”
“是吗？不过朝廷为了保密，你那去除盐中异味几处生产地方在安北都护府那广大疆域是没有的。听说那里有井盐、岩盐苦涩难咽，朝廷打算在那里开设盐场。秘法就不再派人过去，主要由你或者你家懂的几位负责你看如何？利润嘛和朝廷对半，算是补偿你的功劳吧。你这法子可让我大唐的盐遍及草原及其周围千里那钱可是不少呢。”
“草原不过以物易物罢了，除了羊毛。牛羊马外，各种肉干或者熟肉用油、蜜封口保管销售才是长期之道。而粮食的生产却是根本，小婿想起诸般事物实在是有些头疼。好在有陛下、母后和朝廷诸般大人这些事情不用文武操心。”
“我大唐疆界辽阔，动辄千里行军。粮食、草料乃至人力耗损太过。而西突厥和我大唐早晚有一战，只是大唐国力暂时还是放在休养生息之上。你若是在那里真的建城成功倒是能为我大唐的未来省却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过这些都是陛下的事情，本宫却是随意说说罢了。如今我们娘俩还是把那里的作坊规划一下为好，看看朝廷除了工匠、织工还需要哪些？”
“水泥、石灰、松花蛋、紫藤香、红杏飘香、幽兰露、琉璃、高度酒各自都需要一个作坊。另外养鸡鸭、种植水稻、小米、蔬菜、大豆、山芋、棉花等两千亩地需要人手。还有冶铁的作坊和由经验的工匠另外生产煤炭的窑子也要找寻并且开采，顺带着蜂窝煤生产也是一样作坊。至于砖厂也是需要一座，还有胡杨树、沙枣等耐寒、风沙的树木也要准备……”说着，自己也不禁倒吸口气，事情太过繁琐了些吧。另外这时代运输成本最低最有效的还是水路，有合适的时机还是要修筑大的灌渠集防汛、抗旱、运输甚至军事防线与一身。现在懒得考虑这些，还是现在那里做一年再说。兄长固然可以替代自己做一些决定，可是那里毕竟还是需要人手。看来萧秋水和草原其他五人要在那边主要负责技术方面的劳作。大唐的边关戒备森严，而商队却是在大唐和周围疆域各个国家是一个绝对特殊的群体。哪里都交税，哪里都受到保护。大唐就不用说了，草原各个部落乃至遥远的大食、天竺、波斯等国的贵族对商队明面上均是保护。而少数的盗贼面对至少千人护卫的商队根本无从下手，商队的武器可以说是这时代最精良的。
“这些都是利益所在，没有商队的同行，各处都是一潭死水。物资难以流通，到头来还是他们这些人最吃亏。所以即使是草原的可汗，大食的各处城主对商队自然要维护。即使偶尔有一两个城主打过商队的主意，下场死的特别难看。当然一些小的商队难免吃亏，这些人也都有经验了分别依附大的商队。和你打交道的那胡商不简单呢。”长孙笑道：“别看这些胡商对你我恭敬客气，在外面可是比虎狼都厉害的。正月二十高阳下嫁房遗爱，到时候你可是不能离开的。”
说话之间，李世民下朝回来，身后跟着当代独孤家主独孤宇。于是午餐和大唐皇上、皇后共食。而独孤宇和李世民两口子算来也是正儿八经的亲戚，言语之中对于草原羊毛的利用发展和武力保护那叫一个霸道。自己纯粹成为一个配角，好在利益分配的时候两个老家伙倒是没忘记自己。谁让一个是大唐最有势力的帝王一个是百年传承的大家族。都是要人有人要钱自己还是可以与他们一拼的主顾。
最终确定，工匠三百人，宫女五百，军队一万，其中骑兵五千尽是装备好马蹄铁的精兵在正月二十四良辰吉日开拔安北都护府。封赏自己大哥赵龙、舅哥张虎均为正五品下下府折冲都尉，手下允许亲兵三百。只是俸禄从自己的红利中领取，而独孤家也有两个晚辈受到同样的封赏。原本是吴王的李恪此时封为安北都护府作坊、军屯总管。为暗地里安北侯府、独孤家、长孙皇后三家的生意的最终负责人，名义上则是负责安北都护府开发众多事宜的朝廷亲王总管。而安北都护府的大都督则是苏定方，只是负责军事这一块，同时配合这三家的开发和贸易等工作。开始了一场羊毛衫胜过刀枪的另类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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