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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没有的话，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难以相信，王曼蛇那狠毒的内心和她娇柔的外表是成反比的。
越是看起来美好的东西，越是充满了阴谋。
雅雅深信这点。
她将钱拿出来：“这五个大洋是你的预付金，要是事情办好了，我就付尾款15大洋，你就是20大洋，别提什么我长得漂亮给折扣的事情，一回事，就是一回事，以后我们的账得清楚。我没有特殊的，就像你我都是在乱世之中，夹缝里求生存而已。”
程山拿了钱，说：“三小姐变得如此哲理了，和之前的稚嫩少女完全不同你，是不是你本身就不是三小姐？”
“是，或者不是，这个重要吗？”
雅雅的眼神凝结在他那帅气麦色的脸上，男性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的鼻子，和哥哥的感觉完全不同的是，在某个层面，程山的种种，就像一个鲁莽的野兽，在冲击她那心理上脆弱的防线。她不敢深入其中，只能收回目光搅动起自己杯子里面的橙子粒，以掩饰自己心中那股无形的热力。
程山看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之中，闪烁着的是一种柔和却坚定，同时也智慧过人的光彩，知道这光景，也许三小姐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浑浑噩噩生活在童话之中的三小姐了，这个世道过于险恶，他也不声张，只是默默将钱收入口袋里面，痞气的翘气二郎腿。
“估摸着，我会一周以后给你消息，那个电话作为明的线去用，但是你可以来这里或者是去16号码头那个街上找我都行，这两个地方是我的地盘。”程山说着，就喝完了杯子里面的果汁，“三小姐是个爽快人，要是以后合作的愉快，我们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合作呢。”
“比如？”
“比如合作久了，日久生情也是有可能的。”玩世不恭的笑意再次在对面男人的脸上展开。
雅雅嗔怒道：“去你的，日~久生情，我还没嫁人呢，你个流氓！算了，再见再见，谈不下去了，服务员买单！”
雅雅硬是把两杯水钱买了单，尽管程山习惯性的拿出了钱，雅雅觉得这次算是请他帮忙，自己还是要买单的，不过以后不会了，钱要用在刀刃上才是真正值得的。
雅雅看了看手表上时间快到十点半了，她来到公馆附近的一个市场，走到了酒铺子。
旧时的酒铺子和前世的那种超市不同，木柜子和中间都放着酒坛子，有的是论斤卖，有的是论瓶卖。
“三小姐呀，你怎么来了，你要买酒喝？”酒铺子里面的小二看到她，是认识她的，以前有时候三小姐会来这里买一些米酒喝，他知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喜欢喝酒，就是没那个酒量。
“不咧，今天我打算买一些回去防虫什么的，要一瓶雄黄酒就行。”
“要不要带上一瓶米酒，之前的话你是最喜欢的喝的了。”
“今天暂时不要，我被扣了零花钱，可不能乱花了，以后有要的时候还是找你拿咧。”
小二笑嘻嘻的说：“好嘞，以后也靠三小姐照顾我们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