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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像个智障 119、登门拜访

作者:花花香我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9-02 21:12:2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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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晌午时候。”那婢女越说声音越轻,显然她很清楚这件事是她给延误了。

    “好,好一个晌午时候,你倒是再说说,你什麽时候派人通知大太太了?”不管韩家老太太如何的不着调,但从血缘上说,她仍然是韩子野的祖母。如果是韩家老太太欺压韩子野的母亲和妻儿,那他自然是不乐意的,但如果是眼睁睁地看着韩家老太太被别人欺压,韩子野也会生机。

    “是、是……”那婢女全部身子都在颤抖,这一次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韩子野扭头看向立在一旁,刚刚在二门那边传话的婢女:“你说,她是什麽时候通知你的?”

    实在,这件事儿说白了,韩子野也是有错的。他之前下了死号令,将韩家老太太的院子封死,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连韩家老太太院子里的下人都被他解散到别处去了,只给留下了两个贴身婢女,韩子野的义务并不是很大的,他虽说下了死号令,可一旦韩家老太太真的出了事,该请医生该吃药的,却还是少不了的。

    特别是韩家大太太那面明白听到的是,韩家老太太不肯意吃饭,随意地砸东西泄愤。听了这些,还其时韩家老太太又要闹什麽幺蛾子了,谁又能想到韩家老太太会倒下去呢?

    跪在地上的婢女这会儿还在堕泪,她的神态还真是不错,坏话的模样也不是很丑的感觉,而是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荏弱感觉。

    刘冬儿看了一下子,慢慢地咂摸出滋味来了,这是……呵呵,如果是男子的话,预计会觉得心软心疼吧?虽说有些分歧时宜,但刘冬儿还是想笑。伉俪那麽多年,刘冬儿再清楚韩子野的性格了,那婢女这是在作死呢!

    韩子野默默地看了那婢女两眼以后,伸出脚死命地踹了她一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冷冷地看着那婢女悲啼流涕地讨饶,韩子野又增补了一句:“打死为止!”

    最后那句话,直接把那婢女吓得肝胆俱裂,一刹时面色灰白,竟是连哭都不会哭了。

    那婢女被拖下去堵了嘴,屋内再次恢复了偏僻。

    韩家大太太这会儿有点儿缓过了气来,慢慢地开了口:“子野,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里间,韩家老太太躺在她那张楠木镂空雕花大床上,身边有一个满脸惊悸的婢女,刘冬儿认得,那是韩家老太太身边的两个贴身婢女之一。这个婢女神态倒是不出众,脸上更是惊悸异常,虽说不晓得原因,但既然韩子野将这人留了下来,那便说明有他的道理。

    没空质疑婢女,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了躺在床上的韩家老太太身上。这会儿天色并不冷,韩家老太太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光看身子倒是还好,只是饿了一天,也至于怎么样,当眼光落在韩家老太太的脸上时,众人齐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中风,这是一个险些自都听说过的词,但亲眼看到却是头一次。刘冬儿还好,她过去尚未出嫁的时候,那次刘满儿便有点儿小中风了,嘴角微微倾斜,但那会儿刘满儿的病情不紧张,加上她的年纪又小,只是说话可能笑的时候看得一些,通常里倒不是那麽紧张的。

    可韩家老太太却跟刘满儿当时候差别,她整张脸都倾斜了,不仅仅是嘴巴,有鼻子眼睛全部都往右侧倾斜着,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极为可骇。

    临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光却停在韩家老太太的脸上。

    实在,百合也不是存心不希望帮着韩家老太太的,她只是一个婢女,仅有韩家老太太好了她才气好。可她自小脑子转得快,昨个儿韩子野跟韩家老太太闹翻的事儿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她比韩家老太太看得更透辟一些,觉得韩子野不是那种能被人拿捏的人,更是一个很心疼自己孩子的父亲。也因此,百合有了心思。

    所谓心思便是找个机会攀上韩子野,能当上姨娘,那她便算是半个主子了,以后还愁没有好日子吗?她是韩子野去了京城以后才到韩家老太太身边奉养着的,虽说韩家老太太一贯都很稀饭她,可她也晓得按照往年的惯例,大婢女是要干到二十岁才出去婚姻的,这女人到了二十岁,还能找到善人家吗?如果是韩家老太太像往常那种执掌着韩家倒也罢了,可偏巧还跟韩子野闹翻了,这不是绝了她的后路吗?

    百合自觉得想得很全面,她是奉养韩家老太太的,便算韩家老太太此次的发病不能怪她,作为贴身婢女她也逃惩罚。如果只是惩罚倒也罢了,看韩家老太太这神态,怕所以后便让她奉养了。她觉得闭月羞花的自己,不应该承担这般辛勤。

    便好,韩子野长得一表人才,出身又那麽高贵,真的符合她关于来日夫婿的梦境。当下她便起了不该起的动机,存心编排了谎言,让守在院子里头的人把话带了出去。为了怕说得早了,来的是韩家大太太,她便掐好了时间点,便好等韩子野快回来的时候才去报讯。

    也由于如此,韩家老太太被她给延迟了病情。医生刚到的时候,便直接问了,为什麽这么久了才去唤医生。这下子,性格便不好的韩子野何处还能忍得住。百合的小伶俐到头来是一场自作伶俐罢了,韩子野重新到尾都没有把她看在眼里。

    韩子野也没有把事儿做绝了,至少他把蔷薇给留了下来,韩家老太太身边不能没人奉养着。

    蔷薇是个老实的,见众人都围着韩家老太太,她也不敢吭声,直到韩家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讲话,她才凑到跟前,听了好一下子,才有些怯怯地抬头:“大太太,老太太说,她想见大少爷。老太太还说、还说……”

    唉,何必呢?

    韩家大太太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这认祖归宗是功德儿,她也是很期待的。可问题是,如果认祖归宗的前提,便是将她的法宝孙儿送给别人的话,那她甘愿没有祖宗!

    哼,都这么多年过下来了,没个祖宗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的,再看看同族那边,产业败光也便算了,子嗣还不闹热,乃至于要靠过继族人的孩子还传承香火,可见便算是有祖宗,也没什麽好处嘛,祖宗没有子嗣来得重要!

    一语定乾坤。

    过了好一下子,韩家大太太的面上才好看了一些,但说出来的话却仍然还是那般刺人:“老太太,您都病成如此了,还是放心在床上养着吧。旁的事儿,子野都会处理的,便用不着您操心了。”

    刘冬儿嘴角泛起一丝嘲笑,关于把主张打到了她头上的韩家老太太,她素来都没有好感。哪怕里头上的客套也是看在韩子野的面子上,才牵强保持的。现现在,连韩子野和韩家大太太都不待见这位了,她才犯不着上前贴脸子呢。因而,听韩家大太太话里带刺地说着,她低眉顺眼地接了一句:“是呀,老太太您放心歇息吧,全部都有子野呢。”

    韩家老太太虽说说话最不清楚,但她的耳朵却没有任何问题。韩家大太太和刘冬儿虽说说得都是好话,可听在耳朵里,傻子都晓得是什麽意义。

    瞪着大眸子子,韩家老太太起劲地讲话。蔷薇虽说最惧怕韩家大房,但她韩家老太太的贴身婢女,只能凑过去耐性地听韩家老太太说话。

    这一次,还是蔷薇卖力传话,韩家老太太说了很久,蔷薇的表情也愈发丢脸了,看她的表情,好像压根便不想传话。

    “你说吧,我晓得你只是一个传话的。”韩子野并不希望把韩家老太太身边唯一的一个贴身婢女再弄死,因而最宽饶。

    竟是连老太太都懒得称号了。

    蔷薇再次凑到了韩家老太太嘴边,过了一下子,才支应付吾地讲话:“大少爷,老太太叫您现在便写休书,当着她的面写。”

    房里众人,除了为难之外,更多的则是无语。

    韩家二老爷鼓足了勇气讲话:“子野,这天色也有些晚了,家里的孩子都那麽小,不安心呢。要不,我们明个儿再过来?”明个儿过来一点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儿吧,天晓得韩子野待会儿会不会又愤怒。韩家二老爷默默地祷告着,最女人韩子野今个儿再下号令封闭院子,他才不想时常来看韩家老太太呢!

    伴随着韩家二房的人快速离开,韩子野脸上的笑意愈发了。这会儿,房里只剩下了大房三人,以及躺在床上的韩家老太太和贴身婢女蔷薇了。

    “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讲话才好了,倒不是我觉得自己最笨,而是怕老太太您听不懂我的话。”

    刘冬儿默默地垂头,她觉得韩家老太太真的是太作死了。要晓得,韩子野一旦气急了,那话说出来简直能把人活生生地给噎死。而现在,很韩子野已经被气得不可能了。

    “老太太,您现在都成这副模样了,别操那麽多心好吗?这药,您吃着。饭菜,要吃便吃,也不晓得究竟还能吃多长时间了。”

    懒得理会韩家老太太气成什麽模样了,跟这位说话,要么便是被她气死,要么便是把她气死。韩子野再被气了那麽多回以后,可算不跟自己过不去了。罢了罢了,以后便眼不见为净吧。

    转身唤了韩家大太太和刘冬儿离开,韩家大房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只,这一次韩子野并没有交托将韩家老太太的院子再次封闭,韩家老太太现在都成这副神态了,禁锢她已经没有什麽好处了。便她现在这个模样,你倒是让她出去蹦跶,她也有心疲乏啊!

    由于时间太晚了,韩子野和刘冬儿并没有再去韩家大太太那边,都在一个家里,也不会出什麽事儿,加上韩子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吃饭,韩家大太太心疼儿子,当下便把他们俩赶回来了,还不忘叮嘱刘冬儿要让婢女煮宵夜给韩子野。

    宵夜倒是备着的,可韩子野早便饿过身子了,加上心境不好,也没吃多少。刘冬儿也不强制,只是交托小厨房里留着火,万一半夜里饿了,也有东西垫一垫。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刘冬儿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也没太在意,昨个儿的事儿的确有些伤神。韩子野一早便出去了,刘冬儿晓得,他必定是为了韩家老太太的事儿。盘算了一下,他们是决策这段时间好好处理一下韩家产业的事儿,由于韩家老太太中风了,这事儿怕是会延迟一阵子。好在,泸州城这边有韩家二老爷帮衬着,倒不至于颠三倒四的。

    虽说有些头晕,但用过早饭后,刘冬儿还是去了韩家大太太那边。将事儿跟她说了一声,韩家大太太也觉得韩子野临时半会儿地也抽不出空暇来,加上他们请的假时间并不长,这事儿还是得赶紧办的。

    唤来了韩家二太太,这会儿韩家二老爷早便出门了,连带二少爷和三少爷也随着出去了。韩家二太太听说要变卖一些产业,表情顿时有些发白,最重要问询,韩家是不是真的要认祖归宗了。

    虽说在这之前,韩家二老爷都说他甘愿分居也不肯意回来同族,可这究竟只是随口说说的,谁又喜悦分居呢?倚赖着韩家,他们的日子过得最面子,花消也都是从公中走的。一旦分居以后,这些好处可都捞不着了。可万一不分居的话,难保韩子野会不舍得儿子,而把她的法宝孙儿送过去,这又不是韩家二太太喜悦看到的事儿。

    关于韩家二房来说,最女人的结果便是,韩家不回来同族,也不分居。

    “安心吧,我们不会回来同族的。”韩家大太太先给韩家二太太吃了一颗放心丸,而后才徐徐道来:“这一须臾,我们去京城也有两年了,子野在京城更是呆了三年了。前些日子子野跟我们说,怕是他可能会在京城呆个十几年的。这京城皇帝脚下,购置些产业也是好的。以后,我们家的哥儿如果是长大了要去京城求知当官,也有自家的产业可以落脚。”

    韩家二太太可算真的放下了心来。韩家大房只是想要购置些产业,至于变卖产业倒是自然的,韩家是官宦人家,而不是商户人家。虽说产业是不少,但手头上的钱财却是不多的。京城的物价比泸州城贵多了,如果是只生活倒是无妨,可要购置产业的话,韩家是不管如何都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钱的。那麽,唯一的办法便是变卖泸州城的产业了。“成,这事儿我晓得了,等我家老爷回来了,我一准报告他。”

    韩子野只翻了几页账本,便首先两眼绕圈圈。刘冬儿看得好笑:“怎的,看那些弯弯绕绕的八股文,你倒是来劲了,这账本……”

    “这账本太熬煎人了。”韩子野最地将账本合上:“罢了,便我这水准,哪怕二叔真的做了什麽行动,我也看不出来。冬儿,如果是你无事便看看吧,我想着每个铺子里都有办事,家里又有管家,账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刘冬儿觉得韩子野那句“便算做了行动,也不看出来”最有自知之明,她倒是会看尊长,但如果是真的由经年能手做了假账,她也只能一抹黑了。当下,点了点头:“好,我明个儿看看,我也只是看看而已。”

    虽说刘冬儿没本事看出账目的问题,但账本还是能看清楚的。她可不希望将来等她接办韩家的时候,却连家中有什麽产业都不清楚,看账本也不难,平素刘冬儿嫁奁都是由她经手的,管理铺子庄子还是得有能干又忠厚的办事,要否则如果是办事存了异心,光看账本又有什麽用呢?

    韩家二老爷忙在世生意场上的事儿,而韩子野却是为韩家老太太遍寻名医。不管怎么样,这血缘上的亲情还是割接续的,韩子野没法看着韩家老太太便这么躺在床上。只是,中风这种病症,来得凶猛又,偏生还没有特地的单方来治病。至少,泸州城的医生们看过韩家老太太后,都摇着头说,听其自然吧。

    折腾了好些日子,慢慢地韩子野也摒弃了,究竟这心也尽了,韩家老太太现在如此儿,也只能看老天爷的心理了。

    在泸州城呆了一个半月,韩子野便揭露先行回京,他希望能早些回到京城,说不定京城有名医可以医治韩家老太太。至于泸州城这边的事儿,再次全部交托给了韩家二老爷,当然这一次有韩家老太太。

    离开泸州城之前,韩子野派人跟刘家那边打了一声招呼,了开拔那日,两家在城门口鸠合。韩家这边还是这几个人,跟来时一般。刘家那边,也便是刘家二房的人,刘家二老爷、刘张氏,以及蕾儿和睿哥儿。

    刘冬儿没想到父母连蕾儿也带上了,倒是有些稀奇了。她素来稀饭这个顽皮的小妹儿,唤了蕾儿过来坐。韩子野则是跑到刘家二老爷那边闲谈去了,他一个男子,便算不恶感跟家人谈天,这成天成宇宙呆在马车上闲谈,也受不了。

    好在,他们只是一首先走的是陆路,等几天后,到了船埠换乘船后,又舒适了一些,马车颠得慌,可没有船来得舒适。也幸亏几人中,并没有晕船的人,倒是刘家有几个下人晕船了,刘张氏素来性质软,只是交托带下去好好照望,并不必在跟前奉养了。

    一路上,几人倒是也乐呵,刘冬儿是了结了一桩苦衷,逐日里抱着杰哥儿和睿哥儿最高兴。刘张氏最近几年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看起来竟是一点儿也没有老过。也是,刘家除了刘满儿时时时地闹出一点儿消息外,旁的人却是极为放心的,而刘满儿的闹腾,除了有些烦恼之外,倒不会对刘张氏导致太大的困扰。这庶女过得好不好,她真心不在乎。

    倒是不错的,没曾想这船航行了旬日摆布,刘冬儿有了晕船的先兆,而且来得极为,最紧张的一次,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韩家大太太想起娃娃好像会些医术,将她从杰哥儿和泰哥儿身边唤了回来。娃娃这一把脉,说出来的话却是惊得所有人都腿软了。

    最后,还是韩子野发了话,先好好养着,不要下床,等靠了岸以后,立马便找医生来看看。关于娃娃,便连韩子野也不敢太信赖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儿,便算懂点儿医术,这水准又能好到何处去呢?

    对此,娃娃最无奈,等刘冬儿复苏过来后,哀怨地冲着她诉苦。

    刘冬儿却是又惊又喜,她这一次是真的没察觉身子有异常,她每月的葵水都是很正常的,可一旦赶路的话,便会导致一些误差。偶然候是提前了,偶然候是退后了,加上这两个月娃娃都在杰哥儿和泰哥儿身边,秋凉和冬暖又被她留在泸州城了。上个月,刘冬儿便给她们俩定了亲,虽说还没成亲,却也没有随着一道儿上京城。这下好了,她本身没有在意,娃娃不在身边,两个贴身婢女有被留在了泸州城,新提携上来的两个婢女本便年岁不大,更是不晓得提示她了。

    “太好了,这一次我总该生个女儿了吧?”伸手抚摩着腹部,刘冬儿并没有感应太多的不适,之前她由于同族和韩家老太太的事儿究竟有些伤了神,可能便是由于如此,才会感应有些不舒适。至于晕船吐逆,以往倒是从未发生过,既然有了身孕,无意吐逆倒也是正常的。

    韩家大太太和刘张氏结伴过来看刘冬儿的时候,却便好在门口听到了这话。刘张氏有些重要,她当然晓得儿子比女儿金贵,生怕韩家大太太听了这话会不高兴,不想韩家大太太竟是满脸的笑容。

    “生女儿好,自从曦儿嫁出去了,我这身边便空落落的,眼瞅着蕾儿那麽可爱,恨不得直接抱回家养了。这如果是有一个亲孙女让我天天抱着,那才叫怡悦呢!”

    刘冬儿冲着韩家大太太和刘张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母亲,娘。”一面唤着,一面笑开了。以往刘冬儿都是这么唤的,那连在一起却是头一遭,顿时乐不可能支地捂着嘴偷笑。

    “冬儿,这怀孕呢,的确是要开高兴心的,可你也没那麽偷笑啊。对了,你觉得怎么样了?有无什麽不舒适?”韩家大太太真的不介意刘冬儿这胎是男是女,虽说男孩子对一个家庭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但刘冬儿之前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了,这第三个孩子便使是个女儿,也是无妨的。何况,韩家大太太是真心稀饭女孩儿,特别是回泸州城的这两个月,她更是无比牵挂远在京城的韩曦。

    “嗯,我晓得了。”刘冬儿这会儿心境很得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并不担忧腹中的孩子,她只是看着荏弱了一些,但身子骨却都是很康健的。再说了,便算无意有些不适,这不是有娃娃在吗?完全没什麽好担忧的,刘冬儿倒是安心了,旁人却还揪着心呢!“冬儿,再过两三天便能停泊了,等靠了岸一准请名医过来给你看看。对了,娃娃你还记得过去医生给冬儿开的保养方子吗?”韩家大太太不大信赖娃娃的医术,但如果是娃娃记得过去开的安胎方子,倒也能救济急。

    “母亲,这是在船上呢,便算娃娃记得单方子,你让她上哪儿去找药材呢?”刘冬儿当然晓得旎虚空间里多的是好药材,可她一贯当心惯了,通常里便算要拿出药材来,也总是会按一个项目的。哪怕是多费一笔钱让里头铺子里的办事帮着收一些药材,而后再将旎虚空间里的药材换过来,也好于捏造察觉药材。

    当然,如果是刘冬儿觉得身子骨真的不适了,她必定不会亏了自己。便算药材什麽的不适用察觉在这里,她还不能回旎虚空间喝吗?经由了那麽多年,旎虚空间里早便被刘冬儿放了极多的东西,不说,过日子的生活用品那叫一个齐全啊!

    听刘冬儿这么一说,韩家大太太面上有些灿灿的,这药材的事儿的确是她纰漏了。虽说从京城离开的时候,她也交托了下人带一些常用的药材,但那只是一些驱寒活血的药材,安胎的药材却是一般没有的。

    娃娃的眸子子骨碌碌地转着,旎虚空间里的产出便连刘冬儿都没有她来得熟识。由于可以掌握时间流速的干系,但凡作物可能药材,那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便连那些上百年的补药对她来说都不是什麽奇怪的物件,唯一让她很无奈的却是空间的活物了。

    旎虚空间里,是有水塘的,只是水塘很小,里面鱼类的数目也是极少的。偏巧,这鱼类跟作物类的还不一般,直接又掌握时间的话,一个弄不好,那不是产量大了,而是直接把鱼给弄死了。因而,通常里娃娃想要吃口鱼却是很难的,除非刘冬儿赏给她吃。

    “大太太,虽说没有药材不能熬药,但娃娃却是晓得好些膳食方子。”眸子子一转悠,一个主张便蹦了出来:“再说了,这药补不如食补,合适的膳食方子那关于妊妇来说是极好的。”

    韩家大太太听她这么一说,当便便来了乐趣:“那你说说,需求什麽食材?唉,这我们都在船上,便算是食材也不好找。这如果是还在家中,何苦为了这么点儿吃食犯愁呢?”

    “不必太犯愁的,这海鲜河鲜都是极好的,刨去一些寒性的食材便好了。我去写几个膳食方子,主要的食材便是大鱼。熬上浓浓的一锅鱼汤,那滋补的效果比鸡汤还要好的。”

    “那成,我们在船上,还能少了鱼吗?”韩家大太太当便交托下去,让船工撒网打鱼。虽说,她们租的是客船,而不是渔船,但一般在水上讨生活的人,船上都有打鱼的对象。船上那麽多的船工要吃饭,不会所有的食材都向岸上买,河里多的是新鲜又不收费的鱼类,不吃才傻呢!

    韩家大太太不晓得娃娃确当心理,刘冬儿却是晓得得一览无余,她也只是背着人瞪了娃娃几眼,却没有反对的意义。鱼类关于妊妇的确是有好处的,至于娃娃馋嘴的弊端倒不是什麽大问题,韩家家大业大,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儿嚼头说嘴,刘冬儿也便懒得说她了。

    好不等闲船停泊了,第一件事便是赶紧请来医生为刘冬儿诊断。诊断的结果跟娃娃说的一般,这喜脉真的不难诊断。医生也说了,刘冬儿的脉象平易,胎儿最康健。众人这才放下了心来。

    由于要照望刘冬儿,剩下的几天旅途,马车行驶得很慢。刘冬儿提出可以让韩子野带着刘家的人先走一步,这已经是皇帝脚下了,治安还是很不错的。可刘张氏不干,她恨不得整日都跟刘冬儿呆在一块儿,刘家二老爷也并不急着上京城,究竟他这一次也只是为了睿哥儿的求知而来的,并不发急。韩子野更是不肯意将刘冬儿抛下,他们提前开拔了,便算晚几天到京城也是无妨的。

    了京城,刘冬儿立马被看管起来了,看着她的主要是韩家大太太和刘张氏。虽说刘张氏在京城的产业并不少,可她才懒得去打理那些产业,也不肯意搬到陪嫁庄子上住。韩家大太太一讲话邀请她,她便立马答应下来了,弄得刘冬儿最无奈。

    韩家大太太倒是不在意,一来她已经了解了刘张氏是什麽性质的人,二来却是她真的很稀饭蕾儿,想把蕾儿呆在身边多陪陪她。

    得知了韩家大太太的心思,刘张氏最豪气地将蕾儿推给了韩家大太太,她则是逐日都伴随在刘冬儿的身边,便连通常里最痛爱的睿哥儿都被她打发到刘家二老爷身边了。现在的刘张氏,满心满眼都是怀孕了的刘冬儿,在把经纪弄得哭笑不得的同时,却也没有人会对她说长道短的。

    韩家的人口容易,通常里最偏僻。刘冬儿自从回了家后,便觉得浑身舒畅。虽说,泸州城的韩家也是她的家,不晓得为什麽,她总是有一种去做客的感觉,整个人都放不开。

    刘冬儿是放心养胎了,女眷们都陪在她的身边,而韩子野则是带着刘家二老爷和睿哥儿一起拜望名师了。在拜望名师的同时,还不忘将刘张氏和那枚腰佩已经到了京城的事儿报告之前那位老人。老人家的动作却是极为敏捷的,头天才派人送了信,第二天便登门拜望了。

    那老人登门拜望的时候,正巧韩子野他们便好回来,当下便由他们三个迎接了那老人。刘张氏个女眷,还是不利便直接出面的,但有刘张氏的良人、儿子、女婿一块儿到场,那老人倒是很欣喜。也可以,对他来说,能看到自己旧主的后人过得好,便欣喜了吧?

    在验过了腰佩之后,那老人一脸的喜悦,虽说他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但现在获得了证明,内心头还是很慷慨。又听说睿哥儿正在拜望名师,当下便一口答应回来让他状元郎的女婿想想办法。

    以韩子野的才气,想要为睿哥儿探求一名名师还是等闲的,他在京城求知那麽多年,多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既然人家喜悦协助,那便更好了,说不定能给睿哥儿找一个名师来。

    又过了两日,那老人再次登门,这一次除了带来好信息外,他还带来了一个里头最精致的小匣子。

    好信息自然是跟睿哥儿有关的,那老人将睿哥儿的事儿跟他的女婿说了说,结果对方将睿哥儿托给了翰林院的金院士那边。这金院士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仅学识极好,手上更是教出了三个状元五个榜眼,能拜他为师的人那可真是烧了高香了。那老人的女婿也是金院士的门生之一。

    那老人也说了,金院士虽说给了他女婿一个面子,但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回头还要领着睿哥儿去审核一下的。不管最后睿哥儿能不能拜在金院士的门下,这份情刘家却是承的。便连韩子野对那老人也愈加平易近人了,虽说杰哥儿和泰哥儿现在年岁还小,可这时间往往是一须臾便过去的,关于韩子野来说,交友这么一个对刘冬儿娘家很看重的老人,对他没有任何坏处。当然,最女人的却是睿哥儿能拜师胜利,如此等杰哥儿和泰哥儿长大以后,便可以直接托付他们的娘舅了。

    至于老人带回来的小匣子则是由睿哥儿拿着,等那老人告辞以后,便由睿哥儿交给刘张氏。

    刘张氏收到了小匣子,本没有太当回事,但由于睿哥儿一脸好奇的神态,加上刘冬儿也在一旁看着,她也不藏私,直接便翻开来看了。小匣子不大,也便成年人的两个巴掌那麽大,扁扁的,感觉里面放不了太多的东西。掂一掂,虽说有分量,但揣摩着怕是这匣子本身的分量。

    可等刘张氏真的翻开以后,却是大吃了一惊。

    小匣子里面没有东西,只是一小叠纸张。面上的是崭新的银票,每张都是面值五万两的,略略一数,竟有足足十张。刘张氏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将银票放下后,去看匣子的底部,里面有几张纸,这回却显得有些陈腐了。细细一看,才察觉这些陈腐的纸张居然都是田单方单,数目虽说不多,但看着却都是京城旁边的,饶是刘张氏这种不大管里头事儿的人也觉得必定值不少钱。

    “娘?”见刘张氏愣神,刘冬儿唤了她一声,那麽一叠巨额银票,也难怪刘张氏会愣神了。

    “啊?冬儿,我没事。”刘张氏并不是什麽贪财的人,相反她关于钱财险些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适才一下子被这么巨额的银票给惊了一下,听到刘冬儿的声音便立马回过什麽来了:“这些银票……有这么契约……”“娘,既然是外祖父的东西,那便是留给你的。对了,有了这些个银票,睿哥儿再好好地长进一番,怕是能讨到一房极好的媳妇呢!”刘冬儿事前已经有了心理筹办,倒是没有太过于惊奇,反而讲话调笑起睿哥儿来,当便便把睿哥儿闹了一个大红脸。

    等睿哥儿拜完了师以后,刘家二老爷也希望回泸州城了,便算他只是一个闲职,一下子离开那麽久也是不可能的。特别是自从刘家老太爷、老太太过世后,他闲置了很长时间,好不等闲回来了,却是只能闷头干活,都到了他这个年纪了,想来升官已经不大可能了,因而刘家二老爷只想着当心不出不对,至于复兴刘家的事儿却是要落在睿哥儿身上了。

    刘家二老爷是离开了,但刘张氏和蕾儿却留了下来。刘家二老爷在离开前,跟刘冬儿略略提了几句,大意便是让刘冬儿帮着给蕾儿和睿哥儿相看着,倒是没说。

    刘冬儿觉得奇怪,抽空找刘张氏问了问:“爹这是怎么了?蕾儿和睿哥儿年岁好小,他怎么便那麽发急给他们相看了?”

    “哦,冬儿你是说这事儿啊……”刘张氏有些半吐半吞,但究竟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冬儿你看看泰哥儿都那麽大了,老太爷和老太太都过世那麽久了,这家里那是早晚要分居的。”

    刘冬儿微微一愣,随便便释然了。

    昔时,刘家老太爷和老太太过世那会儿,刘冬儿便担忧刘家会直接分居。好在,时候刘家大老爷还算是正视面子,并没有直接谈分居的问题,都那麽久了,连泰哥儿都两岁多了,分居的问题的确应该放到台面上来了。

    “娘,这家是必定要分的,只是大伯父和大伯母为人都不错,不会亏待你们的。”晓得这事儿不可能幸免,刘冬儿也只能作声慰籍着。

    “这我当然是晓得的。虽说刘家的产业大部分都是要给大老爷的,可老太太昔时的嫁奁却是都给了你爹了。再加上我的嫁奁也不少,对了,有前些天那一小匣子东西,我们家的生存那是必定没有问题的。”话是这么说的,可刘张氏面上仍然是一脸愁容:“冬儿,这过日子不是有钱便可以了,你爹年岁也不小了,他现在那地位我是不大懂的,但不是什麽主要的地位。睿哥儿又还小,这一旦分居单过了,怕是我们家的门第一下子便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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