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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句话在寂静的车子中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被众人目光聚焦，张小书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
“我记得你，你和这个小偷一起的！”凶悍女生道。
小偷的字眼，叫张小书眉头微微皱紧。
别人这样称呼顾婉清，使他感到非常的厌恶。
“你张嘴是小偷，闭嘴是小偷，你到现在，真有拿出来什么实质性证据？”张小书冷笑问。
“小书...”
顾婉清看向张小书。
此时顾婉清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模样的面容，叫张小书不禁有些感慨...
唉，还是习惯她嬉皮笑脸的。
“被我们班同学看到了，这还不算证据？”凶悍女人反问。
目光从顾婉清身上收回，张小书看向了张扬。
虽然光明正大的骑士，王子，总是受人欢迎，但往往许多情况下，他们总是束手束脚，无能为力。
而无拘无束，无所畏惧，不在乎他人看法，早已置身黑暗的反派，则是截然不同的，能够轻松应付各种情形。
是啊...
之所以注定不是王子，正因为他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不是会讨喜，让人崇拜的类型...
就张小书而言，他不会做按部就班的找证据，辩解，开导这些无聊的做法。
对他而言，达成目的，过程如何，都是无所谓的。
哪怕是当令人憎恶的反派...
“她如果作伪证呢？”张小书轻飘飘的一句话，叫矮胖的女孩，脸色大变。
“你在乱说什么？”矮胖女孩急忙回应。
“在法律上，关于亲属，在不能正确表达意志的情况下，是不能作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上次看到你在走廊，说顾婉清坏话，你说，你的证据，能不能当做参考？”张小书问。
“没有，我没说她坏话！”
“就像她说她没有偷一样，你的话能信吗？你刚才不是一起在欺负顾婉清？你没说她坏话，谁信啊？”张小书嗤笑。
“我...我...”矮胖女孩脸色涨红，张小书几句话，叫她有些哑口无言，不知怎么辩解。
对于张小书来说，他其实不需要知道真相。
类似于这种不受欢迎，只会选择附和他人，寻求群体，‘栖息地’的不受欢迎的丑陋矮胖女孩，不善交流是必然的。
不管他说的对不对，只要听起来有道理，让她口吃，紧张。
那目的就达到了。
解决顾婉清是不是小偷，其实张扬认错了一点。
要注意的，不是那几个女生的看法。
而是整个车子人的看法。
人更会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的，听到的，认知到的。
而非真相。
“你在乱说什么？她本来就看到的！”凶悍女人急喊道。
“呵，好笑，怎么你们说的话是真的，她说的是假的？那为什么现在才搬出来说？上次你们，还有姜然，还有几个女人，和那么多男的，过来恐吓顾婉清时，怎么不说这件事？”张小书吐字清晰，一字一句的开口。
张小书描述了过程。
不同于原先的过程的，是在于‘你们’，以及‘姜然’‘和那么多男的一起恐吓’这几个字眼上。
不论任何事，文字，编程，数据...细微的改动，就能出现不同的结果！
就这么简单的...将受害者转移成了顾婉清。
在场面无法宁静了。
窃窃私语声，伴着众人愕然的神态，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在凶悍女人，矮胖女生被描述的话语感到古怪，又不知该怎么快速解释的慌乱情况中，张小书目光缓缓落在了‘白雪公主’的12班姜然身上。
淡淡的再是一句“钱是不是你弄丢的，不敢承担责任，找了个理由，来给自己开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