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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余染的手段，确实不简单，这项操作，完全给与满分。
但是论经验，跟他谢城比起来，还真是不能比。
算了，一直纠结在余染这里，他怕自己英年早逝，薄大影帝怕是要继承自己的遗产。
“《英雄》点映当天的票房成绩很是不错，言神还是言神，晚上要飞别的城市参与点映，你准备准备。”
“嗯。”
谢城，“薄大影帝，除了余染的事情，你跟我就这样说话？说起余染的时候，你话不挺多的吗？”
薄言，“我工作上，似乎让你无比省心才对。”
“省心？”谢城简直快要不认识这两个字了，“薄大影帝，真要让我省心，那好啊，洽谈中的那支电影，去拍啊！别拒绝啊！”
“你说过吗？”
我日！
没说过吗？每天念经一样在你耳边念个百八十回，这话你是如何说出口的？谢城嘴角抽抽，整个面部都有些抽搐，“《无尽之地》了解一下！”
“不去！”
完全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谢城再度咆哮，“你剧本都没见过什么样的，为什么拒绝？人家片酬都开到了八位数，美金，是美金，你到底哪里有毛病，要跟钱过不去？”
薄言很认真的看着他，“我看起来，很穷？”
谢城：“……”你是不穷，我很穷，好吗？
深呼吸，不要生气，这人是畜生，谢城笑得有些怀疑人生，“好吧，薄大影帝，这剧本我看过了，剧情不错，大男主电影，美式英雄拯救地球题材，角色也很讨喜，我请问，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明年电影数量，满了，《唐舜帝》我不是答应拍了吗？”
“多拍一部电影，你能死？”
“不能，但是，我不想！”
谢城：“……你，薄大影帝，你这态度，迟早得糊。”
薄言面无表情，幽深的视线看得谢城背脊发麻，谢城抖了一下，“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薄言，“你失业会很开心吗？”
卧槽……薄言这个畜生，谢城要是不明白他的话，自己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经纪人，薄言糊掉了，他谢城也没好日子过，这个混账。
捏着他七寸捶呢！
……
余染摘取出来的歌曲是自己高中那会儿，也被安楠翻过的笔记本上的，是一首抒情歌曲，不过还没定下名字，她想了好几个，都不满意。
回家后，在公寓修修改改，依然不是很满意。
安楠的信息进来了：哇……余染，我真佩服你，别的就不说了，你歌曲弄得如何了？
没灵感，坐着也没效率，余染索性半靠在沙发上，高举手机回复安楠的信息：快别提了，想了无数个名字，土得一波，没好意思继续想，担心影响我的最终审美。
安楠的电话就进来了，“余染，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去！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啊！”
“停停停停停，且先不说咱们只有两个人，你这句名言是不是哪里不太对？你好好回忆一下，我快不认识这句话了。”
安楠呃了一声，“哎呀，成事者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