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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神魔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借粮

作者:姜澜糖一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1-18 06:41: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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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茶客把陆云韬当做疯子一般怪怪看他,那伙计见是陆云韬发货尖声道:“客官手脚可轻些,我们这儿东西虽不金贵,打破了也需费几个银钱。”

    陆云韬心道:“长狗眼的东西,把人看的忒轻了。”又往帅府看了一眼,接着想:“这道烂门不过也罢,不展一番手段,却叫人小瞧了。”想定了,从怀里摸出约么一两银子,看也不看扔在桌上道:“再来一碗茶水。”

    伙计不情愿的提着茶壶过去添茶水,看桌上银子,面色稍有缓和,嘴角放出笑容来。正欲对云韬说些好听话,缓一缓刚才的尴尬,不想云韬见他想说话转脸一边,摆出一副样子,故意不愿听他说话,爱理不理。那伙计干笑两声,也不说话,伸手从桌上拿了银子,麻利放进怀中,把碗里的水加满,提着茶壶走了回去。倒教陆云韬落了个自讨没趣。

    陆云韬气呼呼端起水碗,含一口水在嘴里,喷了漫天水雾出来,口中念诀,身子消失不见,原是借了水遁往帅府之中去了。茶棚里人见了陆云韬凭空消失,吓得呆呆半日说不出话来。那伙计也是魂飞云外,恼恨自己刻薄无礼。心里面也想诸天神佛祈祷,只盼陆云韬不要回来寻他的霉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晋城元帅刘汉,乃是前朝旧将,先皇驾崩之后,凭了手里的数万精兵,割据西北一代,自封元帅,心存逐鹿中原之志。他祖上原非是汉人,乃是西域胡人飞沙部落。飞沙人民风剽悍,族里男丁至学步之始,便接触骑马射箭,故而善于征战。前朝太宗威德天下,不欺四邻,为世人所称颂。太宗好武,广征善战之民入伍。飞沙族骑射功夫天下无双,首当其冲进了军营。刘汉祖辈便是先一批入朝廷军营的飞沙人,后来屡立战功,承蒙太宗拔擢,得了将军一职也算的衣食无忧。他祖辈也留恋华夏繁华富贵,不愿回西域穷苦之地娶了当地汉人,改了汉姓刘。定居晋城一带。

    刘家起初并不起眼,混在汉人之中过的不紧不火,安家尚可荣华难求。忽一日刘汉祖父房中午睡,梦见一条大蟒从天而降,金光灿灿往后院里去了,异常真实,浑然不似在梦中。不禁惊醒,起床走出门,望着天上,思想方才梦里境况正出神间,忽听得一声响亮啼哭从后院传出来。他祖父大骇道:“莫不是应了梦中景象!”惊喜之下奔入后院,但见儿媳诞下一男孩儿。因刘姓曾是两汉国姓,此子预备王者之相,故而取名单字汉。刘汉自幼有大志,适逢天子崩,庙堂陷,生灵涂炭之日拥兵自立,虽未觊觎称王,然称雄一方,令天下豪杰不敢侧目。刘汉做了晋城之后,派兵北上南下攻城略地,所辖郡县州甚多,又因晋城之地偏好经商多进少出,过儿财力雄厚,群雄莫不结交。

    这一日刘汉同座下军师姓陈名少杰、爱将姓李名天赐闲来无事,在后花园一座凉亭中对弈,几名侍女、家丁在一旁侍奉。那凉亭边上有一水池,清澈见底,日间刘府里做赏鱼观景之用。对弈正酣之时,水池之中咕咚作响,众人用眼看去,但见整池的水仿佛被煮开了一般,沸腾腾一片,众人未及称奇,那池水中心旋出几尺宽大涡来,正面面相觑,水里忽而起了七八尺高的水柱,周围和大漩涡一般尺寸,那池里的鱼儿也不受惊,在水柱里游的甚是畅快。那水柱起了一会儿,消失不见,池水恢复如常,波澜不惊。水落下,岸上现身一人来,书生打扮,衣衫平常,背悬四尺长剑,看面相温文儒雅兼带硬气超群,望去便知不似寻常之人。原来是陆云韬借了水遁穿墙而过,不想歪打正着正面遇上了刘汉。

    众人未见过如此异常之事,讷讷无人言。陆云韬举步上前到了凉亭外,看了凉亭内诸人皆非等闲之辈,其中一人面若重枣,不怒自威,猜测是刘汉,不敢大意止步深深作揖道:“汴梁城朱梁元帅帐下陆云韬拜见刘元帅。适才惊扰大驾,罪该万死,望请海涵。”

    刘汉见云韬凭空从水里出来,知道乃是奇人,随即收了惊愕之态,端正坐定,听他所言知是朱梁手下身怀绝技不知目的所在,友敌难辨,又起了戒心,沉声问道:“先生休要多礼,我与你家元帅是故友旧交,既是他帐下高人,可平身说话。”

    陆云韬直了身子,立在原地,刘汉拿眼瞧他见风度翩翩举止从容,心中赞道:“此人乃人中龙凤也,兼负有绝技,若能为我所用,可谓如虎添翼!”心中起了惜才拉拢之意;但心中对他贸然闯入颇有不快,又问道:“先生借仙术而来,可是出了偏差,寻不着我府中大门?”

    陆云韬知他是怪罪擅闯之意,刚好有一肚子苦水无处发泄,轻声道:“元帅府苑深入大海,进一次要费的许多功夫,故而云韬剑走偏锋,闯了进来望请元帅恕罪。”心里打定主意待刘汉发问便把先前的遭遇亲兵刁难、去茶棚从伙计嘴里得知府里的规矩这些事儿和盘托出,宣泄了胸中一口恶气。

    不想,陈少杰知道是府里的暗规矩,恐陆云韬开口说破,断了众人的财路,谋算要卖个人情与府里各人,日后若有难事也可从府里众人嘴里得些消息,不至于被动无措,慌忙开口道:“尊驾神通广大,但冒然进人府邸后院,说出去恐惹许多闲话。你我具是读书之人,常言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幸得今日进来遇见的是主公,若是惊到府里眷属岂非失了大体?”

    陆云韬转念一想,大事未成不宜旁生枝节,不如借了这台阶下路,也好直奔主题,改口致歉道:“尊驾所言小人受教,日后断不敢再行此举。”心里忍下那口气,群当做没有发生一般,说完又是深深作揖,唯恐刘汉记恨。

    刘汉见云韬甚是知礼,爱意渐浓暗想:“朱梁匹夫何来福德,有如此良才相助!纵观我晋城一脉,无一人气度如此人者,如此一比我倒比那匹夫差了几分。”想必他脸上不露声色,释怀一笑道:“若非剑走偏锋,我还未能得见如此神技。敢问匆忙相见所为何事?”

    陆云韬见人多口杂,恐借粮一事从此传出对朱梁不利,又见刘汉对己也有好感,道:“我家主公有要事相求,还请元帅开恩,借一步说话。”

    那李天赐听了面色不悦,伸出食指点着云韬喝道:“好贼人!擅闯帅府已经不与你计较,此刻还敢口出狂言。你是何身份,敢让主公屏退左右!我看你心存歹心,欲行不轨之事!”

    刘汉心中百转:“我与朱梁旧日虽同朝为臣却并无深交,此番求我必然是情急之下。且看他到底为何。”急忙挥手制止李天赐道:“天赐不得无礼。”他看着陆云韬,略一沉吟道:“先生有何要是尽管说出,刘某生平磊落,若事情是光明正大,就该坦然说出,自然不需窃窃私语;若是机密之事,少杰与天赐是我肱骨臂膀,又是我军士、爱将,何须回避?”

    陆云韬听了心中暗赞一声:“这人气度倒高了朱梁不少。”也不再隐瞒深深作揖道:“小子不识礼数,再请元帅宽容。我家主公早有同元帅把酒一叙,只因军务繁忙,抽不得身。此番有事相求,恨不能当面与元帅谈,现有亲笔书信一封,请元帅亲启。”说罢从怀里取出书信,上前要入凉亭,将那书信交给朱梁。

    那李天赐乃是朱梁心腹爱将,把刘汉安危看得比天还大,不敢有丝毫差池,哪里肯容他靠近刘汉,见陆云韬要紧凉亭,是快步走上,挡住陆云韬的去路,又把手掌往前一伸,示意陆云韬将信函先交予自己。陆云韬朝刘汉看了看,刘汉却不用眼瞧他,心中暗道:“此人不愧为当世枭雄,手下人与他做一般心思。如此戒备,便是本领通天,想要对他不利也极为费事。足见用人颇得人心。”想毕对李天赐笑了笑,把那封信直接放在了他手里。

    李天赐拿了信先不送上给刘汉,自己挑开火漆,拆了信封,把信翻开,也不看内如如何,仔细检查一遍,又等了片刻才交到刘汉手上。陆云韬看了心道:“是了,就算是有人在心里放暗器、下毒也伤不到刘汉半分。”

    刘汉接过信,但见那上面写道:“晋城刘元帅兄亲启??????”看了一遍,那上面无非是说些前朝同僚情谊、许久未见,盼叙旧情,又委婉哭穷道借粮之事,又写了借粮多少,何日奉还,本利多少等等。刘汉看了嘴角笑了笑,把信递给了陈少杰。

    陈少杰早在刘汉看信之时偷偷看他脸色,见他递信过来慌忙接了,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停了半日方才笑道:“朱元帅既然是与我家主公为旧交,有事相商,倒也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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