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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 《少年天子》-2015.08修改版 第11章:画堂春

作者:后煌嘉树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7-13 08:59:3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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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画堂春

    【永寿殿】

    在这夜凉如水的夜晚,坐着马车进入那红瓦高墙之中,金碧辉煌堆砌的虚幻和魅影,瞬时把什伐兰朵笼罩起来。

    漫步于皇宫中,常会有一种感觉,似乎世上所有能用华丽一词来形容的物件全汇聚到此处一般。雍容、大雅、王者之气,一草一木都透着不凡。昔日旧相在位时,修建宫阙,言“非壮丽无以重威,且无令后世有以加也。”

    一边停停走走,一边拨弄着花草,什伐兰朵信步于画廊中。

    按理说,画廊是大汉太子的东宫居所,而什伐兰朵作为乌丸特使,当由天子在宣室殿接见,然后由大行主持,住于北阙。但是什伐兰朵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了,她是特使,却非主持议事的正使,可却又是乌丸狼主的妹妹,是外藩公主。汉礼尊卑分明,让一国公主居住在北阙,是怠慢,但外国王女又不能入住后宫,思来想去,只能将之安排在画廊。好在如今天子年少,遑论太子,东宫闲置,唯刘稚闲暇之余会来休憩而已。

    什伐兰朵进入宫中方三日,她却似过了三年,外表平静,内里却早已沉寂。

    凡触目是红墙,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眼眸转向别处,蓦地发现,红墙处处,绵绵无隙。其他的使节都被安排在北阙,身边无人跟随,顿时冷清几分,什伐兰朵漫无目的地走着,转首居然来到了永寿殿,脸上浮起浅笑,什伐兰朵踏入其内。

    说起来,长乐宫永寿殿最初是太祖的居所,未央宫才是太皇太后曾经的宫闱。

    先帝挂帅替太祖征讨天下时,太祖曾忽得大病而先帝陷于战事不能归,太皇太后受命垂帘听政,移架长乐宫。先帝凯旋,以太子之名,处未央监国。自此以后,帝居未央而后移永寿。汉宫立于秦国故土,宫室风格承袭秦人。永寿殿大气磅礴,气势恢宏,处处彰显汉家威仪。只是比较如今成了太后的居所,所以撤走了盔甲与刀剑,换上了各式屏风与壁画。

    走进内室,看见小王子被围在几个宫女和太监之中,那孩子看到什伐兰朵,喜笑颜开,张开小手,就呼唤:“兰朵姑姑,兰朵姑姑。”宫女们见状纷纷退开。

    走近几步,小王子已经扑过来,一把扯住什伐兰朵的裙子,红粉绯绯的脸蛋,水润的大眼睛,特别招人疼爱。什伐兰朵挥伸手抱起小王子,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容淡溢。

    这孩子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太后的幼子。这孩子天真烂漫,讨人喜欢,更有缘的是,第一面见过什伐兰朵就喜欢黏着她。陪着小王子玩闹了一会儿孩子玩的游戏,他突然开口道:“兰朵姑姑,你不开心吗?”四岁不到的孩子居然有着出乎意料的观察力。

    什伐兰朵把他放下,抚了抚他的头发,笑语:“是啊,烦心的事太多了。”

    小脑袋歪歪地支着,粉嫩的脸上摆出沉思的表情,睫毛一扇一扇,状似大人般思考,惹得什伐兰朵忍俊不禁,笑出声,可小王子后面一句话却把她的笑意生生掐断:“兰朵姑姑不烦,等我做了皇帝……就让兰朵姑姑开开心心的。”

    “不是这样的。皇位是刀山、是火海,哪有这么容易。”眉蹙起,什伐兰朵正颜轻劝道,奈何孩子太小,不理解这话,依然欢笑。

    心头一转,什伐兰朵伸手重重地在小王子脸上捏了一下,痛得他咧嘴直呼,眼泪都盈在眼眶中,惊讶地看着什伐兰朵,哭意涌起:“痛……呜……”

    “做了皇上,就是这样,也不能喊痛了,你还做吗?”换种他能听懂的方式,什伐兰朵谆谆善诱道。她虽出身草原,却也知道汉人权斗倾轧的残酷,刘稚登基,除非暴毙或者绝嗣,否则永远没有小王子称帝的机会。她不知道是谁教唆小王子去当皇帝,哪怕是玩笑话也不行。天子多疑,他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将来被人推入漩涡。

    忍不住呜咽出声,小王子摇头成拨浪鼓状,“呜……不做了……”转悠着脑袋,一抽一泣,好不可怜,突然看到什么,张大了嘴,哭声吞到肚子里,憋着不敢动,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事物一样。

    什伐兰朵倏地回头,刘稚站在门旁,一脸沉思地盯着她和小王子,瞳眸幽深,一望无底。什伐兰朵的心疾跳好几拍,他无声无息地出现,也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又听到了多少?静谧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就在什伐兰朵恍过神来,低身行礼之时,瞥过刘稚,他面含微笑,儒味十足,刚才那一刹那的幽深无影无踪。悠闲地走近,与什伐兰朵擦身而过,目不斜视,径直来到小王子面前,大手轻抚小王子小脑袋,口中柔声道:“怎么,不认得大兄了?”

    刚才因为受疼而半挂的泪珠还在脸颊上颤巍巍地抖动着,粉嫩的嘴抿起,小王子细声道:“大兄……”奶声奶气的音调里带着委屈似的含糊不清。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呢。”刘稚扬眉赞道,收回手,眼神在房内四扫一圈,最后在什伐兰朵身上略停留,“什伐公主,那些宦官婢子三日来可有怠慢?。”

    “让圣天子挂心了。”

    “什伐公主,你难得到我汉宫做客,朕惦念与什伐踏顿的兄弟之谊,不如让朕好好款待公主一番。”

    “圣天子是至尊之躯,怎可劳烦陛下。”

    “公主是在拒绝朕的好意吗?”缓缓步出,刘稚高起声音,似有些不悦。

    什伐兰朵余光注意到房中几个宫女已经转过头来,奇怪地看向她,心知再拒绝会引人非议,到时候流言四起,恐被有心人拿来破坏两国之盟,只好应道:“什伐兰朵谢中国皇上隆恩。”

    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刘稚头也不回地走出宫去。什伐兰朵挪步,耳听小王子轻喊一声兰朵姑姑,带着歉意回头看了一眼,心中百味杂陈,终是转头,随刘稚之影离去。

    院外只有刘稚一人站着,身边没有任何人跟随,什伐兰朵小步上前,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偏偏刘稚侧身站着,不做任何理睬,眼光遥望着远处,眸色迷离悠淡,所思甚深的样子,什伐兰朵陪站一旁,心头悄悄估量,也不出声打断他。

    刘稚突然转头,细眼打量什伐兰朵一番,想起她刚才捏小王子的脸,问的那句“做了皇上,就是这样,也不能喊痛了,你还做吗?”心中一悸,冷瞳暗敛,凛色掠过,转身走去。

    什伐兰朵不明所以,无奈之下只能跟上,走在蜿蜒的碎石路上。

    陪着刘稚在园中打转,途中一句话都没有交流过,只是默然地走着。这园本是人少之处,倒也没什么打扰,直至来到一个凉亭处,刘稚才停下身。什伐兰朵细看四周,原来已经回到了画廊外,想起在这殿中经历的一幕幕,心情也有些复杂,瞥到刘稚突然进入亭中,坐在石凳上,依靠着石柱,居然闭目养神起来。哑然不已,什伐兰朵走上亭,不知是否该开口,心头暗恼,不知这天子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

    “陛下……”轻唤之下,对方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什伐兰朵走近,微抬高声音,“陛下……”

    刘稚还是依柱闭目,置若罔闻,什伐兰朵也奈何不得,再三呼唤下,对方都不予理会,她只能坐在石桌旁的另一石凳上,忍着凉意春寒等候着。幸好正值百花初绽,扑面风中含着淡淡的甜味,就这样陪坐着,自得其乐度过悠长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看到一抹绛影靠近。

    慢吞吞地睁开眼,刘稚精神颇好的样子,启口问道:“什么事?”

    “晁内史在东暖阁外等候召唤,说有急事上奏。”

    “哦?”刘稚似感几分兴趣,“这些老臣又想干什么?”

    抬起头,傅人心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场,不便回答,却看到刘稚笑意暗蕴,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什伐兰朵,“关于明鉴司。”

    站起身,刘稚洒意整衣,盯视什伐兰朵片刻,舒眉含笑离去。

    【画廊】

    乌丸使团入洛阳七日,刘稚日日驾临长乐宫,无一例外要什伐兰朵同席作陪,聊天品茗,弹琴吟诗,喝酒作画,兴之所至,随意而为之。

    随着大汉朝争逐渐平复,刘稚约见什伐兰朵一日比一日平凡,什伐兰朵对刘稚的意图也越来越模糊,摸不着边际。

    “什伐公主,”一个宫女走近画廊,“圣驾来了,请公主去东暖阁。”

    又来了?

    什伐兰朵放下手边的书册,脸上显出愠色,悠然起身,随宫女向外而行。时至今日,双方所需洽谈的事宜已然办妥,她不明白为什么汉朝皇帝还要把她羁留在未央宫中。

    随着宫女走出殿外,沿廊而行,廊回曲转,还未踏进东暖阁,傅人心声音已过耳:“陛下,明鉴司计划无疾而终……这苏罗……”话音半落,看见宫女和什伐兰朵的身影,马上闭口,肃立于一旁。

    什伐兰朵凝眼望去,刘稚坐在园中,皇袍锦带,侧手支颚,自斟自饮,惬意自得。几日来近身接触,深悉此人虽然年少,却是志存高远,喜怒不能以常理揣度。踏身园中,吟然而笑,曲身行礼:“问上国圣天子安。”

    “介怀,你先下去吧。”手半倾,杯中洒出滴许玉浆,刘稚抬眸,“公主不必多礼了,请过来陪朕饮一杯。”拿起早摆于桌上的玉杯,亲自倒满一杯招呼什伐兰朵。

    “你们汉人的酒,醇而不烈,和草原大是不同。”

    “今年幽州进贡了仅有的七坛关山烈,却有两坛被送给了你哥哥。”

    “陛下是九五至尊,拥有天下,何在乎区区两坛酒呢。”什伐兰朵舒意笑答。

    “关山烈七坛,你哥哥分了两坛;朕拥有天下,不知你哥哥到底在期待什么?”

    和草原的马奶酒不同,关山烈虽然醇厚,但入腹反似火烧,暖了身子,可是被刘稚这样盯视着,遍体又阵阵发寒。什伐兰朵提起桌上酒壶,徐徐为他空荡的酒杯注上酒,看着色泽透亮的浆液漾在杯中,她一手执杯,一手托底,缓送至刘稚面前:“长城以外,弓猎之国,乌丸牧马,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汉筑宫阙。”

    刘稚目不转睛地锁视什伐兰朵,笑意消去,似在回思她的话,片刻之后,终是淡泛出笑,伸出手接住那杯隔桌而送的酒,就在什伐兰朵手即离杯时,他倏地扣住她,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指指交夹,把她的手指环扣着,不露缝隙。两只手共握一杯,玉杯微倾,琼浆滴洒于什伐兰朵食指上,她一蹙眉,想要缩手,刘稚扣紧,丝毫不让。轻低头,喝下杯中那甜润如绸的关山烈,杯见底,他依然不放,相扣的那只手轻抬起,眼看着刚才滴在什伐兰朵手指上的酒液因动作而滑落,刘稚再次低头吸吮上什伐兰朵葱白的指。

    轻柔的动作,红唇玉指合在一幅画中,诡艳至极,什伐兰朵的心差点儿停止了跳动,酥麻的感觉从食指上传来,看着刘稚极尽暧昧地亲吻刚才酒洒之处,略慌神,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手已经用力甩开,挣脱了刘稚的挟扣,玉杯飞脱而出,落地即裂,玉鸣声碎落。刘稚一怔,看向什伐兰朵,专注的、深沉的、不留余地的。

    “我汉室助力乌丸,岂知明日之乌丸不是明日之匈奴?你告诉我,乌丸以何信朕?

    “和亲。”

    “你嫁给朕?”

    “陛下说笑了,自是大汉朝的公主嫁给我哥哥吧。”

    刘稚只手抬起什伐兰朵的下颚,轻轻摩挲着体会手中的润滑感觉,柔声道:“自古只有弱势方想强势的一方低头。你左右不了朕,朕若要你,天下谁能阻我?”

    “陛下何必取笑我。”

    见刘稚的眼光越来越火热,什伐兰朵有些慌乱起来,心念一转就想往后退去。只是在刘稚面前,原本的率性被汉宫的压抑束缚住,脚下轻移,却被汉服绊倒,微慌之下,脚被绊住,还没站稳,人就往后栽去,心中一声惊呼,不及脱口,腰间已被大力扣住,什伐兰朵惊后余悸,睁大眼看着面前的刘稚,他半含着笑,眸色更见深沉,相比较她的狼狈,他更显优雅自得。什伐兰朵心中恼起来,身体失去了平衡感,只能抓着刘稚的衣袖,这落在下风的感觉,让向来争强好胜的她有些不甘,想要支撑着站起身,刘稚却在此时放低了手。

    她半躺于地,忙支起身,才半抬起,刘稚膝着地,半俯身,已将她困在地与胸膛之间。

    “陛下,”大草原驯养出的野性终于回到了什伐兰朵道身上,“请放开我。”

    “凭什么!”

    被他一把抓住,什伐兰朵心急如焚,才张口想呼叫,就被他顺势而上的唇舌堵住了话语,来不及出口的声音在唇舌交缠间化成一声低吟,怎样扭头也避不开他的探索,发早已凌乱,黑绸似的铺了一地,他炽热的舌头伸进口中,吸吮,缠绕,半身压住她的身躯,不让她有躲避的机会,覆吻得密不透风,将她的吐气夺走的同时,把自己的气息传给她,迫得她再不心甘情愿,也要接受他的深吻。

    快要窒息了……什伐兰朵薄汗沁身,被他压制着的身躯挣脱不了,手抬起,就往他的脸上甩去,半途遇疾,被刘稚扣住手腕,她想挣开,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优势。

    细碎的吻始终落在她的鼻间、唇畔和细嫩的下巴处,连喘息之气都混在了一起。

    一边嬉戏似的和她交吻,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置于头顶,一手抚上她的身,因挣扎而衣衫凌乱,露出了肩,他一个大力,扯下她单薄的外衣,大好春光现于眼前,刘稚的眸色变得更加深切,连脑子都炽热得无法思考,抚上这柔软的身躯。

    “不要……”唇齿间不断地和他交缠,身下被抵住,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什伐兰朵心头发酸,泪珠滑下脸庞,“王侯……”

    半眯起眼,刘稚的表情骤然有些狰狞,怒火使得欲望更加强烈了,他耐不住嫉妒加大手中力道,禁锢住她的身子,扯开腰带,覆身而上,厉声叱道:“从今以后,你是朕的女人……”

    疯狂地吻她的颈,半软半硬地抚摩她的酥软,细稠的密吻渐移到乳沟,大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着,时紧时松的节奏和若有若无的诱惑,什伐兰朵哑吟出声,泪水滴滴如雨。

    注意到什伐兰朵的不适,刘稚缓下动作,安抚着她:“不要哭……你要什么?朕都给你……朕什么都能给你……”柔声劝慰着,他喘息着把她揉进怀中,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环住她腰的手半点不放松。

    “什伐兰朵,你逃不了的。”

    刘稚把她搂起来,背过身,转而吻上她的背,细腻白皙的玉肤,他流连不已地细细品尝,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吐出口的气都是灼人的。光洁柔白的身躯相贴着,他和她缠绵不休。皇袍落于地上,空气中只闻喘息和零落的娇而不媚的轻吟。

    “陛下……”

    傅人心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停在殿外。

    “御史大夫进宫求见。”

    按捺住欲火,刘稚轻叹一声,半晌,抓过一旁地上的衣物,慢慢为什伐兰朵披上:“朕会宠你的。”

    空荡荡的宫殿又恢复了平静,耳边什么声音都已听不见了,什伐兰朵的心忽上忽下,且怒又怨,心里的怒火一个劲地燃烧,只觉得心酸至极,泪水再也流不出来,轻轻圈住身子,站在原地不动。

    【华清池】

    蓝石柱,清水花,叮咚声响,很像竖琴.

    几道水涟在水花中劈过,电掣星驰,流光行空。什伐兰朵在池水中看到了一张清秀的脸。

    和中原女子的温婉如玉不同,她的肌肤并不白皙,而是呈现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身段更加紧实,挺拔修长。一头碎乱的长发,有些还顽皮地翘起。这张脸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自己。

    水涟在面前穿梭,奇异而玄妙,每闪一下,歪歪斜斜的水纹,总会带过一阵令人心颤的响声。流水泫泫,恍若珠璎。伊撒尔的身后,数条水精帘在轻微飘舞。忽然,一条纱帘掀开,探入一张年轻俊秀的脸。

    脸庞的主任并不魁梧伟岸,却隐隐透露出睥睨天下的气概。什伐兰朵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粗暴地占有了她的男人令人沉迷的地方。

    中原人自身就有互赠妾侍的习惯,草原上野惯了的姑娘更是视礼法为无物。什伐兰朵本不介意离开王侯成为刘稚的女人。草原人崇拜强者,而王侯与刘稚,一个只是州牧之子,另一个却是大汉的主人,她对王侯的好感与亲近还不足以打破她对强者的尊崇。

    刘稚只穿了一件薄衣,垂落而下,如同云中城上空千年不灭的烟云。他嘴唇轻轻抿着,一根细细的彩帛含在口中。他将长发挽起,发丝莹滑,歪歪搭在胸前,用彩帛系上。垂目时,黑玉睫毛挡住了眼。

    什伐兰朵想了想,淌着池水过去替他解开系带。刘稚的嘴角翘起一翘,抬头微微一笑,虽然他强占什伐兰朵是为了达到和乌丸和亲的政治目的,但能真正的拿下什伐兰朵这朵异域野花岂不是更好。

    刘稚仅剩的衣服被脱去,握住什伐兰朵的腰,一冲而入。

    什伐兰朵猛地仰头,忘情地半睁着眼,眼中闪过光芒。她的腰很细,刘稚一只手臂可以将之环绕,还绰绰有余。所以当刘稚进去的时候,她雀跃地如同胭脂烈马。刘稚的膝盖轻轻顶上她的腿,作为支柱,然后将她箍在怀中。两人在水雾中缠绵,身体晃动的节奏,就像晚霞,无所定势,无所依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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