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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杯奖牌奖金等一系列事宜都要补上,最好重新举行一次颁奖典礼。
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做推手。
他恳求半师之谊的裘德出山,这种大人物亲临评点比赛,委、员会的人,怎么敢不上心?
要是他们真不上心,他可就不是简单的玩一玩而已了。
有钱,的确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他发现这一谭水真的很深,至少他现在还没有挖到——是谁想要改变这个这个比赛结果。
那个叫做李尧的孩子,到底有什么背景?
因为许欢喜郑重其事的警告,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查,只能暗戳戳的去查,确实需要费一些功夫。
另一边。
许欢喜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下意识地低头垂眸,好像那个人就在她跟前一样:“我看到新闻了,你动作很快啊。”
楚如斯靠在落地窗前,光影拉长他的身形,更显得挺拔,然而说话像是个求表扬的孩子:“觉得我棒不棒?”
隔着无线电波,许欢喜都能想象得到男人腆着脸的表情,她忍不住开口附和:“你最棒了。”
“我这么秀,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番?”楚如斯低低的笑,撇了一旁投屏上客户的脸,他居然会放弃赚钱的机会,跟许欢喜侃大山。
要知道以前在华尔街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赚钱机器,有次发生火灾预警,他都还在不动声色的跟客户进行最后的沟通。
果然是……红颜祸水。
“嗯,你想要什么?”许欢喜坐在总裁椅上,专心致志的画着设计图。
楚如斯的馈赠太多了,她似乎总要有些表示。
那一种有钱的富二代,不缺金,不缺银,甚至不缺女人,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亲手弄点东西给他比较好。
正好,设计制造她是专业的。
“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楚如斯挑挑眉,不是他乱讲,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许欢喜一个,从身到心都要。
“……”好的,他有钱,他大爷。
楚如斯看着晾在一旁的客户,秉承着良好素养在等他呢,他也不绕弯了:“今天我去接你?”
“好。”
“今晚我们不回家。”
“……好。”
许欢喜切断通话,忍不住默默捂脸,他们之间做了真夫妻,自然是有夫妻责任的。
说来也奇怪,也许是因为有了第一次,她似乎也能慢慢接受这种事情。
每次害怕抗拒的时候,撞进楚如斯的眼睛,她就陷进去,什么都给忘了。
……
桐城国际小学。
许一诺被全国少儿演讲比赛委、员会的人请去校长办公室。
那些人毕恭毕敬的给他道歉,又给他补发了第一名的奖杯以及奖金,顺便拍照进行记录。
许一诺扯出专业假笑,谦虚有理的接受道歉,更加谦虚有理的接受奖杯和奖金。关于假笑这件事,他许一诺可是专业的‘假笑男孩’!
校长脸上虽然笑得见牙不见眼,但是额头都是冷汗,这下子事情麻烦了。
按理说,不管是许一诺还是李尧拿第一,都是为校争光,他都应该高兴才是,学校都应该感到光荣。
可是……
大赛委、员会的这个决定,就是撤了李尧的第一,如果李尧这个小祖宗要是不开心了,那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一切过场走完,校长笑眯眯地把许一诺送出去,又专业官方地鼓励了许一诺继续加油。
许一诺随口应着,走出校长室,顺手把奖杯丢了,他不在意,不想要家里奖杯太多了,碍地方。
但是,当奖杯清晰地掉进垃圾桶,许一诺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能丢!
这个奖杯,其实有不同的意义,这是楚如斯替他争回来的,是来自楚如斯的相护。
虽然没有人跟他说,但是他猜得出来,他妈咪才懒得去招惹大人物,而楚如斯……似乎很在意这个结果。
他查过楚如斯,知道楚如斯就读过的大学,裘德老师似乎任教过。
所以,现在的结果,肯定是楚如斯战斗出来的,他不能就这么丢掉,扔在垃圾桶里,无人问津。
他明明是个小孩子,却像个老头子一样深沉地叹息,折身转回去,从垃圾桶里把那个奖杯翻出来,仔细地掏出手帕擦干净。
——好吧,楚如斯的存在拯救了这个奖杯。
许一诺把奖杯收好,心情平淡,带着一点点来自楚如斯的温暖。
可是,其他同学却得到了消息,兴奋得不得了,一个个围着许一诺,纷纷嚷着请吃饭。
尤其是那个小胖子,明明比赛倒数后边几名,此时此刻却像自己拿了第一名一样兴奋:“一诺,奖金很多诶,我要吃哈根达斯!两根!!”
许一诺在同龄人里,威望向来不错,同学也挺喜欢他的,虽然跟他们没什么共同话题,但是他总能带着这群孩子玩,就像是大人一样照顾他们:“好,哈根达斯,一人一根。”
他们这种高级国际学校,餐厅里什么都有,反正贵得要死。
当许一诺领着七八个小朋友经过学校电子公布栏的时候,正好看到换榜单。
——上一秒祝贺李尧同学荣获国家少儿演讲比赛第一名,下一秒就变成了许一诺的名字和他的介绍。
更好死不死的是,李尧也跟几个小跟班迎面走来。
擦肩而过。
许一诺感受到了李尧的恶意。
他内心深处真的累,他跟李尧没啥交集,希望李尧别来搞他,不然……他肯定弄死李尧。
……
黄昏。
楚如斯来接许欢喜,带她去吃饭,先把人喂饱,再把自己喂饱。
他选了一家清静的私房菜,开了个包间。
许欢喜第一次跟楚如斯在包间里吃饭,以前他带她去吃饭,都是在公共用餐区域:“今天怎么开包厢了?”
楚如斯的回答意味深长:“因为包厢里只有两个人。”
许欢喜:“……”这个男人啊,上头了吧?一天到晚,除了想这些东西,就没点别的内容了吗?
她不想接楚如斯这个话茬,干脆低头吃饭,总要吃饱一些,免得到时候被他折腾得没力气。
对于许欢喜而言,她现在唯一慌张的问题——就是对面的楚如斯。
她不知道,有潜伏的危险正在极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