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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微式微胡不归 第八十九章 与公子一起死怎么了

作者:倾瑾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7-03 12:00:2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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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她都将事情怀疑到了定北侯府夫人的身上,难保不会有其他人那样想。

    毕竟,玉抒忧对景牧的态度也未曾遮掩过,知道她不喜景牧的人应该有很多。

    倘若家主知道,他们这群人都在这儿,而他的嫡女却被人误会。

    他们这群人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既要给景牧之事找一个替罪羔羊,还要洗清旁人对玉抒忧的怀疑。

    玉文溪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用。

    景牧抬了抬手,十分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不孤直愣愣的看着他,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公子,你可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景牧微微的笑了笑,努力的抬手,十分温柔的抹去不孤脸的眼泪:“哭什么?我这不是醒了吗?”

    “您要是再不醒,大夫说就彻底醒不过来了,我都做好殉葬的准备了。”

    景牧哑然失笑:“可真忠心。”

    “那可不,我的命都是公子救的,与公子一起死怎么了?”不孤一脸理直气壮的道。

    “做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这样才不会辜负你来这人间走一遭。”

    “把贺大夫叫过来吧。”景牧吩咐道。

    不孤这才想起来要请大夫的事,胡乱抹了把脸,行礼道:“不孤失态了,这就去请贺大夫。”

    “去吧。”说了这会儿话,景牧也觉得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孤匆匆的把贺大夫请过来,一听说景牧醒了,贺大夫看起来比他还激动,步履匆匆,走得飞快。

    贺邢当然激动了,景牧醒了,就意味着很多困境都迎刃而解了。

    心情就像是劫后余生。

    贺邢在进了房间之后,景牧虽然睁开了眼睛,却仍然带着病容,一副极为疲倦的模样。

    贺邢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客套道:“二公子。”

    “来了。”景牧朝他微微点头道。

    “二公子眼下感觉如何?”

    “疼、累。”景牧十分无力的道。

    做大夫那么多年,又是在玉家药房做大夫,难免会看惯生死,修得一副冷硬心肠。

    贺邢难得起了一点怜悯之心,他家这位二公子向来十分忍得住疼,往常毒发吭都不吭一声。

    眼下都够主动说疼,想来是疼到了一种地步,贺邢不由自主的将声音放柔了一些:“二公子再忍忍,等在下把了脉之后,会根据二公子的身体,为二公子适当加些止疼的药的。”

    “有劳了。”景牧白着一张脸,客客气气的道。

    贺大夫心平静气的为景牧把了脉之后,然后提着药箱走到外间,从药箱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将其中的粉末依次少量的倒在茶盏里。

    用温水化开之后,端了了过去,递给景牧。

    景牧接过茶盏,没有任何迟疑的一饮而尽。

    贺大夫拿着空了的茶盏道:“二公子如今醒了,也就算是脱离了最危险的时候。”

    贺大夫忍不住眉开眼笑,声音里带着笑意:“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一番,二公子体内的毒势必会再达平衡。”

    “那就有劳了。”

    “二公子客气。”

    大约是景牧病危的时候,定北侯府的氛围因此太过压抑。

    所以景牧醒来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侯府。

    自然也不可避免的传到了玉文溪的耳朵里。

    玉文溪最近这一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在听到景牧醒来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激动了。

    淡淡的对来禀报的人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至于其他的,便是连多余的表情也再没有了。

    景牧应付完一波又一波的探视的人,十分疲倦。

    也不知道贺邢与玉文溪在他昏睡期间是怎么操作。

    在他醒来时候,一个个问的都非常的细致,便是他昏睡前吃的东西、入口的分量,都有人问。

    贺邢大概是见他醒来太高兴了,也不知道给他通通气。

    又或者,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要与他通气的这桩事。

    反而让他回答问题的时候受了限制。

    居然还有人十分苦口婆心的对他说,一定不能把包庇给自己下毒的人。

    想来大约是因为宫里的太医来过,贺邢在暴露之后,为了保住自己而推到他身上的问题。

    他倒是知道谁给他下的毒,也知道是谁把他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

    但他能说吗?

    答案显而易见。

    显然是不能的。

    先不说,他如实说了定北侯府的人会不会相信,只说他在说完之后还能不能活下来。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定北侯府会不会为了侯府的名声,而把这桩事瞒下来。

    这毕竟是桩结结实实的丑闻!

    景牧只好让他那原本就十分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苍白,像是有口难言道:“我不能说。”

    也不知道对方想到了哪儿,加上他死死不松嘴,耗尽了对方对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这才堪堪过去。

    入夜,景牧将人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他睡了那么久,刚刚醒,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的时候,月影院除了他房间的灯火,其他地方的灯全都灭了。

    夜半十分,玉文溪穿着黑色的披风,带着贺邢走了进来,盈盈一礼道:“二公子。”

    “文溪姑娘客气了。”景牧从椅子让站起来道。

    他们眼下站的位置是很安全的,只要外面的人不推门进来,就不会知道这屋子里到底有几个人。

    景牧似笑非笑的看着贺邢,一副想要找场子的模样:“贺大夫,我醒来以后您也不跟我说说,我昏睡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今日被侯府的人接连询问的时候,有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出处,若不慎答错了,捅了篓子,可怨不得我啊。”景牧一番话说得十分客气。

    但也足够诛心。

    贺邢承受着玉文溪死亡的一眼,十分尴尬的道:“看见二公子醒来实在是太过欢喜,只想着如何与旁人分享这份欣喜,却忘了正事,实数不该。”

    “以后定然不会再出这样令二公子难办的纰漏。”贺邢保证道。

    “那就好。”景牧原也只是一说,顺带着表明一下态度。

    毕竟,他也不能真的要求贺邢与玉文溪想的一样多。

    “说说最近的事吧。”

    玉文溪将最近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按照时间脉络都说了一遍。

    “太医院的人都不会是草包,他们发现我身体里不止一种毒也很正常。也亏得没有时间给他们一直研究,不然未必不会往毒人方面去想。”

    景牧顿了顿:“我其实很好奇,倘若对方看出了我毒人的身份,姑娘打算怎么办?”

    “杀!”玉文溪毫不迟疑的道。

    景牧笑了笑:“如此果断,毫不迟疑,看来姑娘在我昏睡时已经想过了。”

    “并且已经布局了,只是那人只看除了中毒,且觉得这毒是近期中的。”

    “既然是近期,所以跟玉家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那太医一行人也算是死里逃生啊。”景牧调侃道。

    “我是玉家的人,自然以玉家为先,至于旁人的性命……”

    “必要的时候可以舍弃。”景牧带着点笑意接过最后一句话。

    然后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没毛病。”

    复而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既然太医说是最近中毒,那定北侯府一定会彻查。毕竟在定北侯府悄无声息的下毒这事,着实有些打定北侯府的脸。”

    “所以姑娘想好替罪羔羊了吗?”

    子虚乌有的事,想要让它变成真的发生过的事,没有个替罪羔羊,那哪行啊!

    “眼下众人眼里最有嫌疑的是玉家嫡女、定北侯夫人——你的母亲。”

    景牧一愣,沉默不答。

    “到现在你都没说过一句吐血的原因,你不说说吗?”

    景牧却不接话,只道:“母亲是定北侯的夫人,是外祖唯一的嫡女,单凭这些,他们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出事。”

    “所以我认为,这桩事我们可以不用管了。”

    他祖父一向看重侯府的面子,在他眼中向来是侯府面子大过天。

    即便是玉抒忧真的下毒了,他祖父也会为了面子而瞒下来,为她找个替罪羔羊的。

    就像当年,他祖父会为了定北侯府的前程,以请罪之名将他送往南疆一样。

    更何况,毒还不是她下的。

    眼下最多只是怀疑,如果真的没什么证据,那这点怀疑最后也不会存在的。

    “姑娘还不如想一想我中毒的事怎么解释呢。”景牧十分善解人意的提醒道。

    “这些天我想了想,倒是有个好人选,二公子还记得景珏吗?”

    “你的意思是景珏内人?”景牧一点就通道。

    “这些天我找了所有与二公子有恩怨、有纷争的人的资料,只有这位夫人好控制一些。”

    “听闻之前,她与景珏也是情深之至。虽然二公子也被证实无辜,但难保她不会恨你?”

    “二公子觉得呢?”

    景牧在脑子里翻了一遍与他有恩怨之人的名单,玉文溪选的这个的确是最好得手的。

    其他与他有恩怨的,不是已经死了,就是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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