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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向前走了一程,只见地上躺着一人,面貌猥琐,身形鄙陋,是个三十多岁的粗衫汉子。
杜默寒喊道:“喂,请你让一让道。”一连说了几遍,那粗衫汉子动也不动。
赵飞说道:“人家睡着了,便从旁边绕一绕也好。”
杜默寒撇了撇嘴,于是调转马头,向旁行去。
正要走过,听粗衫汉子说道:“前面有鬼,不过去也好。”
说完这句,就闭口不言语了。
赵飞见状颇感诧异,想要问个究竟,杜默寒在马上说道:“行了。人家睡着了,你问也是白问。”向他使了个鬼脸。
赵飞笑了笑,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从旁绕过,两人一个骑马一个步行,继续前行。
再行上两三里,但见一片树林烟雾笼罩,林中隐隐有灯火闪烁。
杜默寒伸伸舌头,说道:“难道里面真有鬼不成?”
赵飞应道:“都走到这里了,便没有了回头路,就算真的有鬼,那也得闯上一闯。”
当先走进林内。
杜默寒不甘示弱,也即入林,嘴上兀自不肯服输,说道:“喂喂喂,我刚才是试探你来着,本姑娘才不怕鬼呢。”
林内七拐八绕,全是岔路,两人走了会儿,竟然迷了路。
杜默寒对赵飞道:“哎咱们怎么出去啊。里面一个人影都无。”
赵飞说道:“那边有间屋子,屋中兴许住着人,咱们去问上一问。”
向左前方指了指说道。
林内雾气弥漫,杜默寒经他一提,才约略看到,说道:“好,若能讨杯水喝,那也挺好。”
两人顷刻来到屋前,杜默寒下了马,将缰绳拴在门前柱上,然后叩门道:“喂,有人没有。我们过路之人,走错了路了。特来借问一两句。”
过去一刻,有人在屋内应道:“推门进来便是。”
声音苍老,仿佛有很大年纪似的。
杜默寒回头看了赵飞一眼,赵飞也正拿眼望过来,两人眼神接触,互相给了个鼓励。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
不大的屋内胡乱摆了些农具,南边有张木桌,桌上点了盏油灯,在木桌跟前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在那里拿针线缝鞋底。
赵飞杜默寒进来,老婆婆连头都没抬起,说道:“里屋有床,灶下有饭。自己动手,不必再来罗唣老身。”
赵飞杜默寒谢了一声,接着问道:“老婆婆,我们不是来吃饭睡觉的,我俩刚刚入林,却不想迷了道路,却不知怎么能够走出,你可能指点一二吗?”
老婆婆说道:“今天你们是出不去的了。林内有一个恶人,武功极高。他在林中摆了龙门阵,因此这才如此阴惨。若硬要出林,也并非不可,只是女子一旦误食瘴气,不免有性命之忧。我劝你们还是等明日浓雾散了再走为好。”
赵飞说道:“谢谢婆婆了。那我们只好叨扰一日了。”
老婆婆沉声道:“等会儿要有什么动静,记住不许起身。”
赵飞与杜默寒便应了走进内屋。
内屋有两张床,床上被褥齐全,床畔还挂了两把带鞘利剑。
两人坐了会儿,天色愈黑,屋外隐隐有野兽嘶鸣,不觉传至。
杜默寒听得毛骨悚然,说道:“我的枣红马还在外面,要是受了惊吓可不好。”
说着走出屋子,要牵马进屋。
可是出了屋,自己的枣红马竟不见了,地上只有一副马鞍。
杜默寒四下里一望,但见远处一个黑影晃动,随即消失不见,不由怒道:“谁家的贼子,这般大胆。”拔脚向之行去。
到了人影消失之处,周遭阴惨惨的全是浓雾,哪里有别的影踪。
杜默寒喊道:“贼子,你把姑奶奶的坐骑藏到哪里去了,有胆子的便快点现身。”
这时身后忽有脚步响起,杜默寒抽折扇在手,一回身,手中折扇也已递出,喝道:“恶贼,你终于现身了啊。”
折扇走到中途,便被一股大力阻住,杜默寒又惊又怒,仔细看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赵飞从后赶来,她连忙收了折扇,说道:“我还以为是恶贼。”
赵飞问道:“怎么了,你的坐骑呢?”
杜默寒气得小脸通红,说道:“我出来便不见了,不知给谁偷了去。”
话音甫落,远处有个粗糙嗓音喊道:“你的马儿已被我吃了,味道不错,哈哈哈。”
杜默寒一听之下愈加愤怒,骂道:“哪里的狗贼,还不快些现身。这般偷偷摸摸的,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那声音又道:“我在这里啊,你要是找我,便过来好啦。”
杜默寒听声辩位,飞身朝前方跑去。
走了半程,只见地上一团火光,烧得周围都是火星四溅。
杜默寒走得更近些,却见火上架着一根竹竿,竿上穿了只蹄子,模样似是马蹄,杜默寒平日与此马形影不分,今见枣红马被人宰了烤食,怒火更盛,她一气急,两眼不禁一黑,扑通一声摔倒于地,就此人事不知了。
等她醒来,只见自己躺在床上,旁边站着赵飞,那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背对着自己,从窗口向外探望。
杜默寒想起自己的枣红马,那股怒火仍然按捺不下,说道:“我的马,我的马。”
赵飞回道:“你放心好啦,那在火上烘烤的并非马蹄,而是一只猪蹄,不知是谁,跟你开这玩笑。”
杜默寒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我的马还没事吗?”
赵飞应道:“多半是这样。他只是吓唬吓唬你罢了。”
杜默寒吁了口气道:“那就好,枣红马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老婆婆转过脸来,对杜默寒说道:“你适才吸了些瘴气,幸亏回来得早,要不然性命休矣。”
赵飞问道:“前辈,我也吸了些,为什么却是没事?”
老婆婆嘿嘿一笑,嘴巴张开,露出满嘴稀疏的牙齿。
说道:“那人为了对付我才摆出这样一个阵法,从阵中出来的瘴气只对女子有害,对男子却无半分伤损。不然他自己便是须眉男儿,便不能在阵中行走了。”
杜默寒怒道:“什么人这般恶毒,竟然要对老婆婆下这毒手。”
老婆婆答道:“包落,你们可听说过吗?”
赵飞和杜默寒都摇了摇头。
刚才那粗糙的声音再而说道:“谁在说我的名字了。小红是你吗?”杜默寒赵飞听那人称老婆婆为小红,心下均有忍俊不禁之意。
老婆婆大声笑道:“包落啊包落,你和我斗了几十年了,到现在你还是这么一副臭德行。”包落厉声道:“小红你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老婆婆哈哈笑道:“包落,你几时对我有请了,有本事的尽管使出来吧,我一一领教就是了。”包落大声道:“好,小红,那我就让你看看包落的阴狠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