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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影响吧？”申以露淡淡瞥了眼小六，开口道。
“不，不影响。”小六哪敢说什么啊，何况虽然冯小雅长得远比不上申以露，可也是个清秀佳人啊，能快活一下也好，就是申以露他们没有离开的打算，就很是尴尬了。
黑彪显然跟冯小雅想的一样，委婉地对着方雪菱道，“大小姐，要不，您先避一下？”
“为什么要避开？”申以露不解地开口，“你们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在这耗。”
“是是。”小六也不敢再耽搁，招呼几个兄弟，就上前，制住冯小雅。
原本抓着冯小雅的人，也顺势放开冯小雅，站到申以露的后面，冷眼看着那群纠缠的人。
冯小雅紧紧护住自己，“不要不要，放了我吧，申以露，申小姐，我知道错了。”
冯小雅这下是真的后悔了，她老早就知道申以露不好惹，可是她没想到，都计划的这样周全了，申以露还能没事的。
申以露毫看着冯小雅痛哭的样子，申以露的心里毫无波澜，别人不惹她，倒也相安无事，可是一旦真的惹了她，那此事就不可能善了了。
冯小雅没有申以露的本事，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能被迫接受，“不要，求求你们。”
申以露微偏开头，她不介意人在这里，但是不代表她会愿意看这样的画面。
许久，冯小雅躺在地上，眼睛略带迷茫，她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惹申以露。
突然，大门砰的一声传来，薛焕生急急地跑进来，他本来早该到了，可是奈何对这郊外不熟，愣是饶了个大圈才找到这里，他又打不通申以露的电话，心里就更急了。
“露露……”
那句‘你没事吧’硬生生卡在薛焕生的喉咙处，他难以想象他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冯小雅很是无辜，而申以露则在一旁淡漠地看着冯小雅被人欺负。
“你们在干什么？”薛焕生吼出声，他没想过，在他着急找申以露的时候，她在这看着另一个女的受难。
申以露看向薛焕生，平静无波的眼眸闪过一抹慌乱。
黑彪看到薛焕生，也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完了，他刚刚忘记跟大小姐说，他通知了薛先生，这下怎么搞？？
一旁的混混早已停下来，刚才正在办事的混混被薛焕生的吼声一吓，赶紧退到一边，不敢再放肆。
薛焕生跑过来，把外套披在冯小雅身上，转头看向申以露，声音里有着失望，“露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未等申以露说什么，冯小雅已经整个人凑到薛焕生身边，眼睛含泪地开口，“焕生，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已经离开你了，也离开公司了，还要我怎么做？”
冯小雅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也正因为这样，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申以露冷眼看着冯小雅往薛焕生身上钻，“我知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申以露扬了扬下巴，倔强地说。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伤害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有多痛苦？这是错的。”薛焕生有些难以置信，申以露怎么可以这么平静，他一直知道申以露是比较淡漠的，可是他没想过她会那么狠心。
“她觉得痛苦吗？我看着她挺享受的啊。”申以露冷冷地看向冯小雅，白皙纤细地手指不自觉收紧，“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我是在帮她。”
“你……”薛焕生一噎，“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可以？”申以露淡淡地反问，她从不主动做什么，一直都是别人先逼她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薛焕生一气，他一直以为有他陪着申以露，申以露可以有些人情味一些，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改变不了申以露，她一如既往的狠心。
“我没做错。”申以露没有解释，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她向来是不善于表达，而黑彪等人则是完全不敢开口。
“那你就继续没做错吧。”薛焕生默然，对着小混混招招手，冷着脸，“你过来，给她穿衣服。”
小六一愣，心里涌起一抹苦意，他怎么躺着也中枪。
小六看看申以露，再看看薛焕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不快点。”薛焕生怒吼道，他到底舍不得对申以露发火，最多就是质问她，可他却不知道这对申以露的伤害不亚于他对她发火。
小六再不敢耽搁，颤巍巍地上前帮忙冯小雅穿上衣服，冯小雅身上青青紫紫，到处都是痕迹。
薛焕生移开目光，有些看不下去。
等冯小雅穿好衣服，薛焕生就上前拦腰将她抱起，准备离开。
“薛焕生，你不能走。”申以露声音如淬了冰般冰冷。
申以露话一落，就有人迅速挡住了薛焕生的去路。
薛焕生回头看了申以露一眼，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冷淡，“她现在需要去医院。”
“那也不管你的事，自然会有人带她去。”申以露想了想，补充道，“你是我的男朋友，你要陪的人是我。”
薛焕生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现在不是了。”
此话一出，薛焕生跟申以露两人俱是愣住了。
薛焕生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哪怕申以露这样，他也不想分手的，只是刚才气极，胡言乱语的。
未等薛焕生解释什么，申以露就惨白着脸开口，“你因为她，要跟我分手吗？”
“让他走吧。”申以露不敢去听薛焕生的回答，开口道。她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薛焕生没有给她肯定的回答，他们就不算分手。
薛焕生想要解释一下，冯小雅就似无骨似的，在薛焕生怀里动了动，痛苦地开口，“焕生，我疼。”
薛焕生咬了咬牙，抱着冯小雅离开了。冯小雅不能出事，他不希望申以露沾染太多这些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申以露补救一下。
申以露看着薛焕生离开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抓了抓衣服，低声开口，“我做错了吗？”
黑彪一愣，大小姐从来都是坚强的，这是申以露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脆弱。
“大小姐没错，是那女人自找的。”
黑彪懊恼地开口，“对不起啊，如果不是我通知薛先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申以露微垂下眸，让人看不清神色，“没事，他迟早要知道的，我本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