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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动作，作为一个文化人，他怎么会像陆焰之那么粗鲁。
认认真真的盯着男人的脸，他们从初始到瞎折腾，到确认关系，再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岁月却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即便是有，那也是让他变得更完美了。
他的视线扫过他的眉眼，唇像目光一样轻轻落下来，一点一点在男人身上蔓延开来。
他吻过很多地方，那些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伤痕和故事，每一处都没有放过，用最真诚的心，和最虔诚的态度去对待。
他弯腰把男人那东西吞进口腔，只有这个动作，不温柔，不娴熟。
舒服得陆焰之嗷嗷叫，疼也疼得嗷嗷叫。
陆焰之把人揪上来，按在自己身边，他眼眶有点红，那是真的疼得有点厉害。
“宝贝儿，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件事上，你就是一个享受的命。”
医生哼了一声。
对于他这种整天面对人类身体的人来说，再漂亮的身体都是一团肉，只会考虑从哪儿下刀合适，不会考虑线条的美感。
他真的很努力了！
闭着眼喘气，他烦躁地抬在陆焰之胸前拍打着。
“有本事你怎么步从一开始就拒绝啊？”
“一年才一次的机会，傻子才会拒绝。”陆焰之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又一下没一下拍着。
他的手很漂亮，属于一双手就能迷得医院里小护士天天给他送早餐那种漂亮。
他拍了一会儿，拽起瞧了瞧，那白皙的皮肤果然已经被他拍出鲜艳的红色，他心疼地放到唇边吻了吻。
吻着吻着，变了味道，从指尖一直往上蔓延。
他翻身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落下一记长吻。
“其实，死在你身下，和死在你身上，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死法。”
医生眯眼望着他，眼尾带着笑，又带着怒意。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得令！”
两小时后，陆焰之抱着人从浴室里出来。
重新回到温软的大床里，医生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陆焰之就这点烦人，姿势太多，永远不满足床上那块小地儿。
他钻进被窝里，脑袋埋在枕头里，习惯性地把自己蜷成一团，陆焰之当然不喜欢他这个表达不满的动作，把人抱了出来，圈在自己身边，点了一根事后烟。
夹着烟的手指捏了捏怀中男人的脸，“那件事我还是得告诉你，反正你现在也没力气收拾我。”
医生眯着眼望过去，“我说过，床上有烟，没你。”
“就一根。”男人眯了眯眼，俊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医生脑袋又垂了下去，埋在男人身侧。
陆焰之抽完了那只烟，又调皮地弯下腰来吻男人的嘴角，把口腔里的烟味渡过去，看见他皱眉的动作，有点心疼，又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
“其实对我而言，作为一个杀手，天赋，能力，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意志和运气。”
医生立刻抬起头来，愤怒的眼神几乎要将面前的男人灼穿。
“阿飘说最开始几个月你根本没教她什么，所以说，一直在练她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