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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留下联系方式，车前毅起身告辞。
离开咖啡馆后，车前毅的脚步由慢变快小跑进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撑着墙面大口喘气。
疲倦，非常疲倦。
已经4年多没有睡觉的车前毅再一次生出强烈的困意，只因为他用精神丝线干扰了张宇涵几分钟。
这就是能人与普通人的区别吗！车前毅先前干扰数个社会青年也没有多少疲惫感，但放在张宇涵的身上却坚持不了几分钟。
当与张宇涵的精神丝线连接时，车前毅感受到了大量斑驳的念头，那些念头差点让他精神失常。
若不是最近精神力有所成长，从原先的鸽子蛋蜕变成了小人，车前毅觉得刚才自己会失控，精神错乱。
“真的该答应他的请求吗？”车前毅自语，他有些动摇了，害怕过程中出现意外。精神力量虽然神奇，但若失控也非常可怕，他可能会变成精神病。
由于状态太过糟糕，车前毅选择打车回家，然后迅速手握铜钱进入冥想状态。
随着光辉不断地填充进大脑中的小人，疲倦的感觉一点点消失，大约1个小时后才恢复状态。
车前毅退出冥想状态，双目中隐含精光，他的精神力居然成长不少。
“先前是因为精神力损耗太多所以感觉疲惫，现在完全补充回来了。”车前毅明白怎么回事，隐约间把握到了一种提升精神力的方法。
先消耗自身的精神力，达到极点的时候再通过冥想恢复，这样可以有效提高精神力量。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张宇涵，车前毅永远都不会有精神力枯竭的时候。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冥想，也因为他平时极少损耗精神力。
很快，车前毅又遇到了新的难题。他对普通人使用能力消耗的精神力极少，很难触发临界点。
“看来答应张宇涵的请求是正确的，只有对他这种能人使用能力才会迅速消耗精神力。”
车前毅已有定论，决定帮助张宇涵。一来可以提升自身精神力，二来可以接触到更多神秘世界的知识。
休息片刻，车前毅再次手握铜钱进入冥想状态，直到天明。
快速吃完早饭，车前毅一路小跑冲进教室，将昨天没来得及做的作业赶完。
“你听说了吗？昨天李毅在小吃街一个人打十几个混混，还打赢了。”
“切！你的消息落后了，昨天我就在现场。李毅是为了帮一个高中部学长才仗义出手，他的身法超级厉害，那群混混都没碰到他。”
“听我说……”
几个男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聊着关于李毅的传闻，说得一板一眼。
车前毅嘴角忍不住扯动，这就一个打十几个了，过几天不会传成一个打几十个吧！
经过小吃街一战，李毅的名头算是传出去了，课间的时候都有其他班女生堆在教室门口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小吃街战神”。
李毅虽然进了局子，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洋洋得意，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老李，你有点飘啊！”放学路上，车前毅提醒李毅：“你最近少在外面晃荡，那些社会青年可能会找你麻烦。”
李毅浑不在意：“怕什么，能收拾他们一次就能收拾他们第二次，尽管来。”
以李毅超常发育的体格，寻常一两个小混混还真拿他没办法。
两人在半路分开，车前毅拨通了张宇涵的电话，约好在先前的咖啡店见面。
不久后，三人在咖啡店碰面。选择一个靠角落的位置，三人分别坐下。
车前毅第一次正大光明的打量张诚，这人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半长的头发梳成时下流行的三七分，脸面干净整洁，四肢修长有力。
张宇涵率先开口：“既然达成了合作，那么我先说明一些事情。”
“我们古武术一脉修行一共五个境界，第一个境界名叫空明境。讲究念头空明，武学自来。”
“空明境对于古武术一脉来说非常重要，许多武学典籍的创造便源自这个境界。”
“在空明境时有一定几率可以进入空明秘境，越是往上走进入空明秘境的几率越低。”
“阿城现在是空明境大圆满的状态，是最适合进入空明秘境的阶段。”
张宇涵对车前毅说道：“进入空明秘境之后，你也会得到莫大的好处。除此之外我还会额外给你100万作为报酬。”
车前毅闻言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他这辈子都没见过100万。相对来说空明秘境那虚无缥缈的好处反而显得逊色了些。
“不必担心我的财力，作为古武世家的传人，这点底蕴还是有的。”张宇涵面不改色的说道：“准备好就开始吧！”
张诚和车前毅对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张诚闭上双眼，念头逐渐平和，周围的各种声音逐渐离他远去，整个人显得空明淡然，这就是古武术一脉第一阶段空明境的表现。
恍惚间，张诚感受到一股神秘力量侵入大脑，随即心境越发空明，念头通达。
四周的声音完全褪去，张诚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整个世界以一种原始的状态呈现在他的眼前。
模糊间，在极其高远处，张诚看到了一扇门户。一个念头告诉他，推开那道门户便能进入自古流传的秘密之地——空明秘境。
就在张诚准备要付诸行动时，脑海中的画面如潮水般褪去，四周的声音再次响起，极其高远处的那道门户也随之消失不见。
车前毅撑着桌面的双手止不住颤抖，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他没时间解释，立刻闭眼进入冥想状态。
张宇涵父子没有多言，静静地注视着对面的少年。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车前毅睁开双眼，他再次感受到了精神力的提升，这方法果然有用！
车前毅道：“再尝试一次。”。
七分钟过后，车前毅再次无法坚持，立刻进入冥想状态，这次用了1小时40分钟才恢复过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试。”车前毅略显疲倦的说道，连续两次精神力枯竭的滋味着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