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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极品女世子 正文 279 一直知道

作者:水煮草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02-06 04:01: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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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无色身上,她眉心微拧,还真是什么仇家都碰全了,毓妃当年指使清风潜入秦宣的人马中,后被她与狂爷发现踪迹逃走,而云清竟然也在,她轻声开口,“殿下认错人了。”

    云清这才去注意火红华服的女子,那张侧脸太熟悉了,但当她转过脸来时,那一双紫色的瞳眸通透如紫晶玉,且她是个女子……

    “你…。你是……”秦晟锦吃吃的出声。

    “苏冶瞳。”秦无色这一声不大,却足以叫在场每一个人听见。

    秦晟裼握着她的手稍微紧了紧,“跟我进去见父皇。”

    “你确定?”秦无色挑眉,自个儿眼下的装束实属大不敬,而他只是牵着她的手在众人各色复杂的目光下缓缓往洬宁宫而去。

    两人还未进入宫殿,霓慈已赶紧上前将秦晟锦扶了起来,纤白的手指痛心极了地拂去他发间沾染的雨水,若早想到秦晟裼会带这么多人来,她也不会不带一队人马在身边,眸光如针般一一扫过马车后立着的数千侍卫,暗暗切齿道,“这口气,本宫记下了。”

    宫人见状,赶紧在两人头顶撑起鸾伞避雨,秦晟锦醉意朦胧中根本看不懂霓慈的怒意,懵懵懂懂的问,“母妃……刚才那个女子不是秦无色?”

    “不管她是不是,但凡站在秦晟裼身后的,下场只有一个。”霓慈搂着他,浑身发颤,她唯一的儿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浑噩样子,让她心如刀绞,长睫上清泪顺着脸颊滑落,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口吻却坚定而安抚,“锦儿乖,父皇不宠你,母妃会保护你,一生无忧……”

    “她说她姓苏来着,母妃……母妃……我要那个苏姐姐……”秦晟裼此刻竟乖巧极了,像是撒娇,他本也是只有十四岁的少年,说这话时,一双大眼中尽是天真烂漫一般惹人怜。

    霓慈一怔,望了一眼怀中的少年,他才十四岁啊,就算是有什么错,也不该毁他的一生,何况清风本就是妖怪,妖怪向来就是恶毒至极的!

    “好,锦儿看见了吗,她穿凤袍,所以锦儿要当皇上才能娶她呢……”霓慈收起眼泪,将秦晟锦搀扶了起来。

    秦晟锦似懂非懂的点头,醉醺醺地笑道,“好,锦儿要当皇上,娶苏姐姐……”

    霓慈朝祥瑞招了招手,沉声吩咐道,“送殿下回宫,让人给他熬些醒酒汤。”

    秦无色走到洬宁宫门前有些踌躇起来,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再次出声,“你真的要我这么去见皇伯……皇上么,听闻他身体抱恙,要是见我这身打扮不会气呕血了?”

    “他已经走到了让秦安阳找回秦晟煜的地步,帝位他会传给我……”

    “可他到底还没死罢,且是你的父皇。”秦无色打断他的话,这一身装束气气毓妃也就罢了,穿到秦延昭面前,那岂不是等同于咒他早死么?

    秦晟裼沉吟片刻,这一层他倒是没去细想,将想说什么,她已率先开口道,“你去跟你父皇见面肯定也有很多话说,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听……”

    “你不是外人,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听的。”秦晟裼低下头,在她耳边道。

    秦无色推开他,“我先到朔阳殿等你回来。”

    话落,她复又支吾道,“听说,你的寝宫是朔阳殿对吧?”

    “…。是。”他细长的美眸潋滟着笑意,又垂长睫将目光掩在睫毛下,只是听说么?

    秦无色旋即想转身,他却将她拉了过来,她以为他还会执拗地让她跟着一起去见秦延昭,而他却只是将丝绢玉骨伞递给她,“还在下雨。”

    她竟然不敢看他此刻那双缱绻柔情的美眸,垂下眸光接过伞后,心中蔓延起丝丝缕缕的痛楚,秦延昭遭到毓妃母子迫害,风雨飘摇的大秦上下唯有他正统血脉继承皇位。

    而不管是晏睿,抑或仲之松看他的眼神中,都饱含着一种深深的希冀,即使将来大雉不再与大秦为敌,那么虎视眈眈的御琅呢,他是如今大秦的唯一希望,更是秦延昭的希望。

    但他一旦坐上皇位,她就不可能再陪他左右,她有自己的家国无法抛下,也还有很多人等着她,他们于她来说一样重要,甚至还有七七……

    “朔阳殿偏殿中有许多箱子,都是好玩儿的东西,你要是等得无聊就打开来看看。”他见她低垂着长睫,眼眸一弯,眸底闪烁着明媚而满足的笑意,末了,他又神秘兮兮的补道,“还有九年前父皇赏赐给我的玉马。”

    她震惊地望了他一眼,他却是笑着只身往洬宁宫中走去,留下她理不清头绪地伫在原处。

    他一直都知道的么……。

    “记得等我。”他踏进宫门前,脚步稍微一顿,扬唇一笑,她身上的软筋散解了,却还会在马车中等他,那么他信她也会在朔阳殿中等着他归来。

    秦无色眼神负痛,阖上双眸,半晌,才又掀开,一双紫色凤眸流光肆意,径直跑下长长的阶梯,夜雨中只剩一辆马车和数以千计以仲之松为首的侍卫,早已不见毓妃等人的身影。

    她皱起眉头,看来今夜不是找毓妃拿到解药的最好时机,望着这座布满鳞次栉比琼楼玉宇的华美城中城,记忆中无数熟悉的场景袭来,而此刻,它在烟雨中似摇摇欲坠…。

    朔阳殿门前贴了十字交叉的红色封条,她伸手摘去,吱呀一声推开宫门,这座宫门中的回忆很多,九年前,她常会跑到这里来找他,而四年前,她每每进入这里都是不好的回忆。

    空气中有浓重的尘埃漂浮,她呛得咳了几声,没有找到火折子,也就没有掌灯,她撑着伞走到花园中,院中种满了杜鹃树,这种植物四季常青,藤枝细软,很适合用来编织头环……

    杜鹃花开却只在初夏,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花朵而得名,恰是此时,夜雨中竟飞来一只鸟盘旋在杜鹃树上,她挑眉,难不成还真飞来一只杜鹃鸟?

    那只鸟扑腾着羽翼落在她肩上,她愣了愣,转脸盯着它,继而一笑,原来是鸽子,目光瞥到它腿上别着的小竹筒,她眸底又浮起狐疑之色,伸手将信鸽捧了下来取下那只小竹筒,才放飞信鸽,信鸽在细雨朦胧中扑腾着雨水很快消逝夜色。

    她摇了摇小竹筒,叮咛作响地似乎装了个并不算轻的东西,抬手径直拨开竹筒上的塞子,抽出一张卷好的纸条展开来,上书苍劲有力两字——我日。

    这飞鸽传书的内容真是非常……

    她眼皮蓦地一跳,唇角也抖得厉害,再将小竹筒往外倾倒,一枚鎏金指环落在掌心,其上镶嵌了一枚极其璀璨的樱月红宝石,她啧叹一声,真是价值连城的物事。

    那一瞬间,秦无色看到那个人,一身月白长衫,轻笑如嗤,“你若是找工匠重新打造一只纯金的指环,上面再镶如你面具上那般极品的红樱月石,可能会容易一点,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而那个颀长高大脸覆面具的男子手紧攥到青筋乍现,厉喝一声,“我日!”

    她手心把玩着鎏金指环,食指上那只银戒也与之相映成辉,这个丑八怪男人,想娶她也好歹温柔点儿、文雅点儿不是。

    秦无色垂眸凝着手心中的鎏金指环,突地凤眸一眯,“什么人。”

    周遭又陷入静谧,彷如方才只是风声,她执着丝绢玉骨伞往偏殿走去,推开尘封已久的紫檀雕花窗,抖落尘埃纷飞,她掩着口鼻咳嗽了几声,借着窗外远处亭台楼榭投来的微弱光线,她将偏殿打量了个遍。

    除了中央那扇气势磅礴的偌大三折屏风,这儿就像是个储物间,堆满了漆红的木箱,她半跪下来,指尖拂过木箱上厚厚的灰尘,率先打开了最外面那只。

    木箱中,躺着一只小小的漆彩描花瓷偶,她伸手攫取过来,细看这瓷偶早就支离破碎,裂缝处有陶泥再次拼接烧制的痕迹,她神思恍惚了一刹,又放下瓷偶,取出压在瓷偶下的一件衣袍,在手中抖开。

    即使夜色中,那上面的花样依旧流光绚烂夺目,是琉璃晶石,一颗颗细密地绣成朵朵木槿昙花,肩上、衣襟、袍角……

    甚至这衣裳的质地摸上去比云锦还要柔滑细腻,说不出名堂的料子,但只一眼,便知这件衣裳的珍贵华丽,火红的纱料,层层叠叠的式样,看上去,是一件稀世喜服……

    这件喜服有它自己的名字——河山聘,但因传言是前朝皇帝为爱妃命三千巧匠历时半年所制,那场旷世婚典举行后不到一年,大秦入主周,是以坊间它还流传一个名字:祸国。

    “呵……”她凝着手中的华丽绝伦的喜服,轻轻地笑出声,那笑在夜色中却显得诡异,透着一丝怅然。

    “姐姐……姐姐……”

    天真无邪的嗓音打破寂静,秦无色眉心一蹙,将‘河山聘’再次放入了木箱中小心关好,才又望向偏殿门处。

    那光点由远及近缓缓而来,似乎有些不稳的晃动,近了,便见少年穿着一身丝质雪白里衣,手里捧着一盏琉璃宫灯,一双漂亮的大眼闪烁着烂漫澄澈的光芒,“姐姐……啊!”

    他似乎不料脚下一道门槛,直直地跌落下去,手中琉璃宫灯也自他手中摔落下来,灯油溅了满地,被一簇火苗点燃哧哧的燃烧起来。

    灯油的味道很浓郁,地板被火灼出一股焦臭,浓重的气味让秦无色眉心拧紧,对于秦晟锦她了解的不多,但听来的都是他小小年纪如何纵情声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清风也险些被他……

    何况他突然跑到朔阳殿来也很蹊跷,是以她不动声色地望着被火势渐渐包围的少年,他所在的位置没有其他可燃的东西,灯油烧尽了火也就灭了。

    秦晟锦费力地撑起身子就见自己被火势包围,当即恐慌的想往外跑,却每每被热流烫得收回脚步,只是这么一折腾,他的衣裾燃起了火光,他眸底清晰的倒影着簇簇往上一路燃烧的火苗,大眼中有了泪光,“救……救命……来人啊……!”

    秦无色斜乜他一眼,本是可很快燃完的火势,他若不乱折腾也不至于惹火烧身,可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看戏一般的心态凝着他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禁失笑,他如何掌控这万里河山。

    秦晟锦目光瞥了她一眼,当即摔坐在地上将衣衫上的火苗扑灭,随即双手抱着膝头蜷缩成团,委声哽咽道:“母妃……母妃……。呜……。锦儿好痛……”

    灯油烧尽,火渐渐灭了,只剩一小簇火苗还幽微的燃在秦晟锦身侧,秦无色凝着他的模样,他相貌当真平庸无奇,但一双眼睛却是可爱晶亮犹如明镜,此刻眼底弥漫着雾气,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不停地唤着,母妃……

    她眉心微动,忆起小家伙雪睫轻颤,小小的手坚定地紧紧反握住她一根尾指,“娘亲不要难过,没有爹爹,有七七在的……”

    秦无色起身步了过去,俯瞰着他,不耐道:“还没哭够么?”

    秦晟锦抬起脸,一双小鹿般的澄澈大眼水汽氤氲地望着她,收住哭声,抖着唇小声问,“姐姐,你能拉我一把么?”

    她望着他伸来的手,却没有扶他的意思,他默默地收回手,在袖袂中摸出一张丝帕来似欲拭泪,登时自丝绢中弥漫出一阵幽香,她眸光一变,伸手极快攥住了他的颈脖。

    “唔!”秦晟锦痛哼一声,整张脸本就还残有酒意的酡红,此刻更是因气息不顺而涨成猪肝色。

    她不能确定那阵香有没有问题,但她可以在这个时候就了结了他!

    突地一阵疾风掠来,很深的内力,秦无色收回手迎风而击,凌厉的掌风将她长发撩得乱舞,拦住了那人的掌风,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他眯起凤眸斜睨了一眼来人,黑色风帽下,那张被刀疤一分为二的黝黑容颜,还有一只已瞎的右眼。

    李玉望了她一眼,左眼浮出惊艳之色,凤冠上坠落的流苏缀着一小粒红晶石落在她眉间,宛若一点朱砂痣,卷长的睫毛下是一对紫色的美丽凤眸,浓艳得像化不开的紫罗兰花海……

    若今夜姬珏带回的那个女子面容绝色无双,那么在她面前,少了那份倾覆天下的神采。

    他方才本只用了五层内力,在察觉对方反攻时却足足用上了十层,然而此刻他只觉喉咙涌起腥甜血味,面上不敢表露,赶紧将其吞了回去。

    秦无色亦是一手护着痛得有些麻木的手腕处,眉心稍蹙,绞了他一眼,“李玉……”

    “秦……无色?”李玉口吻中有些不确定,但能接下他十层功力,又生如此容颜,只能说姬珏口中所说的秦无色。

    “呵,我不记得招惹过龙跃门,我听闻江湖中人向来洒脱,更听说李门主当年以一敌千让龙跃门易主,不想如你这样的人,也会甘心受制于朝廷。”秦无色冷笑出声,手腕却生疼厉害,方才李玉那一掌在她猝不及防时袭来,她生硬接下但也震及五脏都隐隐作痛,甚至背上才刚结痂的刀伤也溢出热流浸湿了她的背,李玉在江湖中并非浪得虚名。

    “人各有志,我只是来找十皇子。”他听到宫人们说秦晟锦来了朔阳殿便来查探,没想一来就看到有人掐住秦晟锦脖子的景象。

    “我不走,苏姐姐,我不跟他走。”秦晟锦慌忙抱住了秦无色的腿,她旋即厌恶地试图挣开他,却发现身体阵阵热浪席卷,几乎让她脚步站不稳。

    “你!”秦无色凤眸冷冽地剜着秦晟锦。

    而方才一直乖巧的少年,嘴角噙起了阴邪的笑意,口吻却仍是那么纯良无害,“姐姐,你毒发了么?呀,怎么这么久啊……”

    他在灯油中混了五石散,方才那么一烧早已充斥在空气中,而他手中的丝绢里则是仆兰不真特意为他研制的椿药,向来他只用一般的媚毒给女子,这种特制椿药本是想给云清用,今夜先让她试试效果也不错。

    若非他浑身酒意反应比常人迟缓,又没有了命艮只是浑身灼热难耐,他早就忍不住,而秦无色竟然到此刻动用了内力才将将开始发作。

    他望着秦无色的脸,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啊,每一分每一寸都拜于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细致如画的面容,妖娆美艳的凤眼,那唇也似红蔷薇的花瓣凝红似血……

    这张脸他当初有多么嫉恨,而现在她不仅是个女子,还更美了,那双紫色的眼眸风情万千,他今夜初看她的第一眼,就被钩得魂儿都没了,从前进贡来的美人儿在她眼前辟都不是!

    “苏姐姐,你真好看,来,看看这个喜不喜欢……”秦晟锦自衣襟中拿出一件物事,白玉质地,竟是一只尺寸颇为骇人的玉势,他痴痴笑着,吐出舍头在玉势上掭了几下,“姐姐喜欢么,够不够大,一会儿就给你……”

    “秦晟锦,作为一个孩子,你真是恶心。”秦无色太熟悉这种毒发的感受,她似乎跟这种毒颇有渊源,若是她体内能有抗性,怕都能媚毒不侵了,然而不管有没有抗性,对着这样一张脸,她石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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