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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疯癫的乌拉诺斯</br> 蒋天黎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也会有多虑的时候，刚开始时他希望利用言语的刺激来使眼前的这个敌人露出破绽，看看能否利用死之触来找到对方的弱点，然而通过郑吒两人与乌拉诺斯的战斗，他发现对方空有一身实力，其内部精神早已被瓦解，于是趁着空隙，直接尝试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方案。计划千万步之后发现，实际情况只要做三件事就能搞定这个疯癫家伙，干扰对方注意力，打破对方圣人固有的因果加持，对对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
总结成，拉仇恨，破护甲，砍hP。
这样的战术也着实有效，精神被瓦解的圣人空有一身神力却无法更加有效的运用，只能凭借本能去乱打一气，对付其他人绰绰有余，但如果遇到其他圣人或针对性敌人，就明显威风不到哪里了。
蒋天黎配合着赵樱空的动作，引诱着对方作出本能攻击，只要一捕捉到对方的空隙，蒋天黎就会将那包裹着自己四肢的黑色气息打入对方体内，在这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如果郑吒能够攻击到他，都能实打实地在乌拉诺斯身上留下伤痕。
虽然没有多加说明，但郑吒总觉得蒋天黎的这股力量有些邪气，死亡的味道太过浓重，以至于自己总会有意无意地去注意那东西。这是生物的一种本能，好比将一把菜刀悬吊在横梁上，然后站在菜刀的正下方，无论绳子系的多牢固，都会偷瞄几眼在头顶晃荡的菜刀。
“你就这么在意这东西吗？”发觉郑吒有好几次错失攻击的时机，而每次失误时对方的注意力明显放在自己这边，蒋天黎的眉头稍微紧了紧。
“不……只是……”郑吒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他只知道那黑色气息比复制体的戾炎还能引起自己警惕。
“能理解，越是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越会对它产生关注，因为这东西就是死亡本身的感知，不过像你这样强烈的反应倒有些少见。”的确，从赵樱空的表现来看，她虽然有注意过这东西的存在，但也仅仅只是开始时，在战斗中并没有被它有所影响。
“死亡本身的感知？”又一轮的配合攻击之后，两人趁着空隙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说？那个怪物可是还没倒下。”赵樱空看到两个男人战斗中途又站在一起私语起来，感觉一阵别扭，抽好空档跑过来询问。
“散开！那家伙过来了。”三人分别朝着不同方向散开，乌拉诺斯打在地上的一圈让人感觉整个空间都在颤抖，而这也让蒋天黎注意到了空间的变化，似乎宇宙与天空的融合更加进了一步。
“还是等以后结束之后再说！我现在虽然度过了心魔，但心灵之光还不完全，缺乏有效的伤害手段，所以最终要杀死他的话还是要靠你，郑吒！你的背后能托付给我吗？”避开攻击的蒋天黎朝着郑吒方向喊去，他不知道郑吒的回答如何，但自己已经给予了他答复，没有赵樱空的牵引，自己主动冲向了乌拉诺斯，与之拳脚相加。
赵樱空没有多说什么，趁此机会稍作休整，嘴上说着没事，但她的双脚应该依然存在隐患，之前可是差点被克洛诺斯折断骨头，除了战斗时的速度外，在那之后赵樱空就没有使用完整版双人之境。
自由挥舞着手中长枪，虽然对方那诡异避开攻击的能力在死之触面前无法有效展开，但那毫无过程的攻击方式仍然存在，加上对方不时地奇异关节扭曲活动，蒋天黎一个人应对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为了保证攻击的成功率，郑吒只能在一旁趁蒋天黎攻击到对手时才能上前迅速补上一刀，对方的反应能力强的可怕，就连瞬开毁灭移动时的郑吒都能在第一时间内捕捉到，这也是为什么如此多的攻势下始终没法给予对方致命伤。
“啪咔。”一次毫无行动路线的重拳被蒋天黎十字交拳挡下，但清脆地骨裂声还是传入自己耳中，通过死之触勉强能够知道对方那只有起点与终点的格斗击会在何时出现在什么方位，但能否及时躲开或挡下又是另外一个难题。
‘切，身体强度上和郑吒相比不相上下吗？’忍受着身上多处火辣辣地疼痛，咬了咬牙，蒋天黎再次利用黑色的气息包裹住自己的手臂，如果没有死之触将一部分攻击的伤害转化到精神上，估计他的身体早就瘫垮了，即使这样会让他感到更加剧烈的疼痛。
“郑吒，有没有什么实用些的格斗技巧现在就能用的，跟这家伙硬碰硬看来不行！”蒋天黎忽然朝着郑吒喊问，或许擅长近身格斗战的郑吒更能有办法应付这种情况。
“如果你不行的话就由我来吧。”郑吒也听到了刚才的骨裂声，看来蒋天黎的身体素质无法承受与那家伙进行的格斗。
“你给我抓好时机上！尽快想法给他致命一击。你们中国人不都会什么中国功夫吗？就没有在力量比不过对方时用的套路吗？”蒋天黎的顾虑也是正确的，如果没有蒋天黎的死之触打乱对方因果律加持，郑吒根本无法伤到对方。
光光现在的郑吒都勉强在那短暂的时间里伤到对方，如果郑吒再挂彩影响行动，那就真的没有胜算了。
“你当每个中国人都会中国功夫？那玩意现在只有到专门机构才能学到，你当这么轻松？”在现实世界身为普通白领的郑吒虽然经常保持锻炼，但很明显与中国功夫这种高大上档次的玩意无缘。
没有办法，蒋天黎只好回忆过去看过的中国功夫片，好像是看过一部有种以柔克刚拳法的电影，但……不知道电影里的那些拳法能不能实际运用。
这一次蒋天黎真的不太自信，比较崇尚依据的他对电影里的那些三脚猫并不信任，现在也就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加脑补去试试了。
右手手持枪尾向后上抬，左手枪身压低，呈现开合之势，左脚直伸点地，右脚弯弓实扎，颇有武家风范。
心静止水，以静制动，乌拉诺斯的侧横踢在蒋天黎眼中显得格外清晰，就好像战斗的节奏都已变慢些许。
上拨长枪，竖直格挡，原本从不弯曲地长枪此时居然发生了弧度弯折，就好像长枪的属性都已被蒋天黎进行了重新修正。
感受着手中的劲力以达到极限，蒋天黎随即向后倒去，调整了一下长枪上承受力道地方向，左手一松，长枪就向对方驻足的小腿扫去，借用对方的力量打击对方的弱点。被死之触包裹地十字长枪无法被对方那神秘地能力和谐，结实地打在对方小腿上，乌拉诺斯地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朝着地上倒去。
松开的左手并未闲着，及时撑在了地上以防止自己身体完全倒地，也正因为这样，蒋天黎在对方刚倒地时就调整好身姿，右臂一挥，十字长枪朝着对方腹部砸去，侧边的支头刺入腹部，很明显黑色气息也再次成功打入了对方体内。
一直注意着的郑吒当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毁灭全开，刀锋直指乌拉诺斯咽喉，如此大的破绽势必要一击致命。
然而，臆想中的头颅飞溅并没有出现，乌拉诺斯牺牲了左手挡住郑吒虎魄刀，刀身卡在对方手臂之中，凭着郑吒的蛮力居然无法继续前进，也无法后退分毫。
那奇特地因果加持重新恢复正常，郑吒的刀再次穿过乌拉诺斯手臂，除了那半道缺口，并没有进一步地伤痕。
“切，连手都没有砍下来吗？”乌拉诺斯翻起身，疯狗打架式的连环招逼得郑吒连连后退，却忽然停下，头转一百八十度看向身后，从郑吒这个角度来看，蒋天黎的长枪利用造型之便居然从乌拉诺斯胯下勾住。看到乌拉诺斯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蒋天黎手上再次用力，居然就这样从乌拉诺斯胯下划过。
抓紧枪头，直接朝着对方大腿上一刺，黑气包围右拳，连带着起身冲势，漂亮地上勾拳在对方头重回前方时落实在下巴上，并不省油的乌拉诺斯在被击飞时双脚勾住了蒋天黎，没有任何弯曲动作就将蒋天黎甩了出去。
提前用死之触感应到的蒋天黎及时抓紧了对方双腿，所以结果是两人都被甩了出去，而且乌拉诺斯还被当成了垫背，被自己地摔力反将一军。蒋天黎立刻闪开，尾随地郑吒这一次狠狠地将虎魄刀刺入了对方后背，将乌拉诺斯就钉在‘鸡蛋壳’上。
“哇啊啊啊~”被钉在枪上的乌拉诺斯忽然疯癫叫起，通过他那因果加持的能力像鼻涕虫一样直接从虎魄刀上分离下来。
“额呵呵，你们都得死，咦嘻嘻……”乌拉诺斯的嘴角几乎扯到眼睛两旁，难看地笑容还带着丝丝可怖。
整个空间忽然震动起来，‘蛋壳’好像破损了一般，不断有碎片从上方落下，蒋天黎这时再看四周，天空与宇宙几乎都已糅杂，就好像没有搅匀地蓝色和黑色颜料混杂在一起。
“不好！这个空间正在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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