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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吉 正文卷 第八十七章 提防

作者:安小秋20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7-27 21:17:1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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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锦吃了几块桂花糕,银屏就要走了。

    因着谢云熙屋里还有些琐事,等着银屏回去打理。

    银屏不便多留,站起身就要回去。

    “姑娘,公子屋里还有几件琐事,等着奴婢回去打理!奴婢就不多留了,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银屏就要转身离去。

    谢云锦赶忙让芸香,拉住了银屏。

    她还有几句话,要亲自交代给她。

    在她梦里出现的,最后嫁给她二哥哥谢云熙的人,不是银屏,而是银屏的妹妹玉屏。

    谢云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银屏几句,叫银屏提防着那玉屏些。

    虽说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怕的就是那人是个拎不清的,凭借自己长得和玉屏一模一样,就插足进了银屏和谢云熙之间。

    到时候影响了谢云熙和银屏之间的感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若是玉屏心中已经有了那个念头,还是叫她早早打发了好。

    谢云锦一番想罢,却不知如何开口,相劝银屏。

    若是把她梦里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银屏,只怕银屏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甚至于不会相信谢云锦所言。

    有可能还会把这事,去禀了罗氏或是谢老夫人,说自己又犯了梦魇,或是又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所以她不能和银屏直截了当地说,不过她还是得提醒了银屏几句,叫银屏仔细提防着玉屏。

    谢云锦面上微微笑了笑,只道。

    “听说这些日子,你亲妹妹玉屏时常过来找你,想要借了你和我二哥哥的关系,把她调离针线房,可有这回事?”

    银屏面上一惊,心中暗道,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难不成是姑娘在二公子的屋里,安插了自己身边的人?

    还是二公子,已经把此事,告了姑娘?

    这件事她已经和二公子商量过后,公子只觉得不妥。

    夫人能把她调来公子屋里伺候,都是三姑娘,大公子在背后使了大力气的了。

    夫人让公子专攻仕途,身边伺候的丫鬟仆妇,最小的也是有三十了,为的就是不想叫公子,耽于女色。

    如今她虽然在公子屋里伺候,但也只是在外屋伺候,公子所在的内屋,还是由夫人亲自挑选过来的几位老嬷嬷伺候着。

    那些老嬷嬷,还三不五时训她,叫她不要对公子,有个什么非分之想。

    说她不过一介罪臣之女,怎么能肖想天之骄子的公子爷?

    银屏半晌不语,方才渐渐回了姑娘。

    “的确如姑娘所说,这些日子玉屏总是过来找我,求我,让我去了二公子面前替她求情,调她出了针线房。只是府里的人事调动,向来都是由夫人说了算,二公子也帮不上什么忙。”

    银屏一面说着话,一面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扫了谢云锦面上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玉屏以为我怕麻烦,不愿意求了二公子,去夫人面前,替她求情,已经埋怨了我好几天了。玉屏还说,我去了公子屋里伺候,就不许她跟着一起过去,就是怕她,在公子面前夺了我的宠。”

    “姑娘,奴婢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银屏话罢,唉声叹气一番。

    玉屏这是瞧着银屏去了谢云熙屋里伺候,得了谢云熙的照顾,饮食起居已经和府里的主子没有什么两样了,就准备求了银屏,让银屏求了她二哥哥,再让她二哥哥去求了罗氏。

    针线房的活计,向来繁杂。

    像玉屏这样的小丫鬟,一般都是跟在管事婆子的底下做事,不比在府里公子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很难有出头之日。

    若是在府里的公子姑娘身边伺候,若姑娘出嫁,选陪嫁丫鬟的时候,说不定就被选上,跟着姑娘一道去了婆家,到时候就鸡犬升天,做了姑娘身边的贴心人。

    若是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娶了新媳入门,新媳怀了身孕,到时候公子身边无人伺候,那些个心机深沉的小丫鬟,就会乘虚而入,爬入公子的榻上,做了公子的枕边人。

    到时候若是再怀上公子的孩子,说不定就抬做了姨娘妾室也不一定。

    这样更是做了府里的主子。

    直接从小丫鬟,一举越到了主子。

    不止谢府里伺候的丫鬟仆妇,有这样的心思,那些个侯府王府里伺候的小丫鬟,怀有这样心思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谢云锦还记得,谢老夫人曾同她说过,祖父身边的春小娘,就是这样一举从贴身丫鬟,变成府里的主子的。

    谢老夫人还多次叮嘱她,若出嫁之后,除了要防着自己的夫君变心之外,还有防着自己身边伺候的丫鬟。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个身边贴身伺候你的,什么时候给你来上一刀?

    银屏的孪生姐妹玉屏,说不定心中已经起了这个心思,想要借了银屏,去了谢云熙屋里伺候。

    谢云锦必须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先把玉屏的这些小心机,扼杀在摇篮之中。

    “银屏姑娘,你妹妹玉屏的事,我会替你处理好的。既然你妹妹想要出了针线房,去了别处当差,我亲自去了鸣鹤院,和夫人说就是了。”

    “前院的账房管事,昨日去了鸣鹤院见了夫人,说账房缺个能够识文断字的丫头,帮着看帐,想要夫人在府里的丫鬟里,挑个能够识文断字的丫头,送去前院,因着前院的账房的要差,夫人让各房各院推举了人,我举荐了你妹妹玉屏。明日就可以去了账房当差了。”

    罗氏和谢老夫人最为心疼的,便是谢云锦。

    由谢云锦亲自举荐过去的人,罗氏和谢老夫人,总会看在谢云锦的面子上,留下的。

    更何况玉屏确实有识文断字,看帐的本事。

    把玉屏留在前院,甚少踏足后院,说不定能绝了她心中想要去了谢云熙屋里伺候的心思。

    不过就这样让玉屏去了前院的账房,谢云锦心底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她特地让芸香去交代她账房的管事嬷嬷钱嬷嬷,让钱嬷嬷务必紧紧地盯着玉屏,莫要叫玉屏干出什么越举的事情出来。

    听着姑娘一番话罢,银屏感激涕零。

    自己能去了二公子屋里伺候,也全是托了姑娘的福分。

    玉屏能去了账房做事,也是姑娘和夫人举荐的。

    姑娘还给她出主意,促成她和二公子在一起。

    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姑娘了?

    银屏一时跪了下来,重重地给谢云锦磕了个头,言谢道。

    “姑娘的大恩大德,只怕奴婢这辈子都还不了了,还请姑娘受我一拜。”

    见银屏跪下,谢云锦忙让芸香把银屏搀了起来,亲自拍去了她膝盖上沾上的灰尘。

    “银屏,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我知道我二哥哥心中,已经装了你,虽说因着你的身份,我二哥哥一时半会,也娶不了你进门,但你要相信,我二哥哥一定会想方设法娶你进门的。”

    “我也盼着,盼着你能嫁进府里来,做我嫂嫂的那天了。”

    银屏面上带了几分羞涩,半晌没有说话,只听着谢云锦在一旁说着。

    谢云锦拉着银屏的手,坐在屋里又说了一阵。

    瞧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想着银屏要路过花园,谢云锦心里有些不放心,喊了芸香亲自打着灯笼,送了银屏回去。

    芸香送着银屏回去之后,又顺着原路,回了青萝院。

    “姑娘,奴婢亲自送着银屏姑娘进了院里的,姑娘只管放心就是。”

    谢云锦点点头,给了芸香几两赏钱,就叫她下去休息了。

    入夜之后,谢云锦躺在榻上休息。

    就寝之前,谢云锦只觉得屋里闷热得很,就喊了芸香开了窗户,透透气,几缕凉风吹了进来,打在了谢云锦的面上,只感觉整张脸都凉津津地。

    慢慢的,谢云锦又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紫藤花架之下,身边伺候的丫鬟换了,不再是那一胖一瘦,一大一小的丫鬟了,反而是换成一个积年的嬷嬷。

    谢云锦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从小就贴身伺候的周乳娘。

    不过此时的周乳娘,面上极其苍老,满是褶皱,说起话来,都带了些嘶哑。

    乳娘老了,眼前的乳娘,不知是否过了五十,还是六十。

    “侯夫人,老奴是打小就在夫人身边伺候的了,这些年,夫人的苦,老奴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老夫人和夫人当年劝夫人的时候,夫人是听不进去的,只听着说永安侯世子陆安,是个不错的青年才俊,模样生的不错,也有几分才情,还是个上进的孩子,夫人就一门心思,想着嫁到永安侯府来了。”

    永安侯府。

    梦里的自己,竟然嫁到了永安侯府来,且还做了永安侯府的侯爷夫人。

    她明明和永安侯府没什么交际,又怎么会突然嫁到永安侯府来?

    谢云锦试图控制梦里的自己,想要借了梦里的自己,开口问了周乳娘。

    可无论她想什么办法,梦里的自己,都不会开口说话。

    更不受她的意志操控。

    梦里的自己,不是现在的她!

    “永安侯府,外头的人瞧着侯府大富大贵,世家大族的人家,都想着把姑娘嫁到侯府了,可侯爷这几年是如何待夫人的,夫人也应该清楚才是。”

    周乳娘一面说着,一面抹着眼泪。

    “自从老侯爷没了,太夫人管家,夫人不知受了太夫人多少气,好不容易熬到太夫人去了,老奴以为夫人的日子终于能好过了,谁能想到,那侯爷竟是那样一个人?”

    “侯爷又纳了那么多莺莺燕燕入府,给夫人气受,依着老奴看,若夫人有来生,还是不要嫁到侯府得好。”

    周乳娘这么说,是在为谢云锦感到不值。

    若她能够有来生,还是不要嫁到侯府得好。

    若她能够有来生,还是不要嫁到侯府得好。

    ……

    谢云锦在心底里,不知重复了这句话几遍。

    乳娘为何要这么说?

    若她能够有来生,还是不要嫁到侯府得好。

    侯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陆安,又是如何待她的?

    还要当初,她到底是怎么样看上那个陆安的?

    为何那个时候,疼爱她的阿娘和祖母,不出来阻止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

    梦里的自己,听着周乳娘这么说,坐在紫藤花的花架下,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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