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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剑花西京烟雨 第三百四十四章 以逸待劳 进军高丽

作者:楚墨凡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1-04-08 20:50: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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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孤身奔赴焉耆迎接龙思妍,一番震慑险象环生抱得美人归巢,天子震怒大军前来讨伐,螳螂捕蝉不料黄雀在后。这才引出一战定乾坤,二战扬国威,郭孝恪正面作战,楚墨风背后偷袭。

    镜头回转,楚墨风一行浩浩荡荡地自焉耆国驶出,堪堪走出焉耆国境之后,大军随即转头向东,沿着沙漠故道准备返回中原,一路上众人走走停停,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这不免让龙思妍觉得有些费解,按理说既然准备返回长安,那应该加快行程,谁知道一众修罗铁骑像是闲逛一般,前进的速度要多慢有多慢。

    早已独自骑在马背上的龙思妍,在楚墨风的要求下,换上了一身修罗铁骑的盔甲,而楚墨风则是取出了一柄亮银枪递给了龙思妍,“你这丫头,都是成亲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毛躁,当日若不是本王反应快一些,估计你就要横尸当场了。”

    回想起当日自己的举动,龙思妍也有些后怕,只不过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而楚墨风临走时说的那番话,不免让龙思妍有些担忧,毕竟楚墨风率部前来,没有扰民没有屠戮,仅仅是为了‘迎接’自己,可是一旦大唐大军到来,那届时饱受战火摧残的,首当其冲就是焉耆国的百姓,念及于此龙思妍轻启朱唇缓缓地说到:“殿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能够体谅。”

    话音一落只见楚墨风微微一笑,不等龙思妍说出自己的要求,却是唤过一人说到:“命人飞鸽传书给西州道行军总管郭孝恪,此番讨伐焉耆,传令下去各部只准进攻,不得扰民,命郭孝恪严格监督,如若发现有侵扰当地百姓的事情发生,当事人无需审问就地斩首示众。”

    后者闻言不停地用笔记录着,随后一只信鸽从大军的阵列中飞起,向着东面振翅而去。

    望着楚墨风的这番举动,一时间龙思妍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待开口温存几句,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传来一丝丝震颤,而此时楚墨风却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龙思妍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楚墨风等人一路走走停停,却是在等待西突厥的援军。

    此时原本散漫的修罗铁骑,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突然之间整个大军的气势转变成一种森然嗜血的状态,只见楚墨风对着身旁的几名修罗铁骑嘱咐了一番,随即策马来到了原本后队的位置,“全体调转方向,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有人前来找麻烦,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话音一落只听人群中有人喊到:“殿下,什么也别说了,尽数杀了。”随即人群中传来一片附和的声音;‘说的对,尽数杀了,咱们许久没有开张了。’

    闻言楚墨风抽出背后的焚天灭世,望着前方滚滚烟尘,冷笑一声说到:“儿郎们,自从咱们大唐击溃了颉利可汗那条老狗之后,北地一带清净了许多,而今西境却生出了西突厥这些魑魅魍魉,今日一战传本王命令,留下一个报信的,其余人尽数斩杀,修罗铁骑,随本王冲锋。”

    一声令下众人跟随在楚墨风身后,催动战马向着前方冲了过去,而落在后阵的龙思妍却被将近一百名修罗铁骑紧紧地护在了中间,这让也常年征战的龙思妍倍感羞愧,“你们去随殿下上阵杀敌就好,本王妃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为首一人此时对着龙思妍行了一礼说到:“还请侧王妃殿下不要责怪,殿下给予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您,至于上阵杀敌一事,侧王妃殿下请不要担心,西突厥的人可挡不住修罗铁骑的冲杀,您安心看戏就好。”

    说话间楚墨风已然率部与对方开始接触,烟尘遮蔽之下,西突厥屈利啜的弟弟谷利啜,此刻面色狰狞地望着前方黑衣黑甲的骑兵,谷利啜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狗养的汉人,竟然敢跟我抢女人,看我今日不将你的脑袋砍下来做酒壶。”

    此番谷利啜收到自己兄长的指令,带着将近五千人前来驰援焉耆,本以为对方也就是三五千人,没曾想打眼一望前方竟然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色浪潮,势不可挡地席卷而来,远远的谷利啜便开始命令麾下的士卒,祭出了突厥人引以为傲的法宝---骑射,随着一声声鸣镝凄厉的声响,常年在西突厥活动,没有经历过碛口之战的谷利啜,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对面的敌军纷纷倒在自己鸣镝之下,惨痛哀嚎的场景,谁知随着‘啪啪’的声音传来,脆弱不堪的鸣镝击打在对方的盔甲之上,瞬间碎裂开来,一时间谷利啜竟然呆立当场,张着腥臭的大嘴不知所措。

    有句成语叫做有来有往,既然对面的西突厥士兵射出了鸣镝,作为礼仪之邦的大唐修罗铁骑,怎么能不回馈对方一份丰厚的礼物呢?随着薛云一声令下,铺天盖地的箭矢一瞬间冲天而起,先是遮住了皓白的天幕,在空中微微一顿,随即急转直下,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咻咻’声迅速落在了谷利啜的阵中,而在依旧还是皮甲为主,铁甲稀缺的西突厥,这种被军械局特意加重了的箭矢,无疑是大杀器,随着本阵的人马不停地中箭落马,谷利啜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举起手中的一面盾牌来抵挡。

    说起这面盾牌其实还有个小故事,当初颉利可汗部在大唐大军一番剿杀之下,早已死伤殆尽,残存的余孽无奈之下只得逃往西突厥苟活,而谷利啜的部落就迎来了一批这样的人,为了自保这些人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尽数贡献给了屈利啜,其中就有这面盾牌,而这面盾牌乃是当年刘紫鸢麾下的靠山军所配备的轻质圆盾,无论是材质还是防护力,都不是西突厥这些人打造的盾牌所能比拟的,一时间屈利啜奉为至宝,此番谷利啜前来奔袭楚墨风等人,屈利啜特意将这面盾牌交给了对方,为的就是能够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

    似乎是因为这面盾牌的掩护,一轮箭雨过后,谷利啜竟然毫发无伤,惊讶之余谷利啜这才关注起场上的情况,眼见自己麾下的士卒死伤惨重,一时间谷利啜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谁知对面的修罗铁骑才不会管西突厥士卒死伤如何,纷纷将长弓收起,换上了横刀、长枪以及狼牙棒等用于冲锋的兵刃,借助战马的冲势,向着残存的敌军大阵杀了过去。

    两军普一交锋,修罗铁骑就好似一柄烧的通红的尖刀,瞬间击穿了如同牛油一般的西突厥大阵,而这柄尖刀的刀尖,正是一骑当先的楚墨风,手中两柄铁锏左右挥舞,格挡的同时伺机击杀敌军,而身后的修罗铁骑则是以两列纵队紧随其后,虽然突厥人常年征战以至于各个孔武有力,然而今日遇到的却是迄今为止大唐最强战力,两相比较高下立判。

    眼见阵中血光飞溅,哀嚎声此起彼伏,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谷利啜吓得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若不是紧紧地扣住马鞍,估计谷利啜已然会因为惊吓而栽落马下,天人交战了一番之后,谷利啜瞬间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拨马,调头,逃窜。本来战场上如此混乱,谷利啜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在战场上犹如一滴水滴入大海一般,掀不起什么浪花,谁知身后的那面盾牌却出卖了自己。

    正在冲杀兴起的楚墨风,手中的焚天才刺穿了一名西突厥骑兵的胸口,正待挥起左臂再度格挡,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抹亮光,定睛一看楚墨风当即对着身后的薛云喊到:“去几个人,将那个逃跑的人围住,切莫要让他逃走。”话音一落队伍中迅速分出一队人,向着谷利啜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本以为无人察觉的谷利啜,心中还窃喜不已,逃窜的过程中还不忘向着身后看一眼,谁知一看不要紧,吓得谷利啜亡魂大冒,只见身后一群杀气腾腾的黑甲骑兵向着自己的方向冲来,谷利啜见状双腿死命地夹着马腹,催动这胯下骏马向前跑去,殊不知修罗铁骑的战马皆是擅长奔袭的西域良马,这些年随着薛云等人四处征战掠夺,麾下的战马已然全部换装一遍,而谷利啜此番却是骑着一匹普通的战马,渐渐地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本以为对方会将自己格杀,谁知对方却是超过了自己之后,调转了马头形成了一个合围之势,向着自己冲来。

    谷利啜见状使劲一拉缰绳,战马吃痛之余突然前蹄高高扬起,而后原地一拧身,再度调转方向向着来时的路跑去,发觉前方无人堵截,一时间谷利啜还以为捡到了宝,发了疯一般向前冲去,谁知跑着跑着就看见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驮着一个全身覆甲的男子,手中握着两柄铁锏,向着自己冲来,谷利啜见状心想,一个人好过一群人,只要自己杀了这个人,定然能逃出生天,想到这谷利啜抽出腰间弯刀,迎着对方冲了上去。

    双方的战马都在加速,眼见二人即将交锋之际,双方的兵刃都已经向着对方的头顶招呼过去,只听‘砰’的一声,二马错蹬之际,谷利啜手中的弯刀尽数断裂,自己也倒着飞了出去,接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谷利啜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好容易回过神来,却发现身后的骑兵已然将自己团团围住,圆圈的中央,只有自己和那名全身覆甲的男子,眼见男子翻身下马缓缓地走来,手无寸铁的谷利啜,突然想到背后还有一面盾牌,当即取出来握在手中,本以为男子会继续冲上来,谁知对方却停住了脚步,冷冷地说到:“说,你这面盾牌是哪里来的?”

    谷利啜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盾牌,不知为何竟然一五一十地将盾牌的来历说了出来,只见男子听完之后,将手中的双锏往背后一放,随即伸出一只手对着自己说到:“拿来,这是大唐的东西,不属于你们西突厥,交出盾牌本王饶你一命。”

    听到了‘本王’二字,谷利啜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人正是大唐的贤王殿下,回想起自己此番前来,不就是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甚至要取对方的性命吗?谁知想法虽然很好,但是现实却送给了自己一个狠狠地掌掴,一想到龙突骑支那貌美如花的女儿,却是对方的侧王妃,一时间谷利啜恶从胆边生,怨毒地瞪了楚墨风一眼,左手紧紧地握住盾牌,右手往腰间一摸,一柄小刀紧紧地攥在手中,向着楚墨风发了疯一般冲了过来。

    眼见对方暴起伤人,面具下楚墨风的嘴角微微上扬,就这样站在原地任由谷利啜冲过来,眼见对方没有任何举动,谷利啜还以为对方被吓傻了,左手的盾牌向着前方一顶,妄图将对方推到在地,而后再用手中的小刀袭击,谁知谷利啜的左手才伸出,却见楚墨风身形一个后撤,而后原地倒翻一招魁星踢斗,右脚狠狠地踢在了谷利啜左臂上,吃痛不已的谷利啜左手向上一扬,手中的盾牌已然脱手而出,正当谷利啜痛呼之际,却见楚墨风信手一抄,将那面盾牌握在手中,望着盾牌上依稀可见的痕迹,楚墨风心中突然一酸,也不知这是靠山军那位士兵的,盾牌上的那些痕迹,似乎依旧在诉说着当年那场战役的惨烈,落地的瞬间楚墨风当即一个侧踢,将谷利啜踹出去好远。

    握紧手中的盾牌,楚墨风缓缓地走上前,面色冰冷地说到:“本王不知道你是何人,也不想知道你是何人,今日本王不杀你,回去替我向屈利啜和乙毗射匮可汗这两个疯子带句话,再敢觊觎中原的土地,本王定然会带着修罗铁骑上门拜访,滚吧。”

    听闻对方竟然不杀自己,谷利啜不免觉得有些诧异,本以为对方是想从自己口中套取什么情报,一瞬间说辞都想好了,谁知对方竟然是让自己传话,谷利啜见状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忿忿地说到:“大唐贤王是吧,今日你不杀我谷利啜,来日我定要杀了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谷利啜。”说完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此处,望着对方仓皇逃窜的身影,一众修罗铁骑纷纷大笑起来。

    简单地打扫了战场之后,众人随着楚墨风继续向着大唐的方向走去,八月初楚墨风等人顺利进入了沙洲境内,随即楚墨风命游子沙洲站将龙思妍先行护送回去,自己则是率部与郭孝恪回合,而后郭孝恪率部奔袭焉耆,一战擒获了龙突骑支等人,消息传回楚墨风部之后,本想返回长安的楚墨风,不知为何却又迅速集结人马,再度进入西境,向着郭孝恪班师回朝的方向驶去。

    而就在郭孝恪大胜离开焉耆三日后,撒出去的斥候前来回报,称自焉耆方向发现大批西突厥士卒的影子,人数大约在五千人左右,此番攻打焉耆,郭孝恪仅带了三千人前来,一番大战虽然有惊无险,然而战役结束之后麾下人马已然不足三千人,加之大军本阵中还裹挟着焉耆的俘虏,一旦双方接触,自己这一方势必要陷入险境,无奈之下郭孝恪只得命人飞鸽传书给楚墨风,以期这位贤王殿下能够前来救援。

    大军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行进速度始终不能与西突厥的士卒相比,为了以防万一,郭孝恪将麾下的斥候尽数派出,不停地侦查对方的动向,谁知这一日斥候前来回报称,身后已然没有了西突厥士卒的身影,本以为对方久追未果已然退去,谁知突然有一名斥候前来回报,称行进的正前方发现了西突厥大军,而此地距离大唐边境已然不远,纵然此时派人前去燃放烽火也为时已晚,无奈之下郭孝恪只得命人将龙突骑支等焉耆俘虏严加看管,自己带着剩余的士卒出阵迎敌。

    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西突厥士卒,郭孝恪叹了一口气,随即鼓足力气喊到:“儿郎们,前面不远处就是咱们大唐的土地了,打完这一仗咱们回家。”一时间战场上郭孝恪部的士卒纷纷举起兵器振臂高呼。

    而对面的西突厥阵中,屈利啜有些不解地望着身旁的谷利啜,面色古怪地问到:“你就是败在了这些人手中吗?”

    脸上的伤痕始终没有褪去的谷利啜,抬头看了看对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这些人只不过是大唐的普通士兵,我遇到的却是一群黑衣黑甲的骑兵。”回想起当日战场上飞溅的血光和凄厉的哀嚎,谷利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那些人不是人,是厉鬼,来自地狱的厉鬼。”

    听了谷利啜的话,屈利啜有些鄙夷地冷哼一声,自己常年在乙毗射匮可汗身旁做事,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估计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被对方打怕了,这才有些夸大的实际的情况,想到这屈利啜冷笑着对身后的士卒说到:“全军压上,迅速解决战斗,我不要俘虏明白吗?”

    随即身后的一众西突厥骑兵催马冲锋,手中的鸣镝也向着对面招呼过去,望着不断中箭倒地的大唐士卒,屈利啜冷笑着对谷利啜说到:“看见了吧?这就是大唐真正的战力,枉我还如此器重你,好生学着点吧,大汗身边要的是勇士,不是废物。”

    眼见对方鸣镝刁钻地射过来,郭孝恪只能命令麾下士卒原地防守,听着盾牌上‘噹噹’的声音,时不时地还伴随着一声声惨叫,郭孝恪心中知道,自己这边定然是伤亡惨重,然而此时退无可退,郭孝恪只能命人拼死抵挡,心中却在不停地祈祷,祈求此刻楚墨风能够突然出现。

    眼见对方节节败退,屈利啜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谁知就在这时,脚下的大地突然传来一阵颤动,屈利啜心头一惊,抬眼向着前方望去,发觉对面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中顿时一咯噔,赶忙回头望去,只见身后沙尘四起,像是刮过一阵大风一般,屈利啜深知,此时并不是大风吹过,而是有大量的骑兵驶来,好巧不巧谷利啜也回头望了一眼,烟尘散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刺眼的黑衣黑甲,见此情景谷利啜大叫一声,策马向着西突厥的方向跑去,“快跑。那群黑甲骑兵来了。”

    谷利啜这声喊叫,犹如杜鹃啼血,响彻当场,这边西突厥士卒浑身一颤,那边大唐士兵浑身一振,只听郭孝恪大声喊到:“儿郎们,把防线守住,咱们贤王殿下来驰援咱们了,大家准备反击。”

    望着身后连绵不绝的黑衣黑甲骑兵,屈利啜此时也明白了,定然是大唐的那位来了,粗略看了一眼,对方人数大约在六万人,屈利啜也知道自己纵然拼死抵抗,到最后也不过是送菜的命,随即屈利啜也悄悄地逃离了战场。

    随后郭孝恪领兵还击,将屈利啜打得大败,又追击了数十里才就此作罢。

    冬季,十月,郭孝恪押送焉耆王突骑支及其妻子儿女到了李世民行幸的洛阳,念及楚墨风的情面,李世民敕令宽宥他们。丁巳日(十七日),李世民就焉耆国一事教育李治时说到:“焉耆王不去访求贤臣辅政,不用忠良谋划国事,自取灭亡,颈手被捆束,漂泊万里。人们因这件事而想到畏惧,也就懂得什么是畏惧了。”

    十一月,甲午日(二十四日),朝廷遂任命刑部尚书张亮为平壤道行军大总管,率领江、淮、岭、峡四州兵马四万人,又在长安、洛阳召募士兵三千人,战舰五百艘,从莱州渡海直逼平壤;又任命太子詹事、左卫率李勣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率领步骑兵六万人以及兰、河二州投降的胡族兵马进逼辽东,两支部队合围并进。

    庚子日(三十日),各路大军会集在幽州,李世民派行军总管姜行本、少府少监丘行淹先行在安罗山监督众工匠制造练习登高冲锋用的云梯。当时远近的勇士纷纷应召当兵以及献出各种攻城器械不计其数,李世民都亲自加以挑选淘汰,取其方便简易的器械。

    随后又手书诏令传令天下,说道:“高丽盖苏文杀死君王肆虐百姓,其情形实在是忍无可忍!如今朕要亲自巡幸幽、蓟二州,向辽东、碣石一带兴师问罪,所经过之地的营房,不要过于劳费百姓。从前隋炀帝残暴百姓,高丽王却对百姓仁爱,以人心思乱的军队去进攻求安思和的民众,所以不能取得胜利。现在朕略说必胜之道有五条:一是以强大进攻弱小,二是以顺应时势去讨伐倒行逆施,三是以安定去乘机进攻敌方的内乱,四是以逸待劳,五是以百姓悦服的国家去进攻百姓积怨的国家,何愁不能取胜!以此布告黎民百姓,不要产生疑惧。”此话一出各种行军征战的物资费用减少了一大半。

    而就在出兵高丽的最前沿,一众骑兵在一名男子的带领下,望着中原与高丽的国境线,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有道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且看大唐雄狮再战高丽,再看大唐贤王解甲归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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