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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童养媳:捡个皇子来种田 第三百三十三章 开始文斗

作者:西瓜小月月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18 13:13: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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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在那头神神叨叨,阴阳怪气地戳着旁边一桌子人的脊背,然而人家根本没想搭理他,低着头看题,把他的话当做是耳旁风了。

    殊不知若是顾子渊想动手,他可能都没机会看清自己的嘴是怎么被打肿的。

    锦衣男子似乎对他们的态度很是不满,咬咬牙有些火大起来,什么意思,当他不存在?

    这时,白容主动说出了答案道:“其实大家心里差不多都有答案了吧,那我就先说说我自己的,这四个字分别是汾、洽、溜、沙,我说的没错吧?”

    一点一点分一点,一点一点合一点,一点一点留一点,一点一点少一点。

    汾、洽、溜、沙。每个字都应对了谜题的答案,这题其实就是猜字谜,只是有些人先入为主看到四个字,还以为是成语,亦或是被这“一点”给绕得懵了,不知所解。

    其他人对着白容的答案想了想,都纷纷点了头说不错,的确就是这个答案,没有异议。

    唐芸露出崇拜的神色:“白姑娘,你可太厉害啦,那么快就解出来了。”

    “还好。”白容谦虚地笑了笑。

    而白容的一番话看似对他们说的,其实是故意对那满肚子坏水,肮脏思想的男人说的。

    果不其然,锦衣男子被激怒了,开始针对白容道:“你不过一个女子,说答案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吗?答案还未公布呢,那些男的如此奉承你,怕不是你的好姘头吧?”

    顾子渊的眼神闪过一道杀意,他转过身,声若寒冰地道:“你再说一遍?”

    白容皱眉,没有反驳他这种脏言秽语,懒得理这个只知道嘴上功夫的男人。

    洛展和胥策亦眼里也蕴了怒意,这个锦衣男子嘴太脏了,不教训一下还真忍不下去。

    锦衣男子看他们人多势众,开始缩头缩脑地道:“这、这里可是诗社,主人正看着的,你们别想……”

    一旁的同僚看不下去,唏嘘道:“哎,我说你就别在这里有事没事了吧,人家说的答案我对过了,没有一点问题啊。”

    跟着就有人应和:“就是,你凭什么这样说别人,女子怎么了?如今

    的才女最是难得,何况人家都能解开的答案,你呢,怎么不见你先说出来?”

    “嘴上就知道说别人,不见得自己多厉害。”

    越来越多的声音倾倒向顾子渊和白容那一头,锦衣男子被气得咬牙切齿,很不服气。

    他是斗不过那几个男的,可难道还能斗不过一个女流之辈吗?他才不信白容是靠自己解开的题,定是那几个男的告诉她的。

    “既然你那么厉害,敢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文斗一番?”锦衣男子对着白容下了挑战书,语气里然是自负狂妄。

    顾子渊皱眉,想为白容说话。

    白容先开口应道:“可以啊,你想怎么斗,我今日奉陪。”

    她接着对顾子渊比划了眼色,让他不用担心,她自有把握对付这种人。

    锦衣男子见得逞,又得寸进尺道:“等等,这斗得若是我赢了,又显得我好像欺负弱女子似的,且将这文斗换做是一场赌约,你敢不敢跟我赌?”

    白容耸了耸肩:“哦?你想赌什么。”

    “若是我赢了,你就跪下来舔鞋!”锦衣男子甚是挑衅地咧开嘴。

    洛展沉声道:“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这还不算欺负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唐芸更是毫不犹豫替白容撑腰。

    白容无所谓地摆了手:“那若是我赢了,你就站在诗社外头,对着大街大喊三声你有病。”

    “来就来,我怕你?”锦衣男子似乎没觉得自己会输,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赌约,他竖起三根手指,“那我先来,我出三个问题,你若是答错一个就算输了!”

    白容毫不畏惧,颔首示意他放马过来。

    “一字有四画,共有八个头,四方随口开,有水不外流。 打一字。”

    白容念了一下,就道:“这有何难,井字。”

    锦衣男子狠狠咬牙,继续出题道:“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猜一物!”

    这次是古诗词猜谜,难度有了,可难不倒白容这位大学教授,她面不改色道:“算盘。”

    二题也对了,至于第三题,也根本不是问题,白容轻轻松松就过了关。

    “厉害,姑娘厉害!”周遭的人鼓掌喝彩道。

    那锦衣男子极度不甘心,额头青筋崩出,浑身都有些气得发抖了,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出什么题能难住他?他也不是白读书的,只要是书上的知识,他有自信能对。

    反正打成平手,谁也没输没赢,只要还在京城,他日后有的机会找她麻烦。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白容悠悠开题,“今有鸡与兔同笼,鸡有三十五头,兔有九十四足,问鸡与兔各有几只?”

    锦衣男子一听,愣住了:“这,这什么题,你莫不是在胡编乱造,故意诓我!”

    “我没有,你若是答不出来,那就算你输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公布答案,绝无欺弄。”白容用看傻子的笑容看着他,挑了挑眉,很显然告诉他这道题可没有那么简单。

    她选的题目,是鸡兔同笼,并非是在场所有人都答不出来的,聪明的人用些心思算一下即可,可面前这个人急躁攻心,空有一腔所谓的诗书文学,自然不会去钻研算术。

    要说起这诗社里大部分文人雅士的短板是什么,大概就是算术了。毕竟科举的考题里并不会出这样的题目,他们若是没有主动去学这些,大多都是不会有太多计算思路的。

    这一问题也将在场的人问得各执一词。

    “我怎么也觉得这道题无解呢,真的会有答案吗?”

    “难啊,这,这要如何算,现在去抓足了那么多只兔子和鸡,再关起来点?”

    一时间,诗社里再次掀起了一股解题之风。

    白容对着那个锦衣男子微微笑道:“怎么样,能回答我吗?才一个问题啊,我给你点时间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吧。”

    而锦衣男子看着她看似亲和的笑容,却觉得像是阎罗索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楼台上,诗社的主人一直看着下面的闹剧,本想就此离开,也不掺和这些纷争,却也被白容问的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不禁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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