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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燕鸣的话，众人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顾青萍嘴快，说了一句，“这不就是我定的规矩我说了算的意思吗？”
顿时，少女的脸色就变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
姜燕鸣站了出来，笑道，“没什么意思。瑶光坊本来就有卖与不卖的权利，我们当然可以选择不卖。”
本来姜燕鸣不反感这少女，但是少女的态度太过嚣张，姜燕鸣不喜欢。
少女气急败坏，还想再说什么，这个时候乔姨站了出来。
“这位客官，非常抱歉，但是这位小姐是我们东家的妹妹，所以这个月没有玉颜霜了，我也会发布通告说明情况。”
乔姨不卑不亢，直接挑明这个月没有玉颜霜的私事。
少女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时一旁的侍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
侍女附在少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少女脸色也变了。
“你是姜燕鸣？”
姜燕鸣点头，“自然。”
少女长出一口气，“打扰了，告辞。”
少女转身就走，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姜燕鸣，你的名号什么时候这么有杀伤力了？”
姜燕鸣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问我问谁？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徐有云道，“我看她的衣裳也算是比较名贵，但是总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应该不是什么大家小姐。”
真正的大家小姐，能完美搭配自己的衣装，不会出现这种看上去华贵但实际上没有品味的情况。
“算了，管她作甚？”
“也是。”
少女匆匆离开瑶光坊之后，松了一口气。
“居然是那个姜燕鸣，”少女拍着自己的胸口，有些惊魂未定，“爹爹再三强调过让我离那人远点，不无道理啊。”
今天亲眼见到，她发现姜燕鸣的气势远比她强烈。
哪怕她从别人口中听说姜燕鸣就是个假千金，但是该有的气势依旧让她感到心惊。
“小姐，我们还接着采买吗？”
“还买个屁，赶紧回去，我可不想在看见那个姜燕鸣了。”
……
出了瑶光坊之后，姜燕鸣打开玉颜霜，用手指抹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
姜燕鸣眼睛一亮，“味道果然不错啊。”
“姜燕鸣，这么好的东西，你就直接吃了？”
虽然玉颜霜确实是可以用来吃，但是这么小一罐，几口下去就没了。
要是正常用的话，用上三个月都没问题。
姜燕鸣又吃了一些玉颜霜，“你觉得我需要用这个吗？”
姬星云盯着姜燕鸣光洁无暇的脸颊，突然有些嫉妒。
姜燕鸣虽然美得毫无灵性，但是她的美却挑不出任何瑕疵。
“与其浪费，还不如让本小姐研究一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姜燕鸣一直都对姜云纤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配方非常好奇。
她现在掌握的药方都是基于这个时代的，而姜云纤的药方可是超越了时代的。
姜燕鸣很快就把玉颜霜吃光了，这让萧晨光看得十分心疼。
一万两银子就这么吃了，真是太浪费了。
“唔，还真是一味稀奇药材呢。”
姜燕鸣有些遗憾，玉颜霜的成分她是尝出来了，但是没有材料做不了。
五人来到了一家书店，这里聚集了不少人。
“咦？我记得这家书店平时没那么多人啊。”徐有云疑惑道。
“那我们进去看看好了。”
五人走进了书店，发现不少人正蹲在地上抄书。
姜燕鸣仔细一看，发现他们抄的书正是自己写的那本声律启蒙。
朝店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翰林院要推行声律启蒙，官学私塾都开始用这本书，所以这本声律启蒙最近异常火爆。
由于这个时代还没有活字印刷术，使用的还是雕版印刷术，所以没有成本的声律启蒙出售。
店主的声律启蒙是因为他跟负责印刷的人比较熟，才能搞到一本。
雕版印刷成本太高，根本就没办法普及。而且，就算是手抄，一本还得付给店主五十文的抄写费用。
“这么贵？”
萧晨光吃了一惊，五十文差不多是一个人一天的伙食费了。
店主笑道，“这位小姐怕是不知道这声律启蒙多抢手吧？姜燕鸣姜小姐知道吧？就是那位文考第一。”
众女点头，当然知道，这不就站在面前吗。
“这本书就是她写的！”
店主发出了感慨，“听说这姜燕鸣从前是个嚣张跋扈的，但是去了神医谷学习之后，她就变得有才学了，之前的劝学篇就是她写的，那首诗让我这书店赚了不少银子呢。”
姜燕鸣笑了笑，笑得有些尴尬。
姬星云憋着笑，戳了戳姜燕鸣。
店主指着那些正在奋笔疾书的人，说道，“这些人有的是读书人，被大户人家雇佣过来帮忙抄书，有些则是大户人家识字的下人，帮着抄书。还有的是读书人，需要用到声律启蒙。”
说到这里，店主叹息道，“可惜五十文的定价还是有些高，一些贫苦的读书人根本就买不起。”
这五十文的定价不是店主定的，而是基于成本来的。
雕版印刷成本太高，除非有更好的印刷术，否则只能保持现状。
姜燕鸣记得，这个世界的活字印刷术就是出自姜云纤手中，不过是在姜云纤与姬星飞确定关系之后姜云纤才搞出来的。
在此之前，姜云纤由于跟原主敌对，赚钱的速度没有那么快，没有成本研究。
“给我来两本。”
姜燕鸣取出一两银子，交给店主。
“萧姑娘，抄书的话得你自己抄，可以吧？”
萧晨光连连点头，“当然没问题。”
至于另一本，姜燕鸣则是拜托徐有云帮她抄一本。
“有云，你写字比较好看。你知道的，我的字……有点……嗯。”
姜燕鸣抱着徐有云的胳膊，撒娇道。
徐有云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无奈道，“好好好，我给燕燕抄一本。”
于是五人就暂时停留在了这家书店。
……
“姜小姐，按照你的规划，这家酒楼分三层，一层供给普通平民，二层则是有钱有势人家专用，三层则是提供给达官贵人。怎么样，姜小姐还满意吗？”
一家新建成的酒楼前，太子姬星飞与姜云纤正在此交谈。
“嗯，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