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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天下谁是英雄 正文卷 第十一章 各有千秋〈二〉

作者:荒山一叟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2-21 03:05: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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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时钟庆方才知道对方所言不虚,赶忙摘下自己手腕处那个玉坠,跑到灯下把两个心形玉坠并排放在一起。除了它们外形相同之外,另一个玉坠上果真显示出“吉儿”两个篆字。那是父母在给他俩起名时,取“吉庆成双”中的前两字分别作为他们的奶名。

    钟庆真不敢相信站在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失散多年在外的哥哥“吉儿”。尽管有此证明,但是钟庆对哥哥他适才一番举动则十分反感,两人虽是亲兄弟,初次相识之际彼此却缺少应有的热情。

    钟庆再次对夔兴营左看右看一番,确实想不出有什么疑问,不由得挠了挠头道:

    “既然你是我哥哥,有些事我就不能不给你说个明白。眼下爷爷生死不明,爹爹已经出家不知去向,现在唯有奶奶在东海三仙岛上暂住。龙吟山庄遭火焚烧后现在已经化成一片残垣断壁,空无一人,只不知你下一步准备到哪里去?”

    说罢将玉坠还给夔兴营,夔兴营接过之后则不假思索的表示道:

    “作为夔氏家族中的长孙,我自然要先去找爷爷了。我听师傅说过,爷爷武功独步天下,现在又练通了‘鬼魅十三式’中的最后一道关口。能继承他老人家的武功是我的最大梦想,哥哥我自然要去得到爷爷的武功了。”

    “原来是这个样……不过,作为亲兄弟,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爷爷的名字现在可不是一个什么金字招牌,作为我夔氏家人你一路上最好多做善事,不可过于招摇,更不可动辄杀人惹祸。爷爷的过去应该给我们有所借鉴。否则,将会后患无穷。”

    “作为夔氏家族的子孙,你怎么能这样来评价自己的爷爷?”对方愤愤问道。

    钟庆此时有苦难言,不得不认真解释道:

    “一切或许并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那样,爷爷在江湖中得罪人太多,一旦有人认出你是夔家子孙,你很可能就会遭到杀身之祸。在此之前小弟已经遭到过不少灾祸,能够活到今天也算万幸,但愿你好自为之。”

    “弟弟如果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但不知你一身武功是从何人所学?”

    想起自己的练功历程,钟庆不由得一声长叹,然后道:

    “一言难尽……你我兄弟今日能够相会,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哥哥不如先到我现在借宿的房间内一谈。至于地上这位小师傅,他是一位极有人情味的好人,小弟斗胆,请哥哥看在小弟面上不要难为他才好。”

    夔兴营做事十分善变,立时上前躬身向小和尚施礼道:

    “请小师傅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吾等连夜赶路,一时性急,不免说了一些不近人情的错话,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元宝递给小和尚道,“这是我们向贵寺院孝敬的一点心意,权且充做礼敬吾佛的香火钱,望小师傅万万不可推辞。”

    小和尚心中尽管有些气愤,看了钟庆一眼后,方才接过元宝,随即拂袖退回寺中。钟庆见此,也只好一笑了之,随即把五人带到自己借宿房间休息。两兄弟见面后彼此已经没有睡意,不免促膝长谈,相互了解彼此的生活经历。

    从两人的谈话中,夔兴营方才知道弟弟的武功并非爷爷所传,尽管厉害,自己却不肯放在眼里。第二天一早,钟庆心中仍放不下易慧和怪老大的去向,怕时间久了更加不好寻找他们,因此匆匆告别了夔兴营,去寻找两人去了。

    钟庆走了之后,夔兴营左思右想,不知道是先寻奶奶,还是先到山东打听一下那个生死不明的爷爷。自从师傅口中得知爷爷的武功后,他就十分敬慕,眼下更是急于寻着他修炼绝世武功。

    随从手下四人是他在西北大漠的手下跟班,他们本是兄弟四人,自幼被师父“骷髅双煞”收养为奴。由于不知四人父母是谁,又因为他们个个皮肤特黑,因此便以“黑”字为姓氏,兄弟四人以大小排行为名。

    至于“骷髅双煞”沙雄和刑天与上官天华所产生的仇恨,那只不过是一件旧事。原来“骷髅双煞”一向在西北大漠称雄,很少踏足中原。有一次,夏侯本岳到西北大漠时与他夫妻俩接下仇隙,在回到家乡后不久,他夫妻二人竟然随后赶来寻仇。

    恰好此时上官天华正在夏侯家做客,劝解不成不免出手相助,四人当时打了一个平手,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谁知道骷髅双煞一向睚眦必报,最好记仇,由此招来日后他夫妻俩伙同众朋友偷袭龙吟山庄的事件。

    这时随从四人中那位名字叫“黑老大”的,见小主人神色犹豫,不由得劝道:

    “从小主人弟弟那里看来,我们寻找鹰爪拳王一事万万不可声张,更不可泄露自己身份。听外人传说鹰爪拳王是在龙吟山庄受的伤,一个受伤之人是不可能走远的,小的认为他还在受伤附近地区养伤。如果小主人不急着去东海找奶奶,我们不如仍到山东去寻你爷爷。”

    夔兴营认为有理,因此决定先到山东,再赴东海。只因为昨天傍晚他们向一路人恶言问路时,致使那人存心指错了路径,五人因此错过了客栈,方才来到这座寺院。寺院饮食可想而知,眼下五人腹中饥饿难忍,急需另找一处客栈添饱肚子再说。

    他们在走出寺院十多里后就找到一家酒店,酒菜还没吃一半,恰好碰上易慧和怪老大两人也走进这家客栈。两人与钟庆走岔了路,以致钟庆赶过了头,当易慧突然见到这个“钟庆”时十分高兴,她并不知这人是夔兴营,因而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向他问道:

    “你怎么这才赶来,身上换了行装不说,还混上了几个跟班随从,看来夏侯家为你想的十分周到……我原认为你要住在夏侯大侠那里不肯出来了呢?”

    夔兴营从来没见过一个少年公子能长得这般水灵标志,他虽是年小,但是自幼受到骷髅双煞一伙人的恶劣熏陶,行为已属下流,小小年纪竟然有同性恋的毛病。闻此后不由得淫念一动,欺对方身边唯有一个老头,明明知道对方认错了人,但是仍旧顺水推舟道:

    “有公子你在这里,我还想什么夏侯大侠,请你们先坐下再说。”

    夔兴营说罢,赶紧叫酒店伙计重新上菜,并暗自把随身所带一包药粉偷偷倒入新要来的酒壶中,当手下同伴拿起桌面上原有酒壶准备给二人斟酒时,夔兴营赶忙伸手阻止。并一边拿着新酒壶给二人斟酒,一边为此解释道:

    “我们怎能把咱们喝剩下的壶内酒,倒给两位尊贵的客人喝呢……如果这样,岂不亵渎了两位的尊严!”

    夔兴营说罢,随即亲自为怪老大与易慧斟酒,并且手握酒壶不放。尽管这一切办的十分干净利落,瞒过了易慧的眼睛,但是在怪老大眼里,这些动作犹如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幼稚无聊。

    怪老大自然没认出此人不是钟庆,也没想到此人会心怀不轨,但是为对方这些动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牢牢盯住夔兴营的脸面看个不停,极想发现这个人与过去那个钟庆有什么不同,以及他刚才往酒壶中偷偷放进去的是什么?

    夔兴营根本不把这老头放在眼里,只管端起酒杯劝二人饮酒,怪老大不由得向易慧使了一个眼色。易慧本来就为眼前这个“钟庆”适才那句不着调的话感到吃惊,看到老头的示意后,对手中端起的酒杯不由得产生怀疑。

    易慧还没有决定采取什么对策,突然感到眼前手影一晃,手中酒杯被人夺走之际随即又塞了一个过来。只是这一切太快了,大家虽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易慧已经知道是怪老大所为,并知道手中酒杯已经被他换过。

    当易慧看到怪老大为此一眨眼时,自然心领神会,微微一笑,把酒杯内的酒一口喝下。夔兴营虽为适才手中酒杯的震动而有些纳闷,但是看到两人干杯之后,不由得喜出望外,在自己陪饮一杯之后,又忙着替二人斟上第二杯。

    口中同时还不住口的赞道:“痛快、痛快……请二位再饮这第二杯。”

    “对对对,”按照往常习惯,这不吃菜光劝酒的方式本来就叫人感到离谱,劝酒之人迫不及待的劝酒更加令人生疑,他与过去那个钟庆的习惯风格大不相同。但是怪老大有心与人斗乐,呵呵一笑,并随即附和道:

    “对对对,喝酒就应该有一个喝酒的样子,唐朝诗人李白说的好:‘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喝酒者唯有喝出酒的真正滋味,才能论道。”

    说话之际夔兴营手下已经将他面前的杯子斟上酒,夔兴营虽不明白对方话中是些什么意思,一时急于达到目的,在自己重新给两人斟上酒后,又举杯邀二人共饮第二杯。怪老大重新故技重施,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酒杯换过,大家又共饮了第二杯。

    夔兴营哪里知道这两人的底细,此时他两眼只管盯着易慧,唯有********先把两人放倒,与眼前这漂亮公子亲热一番。致使****太盛,蒙昏了双眼,根本看不到两人都在做假。唯有期盼两人酒中药力尽快发作才好。

    原来他适才是将一包煽情****下在酒壶,现在看到两人酒到杯干,心中不由得暗自偷笑。单等三杯酒喝下去之后,夔兴营没看到两人趴下,自己倒是浑身发烧,柔情万千,有些把持不住,不由得靠近易慧坐下,伸手便去摸易慧脸蛋。

    与此同时同伴中的黑老大,也因喝下怪老大换给他的酒,此时****难忍,悄悄离开酒桌另去寻找女人。易慧对夔兴营的轻薄举动十分震惊,从来没见过钟庆这么无礼过,又听他口齿伶俐,相比钟庆口音稍有差异,猜他不是钟庆,因此抓住对方手腕随即甩手抛出。

    夔兴营本想沾人便宜,没想到随着对方手势抛出,一股大力随同而来,身不由己的向后连翻两个跟头跌倒地上。刚想爬起时胸口已被对方踏住,旁边剩下的三个随从看到小主人被人拿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各自拔出刀剑随即一拥而上。

    易慧本来想借此机会问个明白,见到三人围上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左手捏诀身躯猛转,一招观音伏魔掌第一式:“佛在心中”。随即由右手挥出,顿时把黑氏兄弟三人全都震的口吐鲜血,坐倒在地。

    一旁的怪老大对她出手狠辣感到有些意外,他尽管年纪大,可是玩心不输于调皮捣蛋的顽童,他认为易慧的暴力倾向缺少滋味,不由得叹息道:“其实你对付这些垃圾也用的着这么费事!”

    “晚辈请教您老人家,不知我该怎么对付他们?”

    “你把酒店伙计叫来,吩咐他把酒店的泔水桶提出来,然后命令他们一人一碗喝下,直到喝饱为止。对于不听话的再额外惩罚,这样的教训,保管叫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他们适才除了在酒壶中下药,事后并有意要杀了我们。对付这些恶人岂能这么便宜就饶了他们,我现在要把他们双腿全都打断,然后再令他们将酒店泔水喝饱,才肯饶他们一条狗命!”

    “不愧是莫邪徒儿的门下,外表似乎文静斯文的很,谁知一旦动了气,你这小妮子火气竟然这么大。”怪老大闻此,不由得自我感叹道。

    夔兴营落此地步,本想求饶,但从老头一句话中方已经明白对方是个女孩,又是莫邪的门下,不由得暗自庆幸,立时向易慧大声叫道:

    “我虽不是钟庆,但是我是钟庆的亲哥哥‘吉儿’,莫邪师太那可是我的奶奶,你不可伤我!”

    易慧闻此大吃一惊,仔细观察对方,对方除了衣服与钟庆不同之外,两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心中虽是不肯相信,但是在大体上已承认他就是钟庆曾提起的那个哥哥“吉儿”。为了搞清他所说的是否属实,仍旧不放心的问道:

    “空口说白话,我怎么知道你就是钟庆的那个哥哥‘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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