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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上册 七十八、对不起我有罪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04 15:20: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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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凡被自己的一猜测,给惊起了满身冷汗,努力沉着有些发颤的嗓子道;“火速备战,前往灵蛇山左口救人。”

    即使心知现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可是他还想赌一把,万一赌中了呢?

    今夜注定会是一个不平之夜,浪烟四起,战火连飞。凝固干涸的血结了霜,染了贫瘠土壤,期待明年开出更灿烂的血红之花。

    一直在血中孤军奋战的朱三听见不远处随风传来的声音,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天籁之音。

    眼睛已经被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蠕蠕人的血给模糊了视线,手早已无力,只能随着机械的本能在不断的挥舞着。

    在战场上,能多收割一个蠕蠕人的脑袋,对他而言都是无上的喜悦与徽章,独属于战士至高无上的勋章。

    帐篷中,身形高大的男人细心的用着热水浸泡软了她身上因血流逝过多,而结成硬片的衣服。

    破碎的衣衫下,尽是血肉模糊翻滚的伤口,最为严重的一处伤已见骨。何况还顶着寒风只着单薄之衣,顶着刺骨寒风,奔跑与惶惶草原之上。

    甚至最为令人敬佩的是还能坚持下来这么久,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应该佩服还是心疼居多。

    清合微微叹了口气,继而认命的处理身下这句虽残破依旧美得惊心的身体。

    即使动作放得在轻柔,昏迷中之人,仍是因着疼痛而不断的蹙眉不展。一张苍白的唇早已失了往日色彩,脸上,鼻尖都流露着细细小小的冷汗。

    看着就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一颗一颗的给舔舐干净,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很显然,男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天知道他还想做更恶劣之事,就像那日她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妖精在勾引他一下。他当时又忍得有多辛苦,才没随着心中所想。

    彻底的撕碎她,占有她,弄坏她。

    何当离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堪堪转醒,喉咙口腔中弥漫着的是浓得化不开的腥臭药味,可若是细品还能尝到一丝甜。身上的烧已经退了,还有她发现自己正在一顶小帐篷的床上。繁华的图案。身下是软绵绵的床铺垫子,比她军营中的那张硬板床不知舒服了多少倍。

    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这么软这么干净的床铺了,鼻尖甚至还弥漫着好闻的迦南木香,就连旁边都幻想着传来了细绵幽长的呼吸声???

    等等,不对啊???

    哪里还来的呼吸声???

    而现在最尴尬的就是,她艰难的转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子,发现身旁千真万确睡了一个男人,还是有着盛世美颜暴击的男人。

    又浓又翘的睫毛就像是俩把小扇子,又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高挺的鼻梁,微薄的红唇,在往下是性感的喉结与锁骨,在下,挡住了,看不到!

    还有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打了木条固定,除了脖子还能动外,简直就像是下半身全部瘫痪的小可怜虫。

    睡眠中之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着他,没一会儿便幽幽转醒。

    漆黑的如黑曜石的瞳孔冷不防对上眸色浅得好似琥珀的一双眼。

    “大师,早啊。”何当离扭动着脖子想将头转过去,可是一不小心动作过大,将脖子给扭到了???

    “施主早。”清合因着才刚睡醒的缘故,嗓音带着一抹沙哑的慵懒,眉眼中褪去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冷淡,添上了一丝温色。

    见人望着他久久不言,故而询问出声道;“施主可是饿了还是想方便?”

    “都不是。”何当离简直想欲哭无泪了,她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等下是不是喝口凉水都还会塞牙缝.....。

    “是吗?那施主何故一直盯着贫僧看?可是贫僧脸上沾了东西?”睡醒后的男人并未马上从床上起身,而是看着身旁人。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另一方稍微主动一些便能亲吻到彼此。

    呼吸的空气都弥漫着彼此的味道。

    完全不像是一个伤患与医师,和尚同半身不残之人的模样,反倒像是晨起相互倒早安的夫妻。

    “我,在下脖子方才不小心扭倒了.......。”话才说完,何当离觉得自己的脸皮子肯定红透了,还有她在人家大师面前真的是彻彻底底将面子和里子全部给丢得干干净净,即使现在想捡起来都会发现碎了一地,拼都拼不回来的碎馅饺子。

    “是吗?”语调平缓,唇畔微扬,满是不信之味。

    “真的,我脖子是真的扭到了,大师若是不相信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何当离眨吧眨眼睛,氤氲的狭长凤眼间就像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眉梢此因紧张而晕染出了春日枝桠上的桃花之粉。

    红润的菱花小嘴在开开合合,近得男人能看见里头那根粉红色的丁香小舌,以至于连她说什么都不曾注意听。

    “大师,我没骗你,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窥探你的美色,因为我长得比你还好看!”何当离见男人始终没有动作,以为在他心里肯定是以为自己偷窥了人家美色而故意说谎,不禁加大了几分音量。

    天地良心可鉴,她真的没有,即使真的有,她也不敢说出来啊。

    “贫僧信你。”见她急的都快要舌头打结的可怜样。

    清合这才起身,身上盖了一层厚中的羊绒毛毯,里头又烧了炭火。即使是只着单衣都不会感受到半分寒意。

    何当离以为她会叫人进来给自己抹药膏或是打算出去了的,谁知道人家竟然在起身后,将自己的脑袋瓜子搁在了她腿上。略显冰冷的手指在温柔轻缓的给他做着按摩,冰冷的指腹触碰到她僵硬的脖子处,就像点燃了一簇簇火苗,烫得人难受。

    好像前面发生的事情并未存在过一般。

    毫不意外,男人的手艺很好,甚至她能感觉到方才不小心扭到的脖子处正散发着丝丝暖意。使得她才刚睡醒的混沌大脑再一次不大清楚了起来,她很怀疑,帐篷内定是熏了什么不知名,却能令人昏昏欲睡与安眠之香。

    直到她胸口与后背皆一凉,方才如梦初醒。

    而更令她难堪的是,她好像除了下半身还穿着着遮羞的裤子外,上身无所衣,就连原先绷着的绷带都被解了开来,男人沾了冰冷木香药膏的手,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如蛇一样游走,宛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一张脸红得更是彻底,就差没有煮熟一样。

    她分不清到底是仅有的羞耻心在做怪还是因着自己现如今已经不知欠了他多少数不清的人情,还有即使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过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家大师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并不是为了想要占自己便宜,还有自己脑海中岂能浮现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不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操作!!!

    你他妈/的何当离你给老子醒醒啊!纵然心里在千百遍的咆哮着。可那身子依旧卷缩得差点要拱起成一只虾似的。

    她的胸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巧压在男人下方。吓得她更是连动都不敢在动半分,可是在这样略显暧昧旖旎横生的气氛中,若是不说点什么,才更尴尬。

    “大师,请问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这个问题从她醒过来时就想问了,在联想到前面说的,还有二十里便回到正阳军营来着,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才难以猜测出她现在所在的方位,还有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正阳军营内。”男人语气微顿,似有几分恼怒道;“还请施主莫要乱动为好。”

    “???”她明明没用乱动好不好,他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

    “那大师你最近是一直在照顾我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还有你那友人现在如何?”若是换成平日的何当离自然不会想现在一样多说话,恨不得能闭嘴就闭嘴。可是现在的情况下,迫使她不得不开口。

    “死了。”冷淡得不加半分情感,就像是在诉说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死了???”好像是情理之中又想是意料之外,男人的手不知碰到了她哪里。使得她忍不住想条麻花一样突然扭了起来,嘴里甚至控制不住发出了笑声。

    “贫僧在在为施主上药,还请施主莫要乱动为好。”这次,就连话中都透着咬牙切齿之意。

    “对....对不起...大师.....我也....不想笑的...。”等那手离开后,何当离立马咬闭了嘴,不敢泄出半点儿事,老实的就像一只用滚烫铜汁浇上后的葫芦。

    可是当清合的手再一次无意间触碰到那处痒得令人发笑的位置。她这一次吸取了前面的教训不敢在发出丁点儿声响,可是这身子还是轻轻晃了好几下,试图要逃离那处。

    “施主。”

    “我知道错了,可大师你只要一不小心碰到那处,我就忍不住想笑。”很快,何当离也发现了不对劲.......。

    而且她前面没笑,最多只是扭了几下麻花。以及她现在趴着的位置好像不大妙,默默的吞咽了一大口愧疚的唾液。

    她觉得她有罪,还是大罪,凌迟处死说不定都不能挽救她半分。

    男人的呼吸不轻不重的喷洒在她裸/露/的后背上,痒痒的。

    还有那即使被她压在身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的轮廓正在不断的嘲笑她。她前面到底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蠢事。

    “要不,我帮大师吧。”鬼使神差的,她脑一抽冒出了这句。可是当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何当离觉得即使她现在不能扭脖子去看,大师的脸肯定黑得同他们火头营里烧菜的那口锅一样。黑得发亮,甚至还带着光。

    她有罪,要是时光能倒退回前面说的那句话,她就算是咬断了脖子都不敢扭动半分。

    “是吗,那不知施主要怎么办。”君不见上头帮忙抹药之人,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甚至是略有贪婪的抚摸着手下细腻如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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