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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途 卷一探路迷途 第五章 真正的殉葬

作者:陈家浩浩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17-01-02 01:34:1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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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爬上来,正准备下去的筱诗和王哥扶我进了帐篷,筱诗冲我撇撇嘴:“吆,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还把脚给崴着了?走路注意点。”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瘫吗?连路都不会走,看清楚了,咱这是正宗的扎伤,都流血了,差点搭上命,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摸摸良心。”说罢一屁股坐在帐篷里,解下腿上的布来给他们看。

    没成想他们看了就真不说话了,只有筱诗指着我的腿说:“难道下面有一只猫?”

    我汗颜,不知她这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心想你家猫有这么牛,这么大的爪子,难不成是猫精?于是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他俩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一直在外面的小助理听见了突然探进头来冒了句:“真的有这么大的鱼?”

    我把他打发走,听着王哥从侧面唆使我不要随便出去说,一面看着皱眉头的筱诗给我包扎伤口,疼得我总是咬牙,我就想,我太了解规则了,怎么能乱说呢?干脆烂在肚子里吧,于是表述了一番“我封口”的决心,听得他连连鼓掌,我心里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讽刺,不觉好笑。

    刚包扎完,口袋里的呼叫机就又响了起来,是小吴的声音,又在催着筱诗与王哥下去,我催了他们一下,便都顺着绳梯下去了,但随后小吴的一番话又令我煞是不解:

    “周哥,一号室快清理完毕了,除了阿光和我说的两具尸体,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那块挡住甬道的木板好像是??????桃木的??????”

    听完这句话,我脸色就变了,中国一直以来都认为“桃木辟邪,柳枝打鬼”,那么这里会出现桃木,可能就意味着其中有什么邪物,那么又会是什么,难道会是殉葬的众多殉葬尸吗?可那只是死物罢了,所谓的辟邪也只是针对对异常的生物磁场,而对于一具具尸体却是毫无用处。一切的一切,也需要等到大家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

    墓中的寒气非常重,而地面又如此炎热,着实令我有些不适应,只能拿着矿泉水不停灌。

    我走出帐篷,一瘸一拐的走到JEEP车前,打开车门见里面没人,又走到支的大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屁股刚坐下,小助理就从另外一个帐篷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绘图纸,走到我面前展开,我一看原来是墓葬群所有墓冢的图纸,这小子还真有两下,整体布局与每个墓的结构都画得一清二楚,但是却空着一块地,我有些郁闷,拍拍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不就是正清理着的K09吗,还不清楚什么状况,这也没法画呀,是吧,周老师。”小助理挠着后脑勺说。看他那个青涩劲,跟我当年差远了。

    “哎,周老师,你没发现布局很奇怪吗?”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还真没看出来,你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问他。

    他拿过我手中的画,放在桌子上指着给我说:“周老师你看,我们绘图都是以上北下南,但是古人一致认为南方是吉祥方向,所以,现在反过来,你看看墓葬群的整体布局像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的图像恰似一个倒着的“凹”字,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我瞪大眼睛看了看他,他点了点头。

    我多年前就读过《易经》,这又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清楚的记得,这正是遁卦第三十三,“下艮上乾”,又称为“天山遁”,自古以来人们都是唯恐其名而避其远之,因为这一卦中说的是“遁尾,厉;勿用有攸往;系遁,有疾厉??????”等话,大概意思就是最后一个退,将是很危险的;不能再接着走下去了。

    我背脊直发凉,难道说这是一种警告?告诫我们不要动这座墓,但面对已经被盗墓贼光顾的墓冢,如果不进行抢救挖掘,就会遗失如此多的重大发现,无疑是一种遗憾,但我冥冥之中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也不敢怠慢,先把下面的同志叫上来再说,刚要伸出手心冒汗的手去掏呼叫机,呼叫机却“刺啦”一声,接着传来了声音:

    “熔了——”我一听是韩叔的声音,便问:“啊?熔什么?”

    而此刻却传来了筱诗的声音:“呃??????哪有熔什么?对了??????小周,我听阿光说??????这条大鱼是你杀的吗?”筱诗的声音显得很是仓促,像是在敷衍我,这我就觉得猫腻不小。

    “不是老早就和你说了吗?怎么现在才惊讶?你先天性反应迟钝呀?跟你说正事呢,你们快上来吧??????”话音未落,呼叫机又“刺啦”一声,不知切换到谁哪去了,我张嘴就想骂,可还没张嘴,那边就传出了动静:

    “你……你要……干什么?”先是阿光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是同事之间在开玩笑。

    但随后,那边又传来阿光的声音:“周……怎么……可……能——”接着一阵哀鸣惨叫,我脸刷就白了,深知大事不妙,冲着呼叫机大吼一声“跑!”扔下呼叫机,也不管脚上的伤,奔到帐篷里拿起我的背包一阵乱翻,翻出一包糯米,还有剩下的两只黑驴蹄子,又跑到坑边,抓起绳子,也不管有多高,抓住就跳,绳子也没起多大作用,我几乎是双腿着地,一阵疼痛,只见对面甬道内一片白色影子。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其他同事的行踪,却又不敢开手电,手直打哆嗦,冷汗直流,因为我心知肚明这是何等邪物,恐慌中竟然反过身去抓绳梯,想要爬上去,但寒冷的气温让我清醒了一下,随即一振,想要去寻找他们,而他们则最有可能躲在西南角,因为甬道入口在东北角,那里也许最安全,于是忍着不去看那边,而悄悄向西南角走去。

    刚贴着墙壁走了两步,就感觉右肩一紧,像被拍了一下,我顿时就傻了,冷汗一下子都流了下来,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觉得心情很是低落,被恐惧缠绕着无法脱身,我心想豁出去了,拼上这条命也不能就这么离开人世,于是攥紧袖子,猛地背过手去抓住那只手向前一背,一阵清脆的声音发出,接着是一声被憋住的惨叫和喘息,我悬着的心一下子就坠了,长舒了一口气,趴下轻轻说:

    “咱能不干这种找抽的事吗?你们都跑哪去了?”

    “小点声,跟我走。”我一听是小吴的声音,不由欣慰,与他站起身来。

    令我大为诧异的是,小吴竟然领着我向甬道口那边对面走去,我心想这不嫌死得太慢吗,但也只好憋着怒意跟他走去。

    小吴停止了脚步,蹲下来,我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竟是那个盗洞,它竟然在地面上!也就是说盗墓贼们是“切”进来的,那么怎么会流进积水来?我又是一惊,但现在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沉思,我就先放了放,跳进了盗洞。

    刚一进去,就溅了小吴一身水,墓道很狭小,大家都排着趴着,一共五个人,但却没有阿光,我急了,张口就问阿光在哪,一说这个筱诗的眼就红了,对我说阿光当时在甬道里,没逃出来,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知是躲起来了还是有另外的情况,总之凶多吉少。

    我呆在那,听着众人一声声的叹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个墓洞四米开外就被填了,我毅然对大家说,看来必须要硬闯出去了,我从韩叔那拿过猎枪来,正准备先走上去,筱诗突然抓住我,眼含热泪,刚想开口,小吴突然说了句:“你听!”我们都静下心来一听,就呆了,上面传来一阵铁链磨动地面的声音??????

    我先是一怔,接着声音戛然而止,我手心冒出了冷汗,看看众人一脸惊慌,我咽了口唾液,“轰隆”一声,盗洞南处——我的背后猛地塌了一大块,我见时机已到,大吼一声“跑!”便抢先跳上去,大吼着想要震慑一番,刹那间,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环顾四周,竟无任何东西,甬道里的白光也消失了。

    我颤栗着,猛然感到脚下一片水,我蹲下一看,竟然和开始墓中的积水一样。

    筱诗小吴他们也已经爬上来了,筱诗一回头看我,腿就像软了一样,浑身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样子很恐怖吗?

    随后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其他人也开始冲我大喊,我莫名其妙,但随后脖子一紧,我已经无法呼吸,慢慢的,我竟就这样被提了起来,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有一种肺要炸了的感觉,却见小吴向这边跑来,嘴里大喊着什么,但我却已听不清,接着一阵冰雹似的东西洒下来,我心想完了,看来要到极乐世界了,但脖子却一松,我接着就从两米处摔了下来,屁股很是疼痛,只感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又是一阵疼痛,像是又摔了一下,又在被拖拽着,我心叫不好,用力挣扎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快跑啊!”我一听是小吴,停止了挣扎,努力站起来,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但仔细一听却并非耳鸣所致,而是一种异常凄凉的悲鸣惨叫:“啊~~~~嗷~~~”听得我背后直发凉。

    我与小吴一起向洞口跑着,见韩叔和筱诗已经攀上了绳梯,王哥也正准备向上爬,我心里却惦记着阿光的处境,深知要搭救于他,便毅然决然地甩了甩手中的撬棍。

    身后的惨叫声越发靠近,我转过身去,见一阵青烟升起,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没有丝毫声音,静的诡异。手电光消失了,我拉着小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手电没电了吗?”我向四周望着,憋着气说。

    小吴没有应答,我拽了他一下。

    “开??????开??????着??????呢??????”小吴结巴着,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向后方的洞口望着,却始终没有看到丝毫亮光,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不!那是什么声音?

    “咯咯??????咯??????咯??????咯??????”突然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一声阴冷的笑声听得我背后直发凉,“咯??????咯咯”这种怪笑越来越响,我却无可奈何。

    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但那根本不是汗珠,我不敢抬头望去,周围一片嘈杂,凄惨的声音频频发出,我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脚下渐渐升起一股凉气,从脚背一直延伸到头顶,小吴突然拽拽我,指向前方甬道的方向,示意我向那边走去,我刚踏出第一步,又瞬间缩回来,我分明感觉到脚底软绵绵的,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脚踝上,我伸手摸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因为我摸到的竟然是一团头发。

    我向后退去,左手抓向小吴,却抓了个空,正向后退去之时,突然感觉耳朵有些发痒,伸手去抓,却又是一团头发,我无法承受了,撒手向甬道里跑去。“砰”我撞到了墙上,一阵昏厥,却管不了这么多,索性丢掉了手中的撬棍,又继续跑去。

    耳边闪过风声和怪叫声,我干脆闭上眼捂住耳朵,大叫一声“小吴!”,却没有回音,我踩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随即滑到,我来不及尖叫,突然扑倒在一团肉呼呼的东西上,我心想,小吴竟然会来给我垫底,心中感激不尽,我伸手去扶他,却触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头发披散到了腰部,“不!这不是小吴,你??????你是谁”,我说了出来,不料却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裸露的腿,我向后爬去,又有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甩去,但却感觉到这是一双有温度的手,便没有挣扎,任凭他将我扶起,一起向尽头跑去。

    我又一次撞在墙上——这里就是尽头了,我听着逼近的怪笑声,无奈地想。一缕头发从脸上垂下来,我尽量贴在墙上,想要穿过这面墙,这种情况下,我深知“没救星,就成仁”的道理,我不敢奢求太多,只盼望着留个全尸。我猛然想起了之前准备的黑驴蹄子和糯米,便伸手向口袋中摸去,可当我摸着瘪瘪的口袋时,才意识到摔那一跤的时候就早已经丢了,我彻底绝望了,瘫软的紧贴着墙壁。一团头发缠在了我的小腿上,无数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凉的皮肤摩擦着我,“啊——”小吴一声哀鸣,“我他妈还没活够!”

    “你以为我他妈活够了!”我们哭了出来,头上滴下的水与汗水为我们沐浴一番,但滋味并不好受。

    正在这弥留之际,我突然感到身后的墙震动了一下,一开始以为是幻觉,但小吴也拽了拽我,似乎也感觉到了,随后又是一下震动,然后一阵“隆隆”的机括运行声,身后的墙突然升了起来,我和小吴同时松开了互相抓着的手,背后竟然是一道门,随后更是二话不说,拔腿就向后跑,连眼都没睁,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也没在意。

    跑了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大喊:

    “你谁呀?跑什么?不知道这干什么吗!站住!”随即便觉衣服被揪了一下,我心觉纳闷,便停了下来。

    眼前有了微弱的灯光,令我稍稍踏实一些,我看看面前的人,心说这不是第二小组的那什么,韩弇吗?真搞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顿了一下,听到后面还有人说话,我靠,还不止一个?他们也许还不知道后面有这种可怕的东西,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冲后面喊了声:“有东西!快跑!”说罢,抓起韩弇催着小吴就又一路小跑,那几个人也被我那一嗓子吓得不轻,跑的比我还快。刚跑了没几步,我就发现眼前的景象越发熟悉,脚踝又很是疼痛,便停下来。

    “这是??????哪呀?怎么这么熟呢?”我蹲着边喘气边问。

    “我说周易,这你不熟悉才怪呢,你不刚清理完这儿吗?”韩弇反问我。

    “啊?这??????这是K08?”我瞪大了眼,感觉诡秘。

    “正是。”

    他的回答令我哑口无言,一时间真把我整蒙了,也就是说,两座墓是通着的?我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听着,却没有一点动静,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东西追来,暂且不管为什么,我坐到地下,浑身只是一片酸痛。另外几个人也跟来了,我用手电照着后面,确定没有跟来,长舒了一口气。

    我问其中一个人:“刚才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韩弇耸肩表示不知道,手电照向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人,说:“是他开的门。”

    “哼,我还想问您呢,您这把我们吓个半死,这刚开那暗门,你俩就蹦出来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炸尸了呢,再说了,咱这跑的什么劲啊?啥都没有。”那人说道。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个十之八九,当务之急是救出阿光,我我没空瞎琢磨,拉上小吴起身向回跑,也不管他大爷的牛鬼蛇神,众人跟着我,边跑边听我道清事情原委,听得他们惊异声不已,转眼间到了我们逃出的暗门前,旁边已经架上了远光手电,我将它们一一打开,先是照了照甬道中,却空无一物,我担心有埋伏,又照了照四周,见什么也没有,我抢先迈了进去。

    这时脚底的水由于暗门被开的缘故,已经所剩无几,但还在不停的流着,不知源于何处,我与小吴找完了两间耳室,却不见阿光的踪影,我们又不得不防着那些邪物的再次出现,但后来发现那只不过是多余的,因为它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弇跟我们也有一定的交情,而且和阿光是同学,也急得瞪眼,领着几个同事大喊,但却没有答复,我又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小吴握住了我的胳膊,回头一看,大家都僵住了,我刚要说话,却见众人做出噤声的动作,我屏息凝神,但瞬间头皮就炸了,只听见“呜~~~呜呜~~呜”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心想莫不是还有东西?

    但我随后便听出了微妙的不同,很熟悉,但说不出为何,声音是主室传过来的,我用手指了指那边,示意众人去看看,反正我们人多,要逃也有地方,要死我也不是第一个,接着便打着手电走了过去。

    刚进主室,那诡异的声音霎时间就停止了,我先用手电照了一下左边,见没有东西,又哆哆嗦嗦地照向祭台的方向,但光线所及范围极小,只能看见祭台一处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猛然,祭台方向发出了一声“谁!”那伴有哭腔的喊声一响,我就舒了口气,因为那根本是筱诗的声音,我连忙跑过去,见筱诗正趴在祭台西侧,捂着嘴哭,我心想你上症了吗?刚想问,就见身后不知谁的手电照向了祭台,我只是瞥了一眼,脖子就僵住了,祭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熟悉的衣服,熟悉的身影,是阿光,我吃惊了,那尸体却少了一只手与一条腿,衣服也到处是洞,我腿已经发起了软,不知谁架住了我,但在短时间内,我受的刺激太多了,这次再也没支撑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只是终于明白了这殉葬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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