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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的,阿盛哥哥,我帮你好不好?”
裴希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她径自跨坐在牧盛腿上,俯下身亲吻他的脸。
牧盛被人下了药混着劲酒,猝不及防。此时他双眼通红,丰神俊朗的五官此时微微扭曲,刀刻一般的冷咧僵硬。
他全身无力,对着裴希的蛮劲,竟然一时无法推下去。
牧盛咬牙,黑眸泛冷:“裴希,你的教养呢?”
裴希的身子一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是在观赏一件稀世珍品,眼神哀戚又果决,良久,她扑哧一笑:“教养?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矜持点只能站在背后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女人夺走!”
牧盛用力扣住她的手反折住,“我说过,如果要娶,可以是你,也就可以是别人。”
可是裴希已经不是原来的裴希了。
她咧唇一笑,用自由的那只手撕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四溅,她低头准确的咬住他的唇,任左手传来剧痛也不收手。牧盛只觉得恶心,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裴希的手腕把她甩到一边,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嫌恶。
裴希倒在副驾驶,衣衫不整,双唇嫣红,她舔了舔唇角,笑的诡异又放肆。
牧盛连一眼都不想看到她,撑着车门下车,一转头却看到了自己想念了一天的人。
。。。
萧暮茫然的被医生摆布着检查,她想来想去还是自己莽撞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了。她一个人躺在充满药味的检查室,医生刚刚让她试了早孕试纸,此时又拿着一仪器在她身上检查,萧暮有些害怕,偷偷的又拨了一个电话给牧盛,但一直占线。
医生似乎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一边观察显示屏,一边波澜不惊的开口:“给老公打电话?”
萧暮不自在的笑笑。
医生也不介意,又看了一会儿,示意她好了。便收了仪器坐会办工桌。萧暮整理好衣服,颇为忐忑的跟在她后面坐下:“那个,我,什么情况?”
“恭喜你,怀孕两个月。”医生把化验单给她,看她一个人过来又这么紧张,在单子上多些了一些注意事项,“下次让孩子爸爸一起过来,有了宝宝了,工作再忙也要放一放。”之后又说了一些饮食禁忌。
萧暮拿着单子发呆,方才医生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见,只觉得又害怕又惊喜。她的肚子里多了一个宝贝,是她和牧盛的宝贝。
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萧暮突然发现,她有多期待小天使的降临。
李熏扬带着打了针的七喜找过来,又看到她在大马路上发呆,连七喜冲她叫都没听见,他觉得自己真是为这个不长脑子都女人操碎了心。
他大摇大摆的牵着狗过去,七喜咬着她的裤子往下拉,萧暮这才回神。看着他们很是惊讶:“你们来这干什么?”
“七喜挂好吊针都半小时了,我们没等到你就过来找了。”
萧暮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李熏扬看她神色恍惚,以为出了什么事,眼尖的发现她手上拿着张纸,顺势就抽过来看,神色一下子变得古怪。
他诧异的抬头看向萧暮,萧暮躲闪不及被他抽了纸,此时只好傻笑着摸摸后脑勺,“那啥,我怀孕了。”
李熏扬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吗?他为什么不陪你去?”
“正打算和他说呢,我怕不是他会失望。”
她眼里藏不住的幸福像碎钻一样点亮了她的眼睛,可李熏扬却觉得刺眼,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把纸还给她,把狗也还给她。
“你在人少的地方等着,不要被人碰了去,我去开车。”
萧暮想了会儿,点头。
李熏扬走了几步突然站定,萧暮听见他似是笑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你刚才说牧盛在忙,他在忙什么?”
萧暮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如是道:“当然在事务所。”
李熏扬的笑近乎残忍,他指了指某个地方,“那那个人是谁?”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刻,萧暮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凝固了般,看不到旁的人,听不到旁的声音。
那辆最熟悉的黑色卡宴,那个最熟悉的侧脸,衣衫不整的女人披散着头发坐在他身上,双唇相接,这个角度看过去,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对自己的女伴情难自禁。
她手上还捏着那张纸,两相比较,更是讽刺。
萧暮脸色苍白,李熏扬从后面虚揽过她,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说话,气息温热,字字冰冷。
“萧暮,你太天真。”
她不作声,然后看见牧盛推门下车,一转头,一行四人打了照面。
牧盛的头一阵阵的胀痛,抓着车门才勉强站稳,一扭头就看到马路对面的萧暮和李熏扬。他只听到心里“轰”的一声,连带着清醒了不少。
接着就看到萧暮一步一步,倔强的走过来,走到他的面前。
倔强的抬头问他:“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裴希勾唇抬眼,挑衅的道。
可偏偏萧暮不理她,只一味的盯着牧盛,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牧盛张了张口,喉咙嘶哑的厉害,说不出一个字。
“你说,我相信你。”
裴希从车里钻出来,骄傲的神情像终于抢回了心爱的玩具。
“阿盛哥哥是特地来救我的,你看,萧暮。我们孰轻孰重?”
裴希长睫忽闪:“我只听你说。”
“不是。”他强忍着晕眩,一字一字说的郑重。
“好。”萧暮点头,去拉他的手,触手之处一片滚烫。她怔了怔,“你怎么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熏扬漫不经心的开口:“像是被下了药。”
萧暮身子一颤,马上抬手去碰他的额头。李熏扬掀唇一笑,眼神晦暗不明:“情药。”
这样的药。她的视线在裴希身上扫过,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萧暮拦了辆出租车把牧盛塞进去,急匆匆赶去医院。
。。。
萧暮站在玻璃窗外面,看着医生们围着牧盛给他洗胃。他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声不吭,只一只手紧紧抓着床沿泄露了他的难受。萧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浓浓的剪影。
之后,牧盛被推入顶楼的病房,她陪着坐了一夜。
李熏扬大清早的就拎着袋早餐过来,扫了眼病床上的人,把粥递过去:“你家狗暂时养在我家,自己怀着身孕就注意一些,吃点东西。”
萧暮没有看他,接过早餐,乖巧的到外室的餐桌吃饭。
李熏扬对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跟了过去,她吃的很认真,一勺一勺,可他就是能感觉到她的难过。
“既然选择相信他还难过什么?暮暮你真矫情。”
她似没听到,低头喝粥,直到一碗粥见了底,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李熏扬搞不懂她,很是暴躁的离开了病房。
萧暮回到床边,牧盛沉沉睡着,脸色并不好看,可就算这样,他依然好看俊朗。她的手一点点拂过他的轮廓,心里一片荒凉。
牧盛,我相信你,可是,我好像已经没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