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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君辰墨恨不得对天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真的没有对北小七做什么。
北小七看向他质疑的目光,让君辰墨有一丝丝现在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味道。
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一些头疼,不对,是非常头疼,特别的头疼,他真的没有对北小七做什么非分之事啊,他像是有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想来他做王爷十多载,就算身边从来不缺女子,但他也一直是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寝的都没有。
忽的自嘲一笑,眼神带着一丝幽深,况且他还拖着一身病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会忽然离开这人世间,就算是有姑娘愿意与他托心予付,他又怎么能连累了别人家的好姑娘。
君辰墨举手做出发誓的姿势,坦坦荡荡得一脸严肃而认真,坦然道:“刚才你问烦了本王,逗你玩的。是你一直拉着本王的手,其他的本王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我用自己的性命人格担保,若是本王真的辱了你的清白,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见君辰墨这样一般严肃,又说出了如此狠毒的誓言,心里突然明白自己是想多了,北小七连忙的上前捂住君辰墨的嘴巴,慌忙道:“喂!没事你也别发那么狠毒的誓言啊!万一成真了怎么办,快朝地上呸两下!”
听着北小七这番话说的,她打心底还是不相信他的,君辰墨无奈的只能使出杀手锏了,他提高音量朝着外面喊。
“传太医。”
外边顺时等候君辰墨吩咐的侍女听见君辰墨的指示:“奴婢遵命。”
耳尖渐渐染了红色,君辰墨缓缓道明:“你一会儿问问太医,是不是你在生病昏迷中时一直强拉扯着本王的衣袖,不让本王离开,本王可怎么也甩不开你的蹄子,这会儿倒是先污蔑本王了!”
不过多久,太医便背着药箱急急忙忙的赶来,见王爷传召他,会不会是北小七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还是怎么样,这人啊一生病,可是片刻都不得耽搁,万一这发热烧坏了脑子该怎么办。
太医到了君辰墨跟前,正准备向君辰墨跪下叩首行礼。
被君辰墨打断:“太医在本王这王府不必多礼,本王传你来不是本王或北小七的毒与病情。”
“哦?那是所谓何事。”太医疑惑开口问道。
他愤愤道:“本王传你来是想让你告诉北小七,你替她看诊时当日的情形,是不是北小七硬扯着本王的手,挥都挥不开。”
原来如此,太医松懈下紧绷的神经,原来不是出现什么病症事故,那就太好了。
太医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展开慈祥的笑容:“是啊,当时北姑娘可是一直拽着王爷的手,北姑娘对王爷的感情可真好啊!”
北小七听着越发面红耳赤,原来是她错怪君辰墨了,还一直追问着君辰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啊啊啊这可羞死了,赶紧遗忘!忘记!对没错!
脸颊染上了红色,北小七简直是想把自己埋进地缝里边去,对着太医说道:“好了本姑娘知道了,这里没什么事啦你先回去吧。”
太医听闻也道好,心念着不打扰这对俏冤家谈情说爱,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甜甜蜜蜜啊。
乐滋滋哼着地背着药箱离开了这间卧室。
终于证明了自己清白,君辰墨扬眉吐气,一脸得意的看着北小七,轻快又张扬道:“看吧!就是你缠着本王,这会儿可别赖着不认账了。”
瞪大着杏眼君辰墨,北小七哪里会如他所意,快声回击回去,
“没有那个…就好。还有,本姑娘才没缠着你呢!没有没有没有!”
说完马上把自己的脑袋蒙进被子里,一副山崩地裂,也不关她任何事情的骆驼样子。
君辰墨了然勾唇轻笑,没有再说什么话继续刺激北小七。
在府里的时光总是漫长悠闲又无聊,到了下午,北小七坐在湖边的石头凳上,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投向水池中,逗弄着池里的锦鲤,锦鲤以为北小七扔投的是鱼食,摇摆靠近却发现不是,慌忙逃开。
君辰墨在不远处的书房里伏案提笔作画,画的正是脑海中北小七百无聊赖的躺在草坪上,嘴里吊着根草,抬头看着天空的情景,画像的背景是碧绿嫩草,天高云淡。
寥寥几笔,却是尽成颜色。
偷得浮生半日闲。
逐渐有脚步声循序渐进传来,北小七转头看去,一个丫鬟来报信,向北小七微微伏身行了个礼,声音轻声细语,很是好听,“北姑娘,有人来找您。”
找她?谁找她?找她做什么?
北小七满脸的疑惑,这平日里又没什么事,怎么会有人来找她一个大闲人做什么,难道还有比她还要更闲的人吗。
虽然充满着困惑,北小七还是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向小丫鬟说道:“我知道了,让管家带过来吧。”
“好的,北姑娘。”小丫鬟听闻后,转身告知管家去了。
不久,管家带着一人来到湖边,那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韩景轩韩公子。
看着韩景轩,北小七一下子眉眼中的烦闷尽失,换上了喜悦的神采,开心快乐地一蹦三跳到了韩景轩面前。
而在书房旁作画的君辰墨心里猝然一疼,忽然满脸冷意,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闲来无事画那个女人做甚。
手中拿着的笔渐渐握紧,五指用力透着了白色,仿佛在隐忍什么。
只听咔嚓一声。
他手中的根毛竹毛笔从腰腹从断裂,丝毫不觉得心疼。
君辰墨身后的书童看着一阵肉疼啊,根毛竹看起来虽然看起来几寸长,可竹管上雕刻的花式极其复杂,浮雕花卉争相斗艳,雕工无可挑剔,可谓是大师之作。
竟然生生夭折在了王爷手中,书童叹声长气。
君辰墨垂下头看向自己的作品,忽然间有些惋惜,不是惋惜已损的文房四宝中的毛笔,而是惋惜折笔时滴落的几滴墨水乱了他这副画。
他还想把画给北小七看的。
现在倒是不必了。
另一边北小七抬手猛拍了下韩景轩的肩膀,一副要好哥俩的模样,朝着韩景轩挤眉弄眼,俏皮道:“你怎么来找我啦,本姑娘在府中真的无聊死了。”
把韩景轩拉到石凳前,双手按着韩景轩的肩膀示意他坐吧。
忧难已解的模样,声音像黄鹂鸟一样好听,“还好你来找本姑娘玩了,本姑娘都快闲的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