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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吧……申菁菁？”
申菁菁的确醒了，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们威胁的每一句话。
当白玖将最后一句话抛向她的时候，她感觉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扑通扑通，感觉全身都骤然变得冰冷。
“啊……啊……”那一瞬间碾压过来的气势，叫她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说不出话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白玖浅笑，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这样子好狼狈。”
“你还记得，你曾经是申家的大小姐吗？”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砰然炸开，炸的她耳朵嗡鸣，心扑通扑通，身上每一个地方都随着心脏不停的跳动。
这就是那位需要他们修改无数遍计划的公主？这就是那位那些人再谨慎也打不倒抓不住的公主？
她说话怎么这么犀利？怎么这么狠辣？
她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只是说了几句话，却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枷锁，把她牢牢的禁锢在阴冷的角落里，好像她是只只该出现在地沟的老鼠。
那边还有一丝光亮照在那位公主身上，而她自己呢？连命都是因为别人为了榨干她身上的价值而让她苟活着的。
“……申家，从来都只有一个女儿！”
她们有云泥之别，本不该出现在同一个空间的，这一切，打自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哦？”白玖挑眉，这句话，可就在她的意料之外了。
“你倒是说说看，申家一对双生女花城人人尽皆知，何来的「只有一个女儿」？”
白玖步步紧逼，没给她一丁点儿喘息的机会。
在白玖和司徒桃乐的双重气压下，申菁菁仅是开口讲话，就因为用力过猛而咽喉出血。
不过没人在意，不会有人在意阶下囚的小伤小痛。
“申楠楠她根本不是人，她是恶魔！是魔鬼！是妖精！”申菁菁嘶吼着申家尘封的辛密，“她趁着我娘有身孕，钻到我娘身子里掠夺我娘的修为，导致我娘因为双胎难产而身亡！”
“她抢了本只属于我的资源，害我生而无娘，还掠夺了我的天赋！我的天赋！她那时所有一切的成就都该是我的！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我才会从人人赞颂的申家天才沦落到无人提及的无名小卒！我不服！我不服啊！”
司徒桃乐和白玖对视一眼，他们此前并没有从申楠楠身上感受到过非人的异样，但那是他们主观认为申楠楠是人的情况下。
不过，不论是申楠楠还是申菁菁，以这两位现在的状态，任谁都无法再将她二人称之为「人」了吧？
不过，虽然申菁菁说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也还值得他们为此多留一个心眼。
司徒桃乐：“申家主可知道，她引以为傲的二女儿非人？”
“……”申菁菁沉默半响，刚才的激动瞬间降了下去，“爹不知道。”
“哦？那我可就好奇了。”司徒桃乐笑了，笑的明媚，和这屋子一点儿也不搭配，“你，是怎么知道的？”
总不能是在娘胎里……
“我有记忆，有未出生时的，突然有一天我所在的地方变的拥挤的记忆。”
娘的，真是娘胎里就带着记忆？？！！
司徒桃乐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已经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