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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此生来爱你 正文 悠悠柔情 巍巍河山(6)

作者:株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06 08:52:1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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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排了一队队的士兵,他们从半夜就开始值班,都穿着厚厚的深蓝色的制服,背着长枪来回巡走。

    “少帅,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我们还要等多久?”阮敬远站在司徒萧旁边,顺着司徒萧的目光看去,那个路口被雾色笼罩着,只有苍茫的白色,少帅去似乎能穿过浓雾,看到极远。

    “等到她来!她一定会来!”他肯定地说。

    阮敬远叹息一声,并不敢说她如果不来怎么办?火车不能再延迟了。只能跟着他望向那片苍茫的雾色。

    突然,雾色中一个朦胧的影子,司徒萧揉了揉眼睛,不错!是一个女子的身影,似乎提着一个小箱子,在雾色中移动,他像一支劲弓射出的利箭,嗖地向她跑去!

    能看清她了!那个身影烙在他脑海里三年多,眉间寻颗朱砂痣像一颗红艳艳的珍珠,向他奔来。

    百米、十米、一米,她站住了,他也站住,看着她手中的箱子掉了下去,头发散乱的粘在额前、眉峰,大滴大滴地汗水滴落,脚上穿着一只鞋,站在她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如一只雄鹰,他扑了上去,将她死死拥入怀中,焦灼的吻如飓风向她卷来!她似乎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软软的就倒在了他的怀中,任凭他的吻如雨点、如火焰…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额、她的眉…听到他惊喜若狂的声音:“我等到你了,梦竹!我终于等到你了!”

    她看着他燃烧的双眸,软声说:“是的,沐轩,我来了!”

    敬远带着众侍卫围了上来,哗哗的鼓掌。司徒萧横抱起梦竹,大叫:“出发!”

    如同轻快的燕子,抱了梦竹跑上车去,进了一个豪华的包间,敬远跟在后面随手就将门关上。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靠在那,傻傻的冲他微笑。

    包间里有淡淡的山茶花的香味,一张小方桌上一盘形姿优美的山茶花,叶子浓绿而光泽,几朵花艳丽的绽放,开在小小的包间里,开在两颗狂喜的心中,整个包间都是喜庆。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来,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向耳后拢去,她抓住他的手,一双大眼睛盈满秋水,说:“沐轩!别人骂我,你怕不怕?”

    她就这样跟他走了,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社会舆论必会骂声一片,红颜祸水的罪名她必须担当。既然跟了他走,她不怕被骂,可她怕他在乎她被骂,一个万人唾骂的女子,他还要不顾一切的去爱么?

    她的手在轻轻地颤动,她出了那么多的汗,手却是冷的。他握紧了放在自己的怀中,问:“你怕么?”她摇摇头,他拥了她入怀,在她耳边软言轻语:“傻丫头!骂你不就是骂我么?”

    骂你就是骂我,她和他是一体的!只觉得一波暖流淌便了全身,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欢欣和甜蜜,她嗅着那股渴望以久的既熟悉而又总是可望不可及气息,叫:“沐轩,不要放手!”

    “不会!永远都不放手!”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敬远在外面轻轻的敲门,叫:“少帅,吃早饭了。”

    司徒萧慢慢松开,在她脸上一吻,说:“你走了这么远,一定饿了。”司徒萧起身去开门,梦竹也起身坐在床边。

    两位侍卫端了早餐进来,火车上的早点也是这么丰盛,有她喜欢的稀饭和桂花栗子糕。

    两名侍卫放了下来侍立在侧,司徒萧说:“你们下去吧,要什么,阮队长会叫的。”两名侍卫刚出去,司徒萧便将梦竹扶上了床,笑道:“你连鞋子都没有,怎么下床?”说着笑着端了稀饭过来,又拿来糕点,一口一口地喂。

    她索性就躺在那,喂一口就吃一口,多少年没有过的温暖,只一瞬间就全然弥补了过来,只觉得自己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她着实太困了,而且这一刻也太安逸,她吃着吃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司徒萧将她轻轻放下,盖了薄被,静静地坐在床边。

    她睡得极安稳,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温暖而祥和。

    厨房过来问侍在门外的阮敬远中午吃什么,阮敬远犯起难来,这会子,他怎么去问,只得让厨房中西餐都备上。

    梦竹一觉醒来,见包间里昏沉沉的,司徒萧靠在床沿上,见她醒了,站起来说:“梦竹,你醒了。”她一看车窗,咖啡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难怪没有光线,正要起身,才想起没有鞋。

    司徒萧问:“做什么?梦竹?”

    “黑乎乎的,我想把窗帘拉开。”

    他笑道:“拉开?对,有月光。”他过去就拉开了窗帘,银白色的月色透了进来,她惊讶道:“我睡了整整一天么?”

    他从床下拿了一双灰色的布鞋给他,说:“穿上吧!”

    她一看,极大的码子,定是他的,“暂时将就穿吧。”

    她笑着套了进去,剩出一大截,也不管,穿了下床,他已将灯打亮。

    一会,香飘飘的饭菜就送了进来。

    她觉得极饿,狼吞虎咽起来,却见他也是风卷残云的,她问:“你也一天没吃么?”他拿纸巾抹抹嘴,笑道:“等你一起吃更香。”

    “还说我傻?”她嗔他一眼,他却觉得那眼波极为娇俏,心念一动,就吻上去。

    她从不知道原来坐火车可以是一件这样快乐的事,他也是。

    他们仿佛不是去前线布满硝烟的战场,竟像是一对情侣出去旅行,也许是经过了太久的等待,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他与她多少次眼见就要擦肩而过,千辛万苦一路走来,等待的幸福真真切切的到来了,竟有种朦胧的恍惚,仿佛不真切的感觉。

    但他(她)实实在在的就在身边,他们一时间忘掉了所有的烦扰,眼中只有彼此。

    梦竹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倒是精神饱满起来,穿着司徒萧大了四五码的鞋,开了窗,坐在窗台边的小方桌前看外面的景致。

    月亮圆圆的挂在天边,无数星星点点闪着晶亮的银光,穿梭而过的房舍、山丘、田地都洒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偶尔能见远处房舍里闪过一缕昏黄的灯光,很快又淹没在两旁繁密的树影里。

    她的眼角湿润起来,母亲已经看了她留下的信吧,这会,不知是不是还在昏黄的灯光下细细看那每一个字句,是不是因为担心着女儿不可知的未来而在灯光下垂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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