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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石朝歌是真的走了之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看着画了一半的符,感觉生无可恋,石朝歌让我画满200张符,我才画了100多张,后面跟王彻去找张驰了,就忘记画了,还怕石朝歌责怪来着,没想到
石朝歌已经走了,
他昨天把符教给我的时候,就已经算准了的么,
他到底会去哪里呢,
王彻和许般若拉着我去街上买裙子,我看都懒得看一眼,王彻就跟许般若在那里商议,让我试了好多好多件连衣裙,我跟个拉线木偶似的,他们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逛好了,慢慢往回走,
这时候,突然有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拉住了我的手,问我诡楼怎么走,我抬手指了指,她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王彻问我,你知道诡楼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我哦了一声,说,就是那么随手一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诡楼,也不知道诡楼是干嘛的,我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不要随便相信长得好看的女生,
王彻做了个呕吐状:小卜卜,你还要脸不,
心都没了,要脸干嘛,
许般若在一旁笑着灿烂,
这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我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地隐瞒石朝歌我参加了相亲会,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地准备东西了,石朝歌走了我的心也走了吃饭如嚼蜡,睡觉不稳神,
第二天,是初选的日子,我很早就起来了,
王彻比我更早,已经等在院子里了,手里拧着一个大袋子,装了满满的东西在里面,许般若不在,王彻说这种场合,不适合许般若,——他把许般若保护得这么好,还说不喜欢人家,他只是心里不清楚而已吧,
重渊开门出来了,边打哈欠,边问我:女人,大师兄回来没,
我抬了下眼皮:大爷,你从昨天到今天,已经问了一千三百四十八遍了,
重渊愣了:我只问了这一遍啊,
王彻哈哈大笑:她是自己臆想的,不用管她,走走走,我们快去参加比赛,
重渊惊道:什么比赛,
我这才想起来,重渊也不知道这事儿,于是就仔仔细细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后,目光紧紧锁着我的脸:女人你第一轮就会被淘汰的,
我怔了,难道在重渊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
我挺起胸脯,朝他吼道:老娘怎么了,老娘当年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啊,
吼完,整个人瞬间舒畅了,
重渊挑了挑眉,说:小时候没发育好,长大了不发育,你这朵花啊是牵牛花吧,哈哈哈哈
你别瞧不起牵牛花,牵牛花还有个很美的别名,叫夕颜,你懂么,哎没文化,真可怕,我说着,余光一瞥,看到院子的墙上居然真的长着一株牵牛花藤,藤上有两三朵淡紫色的牵牛花,我跑过去随手摘下一朵,放进嘴里吹了两下,对重渊说,看到没有,牵牛花还能吹喇叭呢,多可爱啊,
重渊拉过牵牛花,别到我的头发间,
他眯着眼睛看我:嗯,是够可爱,大师兄不在了,你以后晚上陪大爷睡吧,给大爷吹喇哎哟,死女人,看我不打死你,重渊捂着脚,原地直跳,我嘿嘿笑着,让他占老娘便宜,踩不死他,重渊恶狠狠地看着我:臭女人,别被大爷逮着机会,非弄死你,
我得意地挑眉:有本事你来呀,说着,我赶紧躲进了石朝歌屋里,
重渊指着我的?子,气愤地说:有本事你别躲,你出来,
我死死抵着门:就不出去,有本事你进来,
我透过门缝,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
重渊双手抱胸,站在门外,气??的,平常苍白的脸都有点红润了,
王彻一脸鄙视地看着重渊,娘里娘气地说:哎哟连个女人都斗不过,还整天自称什么大爷,大爷,来伺候一下人家嘛哎哟,重渊,你疯了,你抓我干嘛,王彻说话的时候,重渊突然冲到王彻身边,把他提起来,回了自个儿的屋,反手把门关上,下一秒钟,屋里面传来了王彻的哀叫声:重渊,我跟你讲,好男人动口不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干嘛,你想干嘛,重渊你别过来,啊啊,啊,,,
我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重渊该不会把王彻那个啥了吧,
我赶紧开门出去,跑进重渊房里,王彻躺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左眼,重渊站在他面前,一脸坏笑:怎么样,大爷伺候得舒服不,
王彻得疼得呲牙咧嘴的:重渊,我日你大爷,
随便日,大爷我没有大爷,
靠,你还真动手
王彻把手移开,我看到他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看来重渊动了真格,也是哦,以前是有石朝歌压着,现在石朝歌不在,重渊可不就是放了飞的猴子嘛,王彻也真是眼头不亮,明知道石朝歌不在,还去惹重渊这个祖宗,
重渊冷哼一声,转身朝我走来:女人,大爷带你去相亲会,
突然,我看到王彻的额头冒出了一团金色的光,看形状,看是一只眼睛,我盯着那团金光,确定不是幻觉就在这时,只听咻地一声,那金光突然朝重渊射了过来,我吓坏了,条件反射地推了重渊一下,那金光一下打中了我的肚子,我顿时感觉肚子被是被人打了一枪似的,火辣辣地疼,疼得整个人瞬间炸毛了,汗不停地往下流,
从重渊转身,到我被金光击中,总共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我疼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重渊脸色大变:女人,你怎么了,
王彻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重渊又回头:我靠,这小王八的天眼怎么开了,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那疼来得快,去得也快,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我摸了摸肚子,好像并没有伤到皮肉,摁了摁,里面好像也不是很疼了,我扶着重渊,站了起来,走到王彻身边,王彻双眼紧闭,嘴巴却在不停地动着,好像是在念什么咒语,我和重渊对视了一眼,重渊把王彻提了起来,甩到床上,王彻身子不停地抖起来,嘴巴不停地动,我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没有阴气,却感觉有一股非常强大的灵气在这间屋子里蹿动,
重渊凑到王彻嘴边去听,过了一会儿,跟我说:念的好像是大明王咒,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
是大明王在帮王彻,大明王与王彻有缘,王彻一来,大明王就现身了,还与王彻有过互动,刚才重渊揍王彻,大明王为了保护王彻,发起了反击,应该是上了王彻的身,但王彻的七窍并没有通,大明王上身也不那么顺利,所以先给王彻开了天眼,
这里的天眼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眼,而是一种统称,
我们把开了眼,都叫做开了天眼,
这天眼有的是鬼眼,有的是阴阳眼,还有的是慧眼,灵眼等等,
每一种眼睛的作用都不一样,看到的东西也都不一样,
王彻这刚刚开眼,就能从眼里发出气,打伤了我的肚子,看来这小子机缘可以啊,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我们知道是大明王在给王彻踩窍,也没那么担心了,
踩窍是出马仙的说法,一般是狐黄白柳灰这五大仙家在人间找自己的弟子,也就是踩弟马,弟马的七窍没开,仙家就上不了弟马的身,也就不能看香什么的了,所以要先把弟马的七窍打开,这七窍其中一窍,就是开眼,
王彻的身上跟着的是大明王,是正神灵,类似于出道仙,他会直接给王彻一些神通,比如他心通,耳通之类的,之后,大明王就可以直接告诉王彻该怎么做了,而不需要附身什么的,
我和重渊守了王彻半个小时,王彻清醒了,问我们怎么了,怎么守在这里,
我问他,还记得刚才用金光射我的事了么,
他摇头,说不知道了,当时重渊揍了他一拳,他想反击,可是打不过重渊,于是心里就发了狠话,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重渊暴打一顿,结果就感觉脑袋一沉,整个人都懵了,接着就感觉进到了一个山洞,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我点点头:王彻,你这是走了一趟阴,
王彻大惊失色:走阴,我死了,
走阴不是死了,而是好像做梦一样,去了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有可能是阴司,也有可能是未来的某一个时刻,你先不要惊讶,我先问你,你到了那个没有光的山洞之后,是不是走了很久很久,然后眼前出来了一团白光,
王彻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走阴都会经过这个地方,外婆说这是阴关口,我也不是很懂啊,反正以前经常去就是了,
王彻若有所思:我从山洞里出去,走到了那团白光里,又来到了一座城市,那个城市好像刚打过仗一样,一片废墟,一个人都没有,天上下着小雨,我走在路上,心里空荡荡的,突然好想哭,好像死掉了一样,——我感觉好孤单,不不是孤单,是孤独,王彻说着,捂住了胸口,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这是正常现象,走阴时,人不知道自己是在走阴,以为自己死了,是会觉得孤独的,
孤独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听到孤独这个词,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秦观,
秦观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去哪里了呢,
他又布好了一个局,等我们往里跳么,他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结,
秦观孤独,
重渊抓住我的手腕,突然问:女人,初赛什么时候,
我一愣,遭了,张驰说是五点,我看了看手机,都六点半了,完了完了,
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