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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的意料，这只女鬼并没有那我怎么样。
而是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背，另一只手的芊芊玉指在我的掌心轻轻滑动，好像在写什么。
意识到这点，我开始在心中拼凑处于新娘想要表达的东西。
虽然是些繁体字的写法，但我也勉强拼凑出的了她的意思。
她在让我跑。
为什么？
我有些迷惑，小心翼翼的想要开口询问，但嘴刚一张开，就被她的玉指堵住。
隔着大红色的盖头，我似乎隐约看到了她的长相。
虽然不甚清晰，但依旧不影响我判断这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她四下看了看，又继续在我的掌心开始书写。
大体意思就是时间不多了，让我赶紧离开。
而就在我理解了这段话的同时外面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小娘子，我来了！”
着声音猥琐，新娘大惊，连忙拉着我来到窗边，把我推了出去。
而推出去的同时还在不停的用手势催促着我离开。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的我双眼有些泛红。
好像是许多年前我也经历过同样的一幕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熟悉的无力感，熟悉的自责。
“交易吗？四分之的控制权，我替你解决一切事情。”
小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这一次四周的空间仿佛静止，窗户内带着大红盖头的新娘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抵在喉咙的位置，而一个穿着新郎服饰的油腻中年满脸紧张。
我从地上站起身来，让自己不去看那边发生的事情：“这和我没关系。”
小丑摇摇头：“你早晚会来找我的替你解决这件事情的，这是你的宿命，而且……那个女孩充不了多久了，已经这样过去了百年光阴，就算是在坚定的心念，也会崩塌的。”
小丑的话好像一把把小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头。
可我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我并不认识里面的那个姑娘。
看着四周静止的空间，我忽然有些好奇：“你能告诉我，我和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吗？”
说着，我指向了房间内带着红盖头的女孩。
小丑歪着脑袋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贵叫做枯骨菩提。”
我忍不住的挑挑眉。
枯骨菩提，好像有些印象。
小丑开口继续解释。
“所谓枯骨菩提，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恶鬼，即使在百鬼路中也是排名前五的鬼怪。
这种鬼的成因及其复杂，需要一个真心付出的人，一个动了凡心的和尚，一段凄美且俗套的故事，真心者的生命，和尚的誓言与顿悟，还有……”
小丑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他从刚才开始说话的声音就有些怪异，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了这家伙的眼睛有些泛湿。
我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等待小丑的下文。
小丑笑了笑，抬手从虚空之中拿出一杯红酒喝了一口。
“在百年之前，这个国度战火纷飞，群雄割据，而就是在这么一个乱世，一个和尚突兀的出现在了世间，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也没人知道他要去哪，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而就在他途径这个村落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做晓月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