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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庄 一百零五章 平地风波起

作者:华夫子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1-02-04 21:11: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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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刘世钊一直单身。但他一直有条大船,随刘世洲船队航行。这不,周立发和孙启俊兄弟两刚好住在他的船上。有人陪他

    喝酒,有人帮他烧菜做饭,刘世钊是难得消停一阵子。以往,凡刘世洲船队带人来去。都是住在刘世钊船上,他们家这条船,仿

    佛成了船队的小旅馆。船队来到兴华的第二天,周立发便来到码头。得知刘家庄船队路过休整,便毛遂自荐,搭个顺便船。来到

    孙大脚驿站,见到条丙万一大帮姑娘们热火朝天。像似迎接上宾一样的迎接刘家庄船队,周立发心潮澎湃。

    他辟开众人,直接带着三条姑娘开房休息。成双成对,进入客房,窃窃私语,隐晦暖昧。表弟见状,怏怏不乐,一个人怀揣金

    条心事重重。船队靠岸,装卸完毕,炊烟升起。女人们忙着洗菜做饭,男人们忙着喝酒闲侃。只是表弟孙启俊望着船队男男女女

    脸上洋溢着快意,而自己一个人守着金条慨然叹息:凭什么你找女人快活,而我却一个人坐在船上死守这十几根金条,傻傻的发

    呆。心里不服,邪念顿起。

    他一个人走上驿站,买来一直小口坛子。将金条全部装入痰中,然后,买上腌制咸菜覆盖上面。一切准备就绪,自己也洋洋得

    意上了孙大脚驿站,开房喝茶做起二大爷。那二饼姑娘见孙启俊摇头晃脑,一看就知道没出过什么远门,愣头愣脑装大佬的样子

    ,不得不使二饼姑娘看了窃窃私笑。她来到菩萨佛像前,先用抹布清理佛龛,见孙启俊不可一世姿势,心里想:来了一个空把,

    不如逮他玩玩。逗逗他是否舍得花些银两,寻欢作乐一番。或许,他能吓得鬼跑。

    于是,二饼姑娘“咯咯咯”一阵掩鼻偷笑“喂,我说小哥,你一个人傻待着东张西望干嘛?是不是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了。要

    不,小妹这一会闲着,陪陪你怎么样?”话到手到,二饼姑娘煽情调逗,卖弄风骚。她伸手摸一摸孙启俊小嘴巴,然后,对着她

    噘噘自己涂得红艳艳的嘴唇,对着孙启俊深深舌头。开始,孙启俊只是支支吾吾退让“不不不,我不会这玩意儿。姑娘,你还是

    找别人去吧!”二饼姑娘瞧见孙启俊心里想着,但又舍不得银子,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模样,生怕自己连毛都没碰到,就舍了

    大把银子,被骗上当。啊哟,那点小心思到了久经沙场的二饼姑娘眼里一看便知。

    于是乎,她拖拖拉拉,将孙启俊带入客房。豪华单间,一夜二十两。孙启俊当场付账,再加上点心小菜,整上一壶小酒。包括

    二饼姑娘包夜一宿,合计二百两。孙启俊脸上露出尴尬,但还是从怀里掏出银子,一五一十算清。孙大脚收了银子,看一看孙启

    俊瞟一眼二饼姑娘说道“哎呦喂,我们家二姑娘今儿个要给喜钱了。说不定还是个童丹子呢,要不,先让大姐尝一尝!”二饼姑

    娘一听,连连摆手“大姐,你怎么什么都是好的呀!你这份量,那是愣头青享受得了的。还是去找刘世钊老光棍,老板对老板,

    也算是门当户对,天下无双啊!”说完,赶快拉着孙启俊回房。

    孙大脚听了二饼姑娘一席话,气得脱掉自己脚上鞋子“啪”一下,对准二饼姑娘屁股砸过去。表面上还装出一副慨然允诺样子

    “兔崽子,来,你给老娘把那老光棍找来试一试,看我不弄死他!”二饼姑娘早有准备,孙大脚抛出去的一只鞋子,确巧砸在她

    屁股上。她回过头,捡起鞋子,给孙大脚扔到大门外“大姐,你就学跛子走一回吧!”说完,拉着孙启俊撒腿就跑。

    话说刘世钊这个人,吃喝嫖赌抽,五个字一个字不占。二饼姑娘之所以让孙大脚去找刘世钊,倒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每一次

    刘家庄船队经过,男人们总喜欢小酌几杯。怎么说背后都有小姑娘给他们倒酒助兴,好不惬意。可刘世钊独自一人,有点不合群

    。可他有他的乐趣,每每见着孙大脚一个人坐在柜台前,不是敲算盘,就是记账本。一支毛笔在手,书写驿站春秋。小九九敲得

    疙瘩疙瘩,每日进出货款,增减借贷,她一目了然。任凭码头仓库货物堆积如山,孙大脚今日进货,明日批出,日复一日,任期

    逍遥。

    刘世钊闲来无事,总是喜欢陪伴在孙大脚左右。倒是大德根看到了,对刘世钊这个人极其放心。因为,他知道,像刘世钊这样

    走南闯北的人,不缺像孙大脚这样的半老徐娘。至少,他们俩虽然年龄相仿,家底也有点门当户对的意思。侧是刘世钊心肠不在

    孙大脚身上,那大德根察言观色还是有两下子。有心栽花花凋谢,无心插柳柳成行。开始,孙大脚以为刘世钊有点神经兮兮。可

    一直不爱讲话的刘世钊,在遇到孙大脚之后,口若悬河。犹如打开了的闸门,滔滔不绝。

    “老板娘,你一个妇道人家,把握着一把算盘,那我大德根兄弟干嘛呀?依我看,你们俩得轮换颠倒一下。”说完,刘世钊若

    无其事。孙大脚一听:他奶奶的,这个刘世钊真是哪壶不灵提哪壶呀!于是,他望一望刘世钊说:“什么我们俩颠倒一下呀?怎

    么说,我们家大德根也是个男人啦。”孙大脚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看到大德根就在门外候着。于是,故意大声说给大德根听

    。奶奶个熊的,你不是爱听老娘和人闲聊吗,老娘我就聊给你听个够。

    刘世钊这才发现自己讲话容易引起别人误会,便急忙加以解释“哦,老板娘,你误会了。俗话说,小小狸猫能逼鼠,小小男人

    能做主。我的本意是:你是否考虑让我老弟敲算盘记账,你去打点锅头灶脑,鞋头袜脑。让你们俩在家庭日常工作上,调换过来

    。你看,我这一结吧,居然说成上下颠倒。嘿嘿,那不是我本意喔!”刘世钊没话找话,见他憨憨一笑,孙大脚有气没气。没想

    到这个人到有点意思,在外边偷听的大德根,听到有人帮助他说话,心里自然高兴。

    孙大脚反正没事,有个人陪自己唠唠嗑,自己也有个说话的伴不是。从那以后,只要碰到刘世钊和孙大脚两个人在一起交谈,

    大德根倒是让门给他们俩去交流。问题是,那刘世钊怎么看也不像对孙大脚有意思。话在说回来,刘世钊这个人什么都不缺,唯

    独缺的是女人。可这个人总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大德根是历历在目。曾几何时,大德根还在心底里问自己:难道,那刘世钊也和

    我一样,所以才对女人不感兴趣么?

    时至今日,大德根早就离家出走一年有余。刘世钊这一次过来,孙大脚也没有忌讳。只是苦于刘世钊对自己似呼不感兴趣,可

    又让孙大脚对刘世钊耿耿于怀:奶奶个鸡大腿的,你既然对老娘不感兴趣,却为何总是喜欢于老娘闲来无事瞎叨叨?莫非,你是

    龙坛失火闷烧的那种!其实,刘世钊真的对孙大脚没有意思。尽管有人看到他们俩在一起,都认为那刘世钊想泡她孙大脚。其实

    不然,今儿个刘世钊之所以上得岸来,是因为那周立发表兄弟俩都上岸,他一个人住在船上闲来无事。驿站人声鼎沸,灯红酒绿

    ,对酒当歌。男欢女爱,搂搂抱抱,刘世钊却对此毫无兴趣可言。

    眼看着孙大脚一只脚穿着一只鞋子,一只脚一跳一跳朝门外跳去,准备去捡那二饼姑娘扔出去的另外一只鞋子,嘴里骂骂咧咧

    。笑得刘世钊前仰后合“喂,我说老板娘,你怎么一只脚走路啊!看来没做好事,拿鞋子砸人家了不是。”说完,他阬头捡起孙

    大脚的一只鞋子递过去“唠,是你自己穿呢,还是让我给你穿上啊?”刘世钊故意挑逗孙大脚。要么说刘世钊看眼珠子说话呢,

    知道大德根离家出走,所以这一会好像是有的放矢了!

    孙大脚没想到一直说话文文静静,不敢纳春的刘世钊,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敢挑逗老娘来了。索性,坐在客厅前面的

    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来吧,老娘今儿个还就指望你穿了。谁不给老娘把鞋子穿上,就不是个男人,怎么样?”说着,故意伸出一

    只腿,在刘世钊面前晃一晃。我去,刘世钊懵圈了。他原本估计孙大脚死活不愿意让他给自己穿鞋子,现在倒好。人家大大咧咧

    伸出脚,我看你刘世钊说话还算不算数。

    “嗨幺,老板娘今儿个来真的了?难道你不怕我那大德根兄弟看到吃醋么。”刘世钊故意说给孙大脚听,至少,大德根走掉一

    年多,刘世钊的刘家庄船队,经过七彩侠驿站不下于七八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德根离开七彩侠驿站呢?除非,他装出来不知

    道“没事,你不是怕大德根吗?今儿个老娘告诉你,他失踪一年多了。如果你想给你那大兄弟尽孝心,今儿个老娘就豁出去了。

    是男人,你就来吧!”孙大脚一边下意识的对刘世钊说话,一边一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刘世钊面部表情,一边继续将那一只没有穿

    鞋子的脚,不断地在刘世钊眼前晃一晃。那意思好像在说:来吧!你敢不敢!

    你还别说,那刘世钊真的和孙大脚面面相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在意。孙大脚那不可一世的调逗,加之是不是男人这句

    话,的确对刘世钊有诱惑力。他一咬牙“老板娘,这可是你让我给你穿的噢,有人看到了嚼舌头,那可不是我刘世钊的事情。”

    说完,只见刘世钊蹲下身,拿起鞋子,一只手拿着孙大脚的一只脚,自己一只腿弯缺跪地,一只腿成弓步之势。轻轻地托起孙大

    脚没穿鞋子的脚,往自己膝盖上一放,接下来给他小心翼翼的穿上“老板娘,你可别动噢,碰到你脚,那可不是我有意。”

    “我去,张口闭口都是老板娘。我问你,你见过七彩侠驿站的老板是谁吗?”孙大脚不开心的望着刘世钊,那刘世钊想了想,

    说是大德根是老板,纯净是给他面子。因为,那他干的都是仓库和厨房的活。倒是孙大脚做老板,名副其实。想到这里,他头也

    不抬,随口便答“是你呀!不是你,又谁是老板呀?”孙大脚这一会来劲了“我去,你知道老娘是老板,还叫老板娘干什么?难

    道,你想给我再找个老板不成!”刘世钊连连摇头“嗯,不敢不敢!能配得上老板娘的人,我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孙大脚见

    刘世钊已经帮助他把鞋子穿起来,一把推开他“去去去,我说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刚才都给你交代过了,以后,不要再叫我老

    板娘。俺才是七彩侠驿站的大老板,听好了:我才是真正的老板好不啦!”

    刘世钊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喔,对对对,是大老板,不是老板娘。”孙大脚从沙发上站起身,用一根手指,推着刘世钊脑袋一

    下说:“以后记住,见到老娘只能叫老板。如果再听到你叫俺老板娘,我,我就把你给绑在七彩侠驿站,做我的压寨丈夫,听到

    没有?”就这么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想到这一次当真。那刘世钊听了,倒还乖巧。居然连连点头“喔,是,是的!以后只能叫老

    板,再叫老板娘就留下来做你的老板。嘿嘿......”

    “快上船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想再这守夜了。明天还有明天事,早点休息吧!”哎呦,倒像是刘世钊什么人似的,孙

    大脚这一会倒不当自己是外人。对大德根,从来也没这么体贴过。倒对刘世钊倍加关心,啥意思么?

    岸上,孙大脚驿站,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水面,一条条大船,披星戴月,停泊在皎月当空的西射阳码头边。鱼龙混杂的七彩侠

    驿站,此时此刻看似比傍晚的男人们的劝酒声,划拳声,伴随着姑娘们“咯咯咯”银铃般笑声淹没下,显得一丝丝安谧、宁静。

    波光粼粼的乌金荡,在月光于繁星的映照下,好似一粒粒闪闪发光的珍珠,映入眼帘。偶尔,听到那南来的大雁“呕呕”在夜空

    中空鸣。蓝黑色的夜空,在远处于乌金荡的湖水相连。天水合一,风平浪静,好一幅人间温馨美景。

    从船上,传来一阵阵甜睡的鼾声“呼呼呼”此起彼伏。刘家庄船队的男人们,似呼忘记白天的疲劳。这一会,搂着妻儿老小,

    一家人,一床铺,一个船舱容纳一大家。乱世之秋,难得一份一家人在一起的朝朝暮暮。孙大脚睡了,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一个

    人睡一张床,她已经延续多年。偶尔和自己投眼有缘的男人一夜风流,但事后,唯恐大德根的压力,她还是早不早了却孽缘,偷

    偷摸摸一个人回到自己被窝。

    那刘世钊也一样,他长这么大,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也没有非分之想。花银子去耍女人,他这个人做不到。

    说他是正人君子,也不像那么回事。或许,对女人的那种渴望,他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其它船队成员,都是一家一户一船。男人

    们兢兢业业搞运输,那女人勤勤恳恳持家伺候一家老小。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也不例外。自从走了大德根,七彩侠驿站并没有

    因为大德根掌握驿站仓库厨房而因此耽搁。倒是没有了他,孙大脚和梅兰菊竹,外加中发白,以及条丙万等等,同心协力。驿站

    如同往常,平稳度过。

    只是这一会,那三条姑娘和二饼姑娘接待的两位不速之客,一个叫周立发,一个叫孙启俊侃侃而谈。他们一会打情骂俏,一会

    “嗯呐嗯呐”的撒娇。两个男人是浴火正旺,两个女人是春心涌动,放荡不羁!可黑夜总是漫长的。无论你热情亢奋,还是精力

    充沛,总有精疲力竭之时。东方雨露白,几乎亮了一夜灯光的两个房间,不久相继关灯,两对临时伴侣相拥而眠......

    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天空,红彤彤的太阳,依旧从东方水平面上冉冉升起。七彩侠驿站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那伸着懒腰,打着

    哈气的周立发,似呼还想睡觉。只是驿站人声嘈杂,他道别三条姑娘,起床上船,准备继续睡觉。因为,需要等待刘家庄船队还

    有两天的卸货上货过程。可,就在他回到刘世钊船上的那一刻。他看到刘世钊一个人睡在船上,却不见自己表弟孙启俊。周立发

    开始没想那么多,因为他知道,大清早,或许表弟已经如厕,等一会就会回来。

    一个时辰过去,刘世钊已经起床。彼此各自招呼,却只见表弟徐徐从岸上过来。周立发见他上船,随口便问“你上厕所,那东

    西放在哪里来?”他口中说的东西,客官都应该知道是什么?还不是那十多根金条嘛!的确是这样,出门在外,担心的当然是随

    身携带的值钱东西不是。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根金条,要够平常一户人家生活大几年。表弟是管金条的,一下子看不见表弟,

    他心里自然有点发毛。特别是进入是非之地,所谓是非之地。你比如饭店,小旅馆,驿站,码头。街市,闹市区。这些地方藏龙

    卧虎,结集牛鬼蛇神,鸡鸣狗盗。

    表弟见问,心不在焉“哥,怎么啦?”他镇定自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周立发见表弟如此淡定,心里有些放下。但他见表

    弟两手空空,身上衣衫单薄,一双眼从上到下打量其表弟“你这样子是从厕所过来吗?”表弟摇摇头,有点秀才碰到兵的感觉“

    哥,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说我上厕所了啊!我在旅馆开房了!”孙启俊依然淡定如初。回答得也干干脆脆,丝毫不含糊。周立发一

    听心里有些发慌“啊......”

    他急忙拉来孙启俊,摒弃呼吸的问他说:“你去住旅馆,那金条呢?”孙启俊摇摇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没带在身上啊

    !”周立发一听急了“那你放在哪里了?”孙启俊手往刘世钊船头一指“不就放在我们俩睡觉的地方吗?哥,你干嘛大惊小怪地

    。在与不在,看一眼不就全明白了!”他走过刘世钊给他们俩安排睡觉的地方。突然,孙启俊大声疾呼“不好,哥,我们的金条

    不见了!”看着孙启俊张大嘴巴,一脸懵逼。周立发整个人“咯噔”一下“你说什么......”

    孙启俊不慌不忙的告诉周立发“哥,我是说我们俩从家里带出来的金条不见了!”说得那么淡定自若,令周立发七窍生烟。他

    “噗通”一声坐在船头,只差一丁点,就一头载下河。刘世钊一见,急忙跑过来扶起他“啊哟,你是怎么搞的嘛。都是荡口人,

    上船都站不稳,纯然是个旱鸭子。”周立发浑身上下活活抖抖“大哥,你不知道,我弟说金条放在你们家船上。可我刚才上船,

    没看见他,这一会他回来查看,说金条没了!”说完,周立发眼泪汪汪,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啊!不会吧,我们家船上又没来过其他人。你们俩赶快再仔细找一找,不要骑驴找驴。”刘世钊刚刚把话说完,孙启俊连连

    摇头说:“哥,我上岸住旅馆时,明明放在这里。”说话间,他用手故意指着刘世钊睡觉的地方。我滴个去,刘世钊不答应了“

    唉,我说兄弟,你这不是明摆着说是我偷了你们家金条了吗?那好,你现在就在我船上翻个遍。”说着,刘世钊拖着孙启俊“来

    来来,你下去找,我就站在这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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