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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传奇之凤凰议会 第一卷觉醒 第155章 决战通灵学院——妖惑成疾

作者:小亡小灵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3-02 15:39:5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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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黑门23年9月26日/地点:巴罗夫庄园内部—通灵学院校址

    银色长剑并未被甲壳卡住,长剑抽出时,带得跪着的贝斯特整个人从地面上飞了起来,巴罗夫口不发音,肩膀一扛、手肘横支,重击虫师胸口,胸前甲壳瞬间一片龟裂。

    精壮的中年汉子对贝斯特不再理睬,翻手将剑尖冲下,再次对准昏迷不醒的伊露。在场的人无不惊呼,想要伸手阻拦,却都无能为力。可我却相信有人还能阻止,正欲呼唤,碧蓝色的巨鱼已然身在巴罗夫左侧。他过去时无声无息,刚刚他是最后一个从体能学院里走出的人,本来距离最远,可他抡臂全力挥出一剑,利用鲫王石鱼头的重量,竟将自己甩了出去,只是一瞬,便诡异地落在了巴罗夫的身旁。

    塞壬:“好剑!”

    闻声时,长排鱼肋已抵喉颈,却切不下去,因为第三和第四根鱼肋中间,无端拦着一柄镶满璀钻的纯银长剑。巴罗夫同样回了一句:“好剑!”鲫王石竟不可进一寸。

    塞壬的剑式为反手平挥,远不如正手力道,但我也想不出除了费恩之外,世间还有能接住这千斤重剑的人。

    巴罗夫再次开口,却不是对在场的任何人说的:“安士白!又想用幻术唬我,可你的想象力当真泛善可陈,每每都要拿出我女儿和妻子的影像,你亵渎她们是没用的,我知道她们都死了!都死了!”

    我一听便知巴罗夫在被九鬼锁控制的这段时间里,时时刻刻都是活在幻景之中,也显而易见又是安士白搞的鬼。于是连忙惊叫:“巴罗夫先生!我们是来。。。”

    话未说完,被塞壬厉声喝断:“拿我当朋友,就别做声,安心看着!!”

    巴罗夫漠然冷笑:“哈!这倒让我觉得有些新意,剧情越来越完善了!”他本是单手竖剑抵挡,此时又在剑柄上加上一手,双手用力,将鲫王石推离半米,紧接着撤剑蹲身,鲫王石因惯性破空划过,银剑的剑势片刻不停,斜刺塞壬左臂腋窝,巨浪没时间回剑格挡,慌忙中大臂一夹,正好将剑刃夹于腋下。此时重剑的惯力已穷,塞壬手腕一抖,四五百斤的鲫王石凭空飞起,不偏不倚换到了右手,单臂一挥,剑在半空戛然而止,每条鱼肋所蕴含的剑气自上而下灌了下来。

    巴罗夫不为所动,身体看似极其僵硬地连跳几下,躲开七道剑气,反攥剑柄施力拧动,塞壬腋窝中的鳞片被剥掉一片,不得不松开对银剑的束缚。

    两人剑招一刻不停,虽然是巅峰之战,却还能开口说话。塞壬先道:“什么剑法?”

    还在如钻头旋转的银剑停在半空,巴罗夫双臂直伸,左手猛击鱼头以荡开重剑,右手在空中握住正在旋转的剑柄,脚面绷直,原地跳跃两步,剑尖已经冲着塞壬的腹部插了下来。

    “死者用的剑法!”

    塞壬将重剑拉回身前,鱼尾稍作后撤,对方的剑距离胸前的鳞片仅有三寸,可惜鲫王石已到,再次利用鱼肋卡住剑刃,将重剑推向对方怀里,两根鱼肋正撞上剑柄的护手,震得两柄剑都是一阵颤动,可鲫王石已经撒手,而巴罗夫的银剑却还握在手中,一撞之下产生的冲击力险些将其震倒,还未来得及调整重心,鱼尾又被奔袭而至的塞壬握在手中,这时银剑与石剑仍然纠缠在一起,巴罗夫被塞壬拖着拉了三四丈远,这才站稳脚跟。

    “这是鲫王石?”

    “不错,你的是【炫光】?”

    巴罗夫投来赞许的目光,确认了塞壬的说法。双手怪力催动,只有四寸宽的银剑竟带着鲫王石左右摇晃起来,塞壬连忙将重剑向后拉,试图让两柄剑分开,可银剑锋利已极,在二人摧枯拉朽的力量面前,世间的两柄神兵利器成为了胜负的关键,卡住银剑的鱼肋被齐根切断,二人终于再次拉开一段距离。

    塞壬明显不想平白浪费体力,将重剑竖在地上。对方则高举佩剑,尖端指着塞壬。

    “与你对决,让我闻到了久违的快感,但我不想打了,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安士白放在我脑中的场景!我不想再受到这种折磨,你杀了我吧!”巴罗夫说完便弃了剑,炫光撞在地上,慢慢滚到我的脚下。

    塞壬:“不打了么?难得提起兴致。。。我不杀手无寸铁的人,你弃了剑,也就换了一条命。”

    “。。。。。。安士白,我知道你正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即使这次的幻景令我兴奋,但我仍然不会效忠诅咒教派,更不会加入天灾军团,也永远不会说出那个秘密的答案!”

    巨浪回到人丛中,身躯却没有原本挺拔,他并没有赢下这场决斗,又不能随意取了发自内心尊敬的剑豪的命。

    我捡起【炫光】,交到迷茫的巴罗夫手里,这把剑长约4.5英尺,除尖端外,刃宽三到四寸,令我稍感意外的是重量很轻,可能因为是纯银铸成,所以就连我都能拿得动。

    “巴罗夫先生,我们是受您女儿之托,前来救您的。”

    阿历克斯·巴罗夫似乎在看着我,眼神却不自觉地向上挑,他又在跟安士白对话:“别想骗我,这种招数你用过无数次了,难得你每天都要换一个新的场景,这学院中的景象,大概有三个月没看到了,难不成是你思路枯竭,想不出新的情节了?”

    “叔叔,我们真的是伊露的朋友,请你相信我们。”

    巴罗夫:“朋友?伊露从没交过朋友,我也不会允许她交朋友。这个世界的丑恶嘴脸不能让她看到,绝不能让她看到。。。”他不住地重复,神经质地瞪着双眼,不住抖动的眼神表明他半梦半醒的异常精神状态。依据这些临床表现,我已经能断定他的精神曾无数次经历崩溃,刚刚他说女儿和妻子都死了,想必安士白早就让他看过伊露惨死的幻象了。

    我对他说的话无言以对,世界的丑恶我早已领略过了,如果我仍然被保护在教堂里,一辈子做个整日祈祷的小侍僧呢?

    沉默良久,只有巴罗夫歇斯底里的低语。蓦然中,我提高了声调:“你不在的日子里,伊露天天受到后母的虐待,她满身的疤痕可以证明她还活着,为了能再见到你而活着。”

    他稍有动容的神色,斜着瞳仁瞟了伊露一眼,只见她蓬头垢面,两行泪痕挂在雪白的脸颊上,她的皮肤中已毫无血色,胳膊和大腿内侧都还留有浅浅的血痕,那是恶毒的老妇刻在她皮肤上的字,用以辱骂她和她的生母,一个个字母歪斜地排列,刻痕慢慢延伸到我们更加不忍看到的被衣服挡住的部位。

    几个小时前,我已经替她做了消疤处理,但由于伤势陈旧,伤口都被新的活化细胞盖住,所以要想彻底消掉,必须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也许在幽暗城,或者卡拉赞,我才有条件和时间给她做个完整的修护手术。

    巴罗夫先生双腿一软,跌出几步去,摊着两手,看起来像是去抱伊露的,但转瞬之间他突然颤抖起来,猛然回头大喝道:“这又是诡计!又是诡计!”

    “如果一切都是幻景,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安士白只知道贪婪,他自己根本不懂感情,重逢的愿景他压根制造不出来!”这只是我得臆测,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否制造出富含人情味的幻境,但几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有道理。我趁热打铁,接着说道:“不信你回想每日经历的那些幻景,跟现在有没有什么区别。”

    巴罗夫沉吟半晌,大概正在思考,不自觉脱口微声念着:“手握鲫王石的鱼人剑客。。。看似牧师的亡灵。。。各种怪物。。。我的伊露。。。”

    “跟以往的是否不同?”

    巴罗夫越来越疯,眼见与塞壬对剑时他还是个铁铮铮的豪客,此时却更像各地教会兴建的修道院里穿着病服的疯子。

    我感到他的思绪正飞速缠绕并且颤动,万种感情瞬间包围着同一个人,其中的恐惧、忧伤、愤怒尤胜其余感情:“确实不同,除非安士白恢复了真神的力量,不然不可能同时塑造这么多虚拟人物!那。。。她。。。真的是。。。伊露。。。”说着高大身躯兀地一伏,终于半跪着将伊露抱在怀里。

    塞壬:“我看不了这个,先去闸门那想办法了。”说完蓝光闪烁,人已跃出十米,直直向门廊而去。

    我刚转回头来去看父女二人,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怎的,巴罗夫的脖颈微微泛起一抹诡异的红,这是在仅有微弱烛光的圆厅,昏暗中有红色从他皮肤下掠过,我瞧得十分清楚,但突然间一闪而过。还没想通其中症结,突然间巴罗夫身体一怔,紧接着仰面朝天跌在地上,长剑再次撒手落地,在地上病态地抽搐起来,久未打理的披肩长发散在一边,露出整条充满肌肉的颈子来,这次的红晕再现,异常清晰,有一条尺半长的巨型凸起游弋在他的皮肤底下,令人恐慌的血红正一闪一闪地,随着颈动脉的走向,慢慢向着胸腔爬去。

    我急忙上前诊断以及采取急救措施,当手指按在他眉心的时候,却立刻被一股灼热的火浪烫得抽回手来。这症状太过奇特。贝斯特利用刚刚收服的蛊虫,填补了自己甲壳上的裂纹,用的是蛋白质快速转化的虫师魔法,这一法术他爸爸阿努巴拉克国王用得最好。此时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被打的事,再次黏住了敏娜,不停用两根天线般的触角搔弄未婚妻的脸颊。敏娜也不以为意,翘起二郎腿,披着草色大氅,却没扣紧全部的纽子,露出一大部分丰满的胸脯,她自从答应了贝斯特的求婚,看似举止如常,其实还是有一定的收敛,起码她现在没有露“·”。

    两人一开始还在跟我一样看着父女重逢的感人画面,看到巴罗夫先生的癫痫症状,未婚的夫妇快步走近了我们。还未蹲身,就感到了足以媲美篝火的热浪。我一直知道敏娜是个德鲁伊,也知道她主修的大概是害虫防治之类的自然魔法,她的医术却没怎么见识过,此刻想起来,德鲁伊好像都是兽医吧?治愈野兽、植物的功力,要比治疗人形生物得心应手。

    她将手欺近巴罗夫的身侧,冷冷地说:“这家伙中了蛊。”

    贝斯特应和道:“嗯,哈德利先生还有伊露希亚小姐先前都中过,但这种要比他们遇到的凶险得多,敏娜!我的爱人,一个小时后,请让我用甲壳替你挡住热浪和冲击波,到时你捂好脸,不然会毁容的。”转而对我说:“哈德利先生,非常高兴认识你,还有大家,虽然短暂,但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也谢谢你们让我认识了她。。。”

    贝斯特言语平和,虽然说着遗言,从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他与敏娜有任何心理波动,但却惊到了我,一时语塞,等着他解释其中缘故。

    只见他依偎在敏娜身边,像个宠物狗之类的东西,这才娓娓道来:“蛊虫培育技术源于蛮荒时代的黑暗巨魔,部族中的巫毒师之间的恶斗持续了数百年,利用蛊虫去暗杀各族首领的事件屡见不鲜。在黑门前一万年前后,上古之战结束,由于永恒之井的爆炸产生了大灾变,从此开始,原本完整的大陆分裂成四大块和无数小块,巨魔首都赞达拉也随着洋流漂到了未知的地方,从此开始蛊虫的养殖技术就失传了。七百年前,我爷爷[阿努苏耶尔]自诺森德出海冒险,偶然间从一处失落的巨魔遗迹中找到几个陶罐,里面就装分别装着蛊虫。”

    “一万年前。。。那些蛊虫早就石化了吧?”

    “这就是我要说的可怕之处,蛊虫都还活着,只是进入了漫长的冬眠,当爷爷把陶罐带回艾卓之后,经过几代人的研究,才解开了它们的信息素代码。但我们无法得知这些虫子是怎样制作的,更不能把蛊放进自身的虫道和虫巢,不然也会中毒。”

    “啊?那你干嘛把我们身上的蛊虫都吸到自己体内?”

    “不用担心,实际上你们俩所中的根本不能算做蛊,只能说它们都是蛊蛊交配之后产下的第二代或第三代蛊虫宝宝,毒性远远不如它们的直系血亲,也伤不到我。但。。。”他指了一下巴罗夫如是说:“他的躯干与主脑之间显见的红色才是真正的蛊,这是仙王级毒物——[赤练蛊],世间无药可医,死相惨绝人寰,毒虫一旦入及肺腑,太阳般的高温就会席卷周围的一切,连个渣渣都不会剩下,甚至这小小的通灵学院全会被这条虫子变成巨型烤箱,到时咱们就是烤箱中的生肉,高温会持续七十二小时,我只能用厚甲保证换得敏敏一具全尸罢了。”

    “我还奇怪安士白答应签订契约为何那么痛快,而且他临走时还提醒咱们去救巴罗夫先生,现在看都是他的计划。我们与他签的契约中说如果无法从学院出去,他只带走我一个人,作为他的仆人。他会放你们一马,也就是他不能对你们出手。但没提如果你们以其他方式丧命,就不关他的事了。这蛊是不是他下得还没有定论,即使是他亲手下得,他也可以一概不认。”

    “哈迪!你在说什么?什么契约?你做敌人的仆从又是怎么回事?”等我想起艾比还在身边时,为时已晚,她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又一拳砸在我的胸口,被我胸前贯穿的大洞陷住了拳头。这条长袍经过连日的奋战,现已破烂不堪,她一拳又是砸在虚处,呈时让前襟扯出一个大口子,她正要再打,却看到覆盖在衣装上满是新的与旧的血污,这一拳竟打不下去。

    我的表情一如往昔,每次我要豁出命的时候,大概都是同样隐忍并掩饰不住痛苦的。她一直举着拳头,像是时间凝固了一般,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泪珠擎在眼眶打转,低声说:“骗子!骗子!你忘了你在壁炉谷说的话了么?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前爸爸保护着我,后来是你保护我,我也要保护你,还有大家!”谁都没有预料到艾比接下来的举动,她急速撒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一步跨到巴罗夫先生的另一边,顺势蹲下身子,双手同时按在他的胸前,虽然艾比非常坚强,但如同按在一块烧热的钢板上,立刻就被烫的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

    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在我的臂弯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左手上还保留着穿刺并且腐蚀的伤疤,这会儿又添上了烫出的燎泡,她的娇躯不再冰冷,仿佛所有的冰霜都被灌入了巴罗夫的身体,而滚滚热浪被艾比吸走。她的双手与赤练蛊之间仅仅隔着巴罗夫的皮,他的状况更加危急,他的内脏早就熟透了,但是他还活着,不然寄主一死,蛊中的热能就会爆裂出来,将我们烧个尸骨无存。

    艾比再次娇喘一声,随即疼得昏了过去,但她手中还源源不断地向着巴罗夫输送寒气,我眼见蛊虫导致的突起发出的红光渐弱,闪烁的频率也越来越慢,这才难过得滴下两行热泪,顺着腮帮流淌,一直滴到艾比的香肩之上。我从没这么难受过,本来以为经历重生后泪腺早已干涸,却没想到哭起来比伊露还要更惨。同伴们见我已经快要崩溃,都聚拢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无言地安慰我。

    不知过了多久,塞壬跑了回来,见到情势之后,也是吓了一跳,逍逍给他简单地解释一通,我早就洞悉到逍逍虽然嘴上对塞壬不屑一顾,实际上对塞壬最是热情。想必逍逍和塞壬之间也互有好感,但塞壬在主动与之保持距离,说话不冷不热,我想他心中可能还有另一个女孩吧?

    我努力压制住撕心裂肺的痛,问塞壬:“门廊的情况怎。。怎么样?”

    塞壬不以为意,粗豪地说:“我需要那顶盾牌和巴罗夫的炫光,虽然用杠杆原理可以卸去一半的重量,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万万翘不起万斤巨闸的,所以需要大家帮忙,哈德利先生和小姑娘们就先不用来了,不然这边先炸了咱们也是死。”他所说的‘小姑娘们’其中包括艾比和昏迷的伊露希亚还有娇小的逍逍,他知道敏娜的手指上套着订婚戒指,所以大概没把她当成小姑娘。

    众人很快离开了圆厅,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远方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工具碰撞声。

    “噹!”隐约有锤子钉东西的声音。

    “吱吱!”金属摩擦的声音。

    “咚!”撞击声。

    “吱!”又是摩擦的声音。

    “轰!”有人大概向着铁壁重砸了一下。

    “左不成。。。这个。。。跟我打?还是你想说。。。是不受幻。。。制的?”猛然间从身后的校长室中传来了安士白狂妄的语声,但又听得断断续续。。。。。。。。。。。。。。。。。。。。。。。。。。(兔笔康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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