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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之鹰图腾 第二卷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第297章. 挹娄结束了平民时代

作者:占三木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7-02-16 03:12:2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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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剑反抗?

    挹娄仰起头看看胁迫他的那个人。看力气、身量,警惕度,恐怕他拔剑的手刚伸过去,就得被他一遭别住了。

    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人家名义上是好心邀请你去家里做客,你拔剑干什么?那样就惹急了,他们就可以抹下脸来,凶相毕露了。

    阔力也跟着拐了拐了地走。挹娄看得出,它也逃不了,押着它的那个家伙,故意把他的肘拐了出来,正好挡在阔力右膀子尖上,阔力一展翅,他一下子就能用肘抵住,不可能让阔力起空。

    挹娄想到,以往,自己遇到不少风险,都没有这次蝎虎(厉害),他们笑么滋儿的,把阔力都抓了,身旁没有施以援手的人了,连通个风报个信的人都没有了……哎,系卢奇卡藏在灌木丛里不出来,恐怕就是想……可是,别忘了,八个人,出来三个,还有五个呢,她逃得脱吗?就算她逃得脱,跑回到南山屯,叫来人再回来……到那时,恐怕黄瓜菜都凉了,再说,她知道他们把我和阔力整哪儿去了?

    靠不住靠不住。

    只有权宜事变,自己想法逃脱要紧。

    只要能和阔力在一起,歘看守撒尿的功夫,阔力也能把我一攫而逃——他们不知道阔力有这个本事呀。

    想到这里,挹娄心里豁然开朗了。心想,我是谁?我是真人!真人就那么容易被你们几个小蟊贼整死的吗?那一千二百五十年,谁为君?谁来整治这天下混乱的局面?

    这时,这种情况下,挹娄有了担当,油然而生出伟大感。

    挹娄又进入一个层次。

    他的人生,又跃升了一步。

    他结束了平民时代,剔除了平民意识——这很重要。

    有了这许多的获取,挹娄一下子长了许多,他的衣裤骤然短小了一大截。

    传说中,只有神人,才能做到这一点。其实,一般人也能做到,回忆下你的生长期,是不是有那么一天?

    有的。

    只是,你很快回归了平民意识,就停止了这种生长。中国的小巨人回忆说,“我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伟人意识,于是,我就长这么高。”

    ——这话听起来,以为他是在调侃,殊不知,这是他的真情告白。

    挹娄始终保持着自己的伟岸意识,和他的终生挚友阔力,向那个人的家走去。

    看守挹娄的人意识到了什么,频频侧过头来看他。

    挹娄笑着问,“你看我干什么?”

    “我觉着吧……”那人有些惊异的样子说,“你一下子长高了……一大截……”

    挹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讥笑着回那人的话,说,“你觉得,可能吗?”

    那人说,“……是,是呀,可是……”

    那人索性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挹娄。

    另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上上下下比对着挹娄。

    挹娄也停了下来,扎开两只胳膊,低下头打量着自己,看看自己一忽儿之中变短的衣袖、衣襟,和裤脚。

    那人说,“是不是?”

    挹娄一口咬定,说,“我没觉得呀,前一阵啥样,现在还是啥样啊?你、你们是什么眼神儿?天下还有你这么荒唐的吗?人怎么可能……是吧?”

    为首那人的眼珠,在挹娄和阔力之间游移,好一会儿,他说,“你和你的鹰比一比。”

    阔力也发现了这个变化。它说,“丁苟儿的,可不是咋地。”

    阔力说的这句“丁苟儿的”,是肃慎的一句脏话,相当于我们的口头语“卧槽”,不算骂人,挹娄就没有纠正它。

    挹娄说,“‘咋地’?啥‘咋地’?过来过来,咱俩比一比。”

    看着他和阔力的两个人,都相应地闪开了身子。

    ——这是挹娄最想看到的,摆脱了这种近身看守,就有阔力展翅而起,攫他逃走的可能。

    挹娄走向阔力,阔力也走向挹娄。

    挹娄向阔力睒一下眼睛,阔力说,“你的眼咋地啦?”

    笨呀阔力!我这不是给你丢眼神儿吗?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是神鸟?几吧毛!

    挹娄又去紧鼻子,咧嘴。

    “你中风了咋地?”阔力说挹娄。

    挹娄禁不住了,他骂阔力,“你完犊子你!

    “我咋啦?”阔力相当不服。

    他俩这么一骂,引起那三个人的警觉,看守挹娄和阔力的两个人,连忙凑近了他们俩。

    这样,挹娄的歘看守不注意,伺机而逃的想法,只好作罢。

    挹娄走近阔力,埋怨地说,“你……”

    ——说不下去了。

    挹娄想说,“咋不知道我是给你信号,攫起我逃呢?”

    ——说不出来的原因,一是,这话不能当抓他人的面说;二,即使可以说,说出也是白搭,因为,挹娄比阔力高出一大截,原来一般高的时候,阔力可以攫起他,长高这么大一块,阔力能攫得动吗?别是攫到半空中,攫不动,秃噜爪,把我从空中扔下来,那可就糟了,未来的一千二百五十年,还等着我呢!

    挹娄有意识把身子往下缩缩,可是,长高了不容易,矮下去,同样不容易。

    为首的那个家伙笑了,说,“看看吧,我们说你一下子长高了吧,你还不信。在树林里,你和你的鹰一般高,这回咋就高出一大截呢?”

    “原来我就比它高,”挹娄说,同时向阔力挤一下眼睛,说,“是不是阔力?我原来就比你高吧?刚才在林地,是你在上坡,我在下坡,是不是?”

    阔力翻了一下眼睛,才划开这个腔,说,“那可不咋地。”

    三个家伙哈哈大笑,为首的学阔力的声调,说。“还‘那可不咋地’!好好,长不长的,与我们毫无干系,走吧,到我家去吧。”

    两个看守又走上前来,把挹娄和阔力分隔开,贴身押着,向东走去。

    至此,挹娄也没有懂得他们押着他和阔力究竟要干什么?首先,他们并不知他潜伏在那里干什么,他从没露这个底,他们也没问过他;再者,他也没有开罪他们的地方,他们哈么央儿(无缘无故)的就抓我和阔力干啥呢?

    挹娄满腹狐疑到了那间房,推门进去,为首地向里屋拱手一拜,说,“哈番不什户(军官名,大队长),我带回一只会说话的鹰,简位大人见了,一定非常高兴。”

    挹娄明白了:原来是阔力说话“有失”,人家抓它来当个新鲜物!

    看押的两人,把挹娄和阔力推搡至里屋。

    里屋的阿尔什不什户转过身来一看挹娄,吃了一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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