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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一愣，不太明白，刚刚不是还在问自己照片的事情，怎么转身又说到自己的级别了。
他正要开口回答，秦御笙抬眸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你在秦氏集团只是一个小组长，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黑客又为什么要攻击你？”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黑客挺蠢的，不是吗？就为了这么一张照片，为了一个女人黑进你的手机，还把它放在网上，挺得不偿失的。”秦御笙笑了一声，态度格外的好说话。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马良却不觉得秦御笙是真的好说话，反而他这副轻松的模样，更让自己心里头害怕。
“黑客要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马良低着头，不敢在看对面的两个人。
“这张照片上只有这个女人的背影，但你却拍到了我，在这个时间段我出现在了一楼，这张照片被发到了网上，我的行踪被彻底暴露。”秦御笙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偌大的会议室除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之外，便只有秦御笙手上这一些轻微的动静。
沈澈在旁边又补充了一句：“换句话说，你这是在窃取公司的机密。”
“没有在窃取公司的机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拍一张照片而已！”马良着急了，一脸慌张的朝着两个人解释。
秦御笙没说话，沈澈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所有出卖公司机密的人都会这么说。”
“可是，我真的没有这么做。”
秦御笙开口：“我的任何行踪只有秘书知道，但你却在这个时候拍下了我的照片，这就是你出卖公司机密的证据。”
“我没有，秦总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情，这张照片只是我无意间拍到的，我不知道您会出现在那里。”
马良更加着急的解释，出卖公司机密，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如果私了那也就算了，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不是要私了这么简单。
秦御笙皱眉，不耐烦的开口：“既然你不知道我会出现在那里，是否你看到这张照片为什么不删除？你不过只是一个小组长而已，犯不着让黑客来窃取你手机里的信息资料，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是你故意发出去的，把照片发出去之后，这和你出卖公司机密又有什么差别？”
马良浑身一抖，双腿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
“你应该知道出卖公司机密是什么下场，可你还是这么做了，知道你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吗？被开除，在整个行业里，被纳入黑名单。”
“秦总，求你不要开除我！”
他要养家糊口，就指着这一份高薪的工作，如果要是被开除还被拉入了黑名单，那他还能做什么？
马良心里害怕得不行，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神经被拉的紧紧的。
他不可以失去这一份工作，多少人趋之若鹜的一份工作，能够落在他的手里，要是没了，他也完了。
“你将会成为第一个，被秦氏集团行业封杀的员工，怎么样，觉得荣幸吗？”沈澈在一旁不着调的开口，却让马良脸色一点一点的泛白。
虞晚棠是跟着秦御笙一块来的，进来之后她就看见桌子上的那张照片。
她这些天看了网上的言论，很清楚这张照片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不少人更是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在网上对她的辱骂越发的难听起来。
她抿了抿唇，没想到这张照片竟然是从秦氏集团内部流传出去的，而且还是秦氏集团的员工做的。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这件事情不是秦御笙做的，甚至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不敢再看秦御笙。
那一天，想到她朝着秦御笙不管不顾的大吼，甚至还对秦御笙阴谋论，心里无比复杂。
“只要你把这张照片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价值越大，保住你这份工作的可能也就越大，你说对吗？”沈澈诱导着开口。
马良颤抖了一下身体，内心有些挣扎，沈澈见状又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个意外，如果我们把整件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你觉得该会怎么样？”
把这件事情推到马良的身上，那到时候他不止社会被行业封杀，现在虞晚棠在网络上经历的事情，也会落在他的头上。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绝望，“沈经理，是……是尤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