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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地望着身边的男人,眨眨眼,能不能拒绝啊?
“以后再说。”接到小妻子求救的眼神,景厉琛淡漠地开口。
依旧是冷着脸,却没有早上吓人了。
景爸爸与景二叔俩至今未发一言,这该问的,不该问的,都让景御跟景慕雅两人问了。
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隐隐觉得,他们的这个儿媳妇(侄媳妇)的身世离奇而神秘。
将此事埋在心里,只等到私下里查查了。
景奶奶跟景妈妈以及景二婶,三人很快就将晚饭烧好了。
秦思洋也留下吃饭,景厉琛身边的四人,既是兄弟,又是手下。
有时就会齐齐来家里吃顿饭什么的,这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
吃过饭,夫妻俩就告别了一大家子,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的,九儿开心地合不拢嘴。
离了家,才知道家才是最好的!
欢快地下了车,九儿就如撒了泼的小兔子,奔着别墅冲过去。
输入了指纹,门“啪嗒”一声开了!
紧接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的响起,“麻麻,救命啊!”
还不等她反应,一团粉色的小东西就pia在了她的脸上。
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哦去,疼死她了!
生气地将轻粉从脸上扯下来,拿在手里,怒吼吼地道:“你干嘛啊?”
“呜哇,轻粉差点儿被吃了!麻麻,你咋不早点回来呢!”
轻粉好不可怜地扇动着粉粉的翅膀,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九儿不明所以,景厉琛在一旁黑了脸。
心疼地摸着她脸上的那道不正常的粉红,阴森森的目光在轻粉的身上流连了一圈。
轻粉猛不丁地颤抖着小身子,停止了哭泣。
随即目光瞥了眼九儿脚边的某只汪星人:“先进屋。”
九儿这才发现脚边竟然坐着一只雪白的大狗狗!
当即将轻粉的哭诉给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哇!肿么有只狗狗?”
她蹲下,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半米高的藏獒,好霸气的一只狗狗啊!
雪白藏獒,抖着身子,绒绒的毛发软乎乎的。
九儿两眼发亮地摸上去,好软好软~
景厉琛的脸色就更黑了!
小女人无视自己的话,被眼前一大一小给吸引住了目光!
此时的他,真是后悔找了这么一条畜-生给她。
隐忍着怒气和妒火,他弯腰,大掌一抄,将某个小女人夹在腋窝,气势汹汹地走进别墅。
“哎呀!老公,你干嘛啊?快我放下来。”
猛然被他夹在腋窝,她胡乱地蹬着两条腿,有些不舒服地拍着他的手臂。
搞什么嘛?
一声不吭地就将她抗走了!
身后藏獒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主人的身后,轻粉也不知何时被她给扔在地上。
让它给叼在嘴中,两条宽面条似的水柱哗啦啦地喷涌着。
麻麻,救命啊!
......
九儿被景厉琛一路夹到房间,猛地摔在床上。
软绵绵地弹了几下,她一个利落地鲤鱼打挺。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又不知道抽什么风的男人,怒瞪着眼睛:“为什么摔我?”
“你说呢?”景厉琛磨牙,小没良心的。
为了她,他一夜没合眼,回到家,她却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两只小畜生的身上。
真是没良心!
“我,我怎么知道?”看着他越变越幽深的眼眸,那股强烈的气势瞬间消弭。
怂的跟那啥啥似的。
但是想到自己神马都没做错,为毛要怕他?
她无所畏惧地昂首挺胸,抬着小下巴。
景厉琛气得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但是,舍不得!
真特么的操蛋!
“坐下。”
“哦。”九儿看他漆黑的脸色,宛如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似的。
还以为他会打她屁-屁呢,没想到他这么平静地跟她说话。
当然,粗线条的妹纸是木有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了。
她晃悠着小脚丫子,不安分地朝着他身后望去。
但只有被无情关上的门,并木有看见那只大白狗。
她眼睛一转,问道:“老公,刚刚的那只狗狗怎么在我们家啊?”
景厉琛微微弯腰,一脸淡漠。
伸向她的手缩了回来,坐在她的身边:“你不是说雪飒丢了吗?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又重新给你买了一只藏獒。”
说道雪飒,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怪异。
跟他弄不清楚为什么她二姐能在不惊动他的人的情况下,带着九儿从别墅中消失一样。
雪飒的失踪充满了未知的神秘。
诡异到极点!
“啊!”九儿惊呼一声,看着他道:“老公,我忘了跟你说了,飒飒被他的主人领走了。”
“嗯?”景厉琛微惊。
九儿解释道:“就在飒飒失踪没几天,美人姐姐带着飒飒的主人来到家里,说要将飒飒带走,还答应我,每年可以带着它来跟我见一面呢!”
景厉琛眯着眸子,指尖在她的小手上打转儿,这件事竟然没有人跟他汇报?
看来他养了些废物!
眸低冷光一闪,他轻“嗯”了一声,大手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衣襟。
冰凉的指腹触碰到她温暖的锁骨,九儿倏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爬上了一抹绯红。
颤颤的声音,慌乱地抓住他的手,羞涩地抬头看他:“老,老公,你,你干神马?”
“帮你脱衣服,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他一本正经地说道,眼底那似笑非笑的流光,她的小心肝直跳。
“我,我自己可以。”打掉他的手,心如小鹿乱撞。
哦去,他帮她脱衣服?
呜呜呜,要不要这么刺激?!
“小结巴,话都说不全,还是我帮你吧。”景厉琛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的双手。
一只手认真地扒着她的衣服。
九儿羞窘着小脸,噘着嘴反驳:“谁是小结巴了?”
她才不是小结巴!
她只是,只是害羞嘛!
景厉琛但笑不语,眼中的意味不明。
盯着半露香肩的某女,灼灼目光,隐含着淡淡的情-欲。
脖子一凉,她猛地低头,羞不可抑,语塞道:“你,你,我,我自己来。”
忽的站起来,冲到衣柜里拿了睡衣跑到了盥洗室。
景厉琛嘴角噙着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起身,走出房间。
脸上的笑意收敛,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