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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 正文 天国历险记 第12章(微服私访二)

作者:纪实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23:0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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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长篇小说)张宝同

    正当我踩着石板朝着水洼中走去时,却见对面的水洼边有一只像狗一样的东西正在伸长着脖子警觉地盯着我。只是这家伙的个头比狗大,样子比狗阴,尾巴长长地拖在地上。我心里猛然一惊,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狗,而是一只狼。它盯着我,我看着它,相峙了好一会。我知道它不过是来喝水的,而且只是一只,所以,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蹲在石板上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它。它也许觉察到我并无敌意,就不慌不忙地低下头来用舌头舔着水喝。直到喝足了水,才抬起头来朝我望了望,然后拖着尾巴一摇一晃地钻进了茂密的芦苇丛中。

    不知怎么,狼虽已慢慢地走远了,可那种莫明与生陌的恐惧感却很快地占据我的心中,走在密密茫茫的芦苇之中,就觉得有种潜伏的恐惧和危急正朝着自己渐渐逼来。我越走越快,最后索性跑了起来,就像后面有只猛兽在追赶着我。我神色慌张地一口气跑回到茅棚前的空地间时,却见英儿的母亲正对着国王大叫大喊地训斥着。国王恐怕未曾遭致如此凶悍的训斥,吓得额头直冒冷汗,低着头蹲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声,见我来了,便灰着脸向我暗中示意帮他解围。

    我深知英儿母亲的厉害,何况又是自己带着生人闯到此地,心里就越发地心虚胆怯起来,所以,眼看着英儿的母亲把国王训得狗血喷头,却也不敢上前声张劝说,生怕把祸水引到自己头上。道是英儿一边怯怯生生地劝着母亲息怒,一边用铲子铲着锅中散发着焦糊味的仙芋。渐渐地,我听出来了,原来是英母让国王帮着烧饭,不想国王根本不会烧饭,就把饭给烧糊了,于是,英母便大怒起来。既然英母不是因为我们的突然闯入而躁怒发火,我的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吃饭时,我们都分到了一小碗散发着焦糊味的仙芋,唯独没有国王的一份。看着国王那副受训与发怯的窘态,我心里既是可怜,又是可笑:一国至高无上的君王竟然能让一老太婆训斥得如此狼狈,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我虽是饥肠辘辘,但总不能看着国王忍饥受饿而视而不见。于是,我便把自己的那小碗糊饭让国王吃。国王推让了一下,便接过了饭碗,正要张口去吃,却被英母将碗一把夺过,说,“如此糟弃饭食,还有何颜用餐?”说着,便把小碗递于我,并说,“我观此人细皮嫩肉,不善劳作,亦不懂烧火造饭,不如饿他一至两餐,好让他方明事理。”

    既是如此,我无法再向国王相让了,就坐回了那个石墩上,慢慢地吃了起来。这饭满是糊味,实在是难以下咽。我很想让英儿重新造饭,只是当英母的面不敢开口。但看着国王那副可怜巴巴忍饥受饿的样子,我又是觉得自己能有饭吃就已是不错了。

    但英儿却乘母亲未尚注意,将自己的碗偷偷地塞在国王的手里,要他躲到茅棚的后面去吃。国王很是感激地接过小碗,也顾不得焦味难吃,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等英母从屋里出来时,英儿手里已端着一个空碗,做着吃饭的样子。所以,英母并未引起警觉。

    也许是有国王在场,有些话我一直没机会对英儿说,见英儿独自进到了茅棚,我就端着饭碗进到了茅棚。英儿正坐在用芦苇穗铺垫的的床边上默默地想着什么。那个空碗就在她的身边放着。见我进来,她连忙起身,却用一种蛮不高兴的神色埋怨着我说为何要将此人带入此地。我用解释与歉意的口气对她说这人与我挚友,曾治好过我的病,并且还说此人心怀慈善,侠义豪爽,乃真君子。

    听我这样一说,英儿才有些放心了,就说刚才那事全都怪她,然后说起了做饭时,那人非要帮她做饭,她就让他帮着烧饭,自己去到地里叫母亲回来吃饭。可是,等她与母亲从地里回来时,他却把饭烧糊了。我说那人是学村亚父,只懂行医教学,对造饭和田间劳作尚且不熟,一时不留心便把饭烧糊了,实在是对不起。此时,英母在外面叫起了英儿。英儿知道母亲不喜欢让她与陌生男人在一起,就慌忙地出了茅棚。

    英母要英儿去水洼那边去挑水。我怕英儿一人去那不安全,就要陪英儿同去,并抢先担起了水桶。不料,国王却像是有意讨好英儿母女俩似的,非要与我抢着担水。我虽知国王干这种活太吃力,却又不好与他相争,所以,就把水桶让给了他。他就担着水桶高高兴兴地跟在英儿朝水洼那边走去。

    等英儿与国王走了,我走到正在洗碗的英母跟前,说你们母女俩在这空寞无人的芦苇荡中生活真是太苦。英母哀伤地叹了口气,说事出无奈。我说我听英儿说过你家的遭遇,但你们不能老是住在这里。英母沉谙片刻,黯然地说她已以老了,啥也不想了,只是要苦了英儿。说着,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开始用手抹起了眼泪。

    不一会,国王挑着一担水摇摇晃晃地走来了,虽然显得很是吃力,但人却像孩童一般高兴。此时,英儿发现母亲在落泪,就说,“母亲,你哭了?”母亲忙擦尽泪珠,做出没事一样,把脸一转,收拾过碗筷进屋去了。

    吃过饭,我与国王到茅棚后面地边的小路散步。我就对国王说,“她们母女两实在可怜,不知陛下是否可将她们安置一处,使她们能过常人生活?”国王听着,沉默许久,担心地说,“我是想将她们安置一处,只是恐怕有人知晓后,会对她们暗下毒手。”我默默地朝着苍茫无边的芦苇荡的远处望了一会,说,“若是这样,可将她们改姓换名,移居偏远之处,不知陛下以为若何?”国王一听,便喜上眉头,说,“公子所言极是,不如就照公子意想办理。”

    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决定向英儿与母亲公开我们来此的意图,以获取与案情有关的信息与线索。所以,我们回到茅棚前面,见英儿与母亲正在屋里灯下说话,便进到了屋里。此时,英儿正与母亲在屋里说话。英母的脸色拉得很长,像是刚训过女儿。英儿低着头,眼里有泪。我想英母刚才肯定是因我将生人带到此地在责怪英儿。

    清纯岁月(二十四)到乡下指导排练

    清纯岁月(中篇小说)张宝同2016.1.2

    玉秀和牛干事骑着单车来到楚塘公社时,公社的文艺宣传队正在紧张地排练。诺大的公社大礼堂里,唱歌的,跳舞的,演戏的,伴奏的,台上台下,呜哩哇啦响成一片。

    牛干事因为来过这里,对这里比较熟,他连公社负责文艺宣传工作的副书记都没去见,就直接进到了大礼堂,想先看看大家排练的情况,再进行具体指导。玉秀就跟着他一起进到了排练场。大家一见他们来了,立即停止排练,朝他们围拢过来。

    牛干事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把玉秀推到大家面前,介绍说,“这位何玉秀,你们可认得?她现在是我文化馆的文化员,也是我的助手。”

    有些人就说,“认得,我们看了县里的文艺汇演,她唱的《映山红》获得一等奖,她演的《补锅》获得二等奖。”

    但多数人却并没有看过县里的汇演,所以,就有人提议说,“让何玉秀给我们唱一首。”

    牛干事就对玉秀说,“你就唱一首吧。”

    可是,没有音乐伴奏,玉秀怕唱不好,就说,“我唱得不好。”

    可是大家就喊了起来,“何玉秀,唱一首。”

    玉秀一看推辞不掉,就让牛干事帮着伴奏。于是,牛干事随便把别人的笛子拿了过来,试了两下,便吹起了过门。随着,玉秀就唱起了《映山红》。

    唱完歌,大家热烈鼓掌。一个跟玉秀有点熟悉的妹子拉着玉秀的手,说,“你长得如此清秀,歌又唱得极好,只怕剧团的人来了,非把你要去不可。”

    玉秀也巴不得剧团来人把她招去,可是,这只是一种梦想而已。她摇了摇头,说,“我在县文化馆还只是个临时工,拿的是队里的工分,哪还想着能进到剧团里呦?”

    可牛干事却说,“莫要性急,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干,馆长说了只要馆里有了指标,肯定会把你转为正式工。”然后,他就让大家各就各位,开始正式排练。

    于是,大家又台上台下地开始唱歌跳舞,演戏伴奏。牛干事让玉秀负责辅导唱歌和跳舞,他负责辅导戏剧和乐器。

    玉秀本身对唱歌跳舞就比较擅长,又经过这一个月来,整天跟着牛干事下乡辅导和平时熏陶,知道的和懂得的就更多了。所以,辅导起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她上到台上,见刚才那个跟她答话的妹子在跳佤族舞蹈《阿佤人民唱新歌》,动作有些生硬,便对她说,“身体再放松一些,就像一片云在空中飘着一样。”说着,便做出示范让她看,经过她再三辅导,那妹子的舞姿就轻盈多了,也优美多了。

    她又来到礼堂最后一排这边来听歌。歌曲是新上映的影片《青松岭》的插曲《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这首歌本来是男生独唱,他们却把歌曲改为了男女二重唱。可是,农村的伢子和妹子本来文艺细胞就不蛮多,这样一改,难度就增大了。女声音量过高,而男声又过低,两人合不上拍,所以,他俩唱起来难受,别人听起来更难受。玉秀就建议说,“你们俩莫要二重唱,还是各唱各的。”于是,玉秀根据妹子的音质,选了那首《主席的话儿记心上》让那妹子唱。那妹子一试,蛮好,就高兴地说,“我就唱这首歌。”接着,玉秀又给那伢子选了那首《红星照我去战斗》。这歌那伢子本身就唱得蛮好。

    辅导过一遍,牛干事就让大家彩排,并让人把负责文艺宣传的张副书记叫来一起看。张副书记见了牛干事和玉秀已经给大家辅导完了,准备彩排呢,很是感激,就说,“我还在等着你们过来呢,没想到你们已经辅导完了。”

    彩排很成功,大家都很高兴,张副书记也很高兴,然后就带着牛干事和玉秀去吃饭。吃过饭,已过中午。他们就一起骑着车子往回走。一边走着,他们一边谈论着昨天晚上在县委礼堂看的那部内部放映的美国影片《魂断蓝桥》。

    玉秀就感慨不已地说,“那电影真是太好了,那种美丽动人的爱情就是让我做梦都想像不出。只是那女主角不该撞车而死。”

    牛干事就说,“如果女主角不撞车而死,而是两人破镜重圆的话,那么电影就不会那么感人了。这就是悲剧情节的美感效应。”接着,牛干事又说,“不过,中国传统文化讲究的喜庆色彩,不论是婚姻还是恋爱都喜欢搞得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玉秀想了想,就说,“可是中国人的婚姻和爱情一点都没意思。”

    牛干事问,“怎么没意思?”

    这话一下子把玉秀问住了,她想了想,也说不出理由,就说,“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没意思。”

    牛干事笑了,说,“可我觉得挺有意思。比如说本来我是不喜欢骑车子往下面跑来跑去,又浪费时间又没得意思,可是,有你跟我在一起,别说下乡辅导,就是走遍天涯我也高兴。”说着,用一只手扶着车把,用一只手去抚摸玉秀的脸庞。

    玉秀并不喜欢牛干事这种轻薄的小动作。她并不是反感他,而是感觉这样做显得不庄重,好象和他的身份不太相符,毕竟他已是二十二三岁的男人了,这种年龄的男人,特别是有脸有面的文化人,应该保持应有的气质和风度。即使陈杰过去对她那么好,也不曾对他这样。但她又不好表示出不满的情绪,虽说她不怎么爱他,却还是敬佩他和感激他,而且也很想嫁给他。他有工作,有才气,可以帮她脱离农村,说不定还会帮她转为正式职工。在红花和茶岭有好些这样的妹子,她们并不喜欢下嫁的伢子,但她们喜欢他们的工作和地位,因为婚后的生活要比婚前的爱恋要重要得多,也实惠得多。

    想到这,她就说,“可我喜欢跟你一起下乡,不但心情畅快,而且还能学到不少的东西。”玉秀当然晓得牛干事是在爱着她,要不,他不会费这大的气力把她调到文化馆当文化员。凭心而论,作为一个男人或是丈夫,牛干事还是很优秀的。但不知是因为感情受过伤,还是两人的实际年龄有些差距,她对他就是没感觉,最多只是感激、敬佩,再加上一些好感,就象牛干事是自己亲爱的兄长一样。但是,她晓得牛干事并不要和她发展兄妹关系,而是要和成为夫妻关系。要结为夫妻,就得要有爱,否则,就等于在欺骗人家,在背叛自己。其实她一直在努力克服这种心态,好使自己能真正地爱上牛干事。

    牛干事当然不晓得玉秀的心思,还以为玉秀是在敬佩他感激他真心地爱着他,就说,“那我没事就带你下乡了。”

    玉秀说,“时间久了,你会嫌烦的。”

    牛干事说,“不会的,反正我要一直把你带到底,一直到你成了我的人。”

    玉秀就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莫这样说,不晓得哪天,你心烦了,就把我丢弃了。”

    牛干事笑了笑,说,“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凡是我看准的东西,我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可玉秀摇了摇头,说,“可你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我不想让你太浪费太多的时间。”

    牛干事说,“可是,不带你下乡,就不好和你在一起。”

    玉秀说,“和我在一起又能怎样?”

    牛干事说,“可以站在你面前看你,可以闻你的气息,还可以看你面对阳光的笑脸。反正和你在一起,感觉就特别好。”

    走到一条可以通行手扶拖拉机的土路路口时,牛干事下了车,对玉秀说,“我要去我姨妈家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玉秀摇了摇头,说,“我去你姨妈家不好吧?”她与人家又不相识,又空着两只手,怎好去人家家。

    牛干事也想了想,就说,“那你就先回去,我尽量早点赶回来,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玉秀点了点头。于是,牛干事依依不舍地拉了拉玉秀的手,然后骑车下了堤坝,朝着那条土路驶去。玉秀就骑车自己回了文化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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