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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天迷卷之饮鸩剑 山雨欲来兮风已满楼 第廿二章 拗钢新铺众瞩目 风雨无声近安宁

作者:磐中鱼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1-22 02:00:5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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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对着阎罗殿发来的“阎王令”思索着,这阎罗殿到底意yù何为?

    “也许飞雨说的对,这怎么说也是价值10万两银子的东西,不如我们把它买了,反正我们用不到。”飞烟说。

    “要是我们这传出有阎王令,那就是把月当家放在箭靶上了。”飞雾说。

    “重点是这个。”婠莹说着把飞雾手中的阎王令拿过来,翻到背后,原来令牌背后,用红sè的朱砂,写着一溜蝇头小楷:“闻月氏拗钢新于安宁,六月十五,秦广当亲自拜贺,容恕不请自来之罪。”

    “我觉得要么把开幕时间推后吧,到时候再临时通知其他门派。”飞雾给出了最正确的做法。虽然这是阎罗殿主动来访,但是毕竟和阎罗殿搅在一起,实在为武林正派无法接受,会影响拗钢声誉。而且阎罗殿杀名实在太盛,将整个武林视为无物,实在不是自己这区区几个人能抵抗的。

    “不推迟,阎罗殿的消息比你想象的灵通的多。”婠莹否决了这个决定,“这么做显得我们心中有鬼似得,身正不怕影子斜。”婠莹也考虑过这个对策,避其锋芒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逃避终究不是良策。

    “那么,主人,要么你那天先离开,我们几个来主持吧。”飞雾知道婠莹决定的事,绝对不会更改,只能想办法变通。万一,出了事,也能保住婠莹安全就是。

    “如果阎罗殿要杀我,我逃得过吗?”婠莹自嘲的笑笑,自从她那时选择学铸剑经商,放弃了修习武道,就不知吃了多少亏,但是也只能默默的忍下。

    “我月氏拗钢坦坦荡荡,打开了门做生意,便是迎天下之宾。”婠莹说,“我给你们看这个,是有要事要和你们商量的。”

    婠莹只是笑着,那种笑容,是那么有神采,那么自信。婠莹从阑害怕跟人斗,只要比别人多想一点,只要比别人更会用自己有的东西,婠莹就不会输,也不可能输。

    晓情楼的信鸽阁繁忙依旧,即使如今已经将近二更天,仍不断有鸽子飞回。

    晓情楼的人放完了子时的那批信鸽已经各自休息下,但是有一个人,他是永不休息的,就像木机人一样,只要没有散架,就永远在工作。

    那个美丽的木机人就是晓情楼楼主瑜。他的时间似乎比别人多出来一样,他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全部都在工作。试想,如果有一个人,他只需要睡这么点时间,而寻常人,要比他多睡至少两个时辰,如此长远累计下来,差距多大?他的聪明才智,博闻强识也大抵都因此了。

    何况他还天赋极高,如此一来,和寻常人可不是天上地下,云泥之别?夜凉如水,但是瑜仍伏案不休,这人来人往的晓情楼楼主厅在这个时间也沉静下来了。这高门红柱的楼主厅门大开着,外面的银sè月光斜斜的照进来,楼主厅里只摆了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子和一把非常舒适的椅子。除此之外,就是瑜身后那一面嵌着无数机括的墙。

    瑜抬起头,看着月sè,把手中的笔扔在地上,心中升起了一种非常冲动的想法,真的是非常冲动,但是现在是二更天呢?有什么害怕的呢?反正只有自己,或者还有他,醒着。

    瑜光着脚溜下了楼,到了一楼,从不会宾的会宾厅里,果然,那人没有睡,还坐在厅中。这么多年以来,其实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陪着自己。“瑜……楼主,你怎么下来了。”笙站起来。

    “我是楼主,我哪里不能去吗?”瑜扬起下巴。

    笙摇摇头,看着他,他比之前瘦了,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他了。五年了吧?

    “笙,我终于是楼主了。我把那个老骂你笨蛋的老家伙给踢下去了,你为什么,不是很高兴?”笙穿着宽大的黑sè袍子,衣服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的非常华丽复杂,这是晓情楼楼主的服制,晓情楼唯一的一件。

    “我没有不高兴。”笙说,却低头盯着他的那双赤足。这么多年来,他的习惯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即使他们已经有五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一如既往的晚睡,一双赤脚到处乱跑,即使,他已经是至高无上的楼主了,其实,他的样子,一如初见未变。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生瑜的气。”笙笑了,看着他,一如他们相识那rì,那个矮矮的单薄的男孩,在狠狠作弄了一次人之后,眯着月弯的眼睛,跟他说,“笙哥哥,你不要生瑜的气。”

    “我不会生瑜的气。”一如当年的答案,笙这句话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就蹦了出来。

    瑜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挂在笙的脖子上。笙连忙坐下,拖住他,好轻,他又瘦了,这么念头一闪而过后,他才发现,瑜竟然大哭了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逼死他……”瑜近乎哽咽的说出这句话。

    其实,最耿耿于怀的人,是他,如果他没把事情放在心中,不会五年都不来找自己,即使自己一直避着他,更不会说出辩驳的话,他是从阑辩驳的。笙胸前已经湿了,瑜搂着笙的脖子,一个劲的哭。

    笙轻轻的将手覆上他的背脊,轻声地说:“我知道。”

    他们的相识是在笙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瑜是楼中最小却有天赋的孩子,而笙,偏偏是一个怎么读书也读不进去的孩子。那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名字,直到瑜做了楼主的亲传弟子,而笙开始习武保护他不受委屈。瑜跟笙说,“我要做这楼里的楼主,我要让晓情楼被江湖中人所铭记。”“那我便做护楼队的队长,永远永远保护你。”那时候,两个人互相许下的诺言如今已经完全兑现了。

    笙搂着怀里的瑜,他已经睡着了,他的心中的枷锁已经解开,所以睡得安稳香甜。笙不知道,这些年,也许自己也是在等待他自己想通的这一刻,还是,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心中那个魔魇。

    一张拜帖摆在刘清的案上,拜帖上写着月府当家的名字。

    婠莹一早就来到乡里的衙门。所谓礼多人不怪,虽然婠莹有当今天子亲笔御批的“许可经营”的文书,但是每到一处开新的铺子,还是会跟当地zhèngfǔ送上数量可观的“平安银”。又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婠莹老于此道,自然不会吝啬眼前银子而失了自己的将来的打算。

    安宁镇的知乡很年轻,穿着比较朴素,但还是隐隐透出一点讲究的样子。初见婠莹时,还以为萧白才是月府当家,典型的儒生思想,但说话比较亲和,没有拽文词。

    但是明显不是老于官道之人,一应逢迎,推脱,打照面都显得无比生涩。见到婠莹拿出皇帝加盖了玉玺的文书还差点跪下膜拜。一个典型的初涉世事的小儒生官员,婠莹如是下了定论。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婠莹应付得当,给刘清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唯一让婠莹比较遗憾的是,没有见到那个天仙化人的女镇守,颜菲。

    六月十五rì

    安宁镇街上各种的热闹今rì突然集中在了一处,集中到了原先不怎么热闹的旧街中段。这里有一座二层的小楼,这正是jīng心修缮了月余的拗刚新铺子。楼门上挂着气势万钧的“拗钢”牌匾,着黑白两sè劲装的迎宾者立在门口两侧。一个个鲜衣怒马,英姿飒爽的大侠走过来,则马上有两三个人迎上,代为牵马和查看请柬。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门口长卷上写在的名字也越来越多。

    这时候,一个迎客的拦住了一位来宾。

    “我不是有请柬吗?”那人有些恼了。

    “大侠抱歉,一张请柬只能两个人进去。”迎客小生不好意思的说。

    “嗯?你们东家请我来的,还限制我带多少人吗?”那汉子显然有些恼了,他身后站着的四个兄弟也微微的侧目看过来。

    “大侠有所不知,我们拗刚在这里刚刚开店,人手少,又没有像大侠一样,大风大浪里来,一眼就能辨是非好赖。”那迎客小生陪着笑脸,好一通吹捧,“我们今天展售的都是名剑,自然只有你们这样的大侠能鉴赏。我们为了防止有小人鱼目混珠,失了各位大侠的身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小生微微弯着腰,伸出了手,做了一个请看的动作,恰到其份的谦卑,

    几个人被小生一顿捧抬,很是受用,顺其自然的转过头。只看见那边白纸黑字的挂着:五十两一人。

    “您如果愿意,凭着邀请函,每个人再多交五十两入场费,便可以入场了。”小生似乎是定格住了一样,仍旧保持着请的动作。看着人家如此动作,让人不得多想,只好往前走。坐在登记长卷边上的清秀女孩柔声问:“请问,高姓大名?”女孩声音如银铃般温柔如水,笑容和煦甜美,那人递上请柬,一一报上姓名,只见那女孩在纸上刷刷写下五人姓名。

    “这样,您还要交付一百五十两银。”那人带了这四个兄弟来,总不能让人败兴而归吧?只好乖乖掏出了银票搁在桌上。女孩点清了钱数,然后发给五人写着他们名字的牌子。“请勿要遗失。”女孩说完,马上就有人过来迎着五人进去。

    还没见到剑呢,就已经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换了手中小小的木牌,肉疼吗?当然肉疼,但是一进了门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了。这小二楼在外面看起来是那么典型的江南式建筑,飞檐高挑,温婉多情。

    而进了里面却完全不一样,宽敞的大厅铺着黑sè的玄武岩的地面连接着白sè的地板,墙边绘着线条刚硬的图腾,二楼的走廊还在木质的扶手上都包上了铮亮的白铁皮。摆设随意但用料考究的兵器架,大厅正中间摆放的一把货真价实的无锋巨剑,这一切无一不营造出一种刚强的美感。

    但是,这厅的东南角有一群美丽的乐伎,独独辟了一处,铺上茜红sè的地毯,或怀抱琵琶,或席地舞琴,或奏笛,演的是悠扬轻慢,柔情百结的曲子。美人,利兵,也能这样结合在一起。

    当然,这场中不止有美人,还有美男子。飞雨站在巨剑之前,无数人围着他,他穿着贵气,巧笑倩兮,举止优雅,应对得当,就宛如世家教养出的贵族子弟一样。当然,围绕着他的多是女宾,他应对如流。

    而此间的主人月婠莹却躲在二楼偷闲,和飞雾飞烟萧白一起坐着。看着来了的人,时不时有人上来通报些什么。婠莹略略有点焦急,她现在既希望阎罗殿的秦广王来,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也不希望秦广王来,这场展售会她可是寄予了厚望的。

    这时候楼下的人,匆忙的奔上来,气喘吁吁的通报,有人要见她。婠莹心里一恪蹬,与飞雾对了个眼s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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